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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了?”君小姐放下手里的信,淡淡说道。这次没有发怒,掌柜的收起小心,轻叹口气。“是。”他说道,“大学士黄诚全权负责议和之事。”君小姐笑了,笑着笑着嘴边又变成嘲讽。“我知道了。”她最终只是说道。若不然还能怎么样,庙堂高远,国之大事,他们这些小民百姓又能如何。掌柜的再次轻叹口气。“有最新消息我再送来。”他低声说道,施礼告退而去。君小姐坐在屋子里久久未动。“我当初真不该…”她喃喃低声,“真不该就那么死了,真该杀死他,这样一个废物我都没杀死,真是失败啊。”她想想些什么,又觉得一片空白。门外传来脚步声。“君小姐。”郁夫人的声音在外响起。君小姐应了声,厚厚的门帘掀起,郁夫人走进来。她依旧穿着这边村妇们送的花袄,休养了几日,脚上已经痊愈行动自如。痊愈了,君小姐看着她回过神。痊愈了就可以行路了,她都要忘了。“郁夫人。”她站起来说道,“我准备一下,明日或者后日我们就出发去大名府。”郁夫人看着她摇了摇头。“不,君小姐。”她说道,“我不打算去大名府了,我要换个地方去。”第七章新生意旧人谈不去大名府?君小姐微微一怔,旋即了然。那日和掌柜的说的话没有避开郁夫人,虽然郁夫人没有追问,但应该也知道战事出问题了。比如十万金兵,比如要割让州府。十万金兵攻南,北地将会陷入更大的战乱,大名府也不会幸免了。而议和割让了州府,大名府也不再是安全的后方,也成了距离金人很近的边境。如果是去大名府避难,是没有必要了,换个地方吧。“换个地方就要加钱了。”君小姐说道。郁夫人笑了。“当然,价钱要重新谈。”她说道,一面坐下来。君小姐也重新坐下来,等着她说话。“朝廷是要议和了吧?”郁夫人忽的说道。君小姐嗯了声。“果然是如此啊。”郁夫人说道,“那我去大名府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君小姐再次嗯了声。“夫人还是离开河北西路吧,到了京城西路更好一点。”她说道。“君小姐,我去大名府不是为了避难的。”郁夫人说道,“我是要去见个人的。”君小姐这才看向她。见个人,探亲访友?“朝廷要割让保州、雄州、霸州吧?”郁夫人却又换个话头问道。君小姐微微皱眉再次应声是。“三郡人丁可不少啊。”郁夫人说道,“难道都要送给金人了?从此就不是汉人了,这真是晴天霹雳。”简直无颜见祖宗,君小姐吐口气,虽然她现在不是楚九龄,也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夫人不用担心,只是议和,不一定能成。”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而且,我相信成国公会有办法的。”郁夫人笑了。“他能有什么办法,不过是死扛而已。”她说道。死扛是什么意思?且不说这妇人说起成国公那种轻松随意的语气,死这个字用在成国公身上,她听着很不舒服。“郁夫人,您想去哪里?”君小姐说道。郁夫人却沉吟没有开口。“君小姐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她忽的问道。君小姐站起来。“郁夫人,您到底想说什么?”她径直问道。郁夫人冲她抬手。“君小姐不要急。”她说道,“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所以说的有些乱了。”这个妇人倒是一直不急不乱的,议和割郡也好,朝廷大事也好,其实跟这位妇人到底也没多大关系,君小姐轻叹口气。“夫人也不要急,你有什么要说,直接说吧。”她说道,“大家都是痛快人,我能做就应下,不能做也不会耽误夫人。”郁夫人点点头。“好。”她说道,“那我想请君小姐带着你这里的人,随我北上护三郡百姓过河间。”什么?这位夫人说的太痛快了,君小姐觉得反而有些听不懂。什么意思?怎么就北上,护三郡百姓,过河间?郁夫人看着这女孩子呆呆的样子,笑了。“我就说这件事有点太乱。”她说道,又收了笑,“金人要和朝廷议和,这个消息我们早就知道了,朝廷不知道,我们这些长年和金人打交道的人是很清楚的,金人jian诈不可信,和好不可恃。”我们?早知道?长年和金人打交道?君小姐看着郁夫人,越发的惊讶。“所以心存一线希望能够阻止,我决定前去大名府见清河伯。”郁夫人接着说道,“君小姐,应该知道清河伯吧?”能第一时间知道朝廷议和,且能拿到最详细的信息,这种人脉速度,应该是见多识广的。君小姐当然知道清河伯。成国公以军功封爵,清河伯邹江也是以军功封爵,比起成国公,清河伯资历更老,纵横南域剿匪灭盗,亦是威名赫赫,人称北山南江,守护大周安稳。此趟金人越境,清河伯当然立刻也被召集,以京西节度使率军守京东西路。或许是因为年纪大的缘故吧,父亲当年好像跟这位清河伯关系没有跟成国公密切,君小姐小时候并没有见过他。不过听陆云旗说这个清河伯为人倨傲且十分的贪财。郁夫人竟然可以去见清河伯,看得出她身份不凡,原来如此的不凡。“我先前说过,成国公哪有什么办法,不过是死扛而已。”郁夫人说道,“对金人不怕,战事再多变也能掌控,只是自己人最难掌控,尤其是这一次,北地将官多有调换,兵马粮草更是处处受牵制。”竟然这样吗?君小姐看着郁夫人。不过,她怎么知道?难道她是北地将官的家眷?“朝中有人主张议和并不意外,从几次后方驻军无命而退,有令不遵,到开德府失守,就可以知道,这一切意味着有人不想打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