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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好意思说其实我是瞄准的他右方三米处,只不过有点误差而已。就这样,上半场结束,对方换了三名球员,我方趁虚而进二比零领先。 中场休息时候他们很兴奋,一个劲儿的围着我的大腿转圈,有个哥们摸着我大腿一个劲儿的感叹:“啧啧,这哪他妈是腿啊,跟他妈原子弹似的。”我没心情和他们瞎侃,透过缝隙看过去,盈盈还在那傻傻坐着,连姿势都没换,我拿凉水冲了把被那球拍红的脸垂头叹了口气,我们怎么了,虽然这些天来尚未谋面,怎么感觉两人之间就像隔了一堵墙似的? 下半场顺其自然的我们占据了主动权,疯狂扫荡了他们五个球,本来下半场应该有我的一球入账,我们球员创造了一次点球机会,队长让我主罚,他的感官里我应该是踢的很准的,不然怎么能放倒三名主力?还都是招招致命。我站在点球处的时候对方守门员腿直打哆嗦,我瞄准的是球门柱,因为我太了解我自己了,球射出去的一瞬间那守门员吓的直接就一个猛子往球门外面跑,他是往左立柱跑的,我是瞄准的右边,然后我又把他拍下场了,他们队友发出一声欢呼,直赞守门员牛逼,那守门员一抬头,满脸都是球引子,他抹了把眼泪认真看了我两眼然后说了句话:为什么我看人都是三个影呢? 大胜敌方之后刘严冬差点把我抱起来,因为我超额完成了任务,并且还没领到一张黄牌,这是比较荣耀的事情。而我没有一点喜悦之情,打中守门员的一瞬间,我最想听到五个字:哇靠,黄油脚。 由于大胜对方,刘严冬满心欢喜之余要请我们所有球员吃饭,盈盈这时候走过来了,她吐了一口气站到我面前:“哟呵,挺长脸啊。”刘严冬诧异的看着盈盈:“你啥时候来的,我怎么没看到你啊。”盈盈眯眼笑了下指指那边:“你们这边人太多,我就跟那呆了会儿。” 随后一起吃饭,行走到餐厅的路上我没忍住看了盈盈几眼,好几次跟她的视线撞到一起,刘严冬现在有个习惯,喜欢揽着盈盈的肩膀走路,我心里没有一丝醋意,只是多了点失落,那种感觉源于我内心深处那层处女膜,那层只属于我和盈盈的膜。其间刘严冬很奇怪的问我:“邪门啊,你俩平时不见面就掐架么,今天怎么这么和谐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太阳打裤裆里出来了。”我冲他笑笑,“你怎么就不能盼点好,现在祖国繁荣昌盛,人民当然幸福和谐,是不是,盈盈。”盈盈甜美的冲我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是啊,祖国都快统一了,等台湾回归了,我们比现在还要和谐。” 刘严冬切了一声打了个哈哈:“不管你们,整天这一出那一出的,搞不懂,别回头台湾回归了,你俩和谐到一起就行,哈哈。”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听到这句话心里咯噔了一下,看向盈盈时她也轻轻垂下头,这他妈叫什么事儿,怎么跟我真把盈盈怎么着了似的。 我们走的很近,却感觉越走越远,盈盈身畔是刘严冬,可我感觉她身边没有人,有的只是一堵墙,一堵我拿原子弹都轰不开的墙。我不知它会不会倒塌,但我明白,它永远都不会像玛雅人一样凭空消失。可就算消失了又能如何,秦楚还在我身边,我舍不下,我狠狠攥了下拳头往自己大腿上砸了一下,眼泪差点砸出来,看来还是对自己下手最黑。 盈盈,我想知道,你希望那墙倒了么? 第二百二十二章争光(上) 有一种感情叫做鸡蛋,蛋皮裹着里面的蛋清和蛋黄,看着近在眼前,却永远有一层惨白色的膜夹在中间,无论生啃还是熟吃,它始终存在,不离不弃。 有一天上午和盈盈发了几条短信,她发了条祝福短信,平时看到都没有回复的欲望,但看到盈盈的祝福短信我心里竟然激动了一下,随后开始在手机里翻短信,翻一条,觉得不合适,再翻一条,觉得没意思,翻半天还是决定自己编个,于是编出来就成了条成人小短信,那边很快回了俩字儿:流氓。 嘴角挤出来的也不知是不是笑,抱着手机寻思半天也不知道该发什么了,于是放到一边开始睡觉,直到下课铃声响起我才从梦中惊醒,擦了把嘴角的哈喇子叫醒依然熟睡的小三,小三很不爽的嘟囔了几句然后和我一起下楼了。外面阳光很媚,像姑娘的胸膛弥漫在空中,一片乳香,我们走到体育馆门口的草地上坐下点上烟,我一声不吭自顾自的吐烟圈,小三躺在草地上无聊的拽草玩,不一会儿他周围就光秃秃的了,我问小三最近怎么没和薇薇腻歪,小三长叹一声说薇薇最近在忙着自考,没时间搭理他,都快憋坏了。 我们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聊着,突然体育管理传来一阵阵整齐并且很有节奏的吼声,我们对视一眼一起站起来往里面走去,闲的胃疼时候有热闹看也是种享受。进去之后看到塑胶篮球场上站着一群穿白大褂系黑腰带的人,开始我当谁家死人了,仔细一看原来是练跆拳道的,我们晃晃悠悠坐到看台上,旁边大部分都是小姑娘,听她们讨论那意思是今天有别的学校的人来比赛,先要进行演出才开赛,顿时我俩就乐了,看别人打架是件值得凑热闹的事。 球场内都是学生,男女均有,都一脸斗志昂然的模样在那半蹲着嘿嘿哈嘿,时不时的还玩几把花腿,不得不承认跆拳道的姿势是挺风sao,小腿有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