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隐秘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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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夏油杰生日过后,游戏内的日历很快来到了情人节,制作组并没有开放节日特殊副本,大概是系统也不知道你要选哪个角色一起过情人节吧。而你,尊贵的玩家,虽然你是一个时间管理大师,但你也不打算把一天的时间均匀平分给那两个男子高中生,你深知全都想要的下场就是一个都得不到,所以你灵机一动,打算把这件事交给命运来安排。 于是你先是动用了总监部的关系,给两位最强发布了一个需要出远差的紧急任务,在遥远的乡下地区出现的由当地邪恶信仰诞生出的特一级咒灵,然后在任务还没发布给他们的时候,提前同时给五条悟和夏油杰两个人发了约会邀请。 嗨呀,直哉那只小狐狸虽然嘴上总是不服输,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那天你向他索要禅院家在总监部任职人员的名单,他后来还是老老实实交给你了。将名单收录进系统里之后,所有的人名和关系图就会自动生成,非常清晰,一目了然。借着他的一点名头做敲门砖,再加以威逼利诱,让你得以通过这张冰山一角的权利网络,成功渗透进总监会之中。 很有趣的一点是,总监会中处于最高层的十几个核心人物,恰恰是不会经手任务详情的,除了特级咒灵、特大级别灾害出现、一级以上术师认定以外,他们基本上不会去注意手底下那些除了权力更迭、勾心斗角以外的动静。这就给你的暗箱cao作提供了可能性。最底层的“窗”和辅助监督们每日奔波在各处前线,收集情报,将需要处理的任务汇总到总监部各分部,然后由中层人员负责分派任务给各位在职咒术师,并分配辅助监督进行任务后勤支援并回收任务报告。中层审核过后确认无误,再封存留档,统一递交给高层过目。理论上来说,以日本咒术界目前的体量,这套最简单的办公体系完全能够支撑运转,基本不会出现官员冗杂职能模糊的状况。但总监部实在是一个腐朽了太久太久的地方,就像日本所有高层都有的通病一样,他们喜欢继承制,血缘、家系、姻亲、师徒、利益关系,来来回回在位置上打转的还是同一个圈层里的人,外来者不论能力如何,想要跨越阶级挤进去都是一件很难的事。 索性,你不需要往里安插自己的人,你只需要把已经待在里面的人转化成自己的人。对于目前的计划来说,控制中层及以下的人员就刚刚好,你需要的不是表面上的高高在上,而是实实在在的、能落到实处的具有可行性的权力。 耳目、喉舌与四肢,说白了就是由大脑控制的东西,可大脑高居头顶,却未必发现得了自己是否真的在照常控制着他们。耳目接收的信息被你截断,四肢作出的行为听你摆布,喉舌传达的声音任你修改,大脑就会活在虚假的幻像里,一无所知。 借着这段时间初步建立起来的网络,你得以更加轻松自如地干涉两位最强咒术师的工作情况,也能更得心应手地安排自己的时间。 你的约会邀请刚发出没多久,手机上很快就出现了来自他们两个人各自的同意的答复。你坐在原地没动,看着总监部那边任务下达的进度条慢慢加载完成(真的非常慢,总监部的工作效率属实有待提高),又耐心等了一段时间,最终是五条悟发来了连番轰炸的短信,取消了你们的约会计划,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他字里行间的烦躁和怨念。 看来在五条悟和夏油杰的这次短暂交锋中,是夏油杰赢了。 五条悟:[烦死了!怎么总是要在过节的时候临时派任务!怎么,全日本是找不到其他能干活的人了吗!] 五条悟:[啊啊啊上次生日的时候让杰帮我顶班,欠了他一个人情,这次必须要还给他了!] 五条悟:[怎么杰也要去约会啊!这不就撞车了嘛!] 五条悟:[可恶!到底是哪个咒灵偏偏在情人节的时候搞事情啊!!!] 五条悟:[看老子不给他头都拧下来!!!] 你: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你回拨了个电话过去,很有耐心地安抚了一下气鼓鼓的小咪,顺便预约了下次约会,让他记得好好补偿一下自己。电话那边五条悟似乎已经在机场了,背景音有些嘈杂。他非常爽快地答应了你,一点没有讨价还价,还说让你最好能整出点新花样来,不然他会很看不起你的。你笑着跟他告别,双方都很利落地挂掉了电话。 这也是五条悟的优点之一,告别的时候很少会黏黏糊糊,来去自如,像只潇洒可爱没有脑袋的小猫咪。 几乎在你结束与五条悟对话的前后脚的时间,别墅的大门被从外面打开了,特地好好打理过的夏油杰出现在门口,冲着你挥了挥手,笑容干净好看极了,“嗨,御我。” 他难得没有扎丸子头,而是很自然很随性地散着头发,穿着一袭黑色风衣外套、工装裤和马丁靴,英俊的面容很温和,紫色细眸里盛着深陷爱恋的甜蜜光泽,整个人帅气得不像话。 你cao纵着角色起身去迎接他,与他相互亲亲,粉色小爱心一连串地出现在两个像素小人之间,可爱极了。 “走吧,亲爱的,今天带你去个特别的地方。” …… 象征日本自然、历史、现代的三大景点之一的银座,是日本东京中央区的一个主要商业区,号称“亚洲最昂贵的地方”,以高级购物商店闻名,与巴黎的香榭丽舍大道,纽约的第五大道并列为世界三大繁华中心。 以伏见宫御我展现出来的财力而言,将约会的地点定在银座区域内并没有让夏油杰太过意外,尽管他们来的这家伏见宫御我经营的装潢低调的酒吧与大名鼎鼎的bar lupin仅仅相隔一条街,夏油杰也只是点了点头,稍微感叹了一句。 此时刚刚华灯初上,街上人流如织,高级轿车比比皆是,公共环境称得上嘈杂。门口着装严谨的侍者恭敬地朝着伏见宫御我致意,为他们推开厚重的纯黑色大门,请他们进入。 说实话,这家酒吧的装潢并不出色,从外面看甚至会在纸醉金迷的银座里显得过分低调和朴素,连一个足够吸引人的店名都没有,只有一个孤零零的“bar”显示着店铺的经营范围。 但在踏进店门的一瞬间,夏油杰就停顿了一下,立刻警觉地转头看向身侧的伏见宫御我。 “别担心,是特地设置的结界。”伏见宫御我牵住他的手捏了捏,让他宽心,拉着他继续往里走,“是为了隔音。” 让他一个特级咒术师在身体触碰到之前完全没有丝毫觉察的高级结界,竟然就只拿来作为隔音的屏障……夏油杰感到一点语塞。 他们是吃过晚饭之后过来的,此时酒吧这一类的营业场所还没到客流最高峰,所以室内只三三两两坐着零星十几个客人。室内整体灯光偏暗,有种安静暧昧的意境,客人们偶尔的交谈声都是压低的,很是隐秘。聚光灯集中在侧边的钢琴台上,钢琴乐手正在独奏轻柔舒缓的曲子,姿态很随意闲适,乐曲如潺潺流水一般信手拈来,正中央的表演舞台上灯光昏沉,歌手似乎正在调试自己的乐器,还在为演出作准备。 伏见宫御我拉着他去了专属的卡座,半封闭的包厢形式,有恰到好处的隔断,既不会遮挡自己的视线,影响欣赏演出的体验,又能够阻拦他人的窥探,是防守性和私密性都很好的最佳位置。 酒保走过来送酒,两杯颜色漂亮的鸡尾酒,味道大过酒感,是刚刚好微醺的程度。 夏油杰盯着酒保一点脚步声都没有的轻盈稳定的步伐,越发好奇这里的员工会不会都是深藏不露的特殊人士。 “看他做什么,他有我好看吗。”伏见宫御我掰过他的脸,啄吻他的唇角。夏油杰从眼角的余光中看到那个酒保听见这句话以后僵硬了一下身体,然后脚步挪动得更快,不由得失笑,抱住恋人的腰身回吻他,“御我,不要恐吓你的员工。”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他其实相当受用这种小小的、无伤大雅的占有欲。伏见宫御我在他面前总是显得游刃有余,反而会让他生出一些无端的患得患失。而每到这种时候,伏见宫御我又会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任性的一面,以安抚夏油杰。 “哼……”伏见宫御我勾唇笑起来,跟他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黏黏糊糊地交换亲吻,怎么亲都亲不腻似的,仿佛恋人的嘴唇就是天底下最令人上瘾的美味佳肴。 等到九点半左右,更多的客人开始陆陆续续推门而入。夏油杰抽空注意了一下,发现除了咒力低微的普通人,其中竟然还有好几位咒术师。 他留意那些咒术师的时候,对方也同样注意到了他。虽然有刻意收敛自己的咒力,但特级毕竟是特级,咒力的凝练程度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但也许是卡座周围同样设置了某种隔绝的结界,隐藏了身在其中的他们的模样和相关信息,那几位咒术师只是朝这边看了一眼,就不再关注,也没有因此而离开,似乎对于同类出现在这里而习以为常,各自找了分散的偏僻角落坐下了。 一开始夏油杰还没有当回事,但随着时间越来越接近十点,前来的咒术师越来越多,甚至超过了普通人的数量,这其中不乏有人被临时一通电话叫走——夏油杰忽然想到自己那个同样被临时委派了任务的白发挚友,难免心虚了一瞬间——但总体来说,放假来此休闲的咒术师还是在不断增多,到演出快开始的时候,被一群咒术师们包围在其中的零星几个无知无觉的普通人反而显得醒目突兀起来。 就算是在高专和总监部里,夏油杰也没有见过这么多不同品级的咒术师齐聚一堂的场面。大家彼此都保持着距离,不像是太热络的样子。除了几个夏油杰有印象的一级前辈,其中大部分是级别不到准一级的咒术师,实力水平参差不齐,但此刻都不约而同地聚集在这里,没带武器,也没释放咒力,着装休闲,让自己看起来与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御我,你这里……” 夏油杰有些迟疑,但伏见宫御我对他比了个手势,示意他暂且安静下来,聚光灯随之照亮了主舞台,坐在高脚凳上的女主唱已经做好了准备,即将开始演出。 酒保送完了所有客人的订单,回到吧台后,隐没在阴影里不再出现,客人们也都停止了交谈,环境变得越发沉静下来。伏见宫御我没有多做解释,夏油杰也没有追问,也许他能够在接下来的演出中得到答案。 主唱是一位已经有些年纪的女性,模样漂亮,但眼角的皱纹却表明了她身上岁月的痕迹。她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奇异的气质,在她不说话也不动作的时候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尊雕像,是那种被供奉在寺庙里神情平和安详而又悲悯世人的神佛雕塑。 当她开口唱出第一句时,夏油杰就明白为什么明明不甚起眼的这家酒吧却会有这么多客人光顾。 她的歌声当然是好听的,音色温柔婉转,情感充沛,带一点点烟嗓的沙哑,反而显得性感动人。但真正让他集中注意力的并不是声音本身,而是随着声音扩散开来的咒力量。 那股咒力,以声音的方式,沿着耳朵深入到大脑皮层,像母亲的手,拍抚着婴孩的后背,止住孩子的啼哭。带着那样柔和的、包容的力量,慢慢梳理一切负面情绪,抚慰着,净化着,让人感觉像是泡在温度刚刚好的温水中,听得久了甚至会有种回到母亲zigong羊水中被保护起来的感觉。 “这是她的术式,名为净化,能够通过声音抵消人的负面情绪。”伏见宫御我靠在夏油杰的耳边对他用气音说话,“菊理她从前是神社里的巫女,一直为信徒们服务,后来离开了神社,就来我这里做主唱歌手了。” 夏油杰借着现在这个姿势,同样侧过头去,唇瓣划过对方的嘴唇,声音呢喃交缠在一起。 “她以前也是咒术师吗?”夏油杰问。 “算是吧,我不太懂咒术师的职业界定,但她三十五岁之前没有一天休息过。”伏见宫御我耸了耸肩,“神社一直在压榨她的能力,总监部也想将她强行索要过去,但她本人不想要再没日没夜地工作了,于是我收留了她,让她在这里当主唱歌手。” 伏见宫御我说起来轻描淡写地,丝毫不提这其中他与神社方和总监部方之间的博弈。 “这里不仅服务普通人,也服务咒术师们,甚至诅咒师也会来光顾。毕竟不论会不会产生咒灵,只要是人就会有负面情绪,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净化’的能力很好用,就算只是心情苦闷,又不想对人倾诉,他们就会来这里,喝酒听歌,待上一晚再离开,就会轻松许多。” “……”夏油杰好像愣住了,有点呆呆地看着他。 “原本我给她开的工作条件是每周上台三次,每次四小时就可以,但她自己好像还挺喜欢这份新工作——歌唱是她唯一的爱好,就算被迫唱了三十多年,不愿意再工作了,可也还是想要唱歌。”伏见宫御我笑了笑,此刻台上刚好一曲终了,他配合地鼓了鼓掌,“当爱好变成工作,爱好也变得痛苦了起来,尽管如此,也还是不愿意就此放手,有点像是天生携带使命而来的人呢。” 夏油杰产生一阵失语:“……怎么会……” 伏见宫御我总算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侧头去看他,挑了挑眉,“怎么是这副表情?” 他摸了摸夏油杰的头发,“是在觉得可惜吗?她这样的能力不应该浪费在这种场合?但事实上,杰,并不是所有人的术式都适合与咒灵战斗,难以开发有效战斗方式的低级咒术师,为了能生存下去,就必须去寻找其他合适的出路。不想彻底泯然为众人的话,来我这里这也算是一种还算不错的职业选择吧。” 伏见宫御我伸出手指遥遥扫过外面一溜隐没在暗处神出鬼没的侍应生,“他们每一个,在来到这里之前都是很不同寻常的人,在他们之中,有咒术师,有杀手,有雇佣兵,有性工作者,曾有各自不同的经历,最终却都选择来这里成为一名普通的员工,既是因为他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想要脱离从前的生活,也是因为只有我这里能够接纳他们。” 他转而五指摊开,更广范围地划了一个圈,指代了一下散坐在各处喝闷酒的各位夏油杰熟悉或不熟悉的咒术师同胞们,“咒术师是生存范围非常狭小的群体。在普通人的世界中,反而很难找到这样的容身之所呢。” 台上的歌手菊理继续演唱着下一首歌曲,她的歌声像秋天的风,带着微微的凉意和凛冽,却又有着春天的温柔体贴。她并不是天生的烟嗓,只是她唱了太久,被变成一个只需要坐在那里发出声音的工具,唱到吐血也不能停下,她只能摧毁了自己的声线,削弱了术式的效果,才能够以“被放弃”的方式从神社里脱离出来。尽管如此,她还是喜欢歌唱,唱着四季轮转,歌颂万物生机,让许多人不要被负面情绪击败从而放弃自我。 她确实有一颗悲天悯人、济世救人的巫女之心。 “不是所有咒术师都能在岗位上坚持下去的。今天他们走投无路地来到这里,明天就可能跳槽到我的团队里来,菊理会发掘他们,并向他们引荐的。”伏见宫御我执起夏油杰的手腕,放在唇边贴着静脉血管亲了亲,黑如漩涡的眸子盯住他,“这同样也是我为你准备的退路之一,杰。如果某一天你也累了,想要离开那个世界,可以来我这里,这里有和你一样的咒术师同胞们,你并不孤独。” “我是因为你,才想要建立一个这样的地方的,杰。” 夏油杰怔怔地回望着他。耳畔响起舞台上菊理声音:“……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我们的大老板也带着恋人来了现场,特地叮嘱我唱一首应和节日氛围的曲子。那么,下面请大家欣赏歌曲,《ALL OF ME》。” 略带沙哑的女声带着一种又深情又悲伤的感慨,像娓娓道来一个故事。 “Give your all to me, I,ll give my all to you, You,re my end and my beginning, Even when I lose I,m winning, ,Cause I give you all,all of me, And you give me all,all of you,oh……” 歌声像潮水一般淹没了夏油杰,让他久久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我该如何不去爱他? 就算察觉到了我的动摇,我的不堪,我的软弱,我的痛苦,我的一切不完美,他都照盘全收,都毫无芥蒂,都妥善安置。 夏油杰是自傲的,同时也是自贬的,两种极端的情绪同时出现在他的内心之中,撕扯着他的灵魂。他像是一枚被血rou中的碎片折磨得死去活来却无法孕育出任何美丽珍珠的破损的蚌,却在某一天被一个人捡了起来,将他放在温暖柔软的丝绒垫上,仿佛他这破碎的蚌壳是比珍珠更加可贵的宝藏。 前路渺茫,我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而他却比我更早地为我安排了后路,使我可以无所顾忌地向任何方向前行,因为就算失足,就算坠落,我也可以落在他的怀抱之中。 我该如何回复你?我该如何回报你?我该如何深爱你? 心潮涌动,加上此时此刻的氛围被推到顶点,情感便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夏油杰反而垂下眼帘,睫毛颤动着,捧住了伏见宫御我的手,将自己的脸埋进他的掌心。 “呜……” 那种仿佛被烈火炙烤的痛苦的快乐从心脏处蔓延出来,烧灼全身,像是要连同灵魂一起焚尽为止。夏油杰的眼眶被烧得通红,几乎显得有些疯狂,又有些可怜,却又在下一秒被伏见宫御我抬起脸来,重新被卷入无止境的、风暴一般的吻中。 彼此的喘息声像野兽发出来的,交缠在一起的身影也仿佛变成了野兽,只剩下原始的欲望企图发泄出来,在这半公开半私密的卡座里,借着昏暗光线的遮掩,夏油杰无意识地解开自己的裤子,刚褪到大腿,就急不可耐地握着伏见宫御我的性器坐了上去。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舌头没有一刻分开过,短促而激烈的律动制造出黏腻的水声,皮rou相碰的声音不绝于耳。 “虽然‘净化’也很好用,”隐秘而又放纵的性爱中,伏见宫御我咬住夏油杰的喉咙,边咬边吻,语中带着笑意,又好似威胁,“但你只许看着我,只能触碰我,不可以被别人治愈,不可以被别人拯救,更不可以爱上别人,明白吗?” “呜……啊……”夏油杰的皮肤也被情热蒸红了,搂紧了伏见宫御我的脖子将自己送进他的口中肆意品尝。听到伏见宫御我的话后非但没有反感不适,反而哆嗦着更加绞紧了屁股和肠rou,抖着身子抵达了高潮,一边在身体里yin荡地喷水,一边像小狗蹭人似的亲吻对方,嘴里胡乱应和着,“好……好……只看着你、只爱着你……都给你……都给你!……嗯啊!呜……再深一些,再深……插进肚子里来……” 用巧妙的姿态守卫在四周的侍应生们以及舞台上的菊理都僵硬了一瞬间,而后赶人的赶人,放大声音的放大声音,都尽量不动声色地替大老板遮掩这场大胆至极的情事。很少唱快节奏歌曲的菊理也临时更改了表演单,吉他弦拨得飞快,甚至从高脚凳上起身站起来,通过肢体动作将气氛调动了起来,引导观众们律动身体,好让老板那边的行为和动静不那么突兀。 但是老板你能不能稍微收敛一点!这好歹也是公共场合!不要让大家变成你们情侣play的一环啊啊啊!!! …… “退路”这个词,听起来是不是很让人有安全感?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确实是的。有了那么一条退路,就好像有了保底,有了安全绳,人可以为了更美好的未来更加努力地拼搏,就算要承担一些风险,也格外地有底气。 但是对于性情中有极端一面的人来说,“退路”更像是一张催命符,是失控的许可证,是疯狂的开端路。人有退路,但实际上约束自我的依然是自己的理性,但对于极端者而言,自我的控制会就此化为乌有,转而将cao纵杆交给了他人或外物。这代表着他们的人生从此可以像脱缰的野马、失控的列车一般滑向未知的深渊。他们因为有了那条退路,所以行事反而会愈发肆无忌惮,等到一切无可挽回的时候,再回首时却发现,那条退路已经不可能再踏上去,或者那条退路早已扭曲成了与记忆中截然不同的模样。到那时候,退路也许不再是退路,反而会变成绝路,而当事人自己甚至可能意识不到那已经是一条绝路。 这就是你许给夏油杰的砒霜与蜜糖之路。 正如齐奥朗在《供词与放逐》中所说,爱一个人,为了与之更亲密,而盼着他遭遇巨大的不幸。 你给夏油杰以退路,实际上是在将他往失控的边缘更推一把,你等着他被命运的恶意逼迫,崩溃堕落到更深处,一直坠落到你的混沌黑暗里,成为深陷蛛网中彻底无法挣脱的猎物。 这才是你在他这条攻略线里真正想实现的目标。 听到你对于咒术师同胞们的安置措施,夏油杰的好感度又增加了2点,目前总共是92.4。 呵,狗系统都已经开始往小数发展了。 但这个结果你并不意外,不如说,这次还能一次性加两点已经超出你的预计了。 亲密值这个数据其实很有意思,它确实包含了很大一部分好感度,但却又不仅仅是好感度。 五条悟的亲密值已经达到一百,这也不意味着他就会死心塌地任人宰割了,相反,以五条悟的本性来说,他是个拿的起放的下的人,他愿意把心交给你,向你展示那颗心的赤诚和热烈,但这颗心归根到底依然属于他自己,他拥有收回的理智和自信,所以可以肆无忌惮地去喜欢,去投入、去挥霍。 因为他的人格和灵魂是完整的、圆融的、足以自成世界的,所以他的爱很纯粹,爱就是爱,是心动,是快乐,是无尽有趣的大千世界,是两个人牵手拥抱接吻时情感的迸发和享受。 但夏油杰不一样。 他的这段爱情之中,除了爱情本身,还掺杂了很多别的东西。 爱情之于他不仅是喜欢和爱恋,也是救赎,是依靠,是逃避,是抚慰,是发泄,是接纳,是远离痛苦现实的乌托邦。 所以他的亲密值一定会在前期比五条悟上涨得更容易更剧烈,也一定会在最后一个阶段进入瓶颈期。 但这种瓶颈期却又并不是因为他对你的爱情还不够深刻,或者你有什么攻略步骤没有做到,而是因为他自己。一方面是像他这样性格中带有一定极端化的人对于完全交付自己的谨慎,他明白自己一旦给出去了那颗心,就会永远给出去,无法自如收回了,他将不再属于自己,于是潜意识告诉他必须谨慎再谨慎。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自己的命运尚未将他逼到绝路上去,除了你这里,他尚有其他可以并肩作战、相互分担的同伴,还没有下定决心、走到孤立无援的地步,所以在你成为他唯一的归宿之前,亲密值也许永远都不会抵达100。 要让他彻底属于你,就要让他被原本的命运抛弃,鲜血淋漓地走上另一条路,才会跌跌撞撞地投入你的怀抱,斩断所有其他的后路。 而像夏油杰这样的人,从来不缺命运作弄。从一开始你就分析过了,他的黑化和走入歧途,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你相信后面必然有某些主线剧情等着他,而你要做的,就是观察,分析,适时地引导,然后等待你的猎物落入命定的陷阱,最后——将他在最美味的时候拆吃入腹。 这毕竟是个黄油。最终的一切还是要回归到搞点色色上嘛。 作为一名优秀的玩家,要永远不忘初心! 108 等你跟五条悟的情人节约会真正兑现的那天,游戏内的日历竟然已经走到三月份了。整个二月份不知怎么的,从那次你跟夏油杰一起在酒吧卡座里半公开地做了一次之后,两位特级咒术师的任务量就陡然增加了不少。明明还没到日本人情绪最敏感、自杀率最高的樱花季节,他们两个却被源源不断的任务支使得团团转,就连一些二级甚至三级的任务都派给了他们,美其名曰“人手不够、能者多劳”。 你承认这其中或许有那么一小部分是你招揽了大量咒术师和诅咒师的缘故,但被你挖走的那点人才绝对不至于造成这种程度的任务量遗留。这不得不让你怀疑总监部内部还有某个地位颇高的老东西,要么是故意折腾他们两个,要么是故意破坏你的约会计划。最重要的是,这个事情背后未知的源头让你明白你在总监部里的势力还远远不够用,中下层的工蚁们没法让你将权力牢牢握在手里、肆无忌惮地使用,这种对你的挑衅才是让你最大为光火的地方。 于是你一边加大了渗透力度,开始将爪牙伸向更高层的存在,就像你分配给藤沢纯的任务一样,渗透日本政商界高层人物以为你的公司开通一路绿灯,权力归根到底是由人掌握、由人使用的,掌握了人也就掌握了权力。更何况在游戏里cao作起来更加简单,你所需要做的就是理清关系网,列出名单,然后交给下属,等待那些黄名变成绿名,向你投诚——你每次都要感慨,要是现实生活中的商战也能这么简单易懂就好了,你都不敢想要是你那位工作狂jiejie拥有这样方便的能力以后会变成一个多么活泼开朗的小女孩。 总之,你怀抱着各种各样的心情,cao纵着角色,把录入系统的、属于五条悟的任务单所在的地点全图逛了一遍,伴随着耳边叮叮咚咚响个不停的任务完成提示音播报,总算是帮他清理出一个小长假,然后美美地抱得小咪归。 这次你和五条悟的约会地点轮到了浪漫之都法国巴黎。并且比较特殊的是,这次你们不仅要去度假,还要在那里与其他npc,也就是你的商业合作伙伴们碰面,在那里走完一段剧情。 五条悟对于你带他一起赴约表现得很高兴。与宴会本身无关,他其实很不喜欢这种枯燥无味充满铜臭味的商业晚宴。他真正高兴的是你要将他以恋人的名义介绍给自己的社交圈,就好像夫妻两个结婚以后会将对方介绍给自己的同事朋友那样。他觉得你也许没有朋友这种存在,那么同事,或者合作伙伴,也都是一样的。 于是他兴致勃勃地来了,看到造型师也在场之后更加跃跃欲试,却在造型师抬出一件非常漂亮清纯的女式和服时傻了眼。 …… “哈?你让老子穿这个过去?”白发少年指着那件衣架上的和服,皱着好看的眉头,质问着罪魁祸首。 “当然,因为我对他们说的是‘我最近娶了一位日本妻子’,那穿和服不就最合适吗。”伏见宫御我淡然以对,甚至挑高了一侧眉毛,挑衅道:“当初我不是也配合你穿了女装吗,怎么,轮到你自己就不敢了?” “你……!”五条悟鼓了鼓腮帮子,噘着嘴简直能挂油瓶了,“……穿就穿,老子穿肯定比你好看!” 伏见宫御我一摊手,“我拭目以待。” 五条悟也没有去房间里换衣服,就在客厅里当场脱了个干净,推开了造型师,冷着一张脸,怄气似的跟那件和服乱穿一通,仿佛一只气急败坏被毛线团缠起来的猫。 造型师手足无措地站在旁边。她其实也是伏见宫御我麾下的人,准确地说是藤沢纯的下属,因为在服装造型方面很有天赋,被藤沢纯临时派来听候大老板差遣。她以前没有直接接触过大老板的事,只听过大老板的赫赫凶名,还没锻炼出藤沢纯那种面不改色的功力,面对这种场景立刻就有些慌神,担心自己会被大老板直接泄愤杀掉。 伏见宫御我轻轻叹了一口气,挥手让造型师先暂时离开了,把空间留给彼此。初入职场尚且稚嫩的女人如蒙大赦,一刻也没有犹豫地离开了房间。 对不起没能达到您的要求,藤沢大人!但是让她一个区区二级面对两位特级怪物的争执果然还是太勉强了! 伏见宫御我起身走过去,按住五条悟的肩膀强迫他冷静下来,然后将捆得乱七八糟的腰带和衣摆全都解开,重新一件一件给他穿上,像是用绚丽的玻璃纸精心包装一件昂贵的礼物。 “别不高兴,我不是要隐瞒你真实性别的意思,”伏见宫御我从身后搂住五条悟的腰肢,低头亲吻他从领子里露出来的一截又细又白的后颈,“我跟他们说,我的伴侣是一位男性,但他会以妻子的身份陪在我身边,所以他将穿女装出席我们的宴会。” 他抬起头,从镜子里盯住五条悟的蓝眼睛,黑沉沉的眸中含着无限的暧昧和侵略性,像是在用眼神将他一身严严实实的和服一件一件剥落下来,“浪漫开放的法国人表示接受,并且到时候都会来祝贺我们。” 原本怒气冲冲还很委屈的小咪顿时就被哄好了。那张阴沉下来时仿佛天神发怒的精致脸庞重新焕发出光彩照人的神色,变回那个张扬的天之骄子。 他本来计较的就不是穿女装这件事本身,他又不是那种忸怩作态放不开的人,区区女装他根本不放在心上。他真正在乎的是伏见宫御我让他以女性姿态加入他的社交圈这件事所代表的用意——怎么了,难道他五条悟是个男性就拿不出手见不了人了?!现在觉得同性恋见不得光了,当初脱他裤子草他的时候怎么没有丝毫犹豫啊?! 这简直比铲屎官好不容易要带自家猫去参加猫咪聚会了结果又硬要给猫染色假装名贵的品种猫还要过分! 小咪愤怒!小咪委屈!小咪要掉金豆豆了! 好在,伏见宫御我没有真的让他失望难过,这色批只不过是想搞一些光明正大的play来满足自己的性癖罢了。五条悟可以百分百确定他到时候一定会在宴会上拉着自己找地方zuoai。 呵,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动物。 “哼……反正都是你的一面之词,谁知道你到底是怎么说的……”五条悟撇了撇嘴,但明显已经接受了他的说法,立刻臭屁地开始转圈欣赏自己身上的衣服,“哼哼哼,不愧是老子,就算穿女装也好看得要命……嗯啊!你、干什么……!” 他正美美欣赏镜子里站在一起的两道人影,却突然被按着后背趴在桌子上,屁股被抬起来,和服下摆被推上去堆在腰间,内裤被扯下来,然后某个凉凉的东西被从湿润柔软的肛口塞了进去。修长的手指将那枚长椭圆形的东西一直推进去抵住前列腺的位置。 “之前说好的,今天陪我玩点花样。”伏见宫御我同样贴在他后背上,笑声包裹着诱哄着人堕落的邪恶质感,“只是个小小的跳蛋而已,相信最强的五条大人一定能够好好含住的,对不对?” 五条悟被他压制在身下,脸蛋通红,他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象到自己穿着女装和服,屁股里塞着跳蛋,跟伏见宫御我游走在人群中推杯换盏,一边沉浸在若有若无的情欲里,一边还要装作若无其事…… “嗯?”伏见宫御我忽然动了动手指,抠弄了一下五条悟突然缩紧的肠rou内壁,“现在就兴奋起来可不行,晚上的宴会可不能失态。” “……啰、啰嗦!老子才不会那么丢脸!” “是吗,你最好是。”伏见宫御我答道。他带着那种仿佛下一刻就要当场来一炮的神情,结果却轻飘飘放过了开始无意识摇屁股的白发少年,帮他重新整理好衣摆,将门外的造型师重新叫了进来,让她为五条悟梳妆。 109 巴黎是浪漫之都,但浪漫同样少不了金钱的支撑,只不过喷上了昂贵的香水,裹上了闪光的衣料,就仿佛彼此都变成了清高独特的艺术家。 商业晚会是将众多商业金融巨鳄集中起来,再将彼此的金钱互通有无、以钱生钱的地方,真正称得上是纸醉金迷,穷奢极欲。 这里推杯换盏,觥筹交错,欢声笑语,鬓影衣香。 “Caesar!原来你在这里!” 伏见宫御我侧过身去,看向来人,露出无比迷人的商业笑容,“啊,Owen,晚上好。” 来人是一位身材高大的白人男性,他的肌rou将西装撑得鼓鼓囊囊,看得出经常锻炼的痕迹,就算是在这个会场里,他的身材也依然显得格外出众,具有一种很强的逼仄感。 但当他来到伏见宫御我面前时,相比起来体型更加瘦削修长的黑色长发的亚洲男人却十分明显地展现出了完全压倒性的惊人气势,明明他没有做任何举动,但就是有种让其他人都无法忽视、也完全不敢轻举妄动的威胁感,却又只是安静地矗立在那里。在他面前,狮子也要变成猫咪,鲨鱼也要变成泥鳅,一切所谓的危险都要在这份比拟天灾般的存在之下俯首称臣。 “噢,Caesar,你能来我真是太高兴了!你真该多参加这种场合,有太多人翘首以盼你的到来了。”Owen虽然走了过来,但同样不敢靠得太近,维持在一个随时能够转身逃跑的距离,他的脸上带着无比真切的、热情似火的笑容,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绷紧,展现出防备性,矛盾至极。 “别这么说,Owen,你知道的,我从不会为别人驻足。”伏见宫御我姿态随意地将左手插进西装裤兜里,右手将身边人搂过来,“请允许我介绍,这是我的新婚‘妻子’,你可以叫‘她’Calpurnia。” 得到了他的介绍和许可,Owen这才把目光放在另一侧的亚洲‘女性’身上。 在圈子里,Caesar的地位是很特殊的。按照社会法则来说,人们通常会追逐权力和金钱金字塔顶端的人,但这种行为本质上是在追逐强大的力量,而Caesar他本人就是强大和力量的化身,那种无法用科学和常理解释的、对万物无差别的威慑力,使得许多信教者将他当成是行走在人间的神明,暗地里组成了一个“教团”拥护着他,Owen也是其中一员。 就他所知,Caesar很少会携带伴侣或者情人参加这种场合,这是第一次他身边带着举止亲密的‘女伴’。被粉蓝色日本传统服装包裹得毫无身材曲线的高挑“女人”依偎在他的怀里,从始至终都被揽着腰肢,旁若无人地展现着彼此之间的亲密。整个会场里几乎所有人都在暗中留意着这边,但同样的,没有人敢将视线光明正大地投射过来,因为Caesar对他人的目光非常敏锐,并且毫不宽恕胆敢冒犯他的卑徒——于是那些嫉妒的火焰让Owen这个旁观者都感到心惊。 即便在教团中Owen是相对温和的那一派,但他也不太能够接受他们心中的神明化身宣布拥有了一位世俗意义上的妻子,大家都不约而同地认为地上是找不到神的半身的。所以虽然他表面上恭敬热络,但实际上他的目光充满了审视和威胁。 然后他就对上了一双湛蓝色的、仿佛将天空和冰川中最美的一部分取下来凝聚成瞳孔、镶嵌在眼眶中的、任何艺术品都无法比拟的眼睛。 看到那双眼睛,与直视神明无异。 西方人很难分清东亚人的长相,但人类对于美的感受却都是共通的,就像他们绝对不会忘记Caesar的模样,从今天开始,他们也绝不会混淆他的妻子。 那是一个东亚美人,她有着雪白的头发,雪白的睫毛,雪白的皮肤,像是从雪中诞生的精灵,却又远比精灵更加神圣,更加威严,更加不可接近。 ——那是雪的化身,是雪的精华凝练出的“神女”。 Owen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他见证着神与神的结合,见证着非人类之间的相互拥有,还有什么比目睹这样的神迹更令人振奋的呢? “美丽的Calpurnia,请允许我向您致意——您与Caesar实在是般配极了。” 神女冷若冰霜的面庞因此而绽开一抹冰雪消融的微笑,“谢谢你的祝福。” 而搂抱着她的Caesar也笑了起来,亲吻妻子的额头,画面唯美得仿佛中世纪的宗教壁画。 Owen非常欣慰地如此想到。此刻他的心中无一丝不满,只有真心实意的祝福。 …… Owen向五条悟致意结束,就因畏惧伏见宫御我而迅速移开了注意力,转而开始与伏见宫御我攀谈起来。他们说的是法语,这多少超出了五条悟的语言掌握范围,但他目前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他们的对话了。 伏见宫御我表面上云淡风轻地与Owen交谈,西装革履,像一位得体而富有魅力的绅士,但他插在口袋里的手却悄悄打开了遥控器的开关。 五条悟的身体顿时一僵,从屁股开始迅速绷紧了肌rou,猝不及防之下,不受控制地往伏见宫御我身上倒去。 他连忙将自己的脸埋进伏见宫御我的脖子,借着他茂密的长卷发掩藏自己脸上迅速蔓延开来的情潮。一边忍受着马力十足地往前列腺上一直撞个不停的跳蛋带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努力不要让自己表现出太明显的异样,一边在背后拧了一下伏见宫御我的胳膊。 伏见宫御我这色鬼!就知道他没安好心!他本来都要适应身体里的异物感了,怎么偏偏要在这种时候……呜……一直在嗡嗡作响地震动,这么大的声音,真的不会被别人听到吗…… 索性他们两个本来就贴得很近,伏见宫御我始终搂着他的腰展现出自己旺盛的占有欲,现在只不过看起来贴得更紧了些,姿态更加亲密了些,仿佛这位美丽的妻子对这漫长无聊的宴会感到些许的疲惫,而短暂停靠在丈夫的身上。 “啊,是我疏忽了,您的夫人也许需要休息一下。”Owen发现了他的异常,但却没有细想——放到别人身上他可能会很快明白过来,毕竟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对于这些桃色情趣自然是了如指掌,但这可是Caesar,这是Caesar的女人,他就什么冒犯的念头都不敢产生了。 屁股里的跳蛋始终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其实频率和幅度都远远比不上伏见宫御我cao他的时候,但那种细微的、连续而规律的、专攻一点的刺激,在这个场合被放大了,让他的承受力也跟着下降,被一阵一阵的快感磨得几乎要失态。而在听到Owen说“您的夫人”时,他竟然在那一瞬间真的觉得自己成了伏见宫御我新娶的妻子,被丈夫带到这种隆重正式的场合,维持着表面上的衣冠楚楚,实际上严严实实的衣服底下早就被玩弄得一塌糊涂——于是他顿时攥紧了伏见宫御我的袖子,借着和服直筒裙摆的掩盖,忍不住夹着腿、小声呜咽着当众潮吹了一次。 像是提前预知了他的失态,伏见宫御我突然将他搂在怀里,冷不丁地吻住他的嘴唇,将他的一切声音都吞入腹中。 被他按住腰背控制在怀里的白发少年满面潮红,浑身都在细微地颤抖。这个吻突如其来,显得暴烈如狂澜,黑色的长卷发随着动作垂拂下来,仿佛一件丝滑的斗篷,罩住他们两个的侧身,陡然释放出惊人气势和恐怖威压,简直像是巨大的黑色的猛兽即将咬碎怀中雪白猎物的喉咙。 会场中的窃窃私语忽然齐齐安静了下来,而后又爆发出某种无声的、狂热的躁动。 猛兽携带猎物款款而去,沿着长长的走廊去到众人视线不可及的尽头。 “……真是一位受宠的夫人啊。”Owen过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啧啧称奇,“怪不得是‘Calpurnia’。” …… 他们两个躲在侧厅的窗帘后面,五条悟被抱着坐在窗台上,和服腰带被解开,衣襟大敞,赤裸露出雪白修长、年轻矫健的身体,正被恋人托着腰和屁股、反手撑着窗台挨cao。 那枚跳蛋没有被取出来,反而被伏见宫御我故意用yinjing捅进了更深处。好在伏见宫御我没有在这里做得太过分,没有将那枚跳蛋真的推进结肠里,而是浅尝辄止地停留在那个rou口袋外面,用自己的guitou抵着一个劲地碾磨顶弄。 “你怎么总是这么……任性妄为……嗯啊!” 五条悟被他使劲撞了一下,后背撞在窗玻璃上,有点不舒服。这只在恋人身边就会格外娇贵的大白猫立刻反嘴咬了一口对方的肩膀,“都说了让你轻点!这还在外面呢!” “怕什么,没有人敢进来打扰我们。” 伏见宫御我一边说着,一边抬起他的一条大腿。在靠近腿根的地方,用白色蕾丝的束缚带固定着跳蛋的马达,露在外面的防触电线还有不少余量,足以让他们在之后能够轻松将那枚跳蛋从里面拽出来。 “不是答应了要补偿我吗?”他揶揄地笑着去亲五条悟的嘴巴,勾着他的舌头伸出来纠缠在一起,“而且,难道你刚才不shuangma?” “嘁……”五条悟撇了撇嘴,抬手抱住他的脖子贴了上去,伏见宫御我顺势将他整个人抱起来,向后坐到椅子上,“你就是仗着老子喜欢你,才敢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在这里终究没法做得尽兴,草草打完一炮之后,伏见宫御我将那件昂贵的和服笼罩在五条悟身上,让白发少年趴在他身上缓神。 “这里真的是商业聚会?为什么感觉这里都是搞艺术的神经病?”五条悟将伏见宫的一缕头发抓在手里把玩,一边问道。 他没有起身的意思,伏见宫御我也就不着急催他,两人就着这个姿势交谈起来。 “艺术品是没有标准规定的市场价的,简单来说,只要你会包装会营销,作品价格想定多高都说得过去,所以艺术品一直是走私的好商品。”他耸了一下肩膀,“当然,也是洗钱的好借口,好幌子。” 五条悟轻哼一声,“为什么来这里?你想洗白产业的话在日本本土不行吗?” 伏见宫御我继续解释道:“日本的高层官员是非常媚外的,只要披着一层欧美资本的皮,在日本想要发展下去会更加便利。” 他的视线往旁边挪了一下,穿过那扇玻璃窗,看向宴会厅大门的方向,笑容里别有深意,却并不是愤世嫉俗,“这场晚会中,随便抓一个人出来都有着累累罪行,有着足以进监狱关一辈子的经济犯罪史甚至刑事犯罪史。罄竹难书的罪人们掌握着这个世界上的巨额财富,倘若从手指缝里漏下来一丁点都足够普通人过一辈子了。” 五条悟皱了皱眉,面色讥讽道:“无聊。” “的确无聊,但是,悟,你要记得,你和你所代表的五条家,同样身在这个无聊但是有权有势的圈子里。”伏见宫御我耐心地给他梳理有些凌乱的头发,“如果你不喜欢,如果你想要改变,仅仅只是身在其中是完全不够的,做他们的敌人也无济于事,那只会让他们反而变得团结起来,你必须要成为他们的首领,头目,成为他们的领头羊、掌舵手,将所有人捆绑在你的这条船上,才能改变你不喜欢的现状,制定为你而服务的规则。” 五条悟皱了皱眉。 “你怎么好像总是想教我点什么……算了。”他放弃了追究其中的原因,反正就算伏见宫御我这么说,也不是为了让他成为一个阴谋家。他转而提起刚才自己思考过的另一个问题。 “为什么是Calpurnia?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个英文名?” “因为我是‘凯撒’,你就是凯撒大帝的妻子,卡尔普尼亚。”伏见宫御我耸了耸肩。 “凯撒?可他明明叫你西泽尔。” “西泽尔是英语发音,凯撒是拉丁语发音,指代的是罗马帝国的凯撒大帝。” “噫,你好自恋,竟然自比为凯撒大帝吗?” 伏见宫御我不置可否,只倨傲地抬了抬下巴,“这个名字还寓意着‘暴君’和‘独裁者’。” 五条悟长长地“哦”了一声,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好吧,那还是很适合你的。那卡尔普尼亚呢?有什么特殊的寓意吗?” “当然,卡尔普尼亚也是拉丁语,它的寓意是——‘圣杯’。”伏见宫御我亲了亲他漂亮的苍空之瞳,“传说中拥有无限神力的圣物,实际意义是指耶稣的配偶。” “哈,”五条悟也忍不住短促地笑了一下,有点无语,又有点被他的傲慢给气笑了,那张漂亮的脸蛋在水晶吊灯的光芒下显得越发璀璨夺目,“说来说去,你就是想让老子做你的妻子是吧?” “为什么不可以呢?”伏见宫御我将他抱起来往外走,“走吧,夫人,咱们回酒店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