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都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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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角落到处都是成摞成摞的美金,都堆成小山似的没把钱当钱。 而林知鸢缩着脖子恨不得躲进地下,磨砂玻璃隔出来的一个个办公间许许多多人在打着电话,断断续续细密的话语从男男女女的嘴里吐出,整个房间里面都是人说话的声音。 她知道这应该就是所谓的电信诈骗了。 她听到了有人说买码这期有大佬带听到了有人说你女儿出了车祸急需用钱…… 傅初霁将将离开一会她就被人带了过来,偶尔有几簇视线打量她,但他们更多的时间都用来完成业绩,她听爸爸说过这种地方每天都是有任务要求的,没完成的可能还有惩罚。 门口还有持枪人员看守,她只能站这等着,等那个猴子。 时间过的很慢又好像过的很快,到了晚上12点统计数据的时间了,她眼睁睁的看着两个彪型大汉抓起几个业绩垫底的几个人拖出办公室扔进小黑屋,紧接着里面传来刺耳的惨叫声。 她看到了透过门缝伸出来的手,指甲里面满是血rou与尘土,手掌一打,她看到了被电的男人声嘶力竭额头脖颈青筋暴起,及其可怖,下一秒人被拖了进去,又是一阵嘶吼惨叫。 本来有些困意的都清醒了不少,她被惊的一抖,身子酸软的靠着墙呼吸加速了不少。 听说是一回事,可直面现场又是一回事。 紧接着里面传来大声说话的声音,似乎是大汉在警告他们,由于说的是当地方言所以她听不怎么明白。 不远处两个瘦小的男子用普通话小声交流着。 “李明维还连续两天垫底就要被卖到公海去了……” “嘘,小点声,你也想被打啊…” 林知鸢听的浑身汗毛竖起,她不是温室花朵,她爸爸是边境警察她知道公海意味着什么。 所谓公海就是人口贩卖的最后一站人体器官贩卖,没有价值了就会被卖到公海,公海上每天都有船在等着买卖人口生摘器官,所有器官毛发肢体都是明码标价的。 连皮肤都是值钱的,会做成人体娃娃。 门口传来脚步声瘦小的猴子走了进来,眼神在室内逛了一圈,最后落在了角落的林知鸢身上,神色猥琐两三步就跑过来搂住她的腰偕油,尖嘴猴腮的脸凑到她的脖子处轻嗅。 周围上班的人要看不敢看的,猴子手用劲揽着她走出小办公室,推着她往隔壁小房间走去,林知鸢脸上露出一些微妙的恐惧,心里正琢磨着怎么才能摆脱他。 不远处傅初霁正走向园区内的装甲车,她心一横,推开猴子,身子一侧,扭身就跑,白裙翻飞。 昨晚的男人近在眼前,他穿着黑色衬衫,领口散乱衣袖挽起,深色让他显得格外清绝,目光更是沉冷,她跌坐在地,抬眸眼神无助内里泛着水雾, “救我……求你。” 傅初霁看着地上的少女,眼睛微眯,倏的闪过一起丝幽光,他皱了皱眉,这么漂亮的脸上出现这种表情着实令人不适。 猴子走上前来,微微低头恭敬的道了句, “太子爷。”只是神色不见得是真的恭敬。 “嗯。” 他淡淡扫了两人一眼,却有种逼人的压迫感。 “对不住了,这女人冲撞您了,我这就把她带走。” 说着就要扯地上的林知鸢。 她急了,无视掉他冷淡的眼神,白嫩的手臂直接圈住了傅初霁的小腿,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上面,微微抬高的脸颊,双眼氤氲的水汽凝结滑落下去,看得傅初霁心理一梗。 他拦下了猴子的手。 “什么意思?”猴子眼神有些不太友好。 “我要了。” 这个女人他要了。 “您这是故意的?” 猴子眯了眯本就细小的眼,扯开嘴角笑了下。 傅初霁指尖的烟丝缠缠绕绕的飘着,像团团小云,云呛在了她的鼻尖喉咙里。 “咳咳……” 林知鸢没忍住咳嗽了两声,妈的,呛死老娘了。 傅初霁看了她一眼后手指弯曲把烟掐了,吐出最后一圈烟雾,盯着猴子薄唇轻启又淡淡的吐出一个字, “滚。” 猴子眼神阴狠,嘴里却没说什么话了,深深看了一眼她后转身离开了。 “跟上。” 傅初霁转身上了车,她听到他的声音跟了上去坐上了车,车上有两个人,腰间都别着手枪。 “渊哥。” “渊哥。” 作为傅初霁的亲信,他们不称他为太子爷,渊哥这个称呼伴随他们已有十多年,从他开始踏入这个圈子里他们就跟着他了。 “去瓦丽。” “好嘞,这是……”文奇看了眼最后面的林知鸢问道。 “阿奇你话真多,渊哥的私生活还要跟你报备?”李七了然的看了他一眼无语道。 “小七,你这话就说错了,我这不是关心渊哥嘛,是吧,渊哥?” 傅初霁闭着眼靠在座椅上未言,文奇见没人搭理他可怜兮兮的撇了撇嘴也不再做声。 林知鸢低着头不敢乱看,她还没有在傅初霁心里占一定位置时,现在必须学会示弱显得无害。知道段时间内小命是保住了,可这个男人看起来也不是好相与的,但是总归长得好看,跟他睡比跟那个猴子睡强多了。 车子行了大概快一个小时,他们来到了一栋别墅前。 门口有保安再往里去是持枪的人,大概有七八个的样子,但她总感觉有些不适又说不上来是哪种,那种被人锁定的感觉导致她生理性的浑身有些发麻,她直觉一项很准。 进入别墅后,里面有一个本地的做饭阿姨大概五十多岁,不说话,只专心的做事。 “你就住这里,想吃什么跟阿姨说,她能听懂。” 林知鸢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只有她一个人,阿姨不在饭点时不会过来,刚才可能是以为傅初霁过来吃饭的吧,傅初霁走了,现在又不是饭点,阿姨也走了。 林知鸢上楼找了个采光较好的房间住了进去。里面什么都有,但是没有女生的衣服,只有些中性的睡衣还是新的,难道这里没有女人来过吗。 一整天下来她也很累了,现在已经是凌晨,正当她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 身体被人搂住,胸前酥痒,唇瓣被舔舐着,她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这个男人,他见她醒了,指尖在她胸尖揉捏了下,林知鸢嫩散散的哼出了声。 “嗯……” 眼前的少女双眼仿佛飘了层雾气缭绕在瞳孔里,脸颊泛着粉,发丝柔顺散在枕上,入耳的声音像小猫一样,窜入他的耳窝有些痒。 鬼使神差的他低头含住了身下人儿的粉尖,舌尖舔舐允吸了下,湿润的触感让她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很刺激很舒服,她双手懒懒的搭在他的肩上,唇齿间溢出呻吟。 “啊……嗯……” 第一次感受这种令人颤栗的感觉。 这样她好像很舒服,傅初霁继续重复唇舌的动作,大掌下滑,来到密林边缘,在那里试探徘徊不前,感受着指尖的温度和湿度。 她颤抖着腿根哼哼唧唧, 抬高腰腿处磨蹭他的手指,“嗯……” 看着这一幕他突然想知道她的名字了。 “叫什么名字。”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问,心里这么想的张嘴就问了出来。 “嗯……林……知鸢……” “嗯。” 他扶住早已坚挺饱满的roubang插进了满是水液的小洞,在里面驰骋,圆润的guitou分明的冠状沟无一不在给她爽感,她才知道原来温柔的性爱是这样舒适。 “你的名字是……” “傅初霁。”他说。 “嗯……那……他们……怎么……喊你渊哥……” “。”他没在说话。 只是用力的掐着她的细腰,拇指摁住她的小腹软rou处使劲往身下推送着。 傅渊是他最落魄潦倒时用的名字,亲近的人才配喊一声。 傅初霁是龙爷取的名字,意味着江海霁初景。 性器交合处水渍声扑哧扑哧作响,yin液沾满roubang,甬道内软rou紧紧包裹着他的分身。 “啊……嗯……要来了……啊……” 傅初霁喘着粗气忍着极其妙不可言的爽感,他第一次觉得难得有人这么合他的胃口,只要她听话,宠她一点也无妨。 “啊……啊——” 林知鸢颤着身子,花xue喷洒一股淡淡的水液至他的guitou,他快速的使劲抽插了十来分钟,揽着她射了出来,瞬间她感觉小腹有些胀胀的。 他没有拔出,就着jingye和yin水的湿滑感继续抽插,半软的性器开始极快的膨胀变大,她整个人被他翻转过来,爬跪在床上,他抓着她的手腕处,带动着她的身体前后浮动着撞击他的性器,耻毛被打湿透,床单上一团团的不明水液…… “啊……不要……不要了……够了……嗯……” 房间里弥漫着nongnong的yin靡气息,她的呻吟响彻到凌晨五点,他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反反复复的把她翻来覆去的cao弄,像是没有过女人般。 ………… 他去了浴室大概十多分钟后他穿着浴袍出来说了句。 “柜子里有大概一百多万,想要什么自己去买,用完了跟我说。” 傅初霁走了。 她累的不行躺在床上看着床头柜里面的红彤彤的人民币饶是她家里并不贫困此时她也震惊了,哪家好人把百万现金放床头柜啊。 她完全忘记了在办公室看到的美金,当时整个人都沉浸在快要被猴子带走的恐慌中,根本没注意到。 第二天她睡到日上三杆,身体都还酸爽的不行。 她忍着不适出门去了趟商场,身后跟了两个男人,一直在距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 站在奢侈品店里的林知鸢借着余光偷瞄了下他们的距离,跑倒是好跑倒是这是他的地盘她也没有护照,估计还没出商场就被抓了。 所以她在前台借了下手机,给准备给男友和爸爸发条短信,刚输完手机号才打了几个字,不远处的两个人就侧着头看她走了过来。 林知鸢心脏狂跳,还未打完的字也来不及了,手指直接点了发送。 然后火速删除短信。 “我想联系下傅爷……” “我这里有手机,不用您借别人的。” “好好。” 男人拿过手机简单的查看了下信息后手机还给了前台。 林知鸢后知后觉的后背发凉,真的好险,在还跟傅初霁不熟的情况下,还没有让他动心,就冒险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刚才也是急于求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