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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这世上就算有人能让你傅臣商失去冷静,那也该是我不是吗?还好,还好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依旧是她。-----与此同时,安久艰难地爬了起来,后背火辣辣的疼痛,还好当时跑的够远,最后只是被余热和工厂倒塌的砖块碎片冲击到。安久踉跄着站起来,怔怔看着眼前的熊熊烈火。死里逃生,没有喜悦。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走到距离爆炸现场十几步远的时候停住,原地转身,然后就这么坐了下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车辆行驶的方向。突然想知道傅臣商到底会不会来,什么时候来?也不管浑身是伤一直流血,安久固执地抱膝盖坐在那。没等几分钟就有一辆黑色的车急速行驶而来,停下的时候,车身猛得一甩,发出刺耳的声音。听到引擎声的时候,安久脊背僵硬地直起腰,却在看清那辆车的瞬间重新趴回了膝盖上。那不是傅臣商的车……紧接着,她看到打开车门冲出来的人竟是……傅景希。差点忘了,王威也通知了他。漫天大火映亮他俊逸的脸,安久第一次在傅景希的脸上看到如此悲伤和愤怒的表情。下一刻,他毫不犹豫地冲进了火光里。安久麻木的神经突然被剧烈扯动,她想开口叫他,却发不出声音。“景希……”她踉跄着撑起身体站起来,想要叫他回来。她终于跑到大门的边缘,刚想出声,看到傅景希从里面出来,于是下意识地贴着墙挪动几步躲避到了另一侧。傅景希没有注意到他,猛烈咳嗽着跑到前面的空地,整个人看起来无比狼狈,手里捏着的,似乎是她被烧焦的粉色外套。傅景希突然注意到了什么,蹲下身子在地面上用手指摸了一下。是安久的不小心流下的血。傅景希顺着血迹一直找到安久刚才蹲着的地方,然后又顺着那里渐渐往安久的方向靠近,但是因为这一片全都是茂盛的杂草,非常难以寻到痕迹。安久一惊,在他发现之前拔腿就跑。为什么要跑?为什么要躲着他?傅景希出现的太及时。分明好想好想立刻扑进他的怀里……这种急切想要被救赎的心情太熟悉,就像当初遇到傅臣商。熟悉得令她再也不敢碰触。越美好,越危险。-----安久一路跑,一路恶心得呕吐,夜太黑,一不小心滑进了附近的水塘,然后上瘾一般呆在里面不肯上来,疯狂揉搓着自己的身体。身上的伤早就已经疼的麻木。好脏……为什么会这么脏……“安久——”“宋安久——”傅景希的声音由远及近。安久僵直身体不敢再动。“安久——”傅景希的声音只有几步远了,有一束光从她眼前扫过,然后定格在她脸上。此刻的她披头散发、全身湿透,简直就跟水鬼一样,她真怕吓到了他。傅景希确实惊,但更多的是狂喜,“安久!!!”“安久!上来!我拉你!”傅景希大概以为她是不小心掉进去的。安久却避开他的目光,瑟缩着往后退了一步。“安久?”傅景希一脸狐疑。安久不说话,只是继续往后退,直到一脚踩空整个人倒进水里。傅景希见状立即跳进去,慌慌张张地把她捞起来。安久如同看到毒蛇猛兽一般剧烈的挣扎推拒他。“安久,是我!”“看清楚,是我!”安久挣扎得更加剧烈,喉间发出沙哑恶毒的攻击,“滚……”傅景希不理会她莫名而来的疯狂恨意,紧紧将她搂在怀里,一次次被推开,一次次搂得更紧……“安久别怕,没事了,是我啊……”“滚开!”“不要靠近我!”傅景希将她死死揉进怀里,“不滚!我再也不会走了!”“安久,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一直说着对不起,直到感觉怀里的人终于放弃挣扎才稍稍松开怀抱,正要和她说话,却发现手刚松开,她的身体没骨头似的立即就要倒下,原来她不知什么时候竟已昏了过去。傅景希急忙将她抱起,从水里走了出来。-----傅臣商疲惫的揉着眉心,一路上有些心神不宁。给安久的手机打了一通电话,可是那头却提示已关机,再打另一个手机,一开始是无人接听,再打也成了关机状态。不合常理的情况让他皱起了眉头。等到达绑匪所说地点,只看到爆炸之后燃烧的残骸。在他的固有认知里,绑匪在没得到利益之前是不会动人质的,更不可能这样一声不响地杀人,如果对方是杀手性质,就不会打电话通知他。初步判断安久现在应该还是安全的。但是,脚下无意中踩到的烧焦的粉色外套和地面的血迹还是让他乱了心神。万一中间出现了什么意外……突然涌上心头的无措感令他很陌生。这种感觉是空洞洞的慌,不是失算后的挫败。有那么一刹那居然茫然不知从何下手。但傅臣商终究还是傅臣商。短短半个小时,今晚绑架安久的六个人一个不漏的被抓了回来扔在跟前。傅臣商扫了一眼,只看到六个流氓却没看到安久,脸色已经很不好。陆舟不安地汇报,“还好去的及时,差点就让他们上船了!不过,只抓到这几个人,没发现嫂子……”傅臣商不耐地挥了挥手。陆舟会意,一脚踩在王威的胸口,“你们绑架的人呢?为什么会发生爆炸?谁指使你们这么干的?给我乖乖交代清楚!”话音刚落,傅臣商凉凉看了陆舟一眼,陆舟头皮一紧,立马轻咳一声改口,“别的不问,我只问你人在哪里?”王威紧握着拳,一声不吭。“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知道傅臣商耐心有限,陆舟一眼挑中了贼眉鼠眼的老孙,叫了手下往死里打。最后这家伙果然耐不住打,“凭……凭什么只打我一个啊!死……死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