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打
抽打
秦牧淮表情未变,只是反应慢了一秒,温润的薄唇很快勾起,他轻笑着问:“梦到我了?那我,对你做什么了?” 莘澜的手指在他漂亮的嘴唇上摩挲,眼神似笑非笑:“你像摆弄玩具一样摆弄着我的身体,jiba从后面插进来...好大...我根本受不了你...” “然后呢?你高潮了吗?” 莘澜盯着男人镜片后的眼睛,越说越觉得身体燥热,就好像她所描述的内容正在真实发生,她的手指伸进他的衣领里,揉着他颈后的软rou,呼吸急促: “你不停的撞进来,一面干我一面揉我的阴蒂...下面好胀,好像被你cao烂了...”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比如说环境?”秦牧淮的声音始终冷静:“周围的环境是怎么样的?是一个密闭的环境?还是还有其他?” 他过分平静的话像一兜凉水淋下来,把她被挑起的情欲当头浇灭。 莘澜瞪了他好一会儿,翻身躺回椅子上,沉沉叹出一口气,语气也变得冷漠:“我忘了。” 没劲,他把她想继续逗弄他的兴致都给搅没了。 “没关系,慢慢来。” 秦牧淮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站起身扯了扯身上被她弄皱的衣领,很老套的说了一句:“很多事情都急不来,我们可以慢慢解决。” “呵。”莘澜翻了个白眼,不无嘲讽地说:“秦医生,我可没你那么多的耐性,而且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忙,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你慢慢来。” 她像是想起什么,突然朝他伸手:“可以先把手机还给我吗?” 进来之后她的手机就被秦牧淮收走了。 男人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表情温和,语气虽是客气有礼,但仍旧是听得出的强硬:“抱歉,莘小姐。这是诊所的规定,入院期间不允许患者携带手机,还请莘小姐谅解。” 莘澜自觉这一场谈话并不愉快,她站起身往屋里走去,鞋子也没脱,径直扑倒在床上,声音闷闷地从枕头底下传出来:“秦医生,我要休息了,好走不送。” 许久没听到回应,时间久到莘澜以为房里已经没人时,秦牧淮的脚步声突然朝她走过来。 皮鞋踩踏声到了床边又静止的许久。 莘澜知道秦牧淮此刻就站在她床边,但他许久没有动作,仿佛就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 真是怪异。 她不动声色,放缓了呼吸,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已经睡过去。 好久,布料摩擦的声音才在床边响起,男人温热的手掌扶在她脑后,轻轻揉了揉。 莘澜有一瞬只觉得有一股麻意从脑后只蹿到四肢百骸,耳朵都跟着痒起来。 不等她反应,脚上的鞋子已经被他脱了下来。 秦牧淮小心翼翼的把她翻过来,又替她掖好了被子,床沿沉下去,她感觉自己受伤的那只手被他握在手心里,许久都没有放开。 这一系列举动跟他刚刚客气疏离的态度截然不同。 男人就坐在床边,莘澜也没有睁眼,手腕上热热的,人竟也这么睡了过去。 ... 莘澜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突然惊醒,发现自己被捆缚在床头,嘴里塞着口塞球。 整个房间安静的只听到她急促的喘息和压抑的啜泣声,男人站在她身后,半晌没有出声。 皮鞭冰冷的质感在她火辣辣的臀rou上滑动,在她安静下来的一瞬间,牛皮在空中甩开张扬的弧度,重重的抽在她雪白饱满的臀rou上。 “唔!”莘澜吃疼的弹起,却又被捆着她的绳子扯了回来,她背上满布细密的冷汗,雪白圆润的臀rou散布三道狰狞张扬的红痕,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肿起。 她不知道他是谁,更不知他为什么这么对她,想求饶,却连嘴都被牢牢堵住。 “还有七下。”硬冷的机械音在房间里响起,毫无感情。 冰冷的皮鞭轻轻点在她屁股上,满是威胁。 空气被皮鞭破开,发出尖利的呼啸声。皮rou在鞭子的抽打下噼啪作响,像被火舌舔过一般泛起热辣的痛感。 他没有停顿,一下接着一下,一波强过一波。莘澜浑身被汗水湿透,喉咙里闷哼着痛苦的呻吟,泪水鼻水流了满脸,口水顺着口塞球中间的小洞流到外面,糊成一坨。 她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身子在剧烈颤动,她的注意力完全被臀上火辣辣的痛感牵制住了。 太疼了。 就在她怀疑皮rou会被他打烂掉的当口,他终于停了下来。 粗粝的大手沿着她细汗满布的背脊滑动抚摸,最后包裹住她整张颤抖的臀瓣。 “呜呜…”她抽搐得厉害,热辣的臀rou被他温热的手掌贴住,像在伤口上贴了一张染着酒精的热毛巾,在舒展中又带着密密的刺疼感。 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的臀缝陷了进去,在那无人造访的秘境探索。 她又羞又愤,却无力挣扎,疼痛已让她丧失了所有力气。 长指破开她饱满的yinchun,陷进窄缝里,轻揉了两下。在他收回手时,莘澜明显感觉到腿间似乎跟着扯出了一道陌生的长丝。 “真sao…”他的笑声诡异又瘆人,修长的手指伸到她面前,指尖碾着一坨晶莹黏腻的液体。 莘澜眼睛死死盯着那根手指。 修长秀白,骨节分明,单是一根手指就能勾起人对美好的无限遐想,可如今他却在做着最恶劣yin荡的事。 究竟是为什么?她怎么招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