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惩戒少卿[纯粹的身心交付 给主人口爽了 小狗才会爽到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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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了,门厅客厅的智能灯光和设备都感应亮起。 徐少卿没有出来迎接。 “这人哪里去了,不是早就回来了吗?”萧烈单膝跪地,故意道。 叶温辞由他伺候换鞋,手掌撑在他的脑袋上保持平衡:“一天到晚就知道叭叭,长的五大三粗的,跟个小怨妇一样,你在公司也这样吗?” 萧烈笑嘻嘻道:“哪能呢,在公司还不得威严点,大家都怕我呢。” “狗也威严的起来?”叶温辞跟着他的话头随口聊道。 “我都请了你多少次了,你也没赏过脸。”他看叶温辞心情不错,就没用主人的称呼,他私心的觉得这种方式可以增进两人的感情。 果然叶温辞并未在意,只是向里走道:“小公司没兴趣。” 萧烈的公司好歹现在也是行业头部,随便一个项目都是用小目标来计算的。被她这么一说不知道的人估计真以为是什么路边随便一抓一把的野鸡公司了。 “那是跟你的公司比不了。”萧烈跟在她身后:“但我办公室不错啊,我新买了张大水床,想不想试试?” 叶温辞这下倒是有了反应,她站在电梯口回身捏了捏他身下还被绑着的jiba,道:“得了,你真是,一天不是在怼徐少卿就是在邀宠,你这么大个老总没点正事干吗?” “我现在不就在干吗?”萧烈摊了摊手,感觉还挺委屈。 叶温辞推他一把:“滚远点,干你自己的事去,别捆着了,我的东西捆坏了就把你丢了,省的你一天到晚瞎嘚瑟。” 萧烈本来还想再缠她一会,看样子叶温辞是要去找徐少卿了,他擒住叶温辞推他的那只手放在唇下轻点,道:“知道了,主人的东西我会好好爱惜的。” 叶温辞嫌弃的把手抽回来,在他雪白的衬衣上蹭了几下,才按下电梯键,唇角微扬道:“滚吧。” 这栋别墅上下共五层,叶温辞住二楼,萧烈住在三楼客房,徐少卿烧饭还算不错就索性住在一楼方便给叶温辞准备早饭夜宵。负二是双车库和一个大型储物间,负一则被分成三间,一间健身房一间影音室还有一间就是叶温辞现在要去的管教室。 电梯下到负一层,叶温辞渡步到走廊尽头,全黑的法式通顶大门关住里面所有的秘密。她轻松扭动把手,房中央跪着一人,正是徐少卿。 一条三指宽的黑色绸带蒙在徐少卿的眼前,白色的口球卡在他的口中,两条连环金链绕至脑后扣在一起。看起来跪的有些时候了,长时间的张嘴状态,令徐少卿的下颚滑溜溜的反着口水的晶莹光泽。 听见有人开门进来,徐少卿直了直僵硬的背脊,双手反捆在身后,看来是自己想了什么办法用领带自己捆扎住自己。 叶温辞走到他面前,这人的衬衣扣子只扣上了一半,隐约间泄出半许胸腹肌下的光景,两颗凸起的乳尖挺立在薄纱材质下,可爱诱人。 这付yin浪的模样哪里是惩戒,分明是想借此机会承宠。 叶温辞转到身后解开他后脑的锁扣,口球被随手丢在地上,徐少卿缓了两口气,就虚虚的道:“主人。” 无人应答。 叶温辞从一旁的茶水柜里翻出一瓶红酒,她启开木塞,又从柜中又取出一个白色小药瓶。 药瓶被举到徐少卿的耳边摇晃,柜子里药物的种类很多,不知道主人拿了哪一种,徐少卿不敢拒绝只能哑着嗓子低声道:“谢主人。” 圆润坚硬的物体撞在他的脸上,叶温辞举着红酒瓶拍了拍他,徐少卿仰起脑袋,张开嘴,驯顺的等待。 微苦的药片被丢进口腔,还没来得及闭合吞咽,大量的酒液倾注而下,咕噜咕噜的往他的喉腔里灌,叶温辞直接将酒瓶粗暴得倒塞进他的嘴巴。 徐少卿哪敢反抗,只能硬着头皮快速喝下,眼睛也看不见,搞不清楚状况,只感觉有大量的液体从口中满溢而出,淌的他满身都是。 直到酒液流完,酒瓶抽出,砰的一声被丢在地上,他才堪堪的有机会喘上两口气,连咳嗽声都放的极轻生怕惹的屋中人不快。 “废物,这么好的酒都给你浪费了。”屋中人终于说话了,叶温辞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嘲讽的意味明显:“穿成这个婊子样,想勾引谁?” 徐少卿现在的模样可比刚才欲多了,他挑的本就是薄纱材质的英式衬衣,胸前大片都被红酒浸染,成块的胸腹肌在湿意下透润的更加显眼,还泛着清淡的紫红色,面颊脖颈全是湿的,喉结滚动,完全就是一副待君采撷的浪荡样。 “少卿知错,求主人别生气。”徐少卿已经感到了身体的不对劲,下腹涌起燥热,看来主人给他吃的估计是催情的药片。 “捆着自己干什么?还想让我来玩你吗?”头顶传来威吓的声音。 徐少卿扭了扭手腕,他开始是按照网上搜来的方法自己扭紧锁死的,没想到还得自己解开,这会儿身体反应强烈,酒精也跟着上头,他扭了几下不得章法,身子一歪倒在一旁。 他慌张的跪起身,寻着刚才声音的方向磕头:“马上就解开。” 叶温辞毫无耐心,一脚把他踹回地面,从墙挂上撩下一根皮鞭,抬手就抽了起来。 徐少卿疼的要命,又不敢躲,只能缩着身子蜷在那儿任她鞭挞。 叶温辞抽的累了,甩开鞭子俯下身想扒他的裤子,没想到裤子也是酒液,黏在身上湿乎乎的,她扒了两下也没扒下来,火气狂冒,从桌上摸来一把剪刀,一顿乱剪,才把徐少卿的jiba给抓了出来。 从上面cao人实在太累,叶温辞踩着他的侧腹向外用力,把他身后捆住的领带两下剪断,踢脚催促他:“快点,自己挂好。” 徐少卿身上又痛又热又晕,好在对于叶温辞的命令已经变成了执行本能,他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才意识到自己眼睛还被蒙着,只能伸出手看看能不能摸到点什么指明方向位置的东西。 啪,又是一鞭,直接抽在了小臂上,徐少卿疼的一缩,正要道歉,就听见叶温辞说:“蠢货,左边。” 沿着左边摸索前进,终于碰到了一片布条带,徐少卿不敢摸自己的jiba,但他知道这会肯定正硬着,脑子里晕乎乎的身上也疼的要命,感受不出其他知觉。 他寻着记忆,自己爬上支架,两腿和身子挂在那悬下来的一众布条网成的半身挂床上,只把自己的jiba挺在外面:“请..主人..使用。” 使用二字还未出口,臀部就被人捏住,jiba陷进了紧热地带。 “sao货,狗东西。”叶温辞边干边骂,这可比压在身上干人舒服多了,所有器材的高度都是按照她的身高调试的,她只需要捏着他们的屁股或者腰腹耸动就行了,而且布条的上方还用了回力铰链,保证的干的时候即轻松又得力。 “啊..啊..啊..主人啊...”徐少卿跟着她的节奏浪叫,jiba快速频繁的被taonong,血液上涌,快感疯狂袭来,最开始的疼痛全都转换为此刻的酥麻,犹如过电般,粗壮的电流顺着脊柱直冲大脑。 “妈的,狗东西,不就是想挨cao吗?”叶温辞抓着他的大腿侧肌,贪婪的撞击着,享受此刻热力的欢愉。 “不...是啊..主人。”徐少卿辩驳道。 叶温辞今天下午已经和赵晨干了一次,倒也不是那么性急,她听见这句话就从徐少卿的身上退了下来。 徐少卿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jiba就被套上了一个剧烈蠕动的硅胶玩具。 “那你就自己玩吧。”叶温辞两手插在胸前,冷言道。 “不。”徐少卿弓起上身,惊叫道:“求你了,主人,把这东西拿走...” 他声音凄惨,刚才叶温辞抽他的时候,都没有这样委屈:“求您了,主人,我的jiba只给您玩...” “这不是在给我玩吗?”叶温辞反讽道:“怎么?我还不能用玩具玩你的jiba了?” 黑色的绸布带阴湿了眼泪,徐少卿抽泣的回道:“能..” 他今日虽有承宠的想法,但主要还是想博得叶温辞开心。他有各种办法可以让主人开心,并不一定要用jiba,这种使自己也能爽到的承宠方式其实他并不是太喜欢,这让他在伺候主人的时候显的并没有那么单纯。 他一直认为自己对于叶温辞的爱是完全纯粹的,是超过萧烈的。 萧烈欲望强烈,时时刻刻都挺着jiba在家里晃荡。 但他不一样,他希望在主人眼里,他是可以摒弃自己的欲望,一心一念的只为主人舒服的性具,这个性具不单指他的jiba,他的所有,他的一切都可以作为主人愉悦的工具,任其挥霍享用。 早些时候他主动提出想要辞职,在家里完完全全的伺候她,甚至提出了物化的想法,他是真的想成为叶温辞的所有物,被她使用。 然而叶温辞并不喜欢这样,对她来说上班是一种社会接触,是丰富生活的娱乐手段。 钱不钱的对她来说意义不大,重要的是吃瓜和玩男人。 今天,徐少卿的本意也是想好好伺候叶温辞,反正赵晨的事萧烈肯定会解决,火气撒在他身上也没什么。 挨一顿罚,少一个竞争对手,何乐不为。 没想到叶温辞一回来不由分说就给他丢了片药,灌进大半瓶的红酒,此刻他药性酒性上头,晕的不行,下体又被套进了飞机杯中,苦不堪言。 自己都不敢碰的东西,被玩具肆虐。没有叶温辞的命令,自己此刻又被情药控制,根本无法绵软下来,这才是真的折磨,他被死死的拿捏住了。 叶温辞弯下身子,恶劣的道:“舒服吗?少卿?” 徐少卿的眼泪透湿了黑色绸带:“少卿知错。” “你今日在车上,也是这般答非所问。” “不舒服,一点也不舒服,少卿只想服侍主人。”徐少卿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他摇着脑袋抗拒道。 叶温辞取走了他身下的飞机杯,把徐少卿上身的布摇床带放下。姿势有些诡异的头重脚轻,徐少卿的身子向头部倾斜,四肢缠绕在布条中,jiba高高翘起,脑袋反吊在外头。 叶温辞一手搂起他的脖颈,把他的脑袋夹在自己双腿中间:“给你个机会。” 徐少卿即便蒙着眼,也能清楚的嗅到主人的味道,他耸动摇晃着脑袋,找准花心的位置,探出炙热的长舌,沿着那一片神圣的领地描摹。 叶温辞双手撑在他的胸肌上,手指也不闲着,两颗敏感硬立的乳首被她拨弄在指心,捏拉扯抠,整个胸脯被她蹂躏得guntang红肿。 “啊..嗯..” 徐少卿的口舌功力叶温辞从不怀疑,也没问过他是怎么练的,反正爽就行了。 口中难耐的泄出舒爽的呻吟,阵阵酥麻,配着眼前这一副任她随意把玩的yin靡身躯,身体和心理的满足节节攀升。 徐少卿的长舌卷成一圈,舌尖内弯成一个小勾,在叶温辞的甬道里高频次的快速进出。心机的小勾次次都能准确无误的刮过花xue内那凸起的核心,蜜汁越淌越多,黑色的绸带早就不知何时落了地,面上红红透透的,分不清是酒液还是yin水。 叶温辞扯着他的乳尖,在他舌尖的猛舔下,高潮倾泻。 徐少卿张嘴吸住两瓣花唇,不舍得外泄一滴蜜汁,吸力一阵奋勇,整个人也跟着紧绷,肌rou暴起,一道白色的激流从他的双腿间射出。 “哈...”叶温辞扶着他的双臂,直起上身,缓步走到一侧的沙发椅中。 徐少卿歪过脑袋看她,不敢主动开口。 叶温辞拿出手机,对着他的样子拍了张照片,举给他看。 照片中的徐少卿,整个人斜吊在布条床中,两腿折在腹部,双脚绞在布条中,身下的西裤破破烂烂的,通红的jiba半软的立在被剪碎的短裤中。两手也是缠绕攀抓着布条,浑身黏糊糊的透着道道交纵沁血的鞭痕,被汗透了一遍,已经看不出红酒的颜色。脑袋歪在底下,脸上不知道糊了几层yin水,刘海头发半黏半垂的倒竖着,这么一副凄惨模样,看向镜头的表情却还是一副欠cao的妖媚。 “贱不贱啊?”叶温辞晃着手机问道。 徐少卿自己感觉挺满意的:“主人喜欢吗?” 叶温辞扁起嘴,摇了摇头:“太脏了。” 徐少卿立马变了脸色:“奴跪在这之前,洗过了。” “你早就洗不干净了,sao到骨子里了。” “是...” 叶温辞缓了一会,站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