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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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凰羽瑞反抗得特别激烈,砸东西,绝食,自残,能想到的法子全都用了一遍,每次凰羽熙来,都能看到满地狼藉和如同炸毛动物一般警戒她的凰羽瑞。他开口所说的话也永远都是辱骂、哀求与没新意的“放我走”。 凰羽熙早知道兄长的脾性,因此倒也不生气,就陪着他闹。驯服动物尚且不易,更何况被自己的亲人背叛的、活生生的人,她不可能得到兄长的原谅与爱,但时间会淡化恨意,而她可以等。 “你能把我在这里关多久?”凰羽瑞问。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地下度过多长时间,时间成了最不值钱的东西,他只能通过凰羽熙之口获得外界的消息。 “只要我还是凰国的主宰者。”凰羽熙笑眯眯的,“哥哥,你知道我不是一时兴起。” 凰羽瑞便转过身去背对她,不再说话。 年轻的女帝放纵着哥哥的任性,她拿出了多到可怕的耐心,每天都不知如何挤出时间来陪伴他,就算凰羽瑞不搭理,她也能自己唱独角戏,抱怨多事的大臣或者处理不完的政务。她的声音在地宫里回荡,这场景如此熟稔,凰羽瑞恍惚之间觉得回到过去,小妹嘟着嘴抱住他的胳膊摇晃,气鼓鼓和他抱怨这那。 但曾经的女孩已经长大,她学会抬起他的双腿,将玉势埋入他的后xue,会用各种玩具让他双腿发软,泣不成声,只能开口同她说话,试图用求饶换取meimei的心软。 “哥哥。”凰羽熙最爱在云雨时这样叫他,而凰羽瑞总会羞耻得从耳朵红到胸口。这早已变味的称呼成为一道枷锁,时刻提醒着凰羽瑞他的罪行,提醒他正与自己的亲meimei欲海沉沦。 “陛下,请别这样叫我……”说这话时他正被凰帝抱在怀里,身体随着她的顶弄一次次向上,喘息和呻吟都断断续续,出口的话语微弱得不像抗拒,倒像是调情。 于是迎接他的只会是更猛烈的攻击,凰羽熙一边顶入他的身体深处,一边噬咬他的皮肤——耳朵,喉结,后颈,她在每一寸单薄而脆弱的皮肤上重重留下自己的痕迹。凰羽瑞在她的怀中发出惨叫,而帝王将其视为猎物濒死的哀嚎。舔去血珠,凰羽熙着迷地看着覆在旧疤痕之上的新牙印,这是她留给长兄独一无二的印记。 “叫我的名字。哥哥。”她重复道,如同讨要糖果的稚童,执拗要从凰羽瑞口中挤出那两个字。“你不说,我便继续咬,咬到你说为止。” 她的双唇已经贴上凰羽瑞的侧颈,说话时温热的鼻息洒下来,让他忍不住缩起肩膀自我保护,女帝便示威般轻咬,无声催促。 凰羽瑞最终还是折服,在他轻声叫出meimei的名字的瞬间凰羽熙抽送着将他送上了高潮,白浊溅射在凰羽瑞小腹上,他的眼前蒙上一层白光,快感使他无法思考,只能攀住meimei的脖颈,无意识地呢喃着她的名字。 凰羽熙揽着发抖的人爱怜地亲吻,将玉势埋在对方身体里不肯抽离。“哥哥,我在这里。”她回应着,将脸埋进他的颈窝,猫一样亲昵地磨蹭着,欣赏他性事后留下的yin靡气息,他狼藉的身体,失神的眼睛。 这些都是她的杰作,只能是她。凰羽熙想,搂紧了怀中的人。 凰羽瑞也想过一了百了,可当磨得锋利的发簪攥在手中时,他还是迟疑了。他想起他的念儿,他是否还记得他这个父亲?是胖了还是瘦了?他真想再看看自己的骨rou,哪怕一次也好。 可他的寄托只有凰羽熙带来的寥寥几幅画像。一年一张未免太过漫长,凰羽瑞太想孩子,几次三番磨着meimei讨价还价。 凰羽熙却拒绝了他的请求,“我总不能月月托人去给他画像,到时候旁人都要以为他是我流落在外的子嗣。” 凰羽瑞哀哀看她,“羽熙,求你想想办法。” 凰帝叹口气,思量片刻,“或许我能让他进宫随其他凰嗣一道学习,如果有机会……你能见到他。只不过安排起来颇为麻烦,你需要耐心等待。” “我能看到念儿?!”想到自己的孩子会回到都城,甚至就在自己身边,凰羽瑞眼睛都亮起来。 “如果你表现得够好。”凰羽熙说。至于怎么表现?她的眼神再明显不过。 在孩子和面子之间权衡几秒,对亲情的渴望最终还是战胜了一切,凰羽瑞红着脸,坐到了meimei腿上。 “真是难得让你主动一次。”凰羽熙仰头望着腿上的男人,语中带着笑意,“想要如何表现,便由哥哥来决定吧。” 凰羽瑞双唇微张,呼吸比以往都要急促,他像是初尝情事的少年一般,用颤抖的双手握住了meimei的,放在自己的胸口。 年少时好东西都留给了meimei,凰羽瑞很早便不再长高,孕后稍微养胖的身子在囚禁生涯之中迅速消瘦下去,凰羽熙只摸到他青白皮肤下一节节凸出的骨头。 “有了盼头,就好好吃饭吧。”凰羽熙说着捏住他的rutou,再熟练不过地打转、揉捏,将拇指指甲按进他的乳孔,让它们凹陷下去。凰羽瑞发出变调的喘息,像一池春水化在她怀里。他最喜欢被这样对待。 凰羽熙爱她哥,此刻却不想遂这个给自己找麻烦的家伙的意,克制自己绝不进一步动作,“哥哥,告诉我你还想要什么。” 凰羽瑞咬着唇,尚在的理智让他不肯主动在meimei面前坦诚自己的欲望,似乎这样自己便人伦尚在,他只是被强迫的、不享受其中的那个。 但现在需要他主动,用自己交换想要的东西。够公平,毕竟他拥有的也只剩身体。凰羽瑞自嘲一笑,拉着她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陛下,请帮我射出来。” “好啊——先把称呼改了。” “……羽熙。” “嗯?做什么?” 凰羽瑞眨眨眼,“羽熙,帮我,”他深呼吸,“射出来。” “好,哥哥。”后两个字凰羽熙咬着重音,爽快地抓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如同对待乳孔一般掐拧他的尿道口。凰羽瑞痛得一阵阵发抖,想要去抓凰羽熙的肩膀却失去力气,脑袋无力地搭在她肩头,连叫都叫不出声。 他的身体一副不堪忍受的模样,性器却截然相反,在凰羽熙的凌虐下高高挺立,流出的清液甚至染湿了凰帝的手。 “你很喜欢这个。”凰羽熙定论,与清雅的外表相反,越是痛苦的性爱便越是能让凰羽瑞兴奋,这还是她在多次房事中总结出来的。只不过她并没有明说,只是一次次用更加激烈的方式试探着哥哥的底线。 “下次我将马眼针带来,你一定会比现在还要享受。”凰羽熙说,而她的长兄拒绝去想那是什么——他现在也没有心思去理解凰羽熙的话,身下的痛楚一波波涌入脑海,让他无力招架,却又敲骨吸髓,享受痛苦所带来的奇异的快感。在这纠结的挣扎中,他攀上了第一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