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斯审讯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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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抬起一 点都会让她的肩膀被大力拉扯,几乎脱臼的感觉可比抽打屁股还要疼痛,为此她 也只能极力忍耐让自己的双脚努力踮起站稳,虽然这让她受伤的脚趾更加痛苦不 堪,甚至在脚趾站立的地面上留下一片红色的血印。 不出十几下板子,珀斯的屁股就已经完全变成了通红的肿块,比原先整整挺 翘了一圈,空母栖姬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皮板接着抽在肿块上,软钉子愣是在 珀斯的屁股上抽出大片的淤血,让珀斯的屁股变成青红交加的样子。这个时候空 母栖姬才肯停手,不过这停手也不是因为累了或是准备换下一道刑罚,空母栖姬 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罐润滑油,一股脑往珀斯的小屁股上涂抹,直到完全覆盖住 珀斯的屁股,空母栖姬就又开始挥舞皮板责打珀斯的屁股。涂油之后皮板的力道 丝毫不减,但是却没有那么容易就把珀斯的屁股抽破,于是珀斯本就红肿淤青的 屁股在几十板子之后变得越来越接近深红色,摸上去甚至完全都是僵硬的。 珀斯从涂油开始就已经彻底忍受不住了,空母栖姬对于她屁股的每一次抓捏 都能带来不亚于抽打的剧痛,而之后的几十板子,珀斯完全就是浑浑噩噩地在受 罚,连惨叫都是无意识的,屁股只能是在不断叠加的痛楚上变得越发煎熬,痛到 极点跳脚也变成了下意识的动作,哪还能管得了什么肩膀的痛苦,脚趾头上的伤 口都被弄得越来越严重,脚底下都快形成血泊了。 「不准睡,我让你睡了吗?」等打得珀斯的屁股即使涂了油也开始往外渗血 的时候,空母栖姬扭住珀斯的金发,强迫珀斯抬起头看她,「再打你的屁股可就 要彻底坏掉了,想要恢复可要花好久的功夫,我知道你的屁股很疼,肩膀也很疼, 你知道自己应该怎样才能解脱。」 珀斯一直低着头,其实眼泪在 不住往下掉,但是空母栖姬拉起她脑袋的一瞬 间,珀斯将全部的委屈和哭泣的想法全部憋了回去,虽然脸上仍旧满是泪痕,但 是她咬咬牙,摆出一副怒容,用力甩头挣开空母栖姬的手。 空母栖姬都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来威胁这个嘴硬的小丫头了,内 心就像是郁结了什么无法发泄一样,她确实没想到这个舰娘能够这么死硬。想了 半天,空母栖姬只能是强忍着直接把珀斯拆了扔到海里喂鱼的想法,而是取出一 根拷问用的高温蜡烛,很快点燃,然后一滴一滴往珀斯瘀伤的屁股上滴。 「欸,哎呀,啊啊啊啊啊!痛,痛啊啊啊啊!」 「让你嘴硬,我倒要看看你的屁股是不是也能那么硬!」 当然不可能,蜡液带着恐怖的高温灼烫到珀斯的屁股上,在那些瘀伤上再次 烫出一个又一个水泡,以及大片的烫伤。蜡液越滴越多,最后几乎要覆盖珀斯的 整个人屁股。珀斯被烫得不断扭动,可惜的是屁股的目标太大,自己被反吊屁股 只能高高撅起,根本躲不开蜡液的灼烫,最后整个屁股都被烫伤,火辣辣地又痛 又麻,空母栖姬还是不肯放过珀斯的屁股,又伸出尖利的指甲硬生生地将珀斯屁 股上的蜡一片片抠下来。不断叠加的伤痕的刺激终于让珀斯受不了了,开始大声 哭泣起来。 「呜啊,呜呜呜提督快来救我啊呜呜呜,我好痛啊!」 「放弃吧,没有人能救你。」空母栖姬的声音现在听起来格外冰冷,就像是 现实的重锤疯狂敲打珀斯被拷问受伤的心。 「不要!不要!」 珀斯在有限的活动空间里疯狂地挣扎着,无奈所有地挣扎都只不过是对她的 二次伤害罢了,空母栖姬看到珀斯已经有点歇斯底里的意思了,也不太敢对珀斯 继续下手,只能仍由珀斯在被绳索背吊的状态下不断扭动挣扎,最后珀斯自己倒 先耗尽气力,软软地吊在绳子上,足趾还在努力踮起,又因为疼痛和疲劳不住颤 抖。 她似乎又回到那个安静的寡言的珀斯了,只能轻声抽泣,表达她的不满和委 屈。 「玩累了?」空母栖姬冷笑一声,「别以为发疯就可以逃避惩罚了,你要是 不招,今天一天我就把你一直吊在这里,你觉得你能坚持多久?一个小时?两个 小时?」 珀斯疼得都快感觉不到肩膀的存在了,脚趾早就开始向她的大脑发射危险抗 议的信号,再这样下去双臂脱臼或者直接扭断是迟早的事情,当然根本不可能存 在吊一天的能力,她坚持不住。 「跟你说话真是一点可行性都没有,你是哑巴吗?」面对依旧是沉默的珀斯, 空母栖姬终于是忍受不了了,拷问一个哑巴真的是一点乐趣都没有,这样完全就 是枯燥的酷刑的重复过程,在对一摊会动的rou施刑,颇令空母栖姬焦躁不已。 「我不想……不会说的……呼……就算是一直吊着……」 不过珀斯这个状态确实是连连贯的句子都难以说出口,喉咙里都是沙哑的单 音以及生理性的苦痛造成的抽泣。然而总算是有点反馈起码让空母栖姬不那么难 受了,空母栖姬在珀斯摇摇欲坠的小腿上胡乱踢了一脚,然后从刑架上取下一块 铁板,放在珀斯的脚趾下。冰凉的铁板让珀斯下意识蜷缩起脚趾,空母栖姬没有 在意珀斯这样的小小的反抗,从墙角的电机上拉来两根电线接到铁板上。 「喜欢吊着?那我就给你多加点料,我看看你能吊多久!」 这所谓的加料一看就是要上电刑,珀斯也不是不清楚,何况空母栖姬又拿出 两个铁夹子,就要往珀斯脆弱的rutou上夹,珀斯的乳尖之前就已经被夹过了,现 在再夹基本就是二次伤害,尖锐的铁齿咬合着充血的乳尖,疼得珀斯额头上直冒 虚汗。不过她清楚这不过是上刑前的准备,更痛的还在后面。 空母栖姬的意图还是很明显的,让电流从珀斯踩着铁板的小脚脚趾进入,蔓 延到全身上下,最后从被铁夹折磨的乳尖出去,电得都是最脆弱的部分,乳尖是 摆脱不了夹子了,但是珀斯的双脚只是堪堪点在铁板上,然而她绝对是没有办法 移开双足的,因为一旦双足离开铁板,全身的力气压在反扭的肩膀上,最后的结 果一定是拉伤双臂。空母栖姬就是想要看珀斯自我折磨的样子,看着珀斯瑟瑟发 抖的小脚,空母栖姬心里格外的得意。也不等到珀斯做好准备,空母栖姬一下闭 合了电闸。 「唔!」 最初的电流并不算强烈,空母栖姬打算稍微给珀斯一个适应的过程,因为如 果珀斯一下子就受不了了抬起双脚结果把手臂弄坏,那就一点意思都没有了。然 而饶是低电流,珀斯坚持起来也是相当 的辛苦,双脚抖得更加厉害了,一边抖还 在一边流汗,大颗大颗的汗珠从珀斯的脚心渗出,在珀斯的脚趾处形成一滩面积 不小的汗水,然后是双腿,接着是身体,还有那同样疯狂抖动的乳尖,珀斯的身 体就像是被打了一层蜡一样油光光地,全身上下都因为那又热又麻又刺痛的电击 而抑制不住地冒汗,不过多时珀斯都感觉腿脚不是自己的一样,电流的刺痛折磨 得她又开始不住扭动,颤抖,想要抬起双脚断开电流,但是又害怕将双臂拉伤, 珀斯也只能强忍着浑身的刺痛努力踮着脚尖站好。这几分钟的电击,比几个世纪 都要漫长,比责打还要难以忍受。 「怎样?还想继续尝试吗?这可比鞭打有趣多了不是吗?不费吹灰之力,就 能给你带来地狱般的痛楚了。」空母栖姬俯下身去捏了捏珀斯的小脚,珀斯痛得 差点就要尖叫出来,因为电击和挣扎的缘故,脚心和脚趾上的伤口又开裂了不少, 在那一滩汗水里混淆了不少鲜红的颜色,「可惜了这么好的一双脚,这么好的一 副身体,就这样一点点被毁掉还是有些可惜,不过这电刑就不一样了,它可以给 你带来痛苦但是不给你留下任何伤痕,性价比可真是相当的高呢。」 珀斯其实已经意识到了电刑的可怕之处,哪怕现在已经暂停用刑,她的双腿 依然也抖得和筛子一样,身体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完全控制不住。 然而她看到空母栖姬又摸上了电机,就当着她的面调高了电流,然后又合上 电闸。 「唔!呜啊啊啊啊啊啊,咿哇哇哇哇哇哇——!」 明显比刚才要强烈太多的电击,让珀斯一下子就承受不住了,下意识地就抬 起了双脚,结果不到一秒钟肩膀扯断般的剧痛又让她不得不放下双脚,剧烈的电 流一下子通过双腿,她终于是忍受不住,放声怪叫起来。 「唔噫噫噫噫噫噫噫停下,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浑身上下都是电击的刺痛感,如同身体要裂成几半似的,直接通电的脚趾头 和rutou像是被铁锤来回乱砸,痛得要命,更多的汗水从体表分泌出来,几乎要把 铁板完全浸湿,脚趾上的伤口又裂开了,痛得珀斯来回跳脚,这一跳脚双臂更是 撕扯地痛,珀斯眼泪又不自觉地飙了出来,随之一起出来的难免还有失禁的尿液。 空母栖姬当然不会听珀斯地随便就停下用刑,她要看看珀斯能够坚持多久, 约莫两三分钟之后,珀斯的惨叫声音都小了下来,只剩下身体还在不断颤抖,双 腿rou眼可见地僵直着打颤,脚趾头踮得发白,又过了几分钟,珀斯开始口吐白沫, 空母栖姬知道珀斯要坚持不住了,于是赶紧关闭电闸,就是电闸关掉的一瞬间, 珀斯的身体又剧烈颤抖了一下,又挤出来几股尿液,难免将拷问室弄出了奇怪的 味道。 「虽然是很好用的刑罚但是果然难免会有这样的问题,」空母栖姬有些嫌恶 地捂着鼻子用手掌扇去身边飘荡的气味,「我知道你大概又不想招,不过没关系, 我有的是时间,等一会儿我们再来一次,直到你被电流烤焦为止,我都可以让你 好好多享受享受电刑的滋味。」 珀斯被电得精神都有点呆滞,这下子是对空母栖姬的话彻底没了什么反应, 活像是个人偶一样吊在绳子上。空母栖姬知道电刑难免会让人变得呆滞,不过她 可不想让珀斯太轻松地休息,她又拿起之前的高温蜡烛,点燃,随便摇晃了几下, 确定了蜡油的量后,俯下身去小心地一点一点滴在珀斯的脚背和脚趾头上。 「唔……」珀斯艰难地反应了一下,虽然现在她累得一点都不想动,但是蜡 液的guntang程度终究还是超过了她的忍耐阈值,再加上她的脚趾上还有伤,无奈她 只能一边难过地呜咽着一边艰难地挪动着脚趾头想要躲避这酷刑,可惜就凭她现 在的状态,空母栖姬的蜡液她几乎是一滴都没有办法躲掉,全部滴在白皙的脚背 和可怜的血红甲床上,脚背滴完又是转到脚踝上,guntang的蜡液从脚踝流下,几乎 要把伤痕交错的脚心都给覆盖满,敏感的脚心被烫让珀斯难忍几声惨叫声,然而 也只是实在受不住才能叫喊几声。 滴完珀斯的双脚,空母栖姬拿开蜡烛,就这样留着珀斯双脚上的蜡壳,然后 走到电机旁边,再一次调高电流,闭合电闸。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刚刚还是奄奄一息的状态的珀斯再一次爆发出刺耳的叫声,更加恐怖的电流 过身,珀斯几近到了承受的极限,先是浑身颤抖地大叫一声,然后两脚开始拼命 地不停来回跳脚,脚上的蜡壳就这样被一片片跳了下来,双脚满是烫伤还要不停 地来回跳,然而珀斯已经不是很在意烫伤 的疼痛了,电流的刺激让她全身都像是 被碾子来回碾压,粉身碎骨一般无法熬受,而且她又失禁了,尿液随着她不住地 跳脚洒地到处都是。 空母栖姬饶有兴致地看着这有趣的一幕,珀斯的双臂明显已经扭曲到来极限 的程度,双脚表面也被电得产生了小片的焦黑,乳尖上也是如此,一个乳尖甚至 在这不住地挣扎中将夹子甩掉了,rutou通红充血,另一个乳尖则也被电得惨不忍 睹,而很快珀斯又没有气力跳脚了,痛苦地吐着舌头翻着白眼,一双纤长的玉腿 在电击中用力挺着,疯狂打颤。 等到空母栖姬再一次切断电源的时候,即使是电刑,珀斯也终究是到了坚持 的极限,直接晕死过去。 这一次是珀斯被用刑以来最惨的一次,又是失禁又是口吐白沫,脚趾和rutou 还有肩膀都不同程度地受了伤,空母栖姬都害怕直接把珀斯弄死,不过在确认珀 斯只是昏死之后,空母栖姬不觉又有些棘手起来,珀斯被电晕都没有一点点屈服 的意思,这对她很不利,虽然嘴上说着要把她吊一夜,但是时间上根本不可能允 许,她必须想个能让珀斯赶紧招供的好方法。 这一次珀斯似乎还是自然醒的,空母栖姬实在不想让珀斯太过轻松,但是也 不能因为下手太狠让珀斯被用刑致死。珀斯发现自己居然又被捆上了老虎凳,对 老虎凳刑的紧张让她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虽然身体没能完全恢复,但是多少还 是能说话能使上力气,她紧张地看着背对着她在刑架上摸索的空母栖姬,不知道 对方想要做什么,空母栖姬倒是直白,当她转过身的时候,珀斯注意到空母栖姬 的手上抓着一把钢针。 「之前就注意到你的脚丫子好像很敏感,这一点可不能浪费,所以,我准备 接着拷问你的双足,做好心里准备了吗?」空母栖姬看到珀斯醒转,坏笑着走到 珀斯脚边,一边抚摸着珀斯的足心,一边阴冷冷地说道。 珀斯的内心再一次紧张到了极点,空母栖姬说的没有错,也是从开始受刑她 才知道自己的脚有多么敏感,也对,就算是稍微挠一下都会奇痒难忍的脚心,哪 里能受得了严刑拷打。而空母栖姬已经扳起了珀斯的脚趾头,将珀斯的脚心最大 程度地展平,然后拿起一根钢针,碾转着慢慢刺入珀斯脚心的最中央。 「啊呃……哎呀……」 柔软的脚心就这样被钢针贯穿,那痛苦可想而知,而且就算是扎入脚心空母 栖姬也没有停手,她旋转着钢针,促使钢针不断深入,直到顶到筋骨再也刺入不 动,空母栖姬还要抓着钢针的尾巴,在珀斯柔软的足rou里来回搅动,痛得珀斯一 颗小脑袋不住地摆动,顶着老虎凳的靠背艰难喘息,忍受着足rou被钢针乱搅的剧 痛。 弄了好半天,空母栖姬才肯放过珀斯的足心,然而第二根针很快又扎到珀斯 另一只脚的脚心,又是一番同样的cao作,珀斯的足心全是疼出的冷汗,然后是第 三根针,这根针剑走偏锋地刺入珀斯足掌的边缘,那柔软的足rou被空母栖姬轻松 地贯穿,针尖从足背边缘刺出。空母栖姬紧紧地攥着珀斯的娇足,不让珀斯有任 何挣扎的空间,然后钢针接二连三地从这只娇足的边缘刺入,将整只脚贯穿。 「啊哈哎呀,好痛啊,我的脚,好痛啊!」 如此这般的凄厉的惨叫声在整个儿拷问室回荡,叫声仅次于被施加电刑时的 凄厉,简直不像是人能发出来的声音,然而足掌被贯穿的剧痛确实不是这样的小 姑娘能够忍受的,足刑也是空母栖姬百试不爽的刑罚,再加上珀斯的双足又是如 此娇嫩,对于空母栖姬来说简直是如鱼得水。在珀斯足掌的边缘扎了个遍后,空 母栖姬又开始针对珀斯的足踝,将更加粗大的钢针从珀斯圆润有弹性的足踝处扎 入,足踝的rou比较紧实,钢针扎入的过程比较费力,也因此珀斯可是饱尝脚踝被 贯穿的残痛,挨针的时候整只脚都在剧烈颤抖,不住地想要挣脱空母栖姬地控制, 空母栖姬干脆将珀斯的脚腕和大拇指用铁丝箍住,用力向后将大拇趾上的铁丝固 定在珀斯的小腿处,让珀斯的双脚最大幅度被张开,最后再将两边的小脚趾也用 铁丝固定在小腿上,让珀斯的双脚向后仰着被固定地一动也不能动,然后又用两 块砖垫高珀斯的双足,为了方便施刑,作完这一切,空母栖姬继续用钢针刺入珀 斯的脚踝。 珀斯的双脚被固定地完全无法动弹,这种被完全固定的绝望感更增大了珀斯 的敏感程度,当钢针顶到珀斯的脚踝骨时,珀斯疼得几乎都要翻白眼了,空母栖 姬又是一盆水强行让珀斯提神,然后拿出一些小点的钢针,开始往珀斯的脚趾缝 里扎。 柔软的脚趾缝比起脚心来说还要好扎,当然比起足心来说也更加痛苦,那娇 嫩的皮rou被钢针搅动和撕扯,可想而知得有多难受,这次空母栖姬根本连泼水的 机会都没有,只是扎到了第五个脚趾缝,珀斯就头一歪晕了过去。空母栖姬也不 多磨叽,直接拔掉珀斯左脚的钢针,然后拿起钢尺狠狠抽打在珀斯伤痕累累血迹 斑斑的脚心上。 「啊!」珀斯刚刚被疼晕,现在很快就又被疼醒了,对着刚刚被上完针刑的 脚心抽打,那痛楚相比之前抽脚心不知道要强烈多少倍,随着空母栖姬接二连三 的抽打,大量血珠从针眼里渗出来,又被钢尺带到天空中,这用刑的强度比之前 要毒辣地多,珀斯没两三下抽脚心就又要被疼晕,而空母栖姬则是一盘水浇上去, 然后揪着珀斯的金发,问道:「脚丫子疼吗?知道厉害了吗?」 珀斯小巧的胸部因为剧烈的喘息一上一下起伏着,刚刚被抽打的脚心刺痛难 忍,活像是被刀片一下一下割掉足心的嫩rou,而另一只脚则仍旧被钢针贯穿着, 从珀斯的角度能看到被扎得血rou模糊的脚趾缝和从足掌边缘贯穿出来的血红的针 头,这样的场景恐怕珀斯平常都不敢看,现在她却亲身经历着这样恐怖的刑罚, 她又想哭,但是完全哭不出来,可能自己也因为不断地受刑有些麻木了。 空母栖姬皱着眉头,她看到珀斯眼神呆滞地看着自己受伤的双足,心想珀斯 是不是被吓傻了,于是空母栖姬一不做二不休,又从刑架上摸出一把比之前用来 夹珀斯乳尖的夹子要大不少的带齿铁夹,开始一个个往珀斯脚趾头上夹。因为拔 甲的缘故,珀斯的脚趾上只有刚刚结痂的rou芽,这一夹又难免让伤口开裂,再加 上没有什么保护直接夹在软rou上,珀斯每被上一个夹子,都会疼得用力挺一下身 体,然后软软地倒在老虎凳上,而后又用力挺起……直到每一个脚趾头上都被夹 上夹子,夹得可怜的脚趾们东倒西歪,空母栖姬还是不满足,又把珀斯另一只脚 的钢针全部抽出来,就这个过程就疼得珀斯直打颤,而后空母栖姬又开始用夹子 夹珀斯的脚趾缝的软rou,这一次可比脚趾要疼多了,珀斯终究还是难忍喉间惨痛 的叫声,等到八个脚趾缝又被夹完时,珀斯又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连一根手 指都没有力气动弹了。 空母栖姬又是询问一番,这一次倒是得到了珀斯的答案,然而珀斯只是竭尽 全力说了个「不」字,就又昏厥过去,空母栖姬觉得自己可能也要被气晕过去, 这么残酷的刑罚都没有办法动摇这样一个看上去娇弱无比的小姑娘,自己只觉得 是被羞辱了。这次她花了好多功夫才算是将珀斯弄醒,虽然从表面上看也不知道 珀斯到底清醒没清醒,只是空母栖姬在用凉水清洗珀斯脚上的血迹的时候,珀斯 还算有些吃痛的反应。不过空母栖姬也不是因为什么好意而帮珀斯洗脚,一是因 为脚上全是血迹实在是不太好看,将血迹全部清洗干净之后,虽然珀斯脚上还是 全是伤痕,但多少还能看出原来这双足的绝色,另一方面,空母栖姬也不希望珀 斯的双足得破伤风,她弄累了,不想在珀斯身上花更多功夫了,但是她也并不想 让珀斯好过,于是她给珀斯双手双脚套上沉重的锁链,拉扯着珀斯走出拷问室的 大门,珀斯的双足被用了数道足刑,稍微沾上地面都是剧痛难忍,再加上本身就 被拷问地脱力,哪里还能走得动,但就是这样还是被空母栖姬强行脱了出去。 地牢的走廊全是细碎的小石子,珀斯身上的锁链「哐啷哐啷」地响,脆弱且 受伤的脚心被石子咯到,痛如刀割,珀斯走得很艰难,每一步都需要慢慢挪好久, 每次下脚的地方都要留下一个模糊的血脚印。这个时候空母栖姬反而没有催促她, 毕竟这也算是一种酷刑,她就是不想让珀斯有半分好受。走了不知道多久,珀斯 刚刚洗好的脚心又被弄得满是尘土,终于是走到了牢房,珀斯几乎是摔进牢房的, 再然后就完全爬不起来了。 空母栖姬不断地踢踹珀斯的小腿面,可珀斯仍旧完全爬不起来,不过也无妨, 空母栖姬用牢房的水盆给珀斯又随便清洗了一下双足,让珀斯红白交加的足心rou 露了出来,然后她抓下天花板的手铐,手铐被一根锁链连接着天花板顶端,不用 说肯定是平常用来将犯人的双手铐在天花板上罚站的工具,不过这一次可不是罚 站这么简单。空母栖姬将珀斯双手的镣铐取下,然后又将她铐在天花板的手铐上 ——是在背后拷的——接着用力一拉锁链,珀斯就这样软软地被背吊而起,双脚 又是只能脚尖着地,然而这一次珀斯是根本无法站住了,脚趾轻轻地点着地面, 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力,更不知道珀斯地脚趾头和双臂到底痛不痛。 「之前我就说过,要让你好好地这样吊一天,没有想到我还没有忘记吧,这 是你最后的机会,珀斯小姐,如果你还是不肯说,那我只能满足你吊一天的愿望 了。」空母栖姬拍打着珀斯白净的脸蛋,她知道珀斯还是清醒的,只是虚脱了而 已。 「……没……没可能的……」 珀斯终究还是给了空母栖姬一个失望的回答。 空母栖姬嘴唇稍微动了动,最后大概是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是摊摊手,然 后离开了牢房。 随着关门声响起,漆黑的牢房里,只有珀斯一个人被锁链背吊着,难受地晃 来晃去,夜还很长,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坚持过去,如果就这样死了,如果 自己还能挺到明天……自己到底还有没有机会见到提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