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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九龄说得对。”他说道,“而且做的都特别好,很厉害。”“家里都好吗?”君小姐说道。虽然来往的书信上都会提到,但她还是问了。而方承宇也立刻坐正身子。“好。”他兴致勃勃的说道,“祖母迷上了听戏,在家里养了一个戏班子,母亲忙着给大姐二姐说亲事。”“……大姐接手了一个分号…刚去就被老掌柜给了个下马威…”大路上十几人的车队中方承宇的声音说说笑笑不断,煞是热闹。……远远的一座城池可见。“阳城到了。”有人喊道。后边车上的方承宇的声音也停下来了。可算是到家了陈七激动的从车上坐起来,看着面前的城池,可算是不用再受方少爷的热闹了,能安安静静的呆一会儿了。“九龄,我想到一件事。”方承宇的声音从后边的马车上又传来。陈七打个机灵。他又想到什么了?他这一路上都想到多少事了,从院子里的树到君小姐案头摆着的花屋檐下的鸟窝。君小姐看向他。“你回来我高兴,家里高兴,阳城的百姓也肯定高兴,所以我就让人告诉大家了。”方承宇说道。告诉大家了?陈七怔了怔,也就是说……他的念头未闪过,就听得前方喧声如雷。“君小姐回来了!”“是君小姐的车马!”城池前也出现如云的人群,向着这边涌来。好嘛,这安排的可真是得当,出京有人相送,归家有人迎接,完美。陈七看着后边坐在君小姐身边的方承宇,现在的少年人讨人欢心真是厉害,佩服佩服,也许他该向这位少爷学学。……宁家宅院里上上下下一片安静,这安静不似先前的闲适,而是紧张,进出的丫头仆妇都小心翼翼。宁大夫人在宁云钊回来的那天就病倒了,请了大夫看也说不出什么。宁云钊衣不解带的守着,谢绝了一切宴请来访。这都过去好几天了,宁大夫人并不见好转,反而屋子里的哭声总是断断续续传来。“老爷,公子,好消息好消息。”一个仆妇欢天喜地的跑进来,打破了紧张的气氛。宁大夫人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消息?在廊下屏气噤声的丫头仆妇不解的看着这仆妇。宁云钊掀起帘子出来了。“什么事?”他问道。“公子,君小姐回来了。”仆妇高兴的说道。君小姐?宁云钊一怔,神情有些惊讶,她…他还没来及问,就听得宁云燕的声音在后响起。“她回来了算什么好消息?”宁云燕人也站过来,竖眉盯着那仆妇。仆妇被宁云燕的神情吓了一跳。“君小姐,是神医啊,夫人的病…”她结结巴巴说道。话没说完,宁云燕就火冒三丈。“滚。”她尖声喊道。第一百零九章谁在说服谁仆妇慌慌张张的跑出去,宁大夫人的宅院恢复安静。宁云燕还气的胸口剧烈的起伏。宁云钊看她一眼没有说话,向屋内走去。宁大夫人面向里睡在床上,对于外边的事似乎听不到也看不到。宁云钊在床边坐下来,端起一碗汤羹。“母亲,吃点东西吧。”他说道。宁大夫人睡熟一般毫不理会。“哥!”宁云燕从门外进来,咬着牙喊道,“你真要关心母亲,想要母亲好起来,就快去解决这件事。”“婚约的事,当然是要解决的。”宁云钊说道。“你是要解婚约还是跟那贱……”宁云燕尖声说道。贱字刚出口,宁云钊将汤碗放在桌子上,似乎是不经意,磕碰在一旁的茶壶上,发出清脆又有些刺耳的声响。就像婆婆不高兴的时候重重放茶杯一样,宁云燕一个哆嗦停下了话,旋即又红了眼眶。她又不是小孩子,当然知道这种动作不会是不经意的,就是故意的。婆婆看起来和蔼,其实总把她当外人,夸赞的敷衍,而不满了偏不说只是甩脸,这甩脸她看得出来,丈夫下人们也都看得出来,然后就跟着一起这样对她。她不得不打起十二分小心,对婆婆察言观色小心伺候。当女儿家时的肆意畅快她都要忘光了,只是这些日子总听她们提起君蓁蓁,才想起自己那时候的日子。那时候都是人人看她的脸色,根本不用半点小心,高兴就高兴,不高兴就不高兴,母亲哥哥都会哄着她。但现在就因为自己要骂那君蓁蓁一声贱婢,哥哥竟然给她脸色看,竟然还是跟婆婆一般的动作。宁云燕的眼泪唰的就流出来了。哥哥已经把她当外人了。她想过哥哥成亲后会把她当外人,没想到还没成亲就这样了。而且还是因为一个外人。君蓁蓁。为了君蓁蓁这个贱婢,哥哥这样对她。“有话好好说,不要哭哭闹闹。”宁云钊声音随之传来,依旧温和可亲,但宁云燕却再没有以前那种哥哥的骄纵的感觉。这就是呵斥不满。宁云燕哭声更大。“你说谁呢?”宁大夫人从床上猛的坐起来竖眉喝道,伸手一指,“你滚出去,我这里不用你伺候,摔摔打打的,你做脸子给谁看?”说着浑身发抖。“我就当没有生养你这个儿子。”旋即又躺下伏在枕头上大哭。“我那时候身子弱怀了你,差点死过去,大夫都劝不要留,我哪里舍得,拼了命生下来,结果现在还是要被你要了命。”看到母亲哭,宁云燕哭声更大,刚走到院门外的宁大老爷揉了揉耳朵。“我还是待会儿再来吧。”他说道,又看着院内带这几分佩服和同情,“云钊真是不容易。”屋子里的宁云钊在两个女人的哭声中端坐如松,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母亲,这些我都知道,你不要哭,事情总是要解决的。”他温声说道,“你适才也听到了,她回来了。”先前他总是说这件事要等君小姐回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