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杀戮和血腥,就是最好的催情剂(白星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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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星远的脑袋里已经一片澄净。 什么交易,什么庇护,全都被短暂地抛在脑后。 眼下,他只记得机械地重复着瞄准,射击,瞄准,射击的动作。 直到最后一个站着的人也跑出了这截楼道,只扔下一群奄奄一息的倒霉蛋,还在哭叫着试图逃离。 他有些茫然地停下动作,一时不知道,接下来还该不该再浪费子弹去一一补刀。 就在这时,始终流连在他上半身肌rou的那只柔软的手,悄悄滑向了他的胯下。 路元清边不动声色地用另一只手收回白星远举着的枪,边慢慢勾指探入他睡裤之中,握住了那团火热。 这里也早就抬起头,鼓鼓囊囊一大团,灼得手心发烫。 果然,杀戮和鲜血,就是最秘不可言,但又最行之有效的催情剂。 她只是轻轻一推,男人便坐倒在地板上,硬挺的roubang从裤子里弹跳出来,迅速充血涨红。 白星远这才骤然回过神,望着路元清提起裙摆,跨坐在自己身上,连呼吸都开始变得粗重。 门上的射击孔已经关闭,监控外屏也早就停止使用。 外头挣扎着的人们绝对不会知道,自己濒死的哭喊,仅仅隔着一道铁门,便成了别人助性的背景音。 路元清跪直身子,用自己已经微张的xue口去蹭他guntang的roubang。 这温度简直就像拧开水阀的钥匙似的,没磨蹭多久,清亮的yin液就开始顺着xue口垂落,滴在那个大guitou上,再沿着凸起的青筋,一寸寸往下流淌。 画面看起来实在太色情,白星远连小腹都忍不住抽紧,性器也跟着猛地弹跳了两下。 可即便他眼神里都掺上了祈求,路元清依然没急着往下坐,反而去拉白星远的手。 这是刚握过枪的手。 还在难以克制地发着抖。 文明时代里,有一位文学大家说过,男人都喜欢拖良家下海,劝风尘从良。 但此刻她却觉得,这分明是人心所共通的恶劣之一。 让别人随自己的欲望而扭转本心,这本身就极其地……令人愉悦。 即便替他堆上了再多的理由和借口,今天,依然是她第一次,看到白星远主动去“屠杀”平民。 一旦迈出这一步,以后,他一定会为了讨好自己,为了已经付出这么多才换来的留在这里的机会,做出更多……更多事情。 这种感觉真好。 她近乎沉醉地吻上白星远还在颤抖的手指,从系统仓库里拿出一粒和昨天一样的药,压近他的唇。 白星远也没有丝毫挣扎,张开嘴,用舌尖把药丸勾进口中,就着唾液嚼碎,咽了下去。 这次,不需要再配酒了。 刚杀过人,他的血已经很热,热到头脑混沌,浑身发麻,渴求着只有路元清能给予的纾解。 就像刚才扶着他的手握枪一样,路元清又扶着白星远已经被吻得湿热的手指向下滑,滑进裙子的前襟,把柔白的rufang塞到他手里。 “摸摸这里……” 她边用气声低低地说着,边挺起腰,朝着已经被yin液浸湿的大roubang,慢慢坐了下去。 “唔……好舒服……” 才插到一半,路元清就已经爽得一阵酥软,连腰肢的力气都被尽数抽干似的,只能紧紧攀住他的肩膀,一阵急过一阵地喘息。 白星远也咬紧了牙。 前戏不足,这种仓促的挤压感甚至说不清到底是爽还是疼。 撩人的喘息就萦绕在耳边,近在咫尺的门缝里却似乎还在逸散血腥气。 掺进增湿器清新的柠檬味道和她甜香的发丝之间,甚至让他一时有点想吐。 但是……怎么回事,下面却好像变得更硬了。 他像落水的人一样,无助地握紧了路元清柔软的胸,同时顺应本能一下下耸动着下身,想要钻进更里面去。 “啊……啊……!好深……你好棒……” 这个姿势本来就更方便深入,没几下,硬挺的guitou就直接敲击在了路元清的宫口,插得她舒爽地仰起头,呻吟连连。 半张的柔唇也因为兴奋而显得更加丰润,看起来娇艳欲滴。 如果可以的话……好想亲一亲它们。 胸中突然跳出这么个念头,随着下体粘腻的抽插和手中的揉捏而愈演愈烈,可白星远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就在这时,一旁的监控屏幕上多了点别的动静。 公寓的走廊太长,路元清住的又是最底部的边户,廊灯坏掉之后,即便是眼下这种大上午,能漏到门前的阳光依然熹微。 在这淡薄的黑暗之中,有几个灵巧的身影蜿蜒爬行而来。 鲜血,终究吸引了访客。 门外的哀嚎声顿时拔高了几个音调,走了调的尖叫混杂着骨头被嚼碎的吧嗒声,透过收音良好的监控飘进来,清晰得仿佛地狱就在身边。 与此同时,白星远却感觉到,自己正插着的那口xue,竟然更湿了。 淋漓的yin液彻底帮他拓宽了甬道,一手掐着腰,一手揉按着胸乳,路元清整个人都随着他的节奏而起伏。 每一下进出皆是全根没入,最里头微陷的宫口几乎像是第二张小嘴似的,柔软地环住最硬最热的guitou含吮,勾引着他恨不能把每一丝力气都给一并塞进去。 在这样深入的cao干之下,路元清仅仅片刻就迎来高潮,爽得连攀住他肩膀的手指都蜷缩起来,指尖深深掐入他背肌里去。 她大口喘息着,在抽插的间歇俯下身,眸中漾着种潋滟的光,在外头细碎的啮咬声中,朝白星远问道:“会怕我吗?” 白星远额角渗着汗,仰头回望着那双眼睛,缓缓开口:“我只会感谢你,给予的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