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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百闻不如一见,朕微服私访探查一番。明日就劳烦先生帮衬帮衬,让朕看看我大承国未来的栋梁是何样貌。”“臣领命。”言岑踩着皇宫宵禁时刻离开,月落星稀,西街夜市灯火通明。忽然阮凉酷爱糕点小食,言岑心随意动改了前行方向,“书言,先去趟西街。”“是,先生。”阮凉估摸着言岑是有急事,于是先和梅桃桃去醉香楼胡吃海喝了一顿,又去成衣铺买了几身清新雅致的服饰。唯独可惜的是,她在珍宝阁看上的一支金步摇在她回府取钱时被人买走了。实在令阮凉心痛不已,嘴边的鸭子被人叼走了。那步摇样式别致精美,金钗上端有一对展开的翅翼,翅翼中镶着精琢的玉片,玉片四周满饰镂空梅菊,由细金丝编织的、嵌着珠玉的穗状串饰分组下垂,如活物一般生动。工艺精湛,造型优美典雅,给人一种落落大方之感。那步摇最吸引阮凉的,除了它精湛的工艺以外,是它的名字——钗头凤。抱着惋惜的心情去了言府,结果又一人坐在竹楼等了言岑一个多时辰,才见他从容不迫的出现。“你去哪了?”她包着嘴,气鼓鼓的。言岑背在身后的手状似无意的伸起,“刚路过西街,看见这糖葫芦,想起你馋嘴,随手买了一只。”阮凉被塞了一只糖葫芦,一颗心被吊得老高。顺便?随手?言岑不自然走到书桌边摆弄书本,却让阮凉将她红通通的耳后根看得一清二楚。她忍俊不禁,笑得眯起了眼睛。只是支糖葫芦,就能化解她一个多小时的闷气,她也是容易哄得女人。吃进嘴里后,酸味弥漫上来,涩得阮凉腮帮子一阵僵硬。“味道如何?”言岑问,依旧没回头。“嗯,很甜。”她说。闻言,言岑转过身,微微一笑,如沐春风,胜却人间无数。第一百五十六章太傅,帮帮忙(24)阮凉也不晓得她是怎么脱下五颗又大又涩的山楂,吃完整个脸都僵了。想起她那失之交臂的金步摇,对言岑说道:“你有没有法子能查出珍宝阁的供货来源?”“做什么?”“我今日看上了一支,结果被人捷足先登了……”阮凉满脸委屈,掐着手指头可怜兮兮看着言岑。这情景乍一看,像极了买不到发簪和夫君诉苦的小娘子,如同夫妻人家的生活写照。在阮凉和言岑这暧昧同时又无正式名分的人身上,多了几分遐想旖旎之情。阮凉语气极为熟稔,对着这张脸她撒娇卖乖了无数次。当然不是次次有效,但结局总不会太差。言岑沉吟一声,“嗯,明日我派人查查看。”“当真?”阮凉立刻像得了rou骨头的小狗狗扑倒言岑身边,抓住他的手臂摇晃,“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大约她真的是很喜欢那根金步摇。言岑眼角微扬,“自然当真。”“那金步摇名为衩头凤,工艺极为精致。”“嗯。”言岑颔首低眉,瞧着曲线玲珑的妙龄少女贴着他蹭来蹭去。“咳。”他以拳抵唇拉回阮凉的正经,“你昨日硬了赌约,现在来说说你的条件。”这事还需要明说吗?阮凉一张俏丽的小脸红若艳霞,咬着嘴唇,眼神幽怨。“说吧。”言岑一点也不上道。“就…那个啊…”阮凉恨恨掐了言岑一下,这人分明是故意的。聪明如斯,怎么会不懂,摆明想要看她出糗。言岑声音低低笑出声,“郡主,指得可是默写女戒?”“怎么可能!”阮凉羞恼一跺脚,“先生你故意臊我?!”言岑“哦”的一声,摸了一把自己的脸,“这般明显吗?”“再明显不过了!”看阮凉跳脚害臊的样,言岑这心里就美滋滋得意起来,也不知是何时养成的“坏习惯”。“那就是这个吧……”话音刚落,阮凉“啊”的惊叫出声,整个人被言岑拦腰抱起,原地转了一圈。她下意识害怕抱紧了他的臂膀,长发飞舞,一张美艳的小脸上堆满了惊慌与窃喜。乌黑清凉的双眸注视着男子清俊儒雅的面容,上面挂着微笑,让她心动不已。言岑不上道时,气得阮凉想咬他。言岑一上道时,惊得阮凉整个都要交待了…不管是人还是心。炙热又温柔。这是阮凉的感觉,对言岑的吻。在她被轻放落地的霎那,他低头,吻随之而来,快得她看不清他是什么神色。两人搂抱作一团,踉踉跄跄后退,直到阮凉大腿碰到床沿,顺势躺下。过程中火热的喘息声没有停止,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呵…呵…咳咳……”被松开地阮凉喉咙发痒,干咳两声,呼出一口长气。这时,她才得以看清双手撑在她身旁的言岑是何模样。那张不问女色的脸面不改色,总让人看不出情滋味。不过,阮凉总能从他的耳朵里看出点门道。他那白皙圆润的耳朵此时正红的不像样。每次和她欢爱之时,阮凉就能见着他这对儿实诚,讨她喜欢的耳朵。阮凉抿嘴藏着笑,言岑是一下就能看出她的窃笑,头脑发热直接下了手,手隔着布料往她私处揉搓。“先生,这般猴急?”阮凉脚尖发麻,头皮一阵颤栗。仅是被揉了两下子,就浪出了水来,总叫她羞得无地自容,只得过个嘴瘾才肯罢休。猴急,这两字和言岑是不沾边的,约是阮凉如此一说,言岑一反思还觉得一语中的。面对阮凉,他确实猴急了。既然如此,不如彻底坐实了。“啊……”阮凉未料言岑沉默一会儿,变性情大变。以雷霆之势剥了她衣裳不说,更是上下其手玩弄她的身体。一手掐着她的乳儿把玩,另一手撩拨她脆弱的外阴。他的手时时牵动她的神经,指尖若有似无拨弄两下肥嫩的yinchun后,竟是直奔主题,伸出二指插进了rou缝中。那修长的手指熟门熟路在膣rou里穿梭,xue道里已濡湿软滑,他的手往外收还被媚rou吸回去。最后,他那作为引路人的二指从xue里拔出来时,还带出透明银丝,藕断丝连。言岑不似阮凉赤身裸体,而是衣衫齐整,唯独胯部高高隆起。看着手中yin液,他眸色一沉,撩开了衣袍。阮凉一直抿着嘴不时吸气,压抑着呻吟声,她不得不承认对着言岑,她半点抵抗力都没有。下身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没低头就已经忍不住屏住呼吸,头皮发麻,内心气血沸腾。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