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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水(那空)

    抽卡前夜 出卖色相

    这么实力强悍的角色,命中注定就该加入我的队伍。

    为了达到目的,必要的准备必不可少。

    空信心满满地将八十颗闪耀着粉蓝色光芒的石头倒在桌子上:“所以,请请加入我的探险队伍吧!”

    那维莱特陷入了沉默,就在空思考他是不是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时,对方开口了,语气中带着不明显的迟疑:“您这是……在贿赂我吗?”

    心虚地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空避而不答,伸出一只手:“听说那维莱特先生喜欢品水——这是工作之余的邀请——我也准备了一些特殊的‘水’,希望您有兴趣尝试!”

    “当然,荣幸之至,午后正是阳光明媚的好时候。”

    空看了一眼高悬的日头,眼睛黏着最高审判官阁下的手杖转了一圈,提了一个小小的请求。

    那维莱特以为这只是旅行者充满好奇心的探究。

    直到他在约定之时推开房门。

    空气中弥漫着新鲜的、浅淡的腥气,午后和煦的阳光将房间烘烤得暖意融融,给坐在那张华丽软椅上的人打了一圈毛茸茸的金光。

    椅子对少年来说有些过大了,人藏在不能起到阻挡意义的家具里,那维莱特可以看到他双腿分开搭在扶手上,也可以看到他内裤褪下来挂在脚踝上……

    非常具有美感。

    可是……

    披着光的少年听到动静转过头来,眼睛似乎有些对不上焦,先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向来人伸出一直隐于腿间的手打招呼一样摆了摆,才开口,嗓音像浇了蜂蜜水的豆沙一样绵密甜润:“我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呢……您要帮帮我吗?”

    枫丹的最高审判官低头用那双不太能表达情绪的眸子盯着自己看,因为站得太近了,为显公平和威严的衣物碰到了裸露的皮肤,后xue不由自主的狠狠吞咽了一下,把本就很深的手杖又吃了一截进去。

    空有些受不了,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小小地湿喘了一声,对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而保持不动声色的那维莱特进行指导教学:“就是用您的手杖,动一动就好。”

    那维莱特没有下跪或者席地而坐的习惯,他选择让空坐在一个更高的地方——比如桌子,后背靠着冰冷的墙面,而自己坐在那张被某种不知名液体洇湿一块的软椅上,直面对方受力紧绷的小腹。

    他全然不顾还在勉力吞吃着过长手杖的后xue,像第一次接触这个世界的好奇宝宝一样,用戴着手套的手去触摸:指尖试探着点在有一层浅浅腹肌轮廓的肌肤上,五指收拢,做了一个小幅度的抚摸动作。

    羽毛一样。

    “嗯……”空一只眼闭起来,身体抖了一下,轻声催促,“有点痒……先别摸了,动一动。”

    这个姿势很难吃力,空的重心大多在没有依凭的腰部,所以尽管那维莱特只是合理用力,他还是被怼得向上滑,后脑勺和墙壁摩擦,头发变得毛糟糟的。

    被一根手杖顶成这幅狼狈样子,只会打乱计划。

    空腾不出手,只能抬腿蹬住那维莱特的手臂:“这样不行,那维。”不知是空表达出的否定意愿,还是他过于亲密的称呼,那维莱特终于把自己的视线从腿间撕下来了。

    按照那维莱特的理解,那本该是人类用来排遗的器官,现在被自己的手杖破开,褶皱撑平,紧紧地吮吸着光滑的手杖,向内用力时会应激性收缩,充血变得红艳的xue口下陷,反之则随着硬物攀缘而起。

    他摸了摸那层脆弱的薄膜,得到那里羞怯的反应后才抬头,看着空的眼睛,语气波澜不惊,音色却因生理反应发生了微妙的改变:“抱歉,让您不舒服了吗?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那就让我来做吧。”一端被yin水糊弄得湿淋淋的手杖搁置在桌面上,空已经滑到了桌子下面,看着衣摆之下似乎有些异常鼓囊的位置愣了一下,“我还担心……”

    “担心什么?唔……您……”

    性器骤然被温度略高的口腔包裹住狠狠吮了一下,就算是那维莱特也无法维持平日里表面的镇定了,第一反应是躲避,身体微微向前倾,就伸手去推。

    这样的cao作是犯规的,空双手抚弄着那根体量颇为惊人的性器,脑袋和那维莱特的手对抗,一门心思只想再给他来一次下马威,挑着眼睛看他:“这也是出‘水’的必要步骤之一。”

    那维莱特相信了。

    那维莱特在技巧娴熟的koujiao中说不出来话。

    但是那维莱特并没有忘记最初的那个问题——在空用唇舌友好地问候过他的整个生殖器后,数次竭尽全力的深喉让少年眼底泛红,蓄着半圈波光盈盈的泪,喉咙似乎也因此受到伤害,不知道是在撒娇还是在抱怨:“龙也太难伺候了!”

    “所以……”那维莱特顺着少年的意思拉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您在担心什么?”

    空眨眨眼,先是捧着他的右手咬掉手套,然后引导他进入正确的地方后,喟叹出声,才咬着他的耳垂狎昵:“我在担心那维不能勃起,那样的话,我的‘水’就没有意义了。”

    安静地垂伏在脑后的柔软蓝色触须微不可查地颤了颤。

    “您不喜欢手套,对吗?”那维莱特问了一个与前面的对话内容完全无关的问题。他的听觉捕捉到了水声,一部分来源于耳边的嘴巴,一部分来源于手指正在玩弄的那个软腔,声音染上了一层雾气,变得暧昧朦胧,“那我是否可以由此推断,您现在不想要我穿着衣服?”

    “最起码不要隔着这么厚的外套,完全不能感受……唔——”空把自己完完全全放松下来,像一团没有形状的史莱姆软趴趴又黏糊糊地挂在那维莱特的身上。说话的时候也不把嘴巴完全打开,舌头似乎和口腔黏膜粘在了一起分不开,字音只能从二者的挤压间隙中偷跑出来,变成一只只小白鸟,用柔软的翅羽和稚嫩的爪子搔刮着最高审判官的神经。

    现在,小小的白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他被抓住了。

    在巨兽的掌中发出一声受惊的鸣叫。

    那维莱特脱掉厚重的外套,握住他挺翘的性器,用拇指揉按顶端的小孔,低垂着眼眸,似乎在纠结措辞:“如果您指的是性行为这种事情的话——我稍有了解,应该是包括但不限于:亲吻、爱抚、性器官的深入。但可信度比较高的仅限于存在于案件中的描述,那些文字准确、严谨,和现在的感觉并不相同……”

    一个轻轻的吻落在那维莱特的唇角,空忍着窜入四肢百骸的战栗笑着发问:“纳维现在是什么感觉呢?”

    那维莱特被这个轻飘飘的吻打断了本就不太顺畅的思路,一时结舌,顿了一下索性不再执着于此,而是逼近面色潮红的少年,反问对方:“您刚才是在吻我吗?”然后模仿对方刚才对自己所做的事情,也用嘴唇轻轻触碰了对方的嘴角一下,“是这样吗?可我看过的并不是这样。”

    “那是什么样?”空对于那维莱特出乎自己意料的反应很满意,就更加想要看到最高审判官不同的一面,于是缓慢地扭动着腰肢,提臀收肌,用xiaoxue调戏那两根忘记动作的手指。

    那维莱特下意识地退缩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迎着柔软的内壁而上,双指撑开又屈起,在里面转了一圈,然后抽出手指,顺着光滑的脊背抚摸,引得空一阵湿喘的人发出无辜的声音:“抱歉,我还不太熟练,一陷入思考就冷落了您。”

    而空揪着前面的描述不放,挠了两下以抵抗快感侵蚀理智:“嗯……哼……那……是什么样的?”

    耳朵被湿热的气息吹打,那维莱特像人类一样抖了一下,仰头看着似乎还游刃有余的空:“请您头低一些。”

    嘴唇的触碰并没有什么,一如既往的柔软、温热,直到那维莱特伸出舌头,抵在合拢的唇缝间,吐字也不甚清晰:“张嘴。”

    少年乖乖开门,任凭对方的舌头钻进来,触及到口腔,勾着自己的舌尖含吻,伴随着吮吸和挤压的动作,像极了在——进食。

    在得到空的回应后,那维莱特似乎陷入了某种不可自抑的状态,他蔚蓝色的、泛着虹光的眼睛眯起来,露出掩饰不住的沉迷,仿佛在品味某种格外喜爱的美食。

    太深了……

    这不太像一个吻,更像是那维莱特在享用他的午后甜点,而“甜点”先生只能被迫张着嘴巴承受一切,淌出鲜美的汁水。

    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空有些恍惚地走了个神,立即就被舌尖传来的刺痛拉回来,随即发觉了一个更加恐怖的事情——太长了,人的舌头有这么长吗?柔韧有力,却细长到探进了喉咙,似乎还能无限延伸。

    相比于另一位拥有龙身法蜕的魔神,那维莱特显然不够了解人类——最起码在性方面,他不经意间显露的一些行为,让空感到了来自未知的恐惧。

    于是他推了推那维莱特。

    纹丝不动。

    “唔……不……”空艰难地发出声音,喉咙也终于因为被异物过度地侵犯而产生了排异反应,细窄的咽部骤然翻涌,身体随之猛地弓起。

    干呕过后的少年眼眶更湿了,又湿又红,那维莱特立即反应过来自己就是造成这一幕的元凶,轻抚着空的后背和脖颈,眼眸低敛,有一种说不出的落寞:“这样的接吻让您很难受吗?”

    他太年轻了,尽管对于人类来说他已经度过了漫长的时光,但于人情世故而言,某些方面还是十分青涩。

    “接吻是一件让人很舒服的事情,”空被屁股下那硬挺挺的两根硌得不太舒服,他动了动屁股,立刻感觉到凶器愈发嚣张,就连笑容也勉强起来,半开玩笑道,“但是进得太深了,我感觉自己要被吃掉了。”

    吃掉。

    那维莱特想象了一下。

    “那您可以教我吗?”那维莱特的指腹摩挲着空水亮的唇瓣,却不带任何情欲。

    他只是看到过别人这么做,却不知晓其中的含义。

    空突然生出要是给他喂点春药尝尝会是什么样子的念头。

    泄愤一般的,空咬住他的下唇,一点一点地厮磨。同时前后摆动腰部,两根分叉的性器被自己泄出的清液和来自xiaoxue的yin水蹭得湿滑粘腻,每次都只是滑过那扇扩张了许久仍然禁闭的小窗,却进不去。

    一团小火苗在心里燃烧着,除了热度,还带来了痒意。

    那维莱特抿了抿唇:“我可以进去吗?”

    空拉开一点距离看着他的眼睛,那维莱特眼底的虹光不再璀璨,蔚蓝色也变得深邃,好像某种海洋漩涡,足矣把来试探的年轻旅者吸进去,再不得见天日。

    回答他的是空的动作,他热情地激吻着最高审判官的嘴唇,双臂挂在他的脖子上,十指插入那一头白发,拽住了其中几缕。

    “嗯……”性器都已经抵在xue口了,那维莱特突然发出了奇怪的声音,“空……”他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声音大到空停下了轻吻的动作去看他,“请不要那么用力拽我的……角……”

    空这才注意到手中的头发混进去了一条蓝色的飘带。

    最高审判官白皙的皮肤蒙上一层薄红色。

    脸红了。

    空想到某位魔神对他的科普,关于抚摸龙角——类似于某种色情的性暗示,或者请求交配的意思,然后露出一个得意的小笑容,露出一口白牙:“很敏感嘛,那维维——”

    他的尾音带着故意为之的飘扬和婉转,那维莱特顶着发红发热的脸,依旧维持着那副淡淡的表情和淡淡的语气:“这个时候我是应该‘狠狠惩罚’您吗?”

    空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厉害了:“你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那维莱特眨眼,不解其意,但并不妨碍他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开拓进取,三指握着自己的性器,拇指陷进xue口周边的臀rou里,食指先头开道,一路高歌猛进。

    空被这突如其来的侵袭打了个措手不及,只剩下咬着对方肩膀用力的份:“你不会嗯……嗯啊……两根一起唔……来吧?”

    耳边一时间只有那维莱特的喘息声,空沉浸在力道和频率都相对适宜的顶弄里,全身酥酥麻麻的,酸软得像浸泡在甜甜的枫达里,四肢都不属于自己了,感觉马上就要和那维莱特融为一体。这样温和的性事对他来说并不常有,往往激烈和尽兴才是首要追求。

    “旅行者”这个词,本身就代表了自由。

    所以他一开始没有注意对方的沉默,半晌后才觉得奇怪,正要追问,体内的凶器突然用力深入,就那么碾着敏感点顶在结肠口只进不出。源源不断的激烈快感如汹涌的浪潮,让空瞬间绷直了脚背,他卯足了力气想要逃离这片要溺毙他的海水,却被那维莱特轻易困住。

    那维莱特对着他的耳朵低语,“您喜欢那样的吗?”

    “不……”尖叫压在嗓子里,空几近哀求地发出一个音节,嵌入那维莱特手臂的指尖泛白,“那……放……啊……动一……”

    他不知道那维莱特为什么突然用力,也没听进去他刚才说了什么,只是一味地挣扎,语无伦次地哀叫。

    没有这么做的。

    空要疯了,哪怕是动一动也好,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那维莱特似乎是想通了什么关窍,略一松手,空在挣扎的惯性中向上窜了一下,后xue里的性器掉出来一截,又随着身体下坠再次深入,就这样射了出来。

    白色的浊液溅到那维莱特的嘴唇上,他舔了舔,品尝其中的味道:“如果这就是您邀请我品尝的‘水’,味道上不甚纯粹,我的额外评价是:您最近可能过于疲惫了,穿越沙漠跋涉至此确实劳累,也感谢您为审判庭的公平正义做出的努力,但还是要注意休息。”

    空的脑袋搭在他的肩上,猫挠似得抓了他一下。

    那维莱特感受到了其中的不满,十分茫然。

    “笨蛋。”空有气无力地说道。

    那维莱特更加茫然了。

    “你没有感觉吗?”空有些恼恨那维莱特始终如一的平静语气,为什么用那根硬邦邦的性器捅完别人的屁股之后还能那么镇定。

    “……”那维莱特顿了一下,一边抚摸少年的身体,一边低头落下一个轻吻,“如果您说的是性快感的话,有的,非常强烈,我在努力控制。”

    “你不喜欢?”空沾着乱七八糟液体的手推开那张不断落下吻的脸,少年体型独有的清俊秀气让他的郁气都显得稚气可爱,“为什么要控制?还是不喜欢我?如果你不喜欢大可以不做,为什么要……”

    “不,我很喜欢您。”那维莱特露出不解的表情,嘴唇顶着有薄茧的掌心说话,“但是我还是不能完全理解体会您的情绪,我没有冒犯的意思,如果哪里做得不妥,希望您能指出来。”

    空深吸一口气,盯着那维莱特的表情,用力紧了紧后xue,满意地看到他眼底的虹光转过一道暗彩,瞳孔缩了几分,就连呼吸也重了很多,然后颐指气使地发出命令:“听好了,我要纳维cao我,随便你怎么高兴,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饥饿的巨兽被允许放任自己的食欲。

    这可了不得。

    空被放倒在床上,突然失去了巨大性器堵塞的xiaoxue一时半会儿没能合上,这一点似乎又勾起了那维莱特的兴趣。在他强jian一样的凝视下,被磨得通红的xiaoxue在一阵不安的剧烈收缩后淌出一些透明的液体,顺着臀缝流下去,在污染床单前被截住了。

    在认真品尝过自己手中液体的味道后,那维莱特皱着眉评价:“有一点腥气……”然后他脑子里某个角落里的知识终于和现实接上了轨,眼睛微微睁大,看着早已用手臂掩住眉目的少年,“我进来的时候,您是在自慰吗?”

    好崩溃。

    “不要问了……”空小声哀鸣。

    一道阴影笼罩上来,那维莱特拿开他的手臂,正要张嘴说什么,就被甩了一下,空闭着眼破罐子破摔地说道:“对,我就是在自慰,没有锁门是因为我在勾引你,我希望你能看到我就被性欲冲昏头脑,把我cao到说不出来话,满意了吗?”

    眼睑被柔韧的舌头舔过,湿热的气息洒在脸上,空发誓自己绝对听到了那维莱特语气中强忍的笑意:“好,如您所愿。”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空绝对会把说这些话的自己闷死,毕竟结果相似,比起被强大的最高审判官做死在床上,被闷死听起来都变得体面了。

    “呃……嗯……那……不……维……”

    空不仅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而且脑子一片混沌,语序都是乱的,他的拿手好戏——那种半撒娇半责怪的委屈话,根本施展不出来。在那维莱特想要把两根一起塞进来的时候他就隐隐觉得不妙,但是在两人对峙数秒钟后,他就在那双深邃眼睛的凝视中败下阵来。

    反正也不是没有两根一起过……

    但这两者根本不能相提并论!空被颠得仿佛看到了天花板上的星星,就连呻吟声都是碎的,灵魂浸泡在母亲的羊水里,晕晕乎乎、舒舒服服……

    “那……维……”空吐出两个泡泡,立刻在空气里破碎,可那维莱特却出乎意料地读懂了其中的含义,抓住少年的手臂把他抱在了怀中。

    坐乘的姿势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结肠口似乎被冲破了,有什么东西进到了更深处。泥泞的下体已经没有一丁点儿清白可言——仅仅是抽插,年轻的最高审判官不动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只是按照他的理解和节奏cao弄送上门的美味“汤品”。

    凌乱破碎的呻吟戛然而止,少年启明星般的眸子在泪水的氤氲下渐渐上升,最终翻出一线裸白,在浓精的冲打下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爽翻了!

    至于那八十颗珍贵的石头,那维莱特先生当然是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