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郭]谁家小狐狸被主人一碰就乱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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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这假最终还是没告成。 袁绍遣使送信来时,曹cao正和曹昂荀彧荀攸在堂上议事,还打趣着今日奉孝不在,不觉安静许多。他闻是袁绍的亲笔,狐疑地看了使者一眼,当即打开看了,也不知信上说了什么,曹cao气得捏碎了一个杯子,随后就把信烧了个干净,阴沉着脸叫人把使者拖出去杖杀。 曹昂荀彧惊得面面相觑,就算曹cao“轻易无威重”,可他身在高位多年,也有一身汉官威仪,何曾有过这般失态的时候。 荀彧不得不劝谏:“明公息怒,两国交战尚不斩来使,况今日乎?” 曹cao不耐烦地挥挥手叫使者下去,使者大气也不敢出,踉踉跄跄地走了。 “袁绍匹夫安敢如此!”他在帐内越想越生气,砸了案上的书简。 “父亲息怒,”曹昂见父亲神色都变了,有些担心,忙劝慰道,“身子要紧。” 曹cao闻言,面色稍稍缓和了些,眼神里却还是喷着火,曹昂身为人子,也不好再多劝,只好悄悄叫侍从去请郭祭酒来。 郭嘉正倚着窗读书,见了曹昂的侍从不由有些惊讶,他低着头说是曹cao动气,大公子让郭祭酒去劝一劝。她无奈地放下书,可惜着今日怕是不能得空了。 “可知是什么事?”郭嘉问道。 侍从叹了口气:“只知道是袁绍送了封信来,若不是荀令君劝着,那使者就没命了。” “袁绍的信?”郭嘉暗自奇怪,这究竟是怎样一封信,能让曹cao这样失态。 她加快脚步,匆匆到了堂前,此时风姿雅悦的荀彧正向曹cao陈述着“公有四胜,绍有四败”,而她那神明英发的明公此刻面带怒容,待到静静听完气才顺了些,然终是半信半疑。 郭嘉在门外听得明白,这才走进去笑道:“好,兄长说得好。” “奉孝来了?”曹cao明白大抵是曹昂请她来的,脸上终于有了些笑意。 郭嘉一个礼还没行下去,曹cao就心烦意乱地摆手:“好好好免了免了,坐。” 曹cao烦躁地在主位上来回踱步,她何时见过自家明公这样,惊讶地用眼神询问着曹昂,却见曹昂皱着眉,对她苦笑了一下,显然是无计可施。 她并未落座,而是走到曹cao身边挽着他的胳膊扶他坐下:“兄长刚刚说得好,明公还有何忧虑吗?” 曹昂也附和道:“郭祭酒说得是。” 曹cao还是双眉紧锁,郭嘉看荀彧曹昂都拿他没办法,只好接过一旁侍从递上来的茶盘,拿起一杯交到曹cao手上,迅速斟酌好了字句,柔声道:“依嘉看来,明公分明有十胜。” 曹cao端详着郭嘉,问道:“奉孝此话怎讲?” 于是郭嘉站起来,滔滔不绝地说着,说至动情处,曹cao仿佛都能看到漫天的黄沙,蔽日的旌旗,还有…… 逃窜的袁军,富庶的冀州。 他明白,统一北方的大好机会就在眼前。 他看着郭嘉,气消了大半:“如此说来,孤应当与袁绍一战?” 郭嘉却摇摇头:“吕布未除,何能讨袁哉?如明公起兵,吕布趁乱袭我许都,如之奈何?” 吕布反复无常,就像一根刺,平日倒没什么,人动一动,就会扎得更深。 “令君以为如何?” 荀彧见她终于把曹cao哄得开心了,稍稍放下心来,赞许地看了郭嘉一眼:“奉孝所言极是。” “好!”曹cao一拍案,“那就先讨吕布!” 曹cao与荀彧商议了一番,便让他回去了,曹昂也告了退,郭嘉才问道:“明公,还生气吗?” 曹cao只是不说话。 “明公,看在嘉今日告了假还过来的分上,消消气吧。”见曹cao不说话,郭嘉便凑到他耳畔,柔声细语地说道。 “奉孝这么贴心?”曹cao见她如此,也不好再板着脸,揽住她的腰,轻轻揉捏,“还疼吗?” “谢谢明公,”郭嘉轻哼一声,“明公不生气了我就不疼了。” “狐狸精胆子越发大了,这是威胁孤?”曹cao笑了。 “郭嘉不敢,”郭嘉见他笑了,伏在他胸膛上,轻轻磨蹭着,撒娇道,“明公别生气就好。” “你呀,”美人在怀,曹cao哪还顾得上生袁绍的闷气,摸着她的脸,“真是该好好管教。” “嗯?怎么管教?”郭嘉明知故问。 曹cao此刻早不知把袁绍那封信忘哪去了,舌尖探入她口中,不断挑逗着。郭嘉很快被撩拨得喘息不止,软软地趴在他胸口。 “明公~”郭嘉轻轻推着他。 “怎么了?”曹cao握住她的手,询问着她的意思,“不想?” “不是,”郭嘉红着脸,“明公轻些。” “乖,”曹cao吻了一下她,“孤保证轻点。” 说罢,曹cao便从背后将她按在了案上,手指探进她衣襟里抚摸,捏住了她挺立的乳尖细细揉碾。 “明公……轻些……嗯……” 怎么又是在书房…… 郭嘉被他禁锢在书案和他的怀抱之间,想逃都逃不了,只能无奈地想着为什么他们一个两个都喜欢把她按在书案上做,这种地方更舒服吗? 罢了,谁叫曹cao今日动气,少不得要温柔些劝慰。 她挣扎着抬起头来要他亲,曹cao便吻着她的唇,一直亲到她喘不过气来。 “奉孝这么乖?”曹cao见郭嘉已经软在书案上,笑着去解她的衣裳。 “我平日不乖吗?” “你看,又和孤顶嘴,”曹cao闻言,不满地伸手往她身下探去,轻轻逗弄,“好宝贝,都湿透了。” “嗯……呜……明公……”敏感的阴蒂被他带着茧的手揉弄,快感一阵阵袭来,她忍不住想要他的手指进去,“进来……” “宝贝叫得这么好听?再叫几声听听?”曹cao故意不再探入,一手抓住她的纤腰,另一只还带着温热湿意的手覆盖到她胸前,让它成为他想要的形状。 “进来……”身下的快感戛然而止,郭嘉情不自禁地低吟出声,“明公,弄死我,快点,弄死我。” “虽然宝贝这么求孤,”曹cao听她说得不像话,俯下身去咬她的耳垂,调戏道,“孤可舍不得弄死你。” “嗯……”郭嘉被他咬得发痒,扭着身体躲避着,“明公……” 曹cao看着她已经迷离的眼神,双手握住她的腰,狠狠地挺身进入。 “明公……呜……好胀……”郭嘉被撑得有些难受,微张着樱唇喘息,双颊染上了情欲的潮红。 “真是不争气的狐狸精,”曹cao笑着将她搂在怀里,“这样就受不了了?” “嗯……好明公……”郭嘉适应了一会儿,便开始扭着腰迎合他,甜甜地喘息着,但即使如此,只要还能说话,她一张嘴是无论如何闲不下来的,娇滴滴地说,“我,我就是,嗯……明公的小狐狸,明公要好好,呜……疼我吗?” “奉孝喘成这样了,嘴上还是要勾引孤。”曹cao被她这句话勾得差点交待出来,打定主意这时候还是不要让她再说话了,不由分说握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然后沉腰用力撞击。 “呜……好快……明公……慢点……”她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是急促地喊着,可惜曹cao完全听不进去,他一边撞击,一边吻着她雪白光滑的脖颈,在她耳旁呵着热气:“谁家小狐狸被主人一碰就乱叫的?乖些。” 这话听得她脸颊发烫,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让她脑海一片空白,颤抖着缩紧了花xue,大量的水液涌出来又被他的性器堵了回去,快速的抽插把那些水液弄得到处都是。 “孤的小狐狸喜欢听这些话?”曹cao看着一句话就能高潮的美人心情好极了,刚才因为袁绍而产生的怒火烟消云散,“来,叫声主人听听?” “主人~”郭嘉被他伺候得爽了,哪里会拒绝他的要求,乖巧地叫了一声,还在他胸膛上蹭了蹭。 “乖。”曹cao亲了亲她的背,将她从书案上捞起来,她趁机爬到曹cao身上,环住他的脖颈,轻轻舔了舔嘴角:“主人……” 曹cao自然是按着她又来了一次,结束之后,郭嘉缩在他怀里享受着他的爱抚,曹cao乐见其成,将她搂在怀里,爱怜地亲吻着她汗湿的鬓角:“奉孝,这次愿意从军出征吗?” “嘉遵命,”郭嘉本就想跟着他去,于是应下,“定计出策,固嘉之任也。” “有你从军献策,孤也可松快些,”曹cao笑道,“只是辛苦你了。” 兵将分派已定,曹cao率军兵临下邳城下不提。 曹cao领着众将观察地势,遥遥望着远方的城池,下邳城易守难攻,他率军数攻不下,迁延日久,不禁起了一声长叹。 正值春日水涨,荀攸望向南边的护城河:“明公,攸有一计,决漳河之水以淹下邳。” “淹。”曹cao毫不犹豫下了决断。 水淹过城门,破城便是轻而易举。曹cao卸下一身戎装,仗剑立在城楼之上,吕布被人绑着押了上来。可巧曹cao此时正因杀了陈宫感怀昔年岁月,吕布趁机悄悄地向肃立一旁的刘备求情:“公为座上客,我为阶下囚,何不出一言以救?” 刘备恨极了他,却始终面不改色,不置一词。郭嘉都看在眼里,不禁对刘备更加敬佩。 曹cao吩咐已定,这才转过头来处置吕布:“你今被擒,还有何话说?” 吕布竟无一丝羞惭之色,忙笑道:“明公将步兵,布将骑兵,何愁大业不成?” 曹cao眸光晦暗不明,似乎是在思考他的话,郭嘉生怕节外生枝,于是上来附耳和曹cao说了刚才的事。吕布见郭嘉美貌,不禁看得呆了,竟来了一句:“曹公,好福气啊。” 郭嘉倒并未生气,只是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上下打量着吕布,冷冷地嘲讽道:“将军旧病复发乎?” 曹cao见吕布这个时候还在盯着郭嘉看,也有些不悦,似笑非笑扫了刘备一眼,问道:“玄德以为如何?” 事情和郭嘉想的一样,刘备眼皮都没抬一下:“公不见丁原董卓之事乎?” 曹cao素知他生平行径,又听刘备如此说,点点头:“来人,拉下去。” 吕布只是大骂刘备,曹cao听得不耐烦,挥手示意兵士动作快些。一旁被捆着的张辽都觉得有些丢脸,厉声道:“死则死耳,何惧之有?” “这位是?”曹cao见他铁骨铮铮,不禁有了些好感,正想收用,却闻张辽道:“濮阳城内,怎未烧死你!” 这倒弄得曹cao有些下不来台,招降的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下去,曹cao故作生气地拔剑,郭嘉哪能不明白他并不会因这一句话杀了可用的敌将,急忙拉住他:“明公息怒。” 关羽是张辽同乡,素有交情,本就想替张辽求情,无奈方才不好开口,见郭嘉出言,感激地看了她一眼,郭嘉对他使了个眼色,关羽会意,也上来拉住曹cao:“羽素知文远乃忠义之人,愿为作保。” 郭嘉趁机道:“此等忠义之士,明公正该收用才是啊。” 此言正合曹cao心意,他这才收了剑,又叫人给他松绑,笑道:“孤岂不知文远乃忠义之士,自当为朝廷招揽。” 张辽一抬头,正对上关羽殷切的目光,他跟随吕布多年,如何不想择明主而事,如何又不想效力朝廷,深深叹了口气,对着曹cao行了大礼:“辽愿为明公驱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