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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莫七侠(21)

    2021年7月27日

    (二十一)出走

    过了一个月,武当一众远征明教后返回武当山。莫声谷却没有回到星菊观,而是在山下暂住。宋青书返回武当,莫声谷亦继续那避开师姪的惯例。

    贼老天爱开玩笑,他要你见的人,你怎样避也避不了。某天夜裡,莫声谷在街上走时,见到宋青书独自在街角徘徊,神色阴晴不定,似是有所思虑。过了一会,宋青书似是下了决定,翻身跃上一间客栈二楼的屋簷。

    莫声谷登时一阵战慄:「这客栈……不是峨嵋派留宿之地吗?青书若是探望旧识,不必如此鬼鬼祟祟!天啊!这小yin贼的恶癖又来了!」三天前峨嵋派新任掌门周芷若带领门下到武当山拜访,敦睦两派情谊,今夜就在这客栈留宿。

    莫声谷没多犹疑,也跃到屋簷蹲在宋青书身旁。宋青书惊骇不已,失足从屋簷堕下。莫声谷玉臂一搂,抱着师姪飞身离开,在一个僻静后巷停下来。他掴了宋青书一把,正容骂道:「你是想死吧?又想干甚麽坏事?」他疼爱宋青书以致逆乱师门是一回事,可是贪图美色冒犯同道女子,绝对是江湖黑白两道都不容的大戒,故此这时他掌掴痛骂,丝毫不念旧情。

    宋青书摸着红肿面颊,满面惊慌的道:「不!不!师叔!我没有想侵犯周芷若……」人总要重覆同样的错误,他说完后虽是立时惊觉,已是太迟。

    莫声谷勃然大怒,又是一掌,把师姪另一边面颊也打肿了,之后他气极嘶声道:「你竟连峨嵋掌门也想要轻薄?」霍的一声,他一式「含苞待放」,剑指轰得宋青书跟前碎石乱飞,然后悲声续道:「这就是你曾想见识的倩女剑,我今日就用这倩女剑为师门除了你,再在大师兄面前自刎谢罪!」

    宋青书登时跪在地上哭道:「不要!七叔不能自刎!我罪大恶极,死不足惜,但七叔不能死!七叔不能死!」

    莫声谷稍觉安慰,但立刻又硬起心肠骂道:「别装了!你不要我死,还不是想乘我心软,又来胡闹?」

    宋青书哭道:「谁在装了?我好色无行,七叔都知道了,就只有七叔知道,我甚麽也不瞒七叔……我要过峨嵋上上下下不知多少人,连灭绝师太也舔了我jiba,那周芷若偏偏总是手指都没给我碰过,这两天她来武当作客,总是望着我笑,弄得我心不在焉。我不停猜想她微笑的意思,醒觉时已是刚才站在客栈外发呆……七叔你骂得我很对,我确是会趁七叔心软就胡闹,想改也改不了,但无论我怎样坏,怎麽改不了,都是我自己的事,我不要七叔死!就是不要七叔死!就这件事,我一定不会装!」他一口气说完后,忍不住伏在地上,哭得肝肠寸断。

    莫声谷一怔,心头感慨万千:「这小yin贼、小冤家,他会这麽坏,其实也是我的错吧!若我当初不是轻易的给了他这麽多次,他或许可以改过呢!事到如今,已是坏得我放不下来了……」他叹了口气,柔声道:「青书,你就是只会想要自己得不到的吗?」宋青书听到师叔语气有异,抬起头来。只见莫声谷眉目哀怨,幽幽叹道:「已忘记七姑姑了……吗?」拉开髮带,让长髮垂在左胸前,续道:「这……是你这武当小yin贼最喜欢的长髮,事隔几年,你就不想摸了吗?」

    宋青书与莫声谷亲昵多时,从没见过师叔如此主动献媚,不禁惊惶失措,颤声道:「七叔……你没事吧?」他确是担心师叔大受打击,心神错乱。莫声谷嫣然一笑,叹道:「七姑姑心软了,你可以胡闹了……与其见到你要姦污江湖同道,不如就由七姑姑来让你开心,反正这亵渎长辈的大戒,你这小yin贼早就犯了。」宋青书既受诱惑,又是忐忑,说道:「这……七叔……七姑姑……那麽……」他这这那那的,却说不出甚麽有意思的话来。

    莫声谷拉开衣襟,露出决胜内衣包着的胸脯,娇声道:「人家有奶子了,是你未碰过的奶子,不来玩玩吗?」宋青书咬着牙上前搂住师叔,用力摇头道:「别这样,七姑姑别这样……」莫声谷柔目晶莹,昵声道:「青书要七姑姑怎样,七姑姑都依你。」

    宋青书再难自制,深深吻在多年没亲过的软嘴上。这一吻犹如燃起乾柴,登时爱火熊熊,不能熄灭。宋青书把师叔推在牆上,把那乌黑长髮摸个不停,又喃喃的道:「好美……七姑姑的头髮最美了……我最喜欢了……」莫声谷柔声道:「你喜欢就好。」侧头望向他方,好让师姪摸髮摸得更是澈底。宋青书沿着长髮摸到莫声谷胸前,揉了两下,神情顿变惊喜,随即拉低那决胜内衣,大力握捏那双之前没见过的柔软胸脯,又连声道:「是奶子!真的是奶子!七姑姑怎会有奶子?」莫声谷叹道:「别问了……就当是……给你玩的……好痛……呀……不要咬……」宋青书那会理会?他用力搓捏,肆意吮咬,尽尝美乳馨香。莫声谷娇躯渐软,终于被推倒了,裤子也给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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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地上的莫声谷自行举起玉腿,用手按着大腿后方,展露美臀菊xue,然后羞望牆壁柔声道:「来啊!武当小yin贼!」宋青书拉下裤子,应道:「来了!来干七姑姑了!」在低吼中挺腰一插,把玉棒刺进菊xue。莫声谷「哎哟」的娇呼,闭目抖眉,惊叹道:「青书……大了……」宋青书得意地道:「当然了!」久别重逢的兴奋,显示在这最亲密的一刻。宋青书使力进出,享受师叔的身体,他耐力不逊以

    前,玉茎却是更见粗长。莫声谷即使已是经历不浅,仍是受狎至哀声悲叹,犹如昔日,胸前小乳和腿间嫩茎更随冲击一起舞动,似在为这逆乱亲热打气助兴。低吼、娇吟,和rou体撞击声混在一起,从僻静的后巷传出,响遍街头。夜归路人摇头叹息快步走过,独居秀才丢书脱裤俯伏床舖,邻宅主妇一边掩着小孩耳朵,一边媚眼笑望丈夫。

    yin声浪叫乍然消失,叔姪相拥一会后,宋青书抽出软掉的玉茎,精水徐徐流出。莫声谷喘着气道:「青书……你以后别要犯戒……要我就好……」宋青书尚未回答,后巷外突然响起暴喝:「青书!你这畜生……干了甚麽?」竟是宋远桥的怒吼。

    莫声谷和宋青书都是魂飞魄散,直望响声来处,宋远桥已走到面前。

    宋远桥老泪纵横,喝道:「青书你……你竟如此亵渎最痛爱你的七师叔!我今日就废了你这畜生!」重掌轰出,要亲手击杀儿子。宋青书不敢躲避,莫声谷却奋力站起来,以一式「对镜梳妆」拨开师兄的重掌,又叫道:「青书快逃!逃!别回来!」宋远桥痛心疾首,悲鸣道:「七弟,你如此受苦,还要庇护这畜生?」莫声谷没有答话,仍是一边阻挡师兄的攻击,一边叫师姪逃跑。宋青书见父亲盛怒难息,终于就地磕了三个响头,哭道:「爹!孩儿不孝!」随即转身逃出后巷。

    莫声谷交合刚完,又竭力阻挡师兄,青书一走,他立时软倒地上。宋远桥见儿子远去,哭出声来,蹲下来嘶声道:「七弟……是大哥对不起你……」一掌击向自己顶门。莫声谷已累得撑在地上,仍是勉力击出一记「含苞待放」,剑气击中师兄气门,教他无力自尽。

    莫声谷叹道:「大师兄要死……人家也跟着去死……言出必行……」宋远桥垂泪道:「大哥教子无方,让这孽子一直伤你,你又何苦如此?」莫声谷摇头哭道:「大哥没有错,青书也没有错,是七弟一直媚惑青书,罪在七弟。人家媚惑后辈,再没面目留在武当,请大哥转告师父!」宋远桥一阵错愕,摇头道:「七弟……你怎可把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别说你没有错,就是……」莫声谷哀声道:「大哥不知人家在武当是多痛苦吗?三哥遭殃,五哥离去,青书把……受人家媚惑,人家还不可以走吗?」

    宋远桥登时怔住,满眼热泪,痛心难言。这时又有声音传到后巷,一下一下的「咚」「咚」响声,慢慢移近,一把慈和的声音响起来:「小雏菊是要走了吧?怎样也好,先别哭,别哭……」

    莫声谷一呆,立时奋起伤疲娇躯,跑到声音响处。只见殷梨亭搀扶撑着拐杖的俞岱岩,一步一步走进后巷。莫声谷跪在地上,喜极而泣道:「三哥……你在走……你的身体复原了?太好了……太好了……呜呜呜……」

    殷梨亭道:「无忌研制了专治筋骨挫伤的黑玉断续膏,派人快马送到武当山。三哥用药逾月,好了不少。我们知道你在山下,这天下山就是想找到你,送你一个惊喜,怎料……」叹了口气,扁嘴就哭。

    俞岱岩用垂下来的手轻抚莫声谷的头,叹道:「小雏菊受了不少苦,若是光阴逆转,或许我不带你来武当,你会活得更幸福。」

    莫声谷连连摇头,低泣道:「不是的,不是的……反而是假若俞叔叔当日没有救人家,之后未必会受伤!」

    俞岱岩微笑道:「即使知道日后会受伤多年,俞叔叔当日还是会救你,何况伤势都开始好转了,不过小雏菊你……你却要离去了……」他一生豪迈不凡,身受瘫痪之伤仍是笑面迎人,此时却是语带哽咽。

    莫声谷抱着俞岱岩双腿,哭道:「俞叔叔……呜呜呜……」

    俞岱岩望着宋远桥,说道:「大哥,为了七弟好,我们就让他离去,让他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吧!他已不是小孩子,武功亦已有成,我们不必担心他。」

    宋远桥叹了口气,缓缓点头。

    几天后,武当致函各大门派,公告把宋青书逐出师门,莫声谷离开一事倒是未有提到。江湖人不见莫声谷出现,武当诸侠亦绝口不提莫七侠的消息。众口纷纭之下,宋青书忤逆打死莫声谷的传闻,在江湖上流传了好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