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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肚子,“所以我特地过来问一下我的大神医,可有法子……让它不来啊?”“顽皮!不来还是女子么?”萧乾失笑摇头,又调头出去了一趟,再回来时,坐在她的身边,温声道:“我差人给你煮了些生姜红糖,一会吃下,能减轻一点。”说罢,他把手心放在她的小腹上,“明日不要骑马,我给你备一辆马车。”墨九来时的路上看过了,马车上都载着进献给蒙合大帝的货物,没有一个人是乘车的,连萧乾自己都一路骑马——“若是我享了这般特权,会不会挨打啊?”萧乾哭笑不得,“我不打你,就无人能打你了。”墨九嘿嘿一笑,突然道:“六郎,其实我还有一个事啊,想和你说。”“嗯。”他淡淡地回应,手心始终暖着她的小腹。“……你看我现在年岁还小。这一次简直万幸吧?咱俩偷偷做了坏事,却在安全期,没有闹出人命来。可下次,就未必会有那么幸运了。”她说得慎重,说罢还拿眼风撩一下萧乾,看他一脸懵,又只好说得更仔细一些。“你看,下次我俩欢好,能不能搞一点避丨孕的汤药?”萧乾的脸一下就黑了。“阿九不愿为我诞下一子半女?”“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墨九赶紧摆手,否认。她晓得古时的人对十几岁生育司空见惯,丝毫不觉得造孽,萧乾的娘生他的时候,也不过才十六,他当然不会有她还小的感觉。可一时半会儿,她又无法直接拿后世的观念来扭转他,只得皱眉找借口。“我是在想,我身上有*蛊的残毒,在离墓九死一生,又经了那个胭脂的毒素,说不定身上还有残留呢……在身子没有调理好之前,真要有了小孩子,对孩子的身子可就不好了,六郎是医者,一定是明白的啊?”“嗯。”萧乾淡淡看她,眉目间并无多余的情绪,一本正经,“而且,阿九还小,身子骨还没有长好,不适合做母亲,是不是?”噫,这么懂事儿?墨九点头不止,“太对了,对极了!”萧乾嗯一声,似是了解了,也同意了。眉头一低,并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抚着她的肚子问:“现在可有好些?”他又不是神手,哪能说好就好?墨九心里腹诽,嘴上却乖乖的。“有六郎在,好多了。”萧乾撩眼,想了一会,欲言又止地问:“你可都备好草纸了?”墨九听了,额一声,囧了。这个关心,也太细致了,哪怕她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女汉子,也多少会有点不好意思啦。她捂嘴偷笑,“想不到六郎竟然懂得这样多,说,你怎么知道的?”萧乾一脸的黑,“我是个大夫。”好吧,大夫面前无性别。墨九挑了挑眉,笑道:“放心吧,玫儿是一个细心的姑娘,她都为我备好的。”“那就好。”萧乾脸上紧绷,似乎还有什么想说却没有说的话。墨九伸手去抓他的胳膊,“怎么了?”他揉了揉她的头,那神色似乎满带怜惜,却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直接命令,“把鞋脱了。”“脱鞋做甚?”墨九一脸不解。他指了指已经搭好的床和被子,“上去暖一下,漠北风大,你这身子受不得凉。”被他这一说,墨九抱了抱双臂,还真觉得凉飕飕的。可……往帐篷帘子撩了一眼,她问:“会不会不方便?”萧乾不答,直接俯身抬起她一只脚,吓得墨九忙不迭地缩腿,“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哈哈,痒!”不管她怎么挣扎,萧乾还是固执的把她的靴子脱掉,把她抱到床上躺好,又仔细为她捂好被子,这才坐在她身边,视线柔柔落在她身上,满是叹息。“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不晓得照顾自己。”“——”墨九冤枉,“我哪有?”萧乾哼一声,眯了眯眼,不再理会她的申辩,径直把手伸入被窝,放在她的肚子上,那温柔体贴的样子,秒杀了墨九认知里的所有好男人代表。不一会,雅兰布端来了一碗生姜红糖汤。在萧乾的命令下,她放下汤碗离开之前,深深看了墨九一眼,似乎想说什么,脚步迟疑了一下,可望着萧乾,又什么也没有开口,默默退了下去。墨九坐在床上,盯着她的背影,突然讪笑。“我怎么觉得这个小美人儿的目光不太单纯呢?也难怪!你说我冷不丁地睡在你的床上,还在你这里躺着喝姜糖汤,如果知道的人多了,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说法?”淡淡抬眸,萧乾声音很轻,“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你未嫁,我未娶,北勐民风开放,便是我俩看对了眼,睡在一起,也很正常——”睡在一起,也很正常吗?吓!民风已经开放成这样了?墨九斜斜剜着他,突然有一点怀疑他“热情邀请”她睡在他床上的用心了。而她不知道的是,北勐民风开放不假,但民风开放也不影响风言风语的传播速度。两个人还没有到哈拉和林,关于北勐金印大王和墨家钜子有“苟且私情”的事,就已经传开了——于是乎,这个叫墨九的女人,从先亡两夫,再嫁萧大郎,接而与萧六、宋熹、完颜修等人苟且……一路嫁,一路睡,如今居然“睡”到了北勐,爬上了金印大王的床。她本就是一个“风口浪尖”上的人物。这一传,不足两月就传到了临安,传遍了天下。在不久的将来,关于她的野史传闻,简直多不胜数。然而墨九自己,除了瞪眼珠子喊冤,什么也做不了……男人好“睡”,众口难堵。谁管她统共就睡了一个男人?不管她真相怎样,关于墨九“于房闱之事,甚yin,事男子无数”的事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哪怕在后来的后来,由官方出面,想要校正民众,抹去野史,却也不能够……那是后事,且不提。只说这会儿,墨九喝完了一碗guntang的姜汤红糖,从喉咙到胃都有一点发热,肚子也果然舒服了许多。乖乖地躺在萧乾的床上,她舍不得走——在萧乾面前,她本就爱娇气,有男人伺候着,又是在大姨妈期间,就更懒了。萧乾看她困顿,也不撵她,和衣躺在了她的身侧。于是她这一晚,便没有出帐篷。在暗不透光的夜里,两个人相依而眠——墨九肚子上放着一个装了热水的牛皮袋,有气无力地靠着萧乾,不停地叹气。“这样舒服多了,六郎,要是天天都能这样跟你在一起,多好啊。”萧乾低头,吻落在她的额际。“那便每天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