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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啊可惜。”原来大家的爱国之心都很高涨。 自打新学期开始以来我们没怎么玩过牌,电脑都配齐了,都开始玩游戏,听说隔壁寝室都一起玩一个游戏,还整家族名字显的很嚣张,我们寝室经过了两小时的激烈讨论也选定了一个游戏,一个传承已久令人回味无穷的游戏——传奇,还是私服。 六个人中有三个玩过传奇,我们也弄了家族名字,“我喜欢她”“她喜欢他”“她喜欢我”“我喜欢他”“我都喜欢”这是我们其中五个的名字,往往我们几个站在一起,总有人围着我们转半天冲我们问道:“到底谁喜欢谁啊。”此时我就让小三再过来,小三的名字是:“你SB吧?”,由此我们惹上了一堆仇人,每天都有被砍的,宿舍里经常传出这种叫声:“我草,小三快过来帮我,MB的有俩法师追我呢,我草草,五个冰咆给我砸死了。”玩过传奇的都明白,外挂是必备工具,我玩传奇同时开八个挂,才能达到最佳效果,最佳效果导致的最恶后果就是经常砍着正爽时候弹出几个穿大裤衩的姑娘冲我妩媚一笑,然后死机,狗日的病毒。 我没想到到这岁数了还能对传奇如此热忱,并且是传奇私服,大志是玩游戏最弱的,我花两天时间给他打了一套装备,二十分钟就被人爆干净了,我很恼火的问他为什么被杀的时候不叫我们,他忧郁道:我只是想证明我很自立,可惜不够自强。 浑浑噩噩的过着,原本说要在本学期奋发图强搞一些研究的几个人都当自己放了个屁,臭味都没闻见就消散的无影无踪。盈盈对跆拳道社团也好像没了什么兴趣,一星期也去不了一趟,但是她们同学却很积极,社团一有活动就会赶到,我问盈盈课余时间都做些什么,盈盈说打麻将,这句话把我噎的不轻,盈盈看我吃惊,就切了一声说你以为就你们男生会打麻将啊,我们也很猛的,我给了她一个疙瘩梨说你别跟我说这个了,不务正业,以后别打麻将,改玩牌吧。 秦楚的生活也有了些改变,现在她没事也逃课跟我一起去图书馆,我去图书馆睡觉,她去图书馆看我睡觉,偶尔我碰到略微感兴趣的书会踏实看会。我和她现在像极了恋人,每天都会找时间一起,比如在图书馆的时候我困了,就拿头搁在她腿上睡觉,她开始有点不适应,毕竟图书馆是个人流量比较大的地方,况且这里学习氛围较重,后来她发现不是所有图书馆的人都在读书,还是有部分人谈情说爱的,我们通常都是找一角落,把她修长富有弹性的长腿当枕头是很快乐的事,闻着淡雅的茉莉香我沉沉睡去,不快乐的事是常做春梦。有一回我正酣睡,被人叫醒了,我以为是秦楚,我拿手轻轻捏了一下在我胳膊上的手:“爱妃别扰朕清梦。” 然后我听到一个声音轰炸在我的耳廓:“你给我爬起来滚出去!” 睁眼我看到一个跟小强有一拼的胖女人叉着腰指着我,我模糊看到她胸前挂了个小牌子,是管理员。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看看我的手,我说怎么摸起来这么粗糙,我随后看看秦楚,她正绷着笑脸望着我,我悄悄拿手在桌子底下擦了又擦,大妈,你叫人睡觉能不能别这么温柔。 被人占了便宜,心情很郁闷,不知道那大妈是不是也这么想的。 我和秦楚在这段日子里身体接触上也有了略微的进展,本着细水长流的意象我开始对秦楚进行慢慢的指导交流,譬如我和她单独坐着时候我会时不时的摸摸她修长的大腿,她开始总是轻轻推开我,她说她还不怎么适应,我说这个必须要适应。每每触及她温热而又饱含弹性的双腿,我那不争气的丹田总是会跃跃欲试,好像在对我说:你别折磨老子了行不。 看的电影多了,就会亲嘴了,小时候总是很不明白电视里的哥哥jiejie为什么亲嘴跟啃骨头似的,当时单纯的我以为亲嘴就是俩人嘴唇碰一下就完事。现在单纯的我才明白原来亲嘴不单单是亲嘴,还要没事咬咬舌头。当我把秦楚滑腻的香舌勾过来的时候我很明显的感觉到我们俩发烧了,那一股子热血涌上来,浑身有力,放头犀牛过来老子都一拳放挺它。 岁月就那么静静流淌着,日子也那么一天天过着,我不知道每天睁开眼是几号,是星期几,只是很清楚的知道什么时候该吃饭,什么时候该上课,什么时候该拉屎放屁。白恺这段时间也很消停,仿佛世界突然安静了许多,我问他最近在做什么,他晃了晃脑袋说最近在参禅,我愣了愣问他参出什么了。 他摆了个阿弥陀佛的手势回答: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贫僧法号好空。 第一百一十二章刘严冬 默默走过很多年,回头才发现:我曾经的脚印是那么模糊。 春天到了,同学们都开始发情了。五月的天气很适合搞对象,我眼见一对对情侣成双成对出现在校内的座椅上,cao场上,校外的公交站牌前,宾馆前。心中颇有感慨:新时代的骄子总能及时把握大自然的气候变迁。 李淑云好像疲软了,完全不复当年的神勇,这点我从小三日益肥壮的身体能看出来,我问小三:怎么李淑云不对你死缠烂打了,你俩的起伏有点大。 小三回答:都他妈当过妈的人了,能怎么折腾。 想想当年俩人一天就抽时间吃两个烧饼的激情,在看看现如今两人一月不到两次的荒凉,我觉得这世界变化很快,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