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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那火热的棱头破开她密闭的xue口时,阮凉才忍不住叫出声,“啊啊——慢点……”言岑的阳具长得和他清俊秀气的面容十分不符,长且粗大,十分骇人。沉睡时乖巧如猫,苏醒时悍如猛虎。即便言岑克制,也让阮凉受不住它的凶猛。言岑缓缓全根沒入热xue里头,舒服的低吟一声。“嗯哼……”他的性事对象前前后后就阮凉一人,一开始只交待在她嘴里,总有点喷发而被生生压抑之感。后来又因她身体缘故,无法拒绝,但会克制。随着次数增加,他发现对阮凉的需求变得贪心,浅尝辄止的感觉让他不满足。抑郁不得志,只差捅破了窗户纸,彻底拥有她。这种想法无形中慢慢瓦解言岑的自制力,他看着吞进他阳具的xiaoxue,每每都会惊奇。如此紧窄又脆弱的地方怎么能将他胯下巨物吃进去的呢?就像阮凉,美丽不可方物,看似无害,却有剧毒。勾引他,诱惑他,吸引他,让他沉沦。第一百五十七章太傅,帮帮忙(25)“我动了……”他知会一声,给阮凉霎那喘息,接着开始挺腰快速律动。“敬之,敬之啊……”阮凉身子被撞得直抖,她分明感受到了言岑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的撞击。却在最后让她无力喘息间,迅速退回安全距离。过分的温柔。竹楼里的东西一半以上都是竹子做的,包括这床也是。为了纳凉所用,采用竹子精制。然工匠再好,也抵不过竹床上孟浪的二人。言岑一脚落地,另一脚跪在床上,双手掐着阮凉的臀rou,耸腰顶胯。他额角不多时浮起细密的汗珠,薄唇微启吐息,一双墨眼盯着身下曼妙女子。美艳的容颜,雪白的胴体,挺翘的玉乳,纤细的眼神,紧窄的xiaoxue,真是没一处是不美的。这么一个人在和他交欢,言岑身为男子的一点虚荣自豪感大大膨胀了。软热濡湿的rouxue只被他插过,享受过被千百小嘴紧缚的舒麻感也只有他。他看不见这xue深处是何模样,却能看得清xue口的变化。吐纳收缩的rou缝被阳具充满,粉皮泛红,顶上一颗rou粒充血肿胀。伸手一弹,女子悦耳的呻吟声瞬间变得高昂。言岑着了迷似的不停玩弄那小花蒂,指腹揉搓的瞬间,火热的rouxue紧绷想要闭合,媚rou使劲吮吸roubang。“敬之,别…啊…要疯了……”阮凉仰着头,抑制喷薄的欲望,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下体处。指腹划过阴蒂,她为之一颤,接着密麻的挑逗,那铺天盖地的快感让她招架不住。“不行了…哈啊…嗯啊啊啊…要去了…”她的声音尤如催情剂,让言岑倍加精神,roubang打在阴阜上啪啪作响,俨然盖过了竹床的嘎吱声。“好紧…呵…”他加重揉搓阴蒂的力度,rouxue如他想象不住缩紧,紧得他感到一丝疼痛。被膣rou包裹着的rou具,艰难的穿梭,粗大的棱头戳到xuerou上一处凸起。言岑眸色一深,深吸一口气,开始对准它撞去。“啊啊啊…别顶那…不行了…嗯嗯…哈啊…要坏了…”炙热的阳具撞击着她身体里的敏感,手指又玩弄她另一个敏感之处。被里外夹击的感觉让阮凉身体崩溃,泄洪一般失声尖叫着高潮了。热流涌向rou柱,温泉般的舒适感让言岑也差点乐不思蜀,险些急不可耐的射了。堪堪压抑住欲望,言岑以汗流浃背,感叹自己意志力薄弱之时,对阮凉多了点别忘的心思。与一般男子不同,言岑心情越沉重越生气时,表现的就越平静。阮凉惊觉她体内那粗大物什进出愈发规律,那种感觉就像她就是一块引不起性趣的猪rou一样,毫无吸引力。“敬之…嗯…用力点…哈好大…啊、再快点……”她试图引起言岑的兽性,结果言岑越来越温柔了,温柔的可怕。总是还差一点,温吞的不满足。明明刚高潮过,就立刻喊着想要更多,这么sao浪不知足的身子,真的只向他敞开吗?言岑不禁多心,对阮凉多了一份怒火。诚如阮凉所想,他有故意吊着她的念头。人不都是得不到才更想得到,他要让阮凉知道他言岑不是随便的人,“快点嘛……”阮凉撅嘴不满,不够不够,roubang完全不顶到她的身体深处,她空虚的厉害。言岑居高临下看她yin乱娇嗔,眯着眼道:“你就这么yin荡吗?”“才……没有……”阮凉涨红了脸。尾椎骨生气阵阵舒麻,言岑方才给了阮凉短暂的满足。粗长的巨物大开大合顶向宫颈口,guitou重重戳进紧涩的宫口,铃口射出浓稠浊液填满整个zigong。“啊啊——”阮凉一阵失身,耳边是男子低沉的闷哼声,性感的让她心醉神迷。xue道中射精的阳具,仍一抖一抖充满了生命力,烫得阮凉全身热血翻涌。每次射完都会与她温存一番的言岑,却是在结束时显得不那么温柔了。rou具才刚射完,就立刻毫不留情从温暖的rouxue里抽离。这一动作让阮凉不解,她清楚的感受到身体里有液体在往外流,同时guntang热液渐渐变得冰凉。“你……怎么了?”阮凉看着背身去端水的言岑。“你打算如何回去?”言岑岔开话题,拧干脸盆里的毛巾给她擦拭私处,表面擦干净了。不知又从哪里变出一块方巾,塞住她的xue口,就如在书院那日。双腿难受的摩挲,阮凉略微羞涩说:“不留宿吗?”言岑端脸盆的手一顿,又平静的说:“我派书言送你回去。”阮凉心里忍不住暗骂一声,拔rou无情!最后,在言岑波澜不惊的眼神中,阮凉气鼓鼓“哼”了一声离开竹楼。言岑看着阮凉远去的身影,对着虚空说道:“默林,跟紧她。还有,注意柳皓文的动向。”“是。”窗外竹影微晃。天上明月高悬,月光皎洁。竹楼前的石路显得又长又远,直到女子窈窕的身影消失,言岑才沉着脸坐到太师椅上。他忍不住一手扶额,良久嗤笑一声,“言岑,你何时变得如此幼稚了……”今夜所作所为,不过是他与自己怄气罢了。为的就是不想被阮凉牵着鼻子走,总让她为所欲为,他就会变得纵容她、在乎她。可现实是,他们只是无媒苟合,有违伦常的关系。太和书院大比每日辰时五刻预考准备,六刻正式开始。大多人会在辰时二刻与三刻出门,去听雪楼。大比第五日,书艺。同时也是公布易学排名的日子。辰时二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