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0203生贺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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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 无咒力ABO古代世界 建设一些封建家族里的偷情文学 1 夏油杰又看见了那个男人。 那个华贵艳丽的男人曾无数次出现在人们的口耳相传中。最年轻最有权力的亲王,傀儡天皇的实际cao纵者,统治地下世界的暴君,无数人仰他鼻息而活,无数人狂热追随着他,渴望能够分享他的片缕荣光。 那个男人也出现在他的梦里。 梦总是很长,从他刚嫁进这个家族那天开始,像一出黑白默剧,静静演绎着。他被咒术界送进来,作为与贵族之间互通有无的礼物之一,嫁给了家族里那位从小缠绵病榻的病秧子嫡公子。 举行仪式的那天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晚上的婚房里也只有他一个人。病秧子是没有生育能力的,连清醒的时间都少有,他被送进来也只不过是当一个吉祥物,一个保护将死之人平安走完最后一段人生时光的护身符。作为交换,夏油杰的亲人们,包括父母和其他依附于他的弱小术师们,会得到妥善的安排。试图反叛又被迅速镇压的咒术界叛徒没有多余讨价还价的资格,能够留下一条命已经是网开一面,那些高高在上的高层是这么说的。 他是地坤,除了咒术的天赋,还有孕育后代的能力,如果将来能够诞下同样有天赋的孩子,那么他的价值才算是压榨殆尽。 夏油杰明白那些人的想法,唯有报以冷笑。那个病秧子应该庆幸自己不能人道,但凡他敢碰夏油杰一根指头,都会被疯狂的极恶诅咒师挫骨扬灰。如今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无所事事消磨时光,只要没人来惹他,夏油杰也乐得清静自在,他的余生也许可以在这样的平静中度过。 倘若他没有在那天的夜宴上遇到那个男人的话。 那双眼睛镌刻在他梦境的最深处,仿佛漆黑的夜色中燃烧着一轮不详的太阳。 那是……伏见宫御我。 2 “夫人,伏见宫大人到了。” 黑发的男人一顿,才回道:“知道了,我这就去见客。” 夏油杰仔细整理好身上的和服,整理好半扎起的头发,刚要起身,却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了看天色,迟疑了一下,对着侍女叮嘱道:“小少爷待会该睡醒了,你将他抱到偏殿去,手脚轻些,别惊扰了贵客。” 侍女应答。夏油杰又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婴儿床里熟睡的孩子,才朝着会客室走去。 他跪坐在地上,拉开门扉,看向倨坐在房间中央的男人,目光只一触及便分离,仿佛被火星灼伤。 “……大人,日安。” 伏见宫御我支着下巴,端详着伏低身子在自己面前恭敬行礼的青年。他穿了一件深紫色的和服,按照传统日式审美,后颈处的衣领是外扩的,裸露出一线流畅的皮肤和颈骨,细腻地延伸下去,能够释放和接受信息素的腺体半遮半掩,若隐若现。 伏见宫御我忍不住磨了磨后牙,脸上反而端出了温和的笑脸,“夫人请起吧,吾上次就说过,以后夫人不必向吾行礼的。” 他伸手将面前的夫人扶了起来,拉着他的手强迫他坐在自己身侧,亲密地贴在一起,交握的手没有松开。 这已经远远超过主家夫人与客人之间应该保持的距离了。这就像是一个心照不宣的信号,昭示着此二人非同一般的禁忌关系。 位高权重的亲王摩挲着夫人的手背,沿着手腕一直摸进袖口中,没入不可见的隐秘中,状似无意地开口:“前些天听闻嫡公子病情好转,已经能够起身抱抱孩子了,这可真是让人惊喜,看来夫人确实有驱邪招福的功劳。” 夏油杰垂首沉默片刻,感受到握着他手腕的力气陡然增大,像是要捏碎他腕骨一般带来剧痛,才回答道:“……不,亭主他……只是隔着襁褓看了一眼孩子,没有力气起身。” “噢,那真是可惜。难得父子相见,竟不能体会一下天伦之乐。” 他幽幽叹息,似乎真心实意地为此感到遗憾。夏油杰却陡然颤了颤身子,为那句“父子相见”而感到莫大的羞耻。 他明明……他明明知道……那孩子根本就是…… 夏油杰再次垂下头,咬住嘴唇。身旁的男人仿佛察觉到他的情绪,转而笑了起来,“怎么了,夫人?是委屈了,伤心了,还是……” 他的声音骤然低沉下去,突然出手撕下了夏油杰身上的衣服,手掌抓住他的脖子按向自己这边,让脆弱的腺体完全暴露在自己的掌控之下。 “……还是说,你的身体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我的宠幸了?” …… 典雅庄重的会客室变成了yin靡的欲望巢xue。 严谨的和服被一层一层剥开,华贵的布料垫在身下,沿着桌面逶迤而下,随着身体的动作起伏流淌,像暗色的流水。 “……呜、啊!……不要……不行了……求您、呃——” 红艳糜烂的rutou被狠狠掐了一下,乳孔被刺激闭合,胸口的胀痛感越发明显。 生殖腔里又酸又痛,承受了过量快感的身体十分不中用,瘫软无力,像破破烂烂的口袋,任由掠夺者进进出出如入无人之境。 挺着一根恐怖巨物往他身体里一插到底的男人很不客气地扇了他屁股一巴掌,感受到包裹住自己性器的甬道因为疼痛而收缩绞紧,才满意地叹息一声,继续往身下可怜的猎物肚子深处戳去。 “距离你生完孩子过了多久了,嗯?”伏见宫御我一边掐住那一对晃来晃去晃得他眼晕的奶子,一边以一种稳定的频率caoxue,“怎么还这么松?” 被他毫不掩饰的羞辱刺激到,原本直挺挺承受挞伐的青年颤抖着挣扎起来,像被咬住喉咙的鹿做最后一次搏命。可惜他被性爱滋润得浑身发软,双手被牢牢绑缚在头顶,胀痛的胸乳落在对方手里,下身也像是被牢牢钉在楔子上,快感让他的大脑一片混乱,腿心的皮rou都在痉挛着,前方的yinjing一刻不停地吐精,被塞满的生殖腔更是像发了大水,即便被言语羞辱,也还是谄媚地、讨好地、努力地收紧甬道,以取悦掌控着他的暴君。 “哭什么,有这么shuangma?吾还以为,嫡公子那样的程度就能够满足你了,怎么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从见面到现在一直被刺激着的夏油杰终于像是被砸碎出一道裂缝的雕塑般,露出了崩溃的神色。他拼命摇着头,试图借助腰腹的力量坐起来,却被有意无意地狠狠一插,直接将生殖腔填满,被迫抵达一次小高潮,不得不往后重新跌落在桌案上。 “……呜……不、不是……” 半扎的丸子头已经散落下来,发丝凌乱地搭在肩膀上、脖子上、脸颊上,一双紫色的眼睛沁着泪光,显得雾蒙蒙的,神色哀求,格外可怜。 “没有别人,只有你、只有你、只有……啊……!” 夏油杰颤抖着伸出捆在一起的手腕,一圈青紫淤痕格外显眼。他祈求般地抓住男人的衣襟,更卖力地张开双腿,企图将彼此的距离再拉近些。 “这具身体只属于你,孩子只属于你,我也只属于你,没有别、呜!——” 速度陡然加快,粗长的孽根径直插进去再抽出来,像捣蒜的研磨杵一般,每一次进攻都十分用力,在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圆鼓鼓的凸起,昭示着可怕的深度。 “好了,别再提别人了,再提吾就真要生气了。” 明明是他一直在用别人刺激对方,如今倒打一耙,好像自己才是受了委屈的苦主似的。伏见宫御我总算玩够了,大发慈悲地将黑发的青年从桌子上捞起来抱入怀里,在他被快速而频繁的高潮逼得露出狼狈痴态时,温柔地拂去他眼角的泪痕,强迫他发出更多yin声浪语,露出更放荡崩溃的表情。 “夫人今天真是热情,是因为很久不见吾了吗?” “……不、不是夫人,”刚被抱入怀里,青年就急切地去寻找他的嘴唇,在狂风暴雨中想要更温情脉脉的亲吻来寻求一丝慰藉,含着哭腔神志不清道,“不是夫人,不要叫我夫人,叫我的名字,求你了……” “哦……”伏见宫御我舒展眉眼,“好吧,好吧,吾总是会纵容你的,”他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杰。” 伴随着这一句呼唤,眼前似乎有白光突然炸开。先前一座座快感的丘陵已经让他疲于奔命,如今更是猝不及防地撞上一座高山,又想起猛地被掀翻落入深海,整个人一时不知身处何地,只知道沉浸在这个呼唤中,抓紧了对方的衣服,挺着腰仰着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哦—— “哇——————!!!” 婴儿嘹亮的哭声像划破黑夜的鸡鸣。伏见宫御我原本游刃有余的笑容凝滞了一瞬间,临门一脚的释放被硬生生吓了回去,手上一时收不住力,狠狠捏了一把手里的奶子,一股温热的乳白色液体被挤着喷射了出来。 伏见宫御我:“……” 怀里的夏油杰顾不上他突然陷入沉默,刚高潮过的神智混沌,但听到孩子哭啼的一瞬间,他还是剧烈哆嗦了一下,立刻清醒了些许。 “啊、啊……孩子、孩子……” 他挣扎着想要回应婴儿的呼唤,身体却没什么力气,被一双手臂箍着,难以离开半步。 伏见宫御我稳住心情,对婴儿突如其来的哭声非常不解,“他怎么了?” 夏油杰还被他插得死死的,小腹上隐隐约约能看见屹立不倒的一根。他心知自己不经过这暴君的允许是不可能脱离出去的,所以此刻不得不打起精神回答,“可能是饿了,也可能是睡醒了要找人……总、总之,请您让我先去看一眼吧。” “饿了?那你是需要给他……”伏见宫御我微妙的眼神落在被自己把玩得布满红痕指印的一对胸乳上。那里本来是肌rou发达的胸肌,后来因为怀孕脂肪含量升高,变得越来越柔软,又因为哺乳期激素变化,乳腺发展活跃,导致那对胸肌变得越来越接近奶子,每天都鼓鼓胀胀,饱满丰盈,揉弄的时候让他爱不释手。 说起来,自从夏油杰生产之后,他就再没来过,这还是他生产之后二人第一次见面,这些身体上的变化他也是头回看到,新鲜感跃跃欲试,蠢蠢欲动。 虽然已经决定要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伏见宫御我仍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把人放过去。以他的性格,是必然要在每一次有机可乘的时候将别人剥削殆尽的。 “他饿了,你就立刻要去照顾他,怎么不见你对吾这么上心?”他暗示性地挺腰提胯,让自己仍然硬邦邦的性器在夏油杰的肚子上顶出一个可怕的弧度,“你已经爽了这么多次,吾可还饿得很呢。” 夏油杰抵着他的胸膛低低地抽气,耳边婴儿的啼哭听得人揪心不已,他完全没办法听而不闻,却又因为不清醒的精神状态难以跳出伏见宫御我的陷阱,只好顺着他的话,许下一堆不平等条约,要koujiao,要后入,要打开窗在阳台上做,要去花园里的亭子里做,要捆起来蒙着眼睛做,诸如此类,伏见宫御我提一条就顶他一下,顶一下他就答应一条,如此几次下来,整个人大汗淋漓,几乎要哭出来,才被伏见宫御我放开去,从地上捡起衣袍往身上胡乱一裹,踉跄着匆忙往偏殿里赶去。 留在原地的亲王殿下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几乎没有变化的华服,倘若不看他仍然一柱擎天的性器,谁能知道他仍然处于没有发泄的状态。面上八风不动的男人迈着从容的步伐,摇着风雅的小扇子,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跟着刚温存过的情人一同来到偏殿。 3 伏见宫御我居高临下看着那个孩子。 褪去红色的婴儿白白嫩嫩,样子实在可爱惹人喜欢。 他当然知道这是自己的孩子,是隐秘而尊贵的血脉。夏油杰的第一次和后面每一次都只属于自己,整个人已经变成了离不开他的yin夫,在这座深宅大院中等候他的临幸。金尊玉贵的亲王殿下有很多情人,但并不在乎子嗣,也不喜欢别人拿子嗣来要挟自己,所以这还是他第一次亲眼见到属于自己的孩子。 那个小小的婴儿被裹在襁褓中,抱在怀里。黑发的男人解开本就凌乱不整的衣衫,将荷花包般雪白滑腻的胸乳送到孩子的口中。啼哭声消失了,变为迫切渴望地吮吸,将甘甜的乳汁从血rou之躯中汲取出来,转为供给自身存活的养分。 方才和他纠缠在桌案上被欲念折磨得放荡不堪的男人此刻微微笑着,露出一种极其罕见又极其和谐的母性光辉。那种母性甚至近乎于神性,将自身一切都无私奉送给寄生着他的肚子诞生的小怪物,为他的哭闹而牵动心神,为他的需求而委曲求全。 伏见宫御我看着夏油杰的那个表情,尽管早就知道,但从来没有像此时此刻这样清晰地意识到,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特级咒术师,在掀起企图覆灭咒术界的叛乱失败后,精神已经不太正常了。 倒不是说他完全疯了,夏油杰明显还是保持了理性的。他更像是介于疯和没疯之间,只是生了病,与疾病共存着,无法痊愈,也无法死去,就这样半死不活地吊着。当他清醒更多时,他就会痛苦。当他疯得更多时,他就能获得片刻安宁。而伏见宫御我的存在,则是在放任、引导、利用这个过程,将他改造成更合自己心意的模样。 他喜欢夏油杰吗?他当然喜欢。堂堂亲王没有必要去睡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他很喜欢这个被自身的理想拖进地狱的男人,也欣赏他在痛苦中不断挣扎的美丽姿态,所以才会睡了一次又一次。 在他盯着夏油杰思考的时候,夏油杰当然也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咒术师的感知本就敏锐,更何况这位亲王殿下是如此存在感强烈的人,那道晦暗走炽热的目光让他身体里的情潮重新席卷而来,愈演愈烈。他一边抱着孩子喂奶,一边饱受性欲和羞耻心的双重折磨,酸软的身体不得不跪坐在地上,藏在和服下的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细微的颤抖像蔓延开的涟漪,逐渐放大。 身体骤然被提起来,无法反抗的巨力像对待一件玩具般控制着他,将他直接按住。孩子被夺走放在一臂之外,rutou突然脱离了潮湿温热的口腔,被冷风激得越发凸起。夏油杰趴在摇篮床的边沿上,腰部以下的和服被撩起来,堆上去,只露出整个下半身,屁股被握住,空虚的xiaoxue再次被一捅到底—— “啊!啊、哈……咕、唔……” 吃了个半饱的孩子发出疑惑和不满的动静,就在离自己那么近的距离,或许正睁着纯洁无聊大眼睛注视着这一切荒唐的yin事……光是这样想一想,夏油杰就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他想要逃开,可是身体却完全不听指挥,饥渴的软rou死死咬着入侵者不放,屁股一个劲摇动着往身后人的胯上贴去。男人的手钳制着他的脖子,控握住他的腰肢,像cao纵一匹马一般使用着他,粗暴的性爱仿佛要将他cao死在这里,在他们的孩子面前,将这份不能公之于众的私情一同扼杀于此。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夏油杰模模糊糊地想。他听见自己毫不掩饰的呻吟和叫喊,比最下贱的婊子更yin荡。他分不清身后正在cao弄自己的男人会不会杀了他,但倘若真的能死在当下也很好。伏见宫御我足够强大,拥有许多他求而不得的东西,如果由他来做,是否自己的理想就触手可及,不再如同空中楼阁了?他多么疯狂,在不应该的地方和不应该的时间爱上一个不应该的人,为他打开身体,献出腺体,被他标记,甚至为他生下后代,夏油杰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他只是机械地追逐着那份强大,祈求着对方能够拯救自己,不论是让他脱离苦海还是溺亡死去,都无所谓。他的爱不纯粹,但他还是不可自拔地深陷其中,在这座死气沉沉、心照不宣、装聋作哑的深宅大院中,掩耳盗铃,偷取那一时半刻的梦幻泡影。 “殿下、殿下、殿下……”他压低了声音,悲泣着,精神彻底变得错乱,“请您带我走吧……请您杀了我吧……请您……救救我吧……” 无边无际的混乱黑暗中,身后和体内的触感都越发鲜明。他的rou体被欲望填满,越来越沉重,精神却像是被拋得很高,被烈焰蒸腾的热气冲到天空上去。他的身体被带动着一前一后耸动,插在生殖腔里的利刃以一种既坚决又稳定的高频率反复切割着他,水液汩汩流出,像个坏了的水囊,不知廉耻,毫无节制,变成一只只知道高潮的兽。 攀着边缘的手忽然被抓住了,引领着他向前伸长手臂,摸到了一截襁褓的布料,上面还有精致的绣线,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纹样。 夏油杰陡然一惊,明白对方发现了他藏在这个地方的小秘密——他把伏见宫的家徽纹在了襁褓的边角上。 身后的暴君忽然俯下身来,自前方握住,或者说掐住了他的脖子,强迫他抬起头来,露出那张绯红的遍布泪痕的脸。夏油杰看不见自己现在的模样,但他本能地想要躲闪,不想被对方看见自己此刻真实情绪暴露的狼狈和卑弱,他宁可伏见宫御我像以前一样,只是为了在他身上发泄性欲掌控欲和试图cao纵他人命运的快乐。 可伏见宫御我偏偏抱住了他。 那根又粗又长的guntangyinjing塞满了他的整个甬道,硕大的guitou抵在生殖腔的深处,逐渐膨大、成结,带来超乎想象的痛苦和饱胀感,让夏油杰顾不上在乎自己的体面,而不得不榨出最后一点精神力去抵抗自己的生理反应。但是,理所当然地,这只不过是徒劳。他是已经被永久标记过的地坤,标记他的天乾,掌握着他信息素开关的人,此刻正与他毫无缝隙地紧密结合着,他的身体,他的每一部分,都在尖叫着对对方的渴望,那是不被理性甚至不被情感左右的,最原始的基因程序,最真实的冲动反应,他得到疼痛,几次三番想要呕吐,却仍然想要再多一点,更多一点,最好让对方的信息素像夏日的暴雨一般将自己由内而外洗刷干净,让自己全身的细胞完全置换一遍,让自己每一寸血rou都能变为盘中餐,由对方毫无保留地吞下去——他无比渴望着与伏见宫御我融为一体。 于是伏见宫御我抱住了他。牙齿深深咬在后颈的腺体上,像毒蛇注入毒液一般向内注入横征暴敛的信息素,近乎野兽般的撕咬让那个脆弱的腺体变得鲜血淋漓,牙印仿佛某种勋章,又仿佛只不过是最直白的标记。与此同时大量的jingye射出,灌满了生殖腔的所有空间。那处小腹rou眼可见地鼓了起来,好似又孕育了一个新生命。 高潮持续了很久很久,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或许夏油杰得到了他想要的。所以他发出一道长长的、长长的喟叹,调子抛高又落下,带着显而易见的餮足,泪水沿着细长的眼角滑落,被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抹去,又被掰着下巴侧过脸去,迎面而来窒息的狂吻,在这吻里天地倒转,日月无光。 他在地狱里不断下坠,不断下坠,最终落入了暴君的巢xue中,竟然得以安然入睡。 “嘘,嘘——” 暴君的声音动听极了,氤氲着似真还假的缱绻情意。 “吾不会带你走,吾也不会杀你。” “但吾会救你的。吾会给你爱,吾会让你属于吾,除此之外,你什么都不需要。” 他的吻既炽热又冰冷。夏油杰无能为力,只能颤抖着依偎进他的怀抱,心中涌现出莫大的绝望,与莫大的狂喜。 他已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他们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万事大吉。 4 容貌艳美高华的亲王殿下从房间里走出来,除了身上多了几丝麝香的味道,衣着仍旧华贵严整,随时都能继续赶赴下一场邀约。 “日安,殿下。” 身着家主服饰的白发老人等在路上,向亲王行礼。 亲王展开小扇,略遮住假面般的笑意,“日安,烏丸卿。” “今日的服侍,您可还满意?” “哈哈,当然满意,你选人的眼光非常出色。” “能够得到您的青睐,臣等不胜荣幸。”老人始终垂首低眉,“我们一定会举全族之力精心照顾您的血脉,这孩子将来一定会继承烏丸家的一切,不会有任何人阻拦。” 烏丸家是二十八名家之一,位列名门望族。然而名家也只不过是和羽林家同一等级的、只比最末席的半家高一阶的末流贵族。更何况烏丸家江河日下,日渐式微,这一脉嫡系继承人又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废人,烏丸家不愿就此坐以待毙,疯狂渴望恢复荣光,甚至更进一步,于是他们向最有权有势的那位亲王殿下,献上了诱人的祭品。 祭品的效果出人意料的好,好得让人发疯。亲王殿下频繁出入烏丸家,数不清的资源向他们倾斜,打破固有阶级,晋升大纳言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只要让亲王殿下的血脉以烏丸家嫡长子的名分成为家主,就算是冷心冷情的暴君,也不得不出手庇护烏丸家,到时候乘风而上扶摇万里,一切荣耀权力地位,统统都是唾手可得! 伏见宫御我将老人浑浊眼睛里的勃勃野心看得清清楚楚。但他什么也没说,亲王殿下只是温和地笑着,拿扇子点了点好臣子的肩头,仿佛亲昵有加。 “放心,吾会记得你的一片忠心。只是今后要多加小心,吾不希望杰君知道这些无关紧要的额外之事,免得多生枝节,明白吗?” 老人将头颅垂得更低,“明白,明白。殿下请放心,夫人永远都不会知道的。烏丸家的其他人也都不会知道的。” 亲王殿下唇边的笑意像艳丽至极的曼珠沙华。 “那就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