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书吧 - 言情小说 - (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8

分卷阅读118

    白九川不由自主上前一步,却一个趔趄,直冲向屋下!容渊拧起眉毛,飞身将人一揽,拉进怀里,二人安然落地。

白九川无比自然地环住容渊的腰,将脑袋搁在容渊的脖颈,深深吸了一口气。容渊被摸得浑身一抖,便要将人甩出去,又从这人身上的酒气想到她大约是喝多了,他忍了忍:“我送你回去。”

他足尖一点,二人已腾到屋顶,越过一个个屋顶,直由钱府的地盘到了白府。

“啪。”容渊打掉白九川的手:“卧房在那儿?”

白九川的手锲而不舍重新缠上他的一缕发丝,闻言随意指了指东边。

容渊破开房门,将身上的人丢在床上转身要走,手却被拉住,白九川一个使劲儿,容渊被骤然一拉,猝不及防之下,被带到床上。

身上,醉意朦胧的人压下来,望着他痴痴笑。

容渊脸色一沉,手立为掌便要拍下去!听白九川在他耳边软语道:“我很想你。”

热气打在他的耳廓,令它染上粉红,容渊的手握了握,推着白九川:“下去!”

白九川没有被推下,反得寸进尺地吻上他的耳朵,她将他的耳垂含进嘴里,亲昵道:“真的很想你。”

她努力地睁了睁眼睛,望着身下的人。酒气上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想着,怎么就莫名其妙将许久不见的国师压在身下!

她本能地抚摸着容渊的身躯,和想象中的一样柔软美好。

国师在她年少时,也曾夜夜出现在她梦中。

她的唇贴上他的侧脸,热烈的吻沿着脸颊,脖颈滑下。

容渊自始至终,都十分冷静地望着她。

她要解容渊衣带的手被揽住。

“嗯?”她迷迷糊糊低头,在容渊的手上温柔而珍重地亲吻着。

“很想谁。”手指头被含住,依次流连,容渊被挑拨得情动,呼吸有些急促。

“什么?”白九川不解地抬起头,目光混沌而清澈。

容渊再次问道:“很想谁?”

白九川勾唇:“自然是你。”

“我是谁。”他扬眉,原本不动声色的面容因这一笔变得更加活色生香,白九川喘息几口:“容渊。”

容渊笑了笑,握着衣带的手松开。

白九川被他弯起的眼睛迷惑,轻轻吻了吻他的眼皮,他的睫毛抖了抖。大床的嘎吱声,惹人面红心跳的呻/吟,直令人血脉喷张的影子动了一整夜。

黎明,白九川在他身侧沉沉睡去。

他身子也很累,却一点儿睡意也没有。

他盯着白九川。

这是第二次,她主动的。事已至此,不论她心里到底还有没有那个白月光,接近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再次得到了他,就不该再撇下他!

他抬起手,温柔地描摹着白九川的眉眼,总是寡淡的目光时明时暗。

第89章第八十九章圣僧(13)

日上三竿,多亏白九川往日作风懒散不拘小节,不去唤也没人来扰。放纵了一夜的地盘温柔和谐,好像独立于滚滚红尘的静谧孤岛。在这只有二人的孤岛上,容渊好容易养出几分睡意。

起先他的睡姿十分规矩。后来一手便“啪”地打在白九川腰间,枕头的塌陷渐近,漆黑发丝滑到对面人鼻尖。

白九川皱了皱眉头,将将要被重新拽进梦里时,“啪!”一只长腿肆无忌惮砸到她的侧臀!

啊!猛地睁眼。

模糊的轮廓在眼睛适应光线后清晰成容渊!他的发丝乱糟糟的,眼下两圈青黑无比显眼,殷红的唇被咬肿,右嘴角甚至都破开露出血丝,无数个暧昧的红痕从他的耳后,脖颈延展下去。

一副被疼爱过度的模样。

白九川伸手欲摸,生生止住。

俄顷,伸出的手手拐了个弯,探尽被中,找到自己大腿内侧,毫不留情捏起一块皮rou掐紧旋转。

“嘶——”她的面孔扭曲了一瞬。收回手伸到自己脑袋,按着一抽一抽痛得离谱的太阳xue。

柳绍已经怀疑自己才会突然来访,这种时候断不能将容渊再牵扯进来!最好都不要让柳绍注意到钱玖!

可偏偏又是这时候发生了这种事!

她忧心忡忡望着旁边睡得正香甜的人。

这要是醒了还不得与她大战三百回合!柳绍还在白府客房,若叫他听着见着,这盘棋就算废了!

想着,她的手摸到容渊小腹。

心不在焉的白九川却没有发现,容渊身上的肌rou在她触碰到那一刻是微微紧绷的,手一点,身体便彻底柔软下去。

白九川支棱着身子用手扒扒容渊的眼皮,确认他已经陷入沉睡更衣洗漱。

焕然一新的白九川站在床前,沉默地盯着床上的人。

第90章第九十章圣僧(14)

唯今之计,便只有将这事掩下去。

纱帐散下,遮住床上面如冠玉的削瘦人影。白九川支开轩窗,向外发了枚弹。火红粉末在高空炸开,纷扬成灼灼牡丹,国色生香半梓苏,不久,一黑影飞到白九川门前。

“进来。”

斐香走进,反手将门合上。鼻翼扇动,难以言喻的气味大摇大摆钻进鼻孔。她瞄眼白九川,又瞄眼遮得严严实实的雕花大床,将脑袋深深埋下去。

“柳绍那儿如何?”

“一大早便去浔色街了,路上尽是吃喝玩乐的事,倒与他说明的来意并无不符。”

“呵。”白九川冷笑:“他柳绍要干些别的会在明面上?”她转而道:“也不必矫枉过正,他这次毕竟孤身前来,只要盯紧了就好。”

柳绍并非凡人,真到鱼死网破的地步,让他的回不去就是。至于理由,只要想找,自会有千百种。只是打草惊蛇,终归不利。

斐香会意道:“老五领着老八老十一都在那儿。不会有事。”

白九川颔首:“还有件事儿。”她抚着额角,头疼道:“昨儿我醉后失德,唐突了他。”

斐香转了转眼珠子,觉着这个他便应当是床上那人,也该是隔壁钱府那位。

果然,白九川下一刻便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