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爱(露天play,情事暴露,开始反抗后反遭暴力轮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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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安觉得最近不太对劲。 这段时间小殿下隔三差五地往回拿糕点,起初她们还以为他是和哪位皇子搞好了关系,想和他一起去向那位皇子谢恩。结果方一见到那位皇子,对方扫了眼她们的衣饰就暴跳如雷地把她们轰了出去,偏偏留了澹台烬在寝宫里。 半夜小殿下才被送回来,他似乎累极了,倒头便睡下。之后好几天小殿下都没再出过门,甚至连床都没怎么下,问他怎么了只说自己有点累,多休息几天就好。 兰安越想越觉得不安,难道是她们哪里惹怒了那位皇子,连带着小殿下也被厌弃了吗?但作为奴婢她们无法主动面见贵人解释清误会,只能多多关注澹台烬,别让他过于伤心了。 今日小殿下难得再次出了门,看似又向御花园那边走去了。兰安早早找太监拿首饰换了些吃食,还特意要了一根糖葫芦,想送给小殿下宽慰他一番。 她在御花园中小心避开成群结队的宫婢,四处找寻澹台烬,寻了好一会儿都没找到。 经过一个拐角,眼看前面快到偏僻的荒院了,若再找不到,只怕是小殿下早已回冷宫去了。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踏入院中,还没走几步,便听见了一阵轻微的rou体撞击声,中间夹杂些许黏腻水声与被强行压抑住的呻吟。 兰安远远望去,只见荒院廊角的藤萝架后有两个不高的身影在纠缠搂抱。一人衣着华贵,另一人则全身赤裸,双腿紧缠在对方腰间,被压在藤萝架上不住地cao干着。 简直伤风败俗! 兰安气愤不已。也不知是哪个宫里出来的贵人,居然找了个偏僻园子就敢光天化日之下与脔宠行yin,实在荒唐。 她赤红着脸便要离开此处,快要踏出院门之时,那脔宠也不知是被cao到了哪处要害,抑制不住地惊呼出声。 兰安猛地停住了脚步。 是她的错觉吗,怎么觉得刚才的声音,有点像小殿下? 转头望去,那边似乎也逐渐到了尾声,动作愈发激烈,顶撞得那脔奴娇喘不断,紫藤架都被晃到咯吱作响。 兰安越听越觉得不对,怎么会这么像…… 莫非…… 小殿下天生双性,为了保护他,她从小便教他千万要藏好身子不能被别人看见。可万一真有那喜好男童的狂徒,无意中发现了小殿下的秘密,强压着他于此处行yin,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若非受到强迫,谁会愿意在这幕天席地的荒院中受辱? 她越想越怕,赶紧冲上前去想要解救小殿下。 离那二人只有十步远时,对方似乎已经结束了暴行,正将凶物从另一人体内抽离。她正要怒斥出声,却只见得施暴者轻柔地摸了摸相方的头发,语气中竟然还带着一丝宠溺。 “怎么样,你这小saoxue可有吃饱了?” “糕点……” 熟悉的声音将兰安的动作生生截断,应证她猜想同时也给了她更大的震撼。 那在她看来是被强迫的可怜孩童,语气平静地向着对方伸出手,仿佛向客人索要嫖资的妓子。 “我的糕点呢?” “不巧,现下没带,下回给你补上。至于今日……”他暧昧地摸上孩童微涨的小腹,“就先好好吃着这腔阳精吧。” 澹台烬闻言不快地蹙眉。 自己好不容易才能下床,花xue磨破皮的地方都还没好全,为馋那一口糕点才强忍着痛挨cao的,结果这个人居然出尔反尔? 四皇子看着他不快的神情,叹了口气坦白到:“其实是长兄下的命令,听闻他前几日在宫中大发雷霆,之后就给我们传话,没他许可之前谁都不能再给你吃的,但是可以随便cao你。你究竟是哪里惹到他了,不如早点找他服个软,乖乖挨两顿cao说不定他就气消了。”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澹台烬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那天兰安和莹心说想去拜谢一直以来赠他糕点的人,澹台烬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未事先打招呼就带着她们去了澹台明朗的寝宫。 结果他一看到她们就大发雷霆,将人赶出去后又屏退了所有宫人,掐着他的脖子摔到床上,极其粗暴地进入了他。 那一晚的澹台明朗像是失去理智的野兽,根本不顾他的痛呼只顾着自己发泄。口中还不住地喃喃着什么夷月族妖女,偿命,活该…… 回去之后自己将近三天下不了床,稍一走动,腿间破了皮的花xue就疼得受不了,直至今日才好了些。 四皇子没能从他这里套出话来,只能无奈地耸了耸肩:“那我也爱莫能助了,我可没有能和长兄对抗的斤两,估计其他皇子也不会为你公然违抗他。” 他向澹台烬身后投去一瞥,忽然止住了话头。 “不说了,有人来了,我可先撤了。” 四皇子匆匆向另一边的偏门跑去,将澹台烬独自留在了院中,甚至没有要替他遮掩一二的意思。 澹台烬也不知来的人是谁,赶紧起身想要离开,却软了腿脚又跌坐回地上。低垂的视线中,一双熟悉的鞋子出现在眼前。 再抬头,入目的是兰安震惊不已的面容。 “小殿下,您在做些什么啊?!” 在兰安的反复质问下,澹台烬很干脆地承认了这些日子他和兄长们的苟且。眼看兰安眉间皱成一团,他像是知道自己错了一般低下了头。 “今天虽然没成功换到糕点,但也请兰安姑姑不要生气,总会有其他办法的。” 这是糕点的问题吗?! 兰安面色难看,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从小照顾到大的孩子,痛心疾首地发问。 “殿下,您就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吗?” 澹台烬赤身裸体地坐在藤萝廊架下,舔干净指尖上的些许白浊,天真而疑惑地抬头望向她。 “什么是羞耻?” 兰安后退一步,险些背过气去。 冷静下来后她对澹台烬说了很多很多,希望他能明白自己被做的是怎样糟糕的事。若换到别的女子身上,怕是都要羞愤自尽了。 兄弟相交本就违背伦常礼法,他竟然还为了一口吃食主动拿身体来换,就连窑窟里的妓子都没有这么下贱。 他是皇子,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传出去定会声名尽毁,一辈子抬不起头的。若损伤了皇家名声,景王一怒之下赐死他也不是不可能。 澹台烬依然不太理解,但是大概明白了这些事不能被其他人知道。常人知道了,就会用与现在兰安一样的眼神看他,甚至会想杀了他。 “那不让别人知道不就好了。”他歪了歪头,“只要不让其他人知道,是不是就没问题了?” 兰安眼前一黑,只觉得面前是什么难以交流的怪物。 澹台烬也察觉到了她的不赞同,疑惑地问为什么。明明这样既能换到食物,自己也觉得很舒服,究竟有什么不好的? 在交姌的过程中,他甚至体会到了类似于感情的东西,兰安她们不是一直希望自己能拥有感情吗? 兰安目露凄哀,小心地诱导着这个混淆了情与欲的孩子。 “可他们这么做不是想给你吃的,也不是要让你舒服,只是在刻意侮辱你罢了。” “不是吗?”小怪物低下了头,好像第一次知道这件事。 “他们不是要给我吃的,也不是想让我舒服?” “是,他们只是为了自己开心,根本没有在乎过你的感受。” “他们也并不是喜欢我才这么做的?” “……是,他们只是在拿你取乐。” “原来如此……” 澹台烬垂眸看向飘落地面的藤萝花瓣,隐约间想起了很多事。 一直以来无论自己是爽是痛,是逢迎还是抗拒,那些人都在笑着。 自己因为惊天快感攀缘至绝顶的时候,有时也会流露出类似于笑的表情,但当他不笑的时候,那些人也还是在笑。 当时的自己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只以为是自己的问题,是因为自己体会不到快乐才没法跟着他们一起笑。 他甚至会感谢他们弄哭自己。 被澹台明朗扣押在寝殿中的那个夜晚,那人一直将自己粗暴地作弄到半夜。不知道多少次于事无补的求饶之后,他渐渐没了声音。最后澹台明朗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抵在铜镜前,逼他看自己被cao到哭的表情。 澹台烬听见“哭”这个字眼,有些意外地睁开了眼。在模糊的铜镜中,他看到了自己眼角不住流淌的泪珠。 那一刻的他,居然感到了兴奋。 他想,这就是兰安她们所说的喜与悲吧。笑也好,哭也罢,这些从未在自己身上出现过的表情,在挨cao的时候居然会自然而然地出现,这是不是说明他可以通过这种方式体会常人的感情。 他以为自己找到了通往“人”的捷径。 …… 结果根本不是吗…… 那副表情,那种刺激,并不是所谓的悲喜,仅仅只是rou体快感带来的本能反应。 他还是那个没有感情的小怪物,不识爱恨,不知荣辱。行差踏错间便堕入了一条洗不净的污河,还错将河中的垃圾当成了珍珠。 不仅没能变成“人”,反而堕落为了比怪物还不如的,更低贱的存在。 甚至连兰安都开始拿异样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仿佛自己是什么极其耻辱的,应该从世上被抹消的污垢。 所以在下一次被皇兄们找上时,澹台烬没有跪下行那些yin仪靡礼。只是拢紧衣袖,语气认真地请他们别再做这样的事了,他也不会再要他们的食物。 皇子们诧异地对视了一眼,随后上前一把揪着他的衣领将整个人扔到地上,跨坐在他身上一如往常地撕扯起他的衣裳。 “你今天是发的什么疯,是谁教了你什么欲拒还迎的把戏吗哈哈哈哈!” “别再做这样的事?什么样的事,你倒是说啊。平日里yin词浪语一堆,现在还拘谨起来了?” “别碰我!” 澹台烬死死抓着自己的腰带不放,瘦弱的手臂却根本抵不过皇子们的巨力。眼看自己又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剥光,情急之下一口咬在正要掀他衣领的那只手上。 “啊啊啊啊啊!你,你这贱人!” 被咬痛了的二皇子顿时勃然大怒,甩手就是一巴掌打上了澹台烬清瘦的脸颊,直接将他扇到了地上。看着手掌上渗血的齿印,气愤之下尤嫌不够地将他重新拽起,扯着衣领正反手又狠狠扇了几巴掌,一边扇一边痛骂。 “妈的,你个脔宠都不如的玩物还敢咬我?!稍微宠你一点就当自己是个东西了,敢咬主子了是不是?!” 几巴掌下来,澹台烬只觉得耳膜嗡嗡响作一片,连同整个颅腔都在震颤着。等最后被松开的时候,眼前已是一片眩晕,再也使不上半分力气。 模糊的视线中,依稀可见一双织金鞋履踏至自己面前,澹台明朗的阴鸷声线在上方混沌不清地响起。 “真是难得,我们的三弟居然开始反抗兄长了。” 他伸手抬起那张满是巴掌印的脸,强迫其失焦的双眸与己相对,语气中氤氲着冰冷怒气。 “是那两个贱婢教了你什么吗?” 澹台烬羽睫轻颤,没有作答。 澹台明朗却已了然于心,不屑地发出一声嗤笑。 “那我也来教你一件事吧。” “对于身居下位的人来说,想与不想不是自己能决定的,而要看上位者允与不允。” “如今的你,就是我们胯下的一条贱狗。让你做什么就给我做什么,没有说不的权利!” 他给了二皇子一个眼神,对方会意地邪笑着,按住澹台烬扒下了他的衣裤。 底下的身躯察觉到不对再度挣扎起来,被他一巴掌扇在花xue上,瞬间绷直了腰不敢轻易动作。早已蓄势待发的guntang阳具,也趁他无力反抗粗暴地撞进了花xue。 “唔嗯……” 澹台烬刚被进入就软了身子,长久以来的习惯令他下意识想去讨好体内的roubang,好让它cao得自己更舒服一些。 说实话,现在的他依然感受不到羞耻。更不明白若结果不会有丝毫变化,那反抗的意义何在? 可兰安说常人会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极力反抗,他想试着做一个正常人。 于是他克制住了想将roubang吞含得更深的欲望,摇晃着屁股闪躲着,不让对方轻易一插到底。二皇子cao弄得不顺心,动作更加粗暴,xue道之中隐隐渗出血来。 澹台明朗在身侧冷眼旁观,面具后的脸上带着扭曲的笑意。 从数日前开始,他就已经想这么做了。 虽然心境已平复了许多,可一想起当日之事自己就按耐不住内心的暴虐。 那两个夷月族的贱婢,居然敢堂而皇之地踏入母妃曾经居住过的宫殿。看见那身扎眼的异族装扮的瞬间,他恨不得当场剁了她们的脚。 早在柔妃尚且在世的时候,他就无数次地看着那两个贱婢笑容满面地拥簇着打扮精致的柔妃,说说笑笑地向着景阳宫走去,手中还拎着要给王上送去的食盒。 而自己却只能在没了母后体香的宫殿中缠着厚厚的纱布,每日每夜受烧伤余毒折磨,也等不来父王的一次召见。 如今那贱人死在了产床之上,留下的孩子却遭父王厌弃,和那两个贱婢一起在冷宫中苟且偷生,如何不算是因果报应? 而澹台烬双性之体,又从小不知羞耻为何物,简直是天生的yin奴贱种。活该被他当性奴玩弄,日日让人拿阳物凿穿脆弱xue心,以这一身皮rou来偿还生母罪业。 虽然先前百依百顺的模样也很有趣,但从那一天起,兄友弟恭的游戏就再也不足以平复他的刻骨恨意。 他要的就是澹台烬抵死相抗,挣扎着哭求他放过自己,却依旧只能张着一口贱xue被他们狠狠cao烂。 他倒是该感谢那两个贱婢,如今的澹台烬更加顺他的意了。 今后,应当还会有更多乐趣。 他命令其余皇子一起上,用最不舒服的姿势肆意轮jian澹台烬。哪怕弄疼了也毫不忌讳,非要让他清楚自己如今的地位。 原本为澹台烬准备的糕点也被掷于地上一一踩碎,唯留一盘圣女果在事后挨个塞进他难以合拢的xue眼之中,将一腔阳精堵在腹内。 既然上面的嘴拒绝再要他们的食物,那以后便都用下面这张嘴来吃吧。 他大笑着离去,晚风亦吹不散笑声中的渗血恨意。 澹台烬双目无神地趴在地上喘着气,终于对尊严这个词有了些许模糊的认知。 但凡是被暴力胁迫做的事,不管自己是不是能从中得利,也不管自己是否乐意为之,都是屈辱的,是不能接受的。 因为哪怕自己有朝一日无法再从中得到想要的东西,他们依然会强迫他继续。 有什么东西顺着肿起的脸颊滴落在了手背上。 不知不觉中自己似乎又哭了。 但无所谓。 就像快感不是快乐。 此刻的泪,也不是因为他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