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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品 奥罗巴斯x你 献祭 强制 药物,少量人兽

    

祭品    奥罗巴斯x你  献祭 强制 药物,少量人兽



    奥罗巴斯x你

    Я18,包括但不限于以下配置

    献祭,●纹,强●,药●有,少量●兽描写

    写这段的时候都担心被屏蔽,但我是bt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开篇日记是一人称,后续二人称

    注意排雷,不要踩雷让自己不开心

    奥罗巴斯人形采用蛇心之地雕塑,一手怀抱珊瑚一手提灯的,后期打脸不认

    W站和WB【有概率被】都会更,WB是镜像需要浏览器打开保存翻转,W站需要订阅作者和文章号码搜索,都不会的姐妹私我

    0.

    xx年xx月xx日   晴

    说实在的,我也不太清楚现在是什么时候,这里的人似乎有完全不同的计时方式,白天和黑夜都由人来cao控...

    人造晴天也算晴天吧。

    距离那场海上风暴不知道过去多少天了,日记的时间是我估算填写的,为了不让自己陷入失去时间的混乱和恐慌之中。

    我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即使是对于冒险家来说,也是超纲的问题,一个在提瓦特书籍上从未有过记录的国度,看起来还在蓬勃地发展着,这一定是一个伟大的发现,如果我还能离开这里的话。

    xx年xx月xx日   晴

    我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离开的办法,这里好像在另一个空间,因为无论我登上多高的地方都无法看到提瓦特的任何一处。

    风神保佑,让千风中的一缕,吹到这里吧。

    这里叫白夜国,信奉着的神明不是七神中的任何一个,而是一位叫做奥罗巴斯的蛇神。

    枝子...啊对就是救下我的那户人家的女儿,她说这里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曾是大陆的一部分,只是被众神遗弃了,幸好遇上了好心的神明,也就是那位蛇神奥罗巴斯。说到这里时枝子的mama似乎很生气,制止了她接下来的发言。

    这太令我好奇了,但是事后枝子无论如何都不肯再说,我也没办法再查到更多的内容。

    真神秘啊,白夜国。

    xx年xx月xx日   晴

    最近白夜国rou眼可见地热闹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白天也变长了一样。

    我问了枝子,她说大家正在准备一场祭祀,为一直帮助他们的神明献上礼物。

    听起来真是特别的活动,以前在璃月参加过一次请仙典仪,至今难以忘记。对于有信仰的国度来说,与神明相关的节日无疑是最盛大的,我也期待起来了。

    不过刚才我想帮忙,枝子的mama却说不用我做这些,但是在祭典上会有件事情只有我能做到,拜托我一定要答应。

    会有什么事情只有我能做到呢?

    xx年xx月xx日   晴

    不是我想听墙角,是他们声音真的太大了。

    我听到了“预言中的人”,听说白夜国有一本书,记录了许多预言,并且它们都在时间流动中一一实现着。

    会有关于出去的线索吗?

    祭典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枝子却好像不开心,问她怎么了也是欲言又止,我很想帮忙。

    枝子沉默了许久以后带我去看了他们的神明,我是说雕像,神明可不是那么好见的。和我在提瓦特大陆游历时看到的七神像完全不同,这位神明,是人首蛇身。

    他怀抱着珊瑚,提着灯,兜帽下面似乎还藏着一个浅浅的微笑。

    我不大摸得清枝子的意思是什么,大概是忠实的信徒习惯到自己神明的塑像下祈祷吧。总之我们待了一个日落就走了,她什么也没说。

    xx年xx月xx日   晴

    明天就是祭典了,但是枝子不见了...

    1.

    你从起床开始就没见到枝子,但是枝子mama看起来一点都不担心,她还是照常跟你打招呼,并且和你一块准备午饭。

    “枝子是去什么地方了吗?”你还是不太放心。

    枝子mama抬眸看你的眼神有些怪异,或者说这几天你经常见到这样的眼神,结合枝子的情绪你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亲爱的,这不是我们今天最重要的事。”女人说。

    ?

    你不解,但是视线渐渐模糊起来,提不起力气,眼前的人都出现了重影。枝子的mama捧着你的脸,认真而又虔诚地喃喃,“你才是明天的主角啊...”

    这都什么跟什么...

    你脑子里一团乱麻,本能地要挣脱那双手逃跑,又被另一双手扶住。房间里突然出现了很多女人,她们围着你,各自招呼着分工合作,为了期待已久的,神明的祭典。

    “是她吗?预言中的人。”

    “是她,她是给神明的礼物。”

    “真好啊...”

    事先被喂食过药物的你根本没有力气拒绝,但却意识清醒地看着女人们将你的衣物一一褪去,她们要为你清洗身体,然后把你当做物品,明天祭典上最重要的物品。

    即使是在同性面前,依旧让你感到无比难堪,以及任人摆布的屈辱。

    这肯定是梦吧,你委屈地扭过头,看到原本紧闭的门打开了一道缝,枝子面容不清地站在门口。

    “枝...子...”你用尽力气叫她,“救我...”

    她站在门口,神色莫名,你突然想起来前几天她也是偶尔这幅神情。

    原来,她不是不开心...

    枝子朝你说了句什么,然后不再看你,只是轻轻将门拢上,仿佛没有来过一样。

    她做出了选择,不背叛她的神明,背叛你。

    女人们将清洗过的你放上床,视线毫不掩饰地在你的身体上丈量,指尖划过你皮肤时还啧啧称奇,“她是最好的礼物,神明一定会喜欢的。”

    “动作快些,别让她着凉了。”有人注意到你有些瑟缩说道,“先将契约写上吧。”

    她们从柜子深处拿出一直妥帖存放的罐子,递给了枝子的mama,女人在床边坐下,指腹一直在你小腹处描摹,似乎在寻找下笔的地方。

    你害怕极了,声音发着抖,“这是什么?”

    白夜国的这些习俗都是你从未见过的,和大陆上的其他国家格格不入,你也不知道自己还要遭受什么。

    “不会疼的。”

    女人落笔十分稳健,蘸取着罐子里不知名的液体一笔一划在你裸露的小腹上描绘,笔尖划过肌肤的触感怪异得让你浑身发抖,没有人会不害怕未知,你也一样。

    “好了,今夜你先忍一忍吧,等契约生效就好了。”

    你想问是什么契约,自己身上画的又是什么,但她们没有回答你,沉默着各做各的为你穿戴上了精致且华丽的衣裳,然后离开了房间。

    这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只有小腹上的花纹还发着热,奇异的感觉像是要击穿你肚腹一般,你连蜷缩的力气都没有,难受得眼泪直冒,脑子里也昏昏沉沉地不清醒,累了就阖一会眼,然后不多久又被这种感觉折腾醒,迷迷糊糊,就这样对付了一夜。

    2.

    与神明相关的节日的确是最盛大的。

    你被众人簇拥着来到祭坛,他们低头祈祷,然后转身离开,继续他们的庆典。唯有你,神明的礼物,被留在这个地方。

    希望这位神明吃人的时候可以优雅一点,先麻醉一下。你躺在圆形的祭坛上,思维发散地想。

    神明的出现并没有太大的动静,你也只隐约听到蜿蜒小道上传来“哒哒”的脚步声,稍微偏头已经能看到戴着兜帽的神明,提灯祭坛走来,怀里还抱着一束颜色艳丽的珊瑚,和雕像几乎一模一样。

    因为被兜帽遮住了部分面容,只露出小半张脸,但还是能窥见俊美的容颜。

    他站在祭坛边垂首看你,温柔又怜悯。

    “我并不需要祭品。”

    本以为死定了的你骤然睁开了眼睛,“那可以...放我走吗?”

    早上又被喂了一次药,你说话都很费力。

    神明似乎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不行。”

    他脱下自己身上的披风兜帽,认真把你裹起来,你这才看到他的长相,是一位生得十分好看的神明,眉眼间不失凌厉,但是看向你时却很认真,“你已经是我的了。”

    你还没来得及询问是什么意思就被化为蛇身的奥罗巴斯裹挟着飞上空中,蛇尾顺着小腿往上卷,鳞片在皮肤上滑动的黏腻感让人毛骨悚然。因为在半空中,你也不知道是要害怕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还是这位名为神明的非人生物。

    “你已经和我定下了契约,就是我的了。”他带着你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清出一小片空地将你放在上面。

    契约?

    神明抬手解开你衣裙上的系带,往上一撩便露出半截纤细的腰肢,他叫你看,你才发现原本光洁的小腹上出现的图案,不知名的文字和花枝缠绕出一个奇异的图案,昨天晚上还折腾了你半宿。

    “这是我的名字,奥罗巴斯。”他说,“我不需要祭品,但我喜欢你。”

    神明和人是不一样的,他并不会在意人类怎么想。

    奥罗巴斯轻轻吻了你的额头,“应该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你陷入了茫然。

    这里没什么光线,只有墙壁上有许多莹莹发光的珊瑚,让神明像镀了一层柔光一样,他认真地褪去你身上的衣物,眸子里隐约露出本体的兽瞳,稍微有拒绝的动作就会让你有被野兽锁定的毛骨悚然。

    “不...不行...”你试图遮挡住自己裸露的身体,可惜无济于事。他将你剥了个精光,原本梳得齐整的头发都被弄散,无端露出些风情,雪白的身子都陷在衣物里。

    “不能不行。”神明的掌心覆在你的小腹之上,正好盖住了图案。冰冷的温度传递到少女最温软的地方,你难受得皱起了眉,声音又娇又软地拒绝他,“为什么,我好难受....”

    “因为你会需要我。”

    他声音里充满着蛊惑,一字一句地诱哄你。

    和神明一起堕入欢愉。

    而你身上的契约像是热烈地呼应着一般,快感像浪潮涌来,刺激得你直冒眼泪,因为终究不是rou体上真正的欢愉,更多的是浪潮涌过后的空虚茫然。你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滚,难过得直哼哼。

    神明垂眸看着你一丝不挂地缩在他怀里,雪白的肌肤泛着潮红,像失去庇护的幼兽在瑟瑟发抖。

    “奥罗...奥罗巴斯...唔嗯——”好难受...你叫自己神明的名字,祈求他的仁慈,“帮帮我呜呜呜...”

    殊不知这样娇软的央求很难勾起神明的怜爱。

    他低头亲着你的脖颈,双手落在胸前抓住了两团绵软,毫不心软地揉弄起来。

    少女的胸乳发育得还算不错,小小的一团刚好抓握在掌心,沁着淡淡的粉色,稍微重一些就会留下斑驳的痕迹。然而神明根本不知轻重,娇嫩的乳rou甚至从指尖溢出来,你疼得“呜呜”掉眼泪,下身早已经一片狼籍。

    和奥罗巴斯温柔的外表不同,他在这种事情上极具侵略性,你的拒绝和央求对于他来说都没有意义,神明只是想要吃掉属于自己的祭品,又怎么会有错呢?

    胸前被粗暴揉弄的疼痛,小腹热烈汹涌的快感和花xue的空虚混成一片,你就像大海中没有终点的帆船,任人予取予求。

    在这之前你并没有了解过男女情爱之事,那位神明也没有,他凭借着本能想要取悦你,进入你,昂扬的性器在你腿间反复进出,磨蹭着翕张的xue口,寻找着进入的方法。

    完全不匹配的大小,要不是奥罗巴斯将人钳制在怀里,让你完全没有逃跑的空间,你几乎要像一条出水的银鱼弹出去。

    好疼...好疼啊,你被插得说不出话,但是另外半个自己终于得到了满足,快要化成一团。就像被拆成了两个,一个哭叫着逃离,一个却沉溺于这种被充实的满足感。

    太奇怪了,你仰着头扑簌簌地掉眼泪,并没有看到身下那处娇嫩的孔窍才吃下了三分之一不到。可能是想要等你缓一缓,神明停下了身下的动作,把欲求不满都发泄到了你白雪堆的胸乳上,没一会就布满了指痕,乳尖颤巍巍地立着,一看就是被欺负狠了。

    “别怕,别拒绝我。”他一边安慰你,一边用神力催动着你小腹上的符文分散注意力,然后残忍地掐着你的腰往他胯下按。

    尖锐的疼痛感破开了你的大脑,你疼得小腿肚打颤,整个人都发着抖,契约怎样安抚你都不管用,你哭叫着求饶,妄图奥罗巴斯能够放过你,“做...做什么都可以,拔出去...求求你...”

    肚子里楔入的异物让你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甚至有再往里就要被插穿了的错觉,只好小小声祈求着神明,像幼猫一样,让奥罗巴斯更加无法压抑本能,他一边cao你一边回应,“做什么都可以吗?”

    “嗬啊——什么都可以...”骤然的动作让你几乎失去理智处于崩溃边缘,声音被性器顶得破碎,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全是求饶的话。

    神明眯着眼,发出轻笑。

    人类的情感对于他来说一直是无关紧要的,他也并不想拥有那些复杂的感情。

    但是这一次,他想体验一下。

    去摘一朵开得正盛的花。

    3.

    “那,替我生一个孩子吧。”

    4.

    你没有力气去思考这句话。

    奥罗巴斯将你调转了一个方向,亲昵地蹭着你的鼻尖。

    “在这里。”他握住你的手腕,放在了小腹上,那里吞下了完全不符尺寸的东西,隆起的痕迹看得人心惊,把原本的图案都撑开了许多。

    事实上神明确实心软了。

    在本能的控制下他也没有将不匹配的性器插进少女身体里更深处的器官中。

    “在这个柔软的地方,替我孕育一个孩子。”

    不行...你恢复了些许意识,咬着牙没有回应。

    奥罗巴斯以为自己并不会在意你的回复,你是他的祭品,他的专属物,你没有权力拒绝。但看到你低头不答的样子,还是令他有了异样的情绪。

    这是没用的情感。

    他一边想着一边将自己挤入你的身体当中,又深又重地楔入,抽出,比起之前更甚。你哑着声音凄惨得不成样子,被玩弄得汁水淋漓,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分毫,那道rou刃甚至还想要插得更深,进到柔嫩的zigong中去。

    你被吓得发抖,呜咽着妥协,“好...啊——我答应...我答应你...”

    他没有回复,似乎是铁了心。

    你尖叫起来,求饶地话说了一箩筐——

    “不要,不要进去!”

    “求你了,我可以我愿意...”

    “我会...我会照做的,求你不要进去!”

    ...

    他听够了才低头安抚你,“别害怕了,我不会进去的。”

    至少现在不会。

    5.

    山洞里令人脸红的声音没有停歇过。

    如果这时候有人来,就可以看到娇小的少女被人身蛇尾的温润青年圈在怀里,仔细一看还能发现青年的尾巴尖正盘在少女的小腹上,身上盖着的衣裳根本没法遮住泄露的春光,女孩身上满是痕迹。

    你被灌了一肚子,睡梦里也不得安宁,鼓胀得有些难受。

    他抚了抚你皱起的眉头,在你眉心留下了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