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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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缭乱欲生花衍生。 *第一人称 *我流许墨 00 让我坠落在这凄美地。 01 饮食男女禁欲三个月后就是仅凭几幅春宫图都能看出感觉。画面绘制得过于栩栩如生,给人的视觉冲击不亚于高清无码的色情小电影。许墨总会把那种影片当成两性低级纪录片去看,而我也时常不解为何有人热衷窥见他人的情事来获得快感。 在相对开放的西方生活过,他倒也不避讳谈性。这种在老一辈眼里分分钟给扣上不知廉耻、打上少儿不宜便签的话题,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好像教授在讲课,落落大方、有理有据,谁想歪就是谁思想肮脏。 可谁能想到,那位稳如泰山、笑看世俗的许大教授居然在解读古国文明的两性文化时给自己说硬了。他说有位诗人,把他的恋人喻为一朵娇嫩的花,若他报以赤忱与渴望,那朵花儿会绽放在他手中。清风让她摇曳,细雨将她滋养,而他会静静欣赏花儿为他热烈盛放的模样。 花儿是诗人爱的女人。作为女性姿态,在没有比高潮时的模样更放肆与鲜活了。 这男人总是有本事把七情六欲说得天花乱坠。 而这会儿不分场合的发情,我想是憋了太久,本可以在家里过二人世界却被我拉出来找资料,正想着怎么置办我呢。 当许墨连哄带骗把我吻得晕晕乎乎时,我才想起来这间老旧的资料室并不足以肆无忌惮地随时开启至少两个小时的淋漓情事。 这显然已经超过了我们的料想。 他的呼吸很烫,从我的唇一路往下,如星火燎原。我没有拒绝他的余地,无形之中也成了不分场合就发情的色鬼。 拉链解开“滋啦”的一声,许墨把我抱到大腿上。他力气很大,动作很轻,那根硬热的柱状物好似一不留神就会没入我的身体,而他却将全部注意力都给我了,怜惜地托着我,生怕把我弄疼。 宽大的手掌揉乱我的裙摆,腕表冰得我打颤。我扶着他的肩膀,微微抬臀方便他的动作。许墨看准位置,按着我的后腰用力往前挪,那撑起的物什就这样稳稳的贴上滋养它茁长的温床。 阴与阳紧密契合。 “唔……” “怎么了?弄疼了?” 我实话实说:“好像撞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是吗?那你可得好好确认一下了。” 五色盲目,五欲乱心。我遮住许墨的眼,轻声问道:“我可以摸摸它吗?” 许墨总是很低调的看待自己身为男性一些值得炫耀的优点,不管是硬件还是技术。他有些闷sao,只会在心里得意,每次翻云覆雨之后他都会问我满不满意,其实在等我夸他器大活好。 三个月没碰那玩意儿了,粗到掌心兜不住它。它的模样很美,干净笔直、有着恰到好处的褐色,盘桓的阳筋偾张却不狰狞。这东西就像一层皮裹着一根铁棍,我手法算不上娴熟,不知该怎么弄才会让他舒服。许墨吻着我的耳朵,握着我一同上下taonong,他说轻轻掐一下顶端会很舒服,揉揉底部的囊袋会变得更硬,他在教我如何去取悦自己的爱人。 我在他面前蹲下,他心领神会将双腿分开。 许墨坐在椅子上,除了衣领和下摆有些凌乱以外,西裤平整、皮鞋锃亮,只露出胯间那根勃起的一柱擎天。今早也是这样,原本只是给他刮胡子,后来没忍住进入了状态。他正如此时这般,双手撑在身后,笑容宠溺的任我胡闹。那一大团沉甸甸的东西藏在浴巾之下,没有勃起时就已经足够惹眼了。 鼻尖被他掐住,我回过神。 许墨笑道:“我的女朋友就这么喜欢它,今早也这样盯着它看,怎么?这么多年还没看够?” 我手握住他的性器根部,舌尖沿着顶端的下缘,上唇裹着含入嘴里,小心翼翼地舔弄。 “唔……” 许墨微阖眼睛,往后仰,喉结在修长的颈间滑动。他摁着我的脑袋,在不会让我感到不适的情况下有分寸往里挺进。 “亲爱的,我做得怎么样?” “很舒服……宝贝,你做得很好。只是每次你都主动为我做这些,总觉得像在欺负你。” “许教授别这么想。”我玩似的对着小孔一吸,“指不定是谁欺负谁呢。” 许墨气息乱了,他抬起我的下巴,眼尾泛红:“先停下来,趁我还能忍住……” “你求我。” 他面露愠色:“你要是想换另一种玩法不应该挑现在。” “要是我偏不听呢?” 没呈多久威风,我被许墨一把拉回怀里。灼热沉实的吻印在我的咽喉,他沉声说:“那我就只好换个方式让你听话了。” “臭男人……呀!”臀部被他惩罚般轻扇了一记。 温柔的手掌在我后背游走,接着被他单手解开了Bra。 “我还是更喜欢你叫我大骗子,或是大坏蛋。” 我恼羞成怒地捂住胸口,不让他再次得逞。我故意躲着他的爱抚,摆脱这温暖而令我迷恋的质感。细密的吻追来了,落在脖子、锁骨还有肩头。闹了一阵,最终在他娴熟的吻技中败下阵来。许墨挪开我的手,用脑袋蹭开宽大的领口。 “还继续玩吗?” 我乖顺的摇头:“玩够啦。” “那这次换我来摸你,好不好?” 02 我们面对面注视着对方,跟随眼里给出的信号。 骨节分明的手指从薄薄的内裤边缘探进去,我不由得绷紧身子,对许墨撇了撇嘴。 “不行吗?”没等我回答,他又将中指往里探了一寸。 我委屈抗议道:“我不要在这里。”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气味。尽管许墨在我身边,但还有些心惊胆战。 许墨倒真是乖乖松开手,他扶着我的胯骨,指腹在裸露的皮肤上暧昧的摩挲。清冷的声线染上情欲后慵懒而撩人:“害怕有人来么?” “嗯。资料室不止你一个人有权限,谁知道他们会不会突然过来。” “只有三个人有这儿的权限,除了我,另外两位都出差去了,这样还担心吗?”许墨在我的注视下,手掌一寸寸往下,摸到一片濡湿。他笑道:“我的宝贝女朋友都这么不妙了,该怎么办才好?” “闭嘴。”我气急败坏地蹂躏眼前这张可恶的俊颜,“这有点太疯狂了,亲爱的。” “是么?”许墨抓着我的手,从手背吻到手心,“可是我觉得不够。” “那怎样才算够?” “这就得问你了……” 敏感的乳尖被他含入嘴里,如同一阵酥麻的电流灌入全身,我颤栗着揉乱他的发,主动将自己送到他嘴边。柔软的双丘沾满他的味道,我感受到他脸颊的热度,烫得我皮肤发热。许墨从我的胸口抬起头,神情餍足,一双眼睛薄雾缭绕。 “我想做。”他声音低沉,一副人畜无害的温驯模样,“我也想成为欲望的信徒。你比我更清楚,此刻我有多么虔诚。你愿意成全我吗?” 我想他也应该比我更清楚,此时的我心跳如雷,无处释放的爱意又满又涨。什么才叫够?或许抛开一切,才能使自己满足。 我不再犹豫,本能般迎上他的唇。 太阳西斜,天色酡红,金色的云霞飘游于城市上空。这世界这么多人,又有谁知晓这一隅角落里发生的缱绻情事。 比起zuoai许墨更喜欢接吻,只要两人独处,他任何时候都喜欢凑上来吻我。我也享受他的吻,时而温柔,时而热烈,时而警告我不许和异性走得太近,时而讨好今晚要相拥入眠。他的吻大多数时候是甜的,但吃醋就会变酸,此时的吻是guntang的,带着虔诚的情欲将他的花儿吻湿。 许墨还是那么温柔。 我切切实实感受到那种融入到身体里的绝妙之感。 他紧紧拥抱我,吻得多温柔,颠簸就有多热烈。只有我明白,许墨仅仅使出了一半不到的力气,老朽的木椅本就难以承受两人的重量,幅度太大也许真的会发生zuoai途中椅子散架的悲剧。 我伏在许墨肩上,难耐的咬着他的外套。最熟悉这具身体的人是他,最契合的也是他,许墨知道进攻哪里我会受不住,体内的活物直捣深处的花心,指尖却在外面触摸微微喘息的花蕾。细缝的中心如泉眼般孜孜不倦地冒出水来,轻轻一顶就出一汪水,浇得他双眼发红,淡泊的灵魂变得焦躁与亢奋。 “唔……许墨……快……” 听起来是哀求又像撒娇,处在天堂与人间的临界点,只有这个男人能够替我选择,而他却把决定权交给我。 “乖,想要什么自己说。” “我要……要……” 他突然放慢速度,提起我的臀,残忍的只留下前端三公分。 “嗯?要什么?我听不见。” “要你……”身体已经达到忍耐极限,声音里带着难以忽视的哭腔,“要你给我……进来爱我……” 一阵天旋地转,许墨将我的上半身按在桌面上,手腕被他固定在腰间,他掀起我的裙摆,沉下腰稳稳地顶入我的身体里。这个姿势让他抵达从未有过的深处,我咬着唇,看见桌上那本被风吹开的春宫图,还以为上面画的是此时的我和他。 “你这个样子真漂亮。”他将我转过来面朝他,含着笑意,低头温柔吻去我眼角的泪水,“为了花儿绽放的这一刻,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可我恨你。” 我伸手去够他的咽喉,握住然后收紧。 “你让我变得好yin荡。” “而你爱我更多,不是吗?” 是了。我松开手,把同归于尽变成天长地久。或许我早已成为他这恶劣情种的人质。不过那也无所谓了,一起如痴如醉,一起放肆撒野。 直到风暴停歇。 03 放肆过后就是体力透支。 许墨整理好着装,衣冠楚楚、步伐稳健,根本看不出刚和女朋友酣战了几回合。他弯下腰把我从椅子上抱起。 “等等。待会出去还得见人,你还是用背的吧。” “在我看来抱和背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差别可大了,这关乎我的名声。” “嗯?”许墨蹲下身,眼神温柔得要淌出水来,“说来听听?” “背着我,你可以和别人说女朋友生病了,但抱着呢就有些奇怪了不是?人家也许会乱想。” “有没有一种可能,路过的人根本不会问呢?” 我愣了愣,好像也是。 “我不管,反正你背我。” “好好好,小公主说什么就是什么。” “外套脱下来给我穿。” 许墨老老实实的照做了,递过来时指节在我鼻梁上刮了一记:“你啊,就可劲儿使唤我吧。” 我搂着他的脖子,稳稳当当的伏在这个安全的、温暖的,并且只属于我的背上。 “许教授宠的呗。” 情而生爱,爱而生欲,欲而生痴。 凡人困于情,陷于欲。无法逃离的贪嗔爱痴念,我甘愿成为他空荡手心里的花,绽放在这片凄美的欲望之地。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