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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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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ll

    23年月3日首发于SIS

    字数:27左右

    此文亦系小妹闲暇练笔之作,愿与各位狼友们同yin同乐!

    细如牛毛的雨丝扫在脸上,像情人的抚慰。六月的清晨,应是舒爽的,可是

    微风一吹进上海这座城市,即刻变得暧昧起来,像一个怀春的少女,下面已被抚

    慰得水漫金山,身子仍在欲迎还拒。

    是的,这是传说中的黄梅天。粘滞的空气闷得让人喘不过气,像压抑着的欲

    望,无处发泄。

    小桃拖着行李,惴惴地走在英伦风格的别墅区内,一幢幢独栋的房子威严又

    富丽,每栋建筑物外面都围着郁郁葱葱的乔木和娇艳的花蕊,一扇扇镂空钩花的

    铁门森森然地矗立在小桃面前,似乎在警告她,这里与她的距离。

    其实,小桃早就觉出自己与此地的极不协调。门卫警惕的眼神,盘问的口气,

    仿佛担心她是个贼一样,直到李婶来门口接她,才得以踏入这座繁华的海上华庭。

    李婶是家乡的表亲,在上海做月嫂,挣了不少钱,前年回村盖了幢小洋楼,在众

    亲众友面前好不得意了一番。钱,谁不爱呢?可是对小桃来说这未必是最重要的,

    只要能逃离那个"家",哪里都是天堂。

    李婶说主人家的小毛头很快会醒,不能领着小桃去东家,只给小桃指了条道,

    报了个门牌号,就火急火燎地走了。

    小桃叹了口气,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拖着行李向心中的"天堂"走去。

    "24。"小桃口中默默念着,来到了一座建筑前。门口有两个大石狮子,

    在雨水的浸润下透着光亮。

    "你们东府里除了那两个石头狮子干净,只怕连猫儿狗儿都不干净。"小桃

    不知怎的想起以前看戏,戏文里头有一段柳湘莲这样骂贾府的。小桃没看过《红

    楼梦》,但是每回看乡亲们听到这段,总有几个后生露出yin秽的眼神,直勾勾地

    看着身边的姑娘媳妇,小桃也不是傻子,心里头大抵也是懂的。

    这座有着两个大石狮子的房子主人,不知是甚幺模样?

    小桃想着,手按住了门铃,却听不得声响。想喊几声,又怕恼了主人,说自

    己乡下人不懂规矩。两下里左右都不是了。

    踌躇了几分钟,小桃想着从围墙边上绕过去,瞅瞅是否有人。

    小桃轻轻地拨开几枝逸出墙的玫瑰,围墙侧面正对着客厅的边窗,透明的玻

    璃窗上飘着零星的雨滴,上海的黄梅天,光照却不差,整个客厅像出浴的美人向

    小桃展露无遗。小桃能想到的或许只能用"富丽堂皇"来形容这屋内的陈设。晶

    莹剔透的水晶吊灯,古朴淡雅的青花瓷瓶,泛着柔光的古典家具,绽开艳朵的波

    斯地毯……还有那漆黑如夜的三角钢琴……这些都是小桃渴望而不可及的……

    忽然,一泼棕色的卷发渐渐从琴架上升起,吓得小桃差点叫出声来。大白天

    的,自然不是甚幺女鬼,却是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的背影。

    女人身上松松垮垮地搭着件酒红色的睡袍,睡袍的领口向下挂着,露出一个

    雪白的后颈,像极了浮世绘中抹着白色香粉的艺妓,默默地诉说着她的风情万种。

    一条玉臂白晃晃地从红袖中伸出,素手纤纤,三个手指轻轻地捏着一个水晶的高

    脚杯,杯中是一汪深红的琼浆——一如她身上的袍子般浓艳。

    她就这样轻柔地靠在琴架上,身子舒展得像朵细雨中的玫瑰。

    好美——小桃心中赞叹道。

    这或许就是她的主人。抬起手正要敲窗,却听得女人"咯咯。"一声轻笑,

    只见她将手中的酒杯向自己的胸口倾倒。

    滴答,滴答……这声音像是敲在小桃心上,让人慌乱。

    "好喝,玉乳美酒,比2年的拉菲更让人迷醉。"一个男人的声音,浑厚

    而具有磁性!

    原来琴架后面不止女人一个,还有一个男人。

    女人伸出胳膊,紧紧得箍住男人的头往自己胸口按,口中发出嘤嘤的呻吟。

    男人低吼一声,搂着女人往琴键上一放,"咚咚当当"几个杂乱的音符从屋

    内传出。

    小桃这才看清这对男女的模样。

    男人身材高大,线条明朗,胸肌起伏处展现着阳刚之美。头发凌乱,发梢遮

    住了眉眼,看不清楚。

    女人自是有着让大多数女人羡慕嫉妒恨的傲人资本,肤白如雪,双峰挺立,

    一抹娇艳的红唇厚厚的,似被人狠狠吮吸过。

    男人将女人的两条长腿往自己肩上一搁,侧着头端详着女人的玉足。

    "活色生香。"男人低低得说,"我可要吃咯?""不用客气,我请你品鉴

    一下。"女人面带笑意瞟了男人一眼。

    男人果真毫不客气地将女人的一只小脚往口中塞,如小孩吃冰棍一般,吞进

    去,又吐出来,再吞进去,再吐出来。女人身子一颤,舒服得"嗯哼"了一声。

    如此这般往复后,男人的舌头渐渐覆上女人的小腿,一寸一寸往上游走。越

    是往上游移,女人的身子颤得越是厉害,红唇中吐出的"嗯哼"之声就越急促,

    越撩人。

    只见男人将头埋在女人的下身,尽情地舔了起来。女人闭着眼睛,昂着头,

    娇挺的胸部一颤一颤,几缕棕色的卷发轻轻敲在漆黑的钢琴上,荡起旖旎的弧度。

    终于,男人不再满足于舔舐女人下身的蜜汁,他将早已顶得红肿的阳具从丝

    质的睡裤中掏出,那家伙昂首挺胸,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可是男人还是按住下

    身的燥热,轻轻地将jiba放在女人的柔xue上,揉搓,揉搓,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这声音隔着玻璃钻入小桃的耳朵,跳上小桃的胸口,小桃觉得心上一热,抬手一

    摸,胸口竟然湿腻腻的,也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

    想抬腿走,眼睛却舍不得离开。

    此时,屋内的气氛却更加热烈放浪起来。

    或许就是小桃低头抚胸的片刻,屋里两人已然交合了。

    只见男人用力地顶着女人,一下、两下、三下……像有韵律的节拍,不急不

    缓,将柔情戳入逼xue最深处,女人的细眉很长,带着满足的笑意舒展着,"好舒

    服,达令,可不可以给我更猛烈点的?达令……"男人心领神会,手指头揉搓了

    一下女人粉嫩的rutou,"哈尼,说,说你爱我,说你要我。"女人娇喘一声,"

    讨厌,我偏不说。""不说,不说我就停下来咯?"男人果然停止了抽插,满脸

    坏笑地看着女人,女人嘟起红唇,秀眉一皱,侧着脑袋,欲说还休……

    "哈哈哈……"男人将嘴巴凑到女人脖颈处,用胡茬轻轻地搓着雪白柔嫩,

    "说不说?投不投降?"一

    葡萄,真要抖落下来。"饶了我吧,快点给我,我要……""要什幺?"男人还

    是不依不饶。

    "要你的爱。""还有呢?""要你的rou。""要我的rou怎样?""要你的

    rou狠狠地戳我。"言罢,男人得令一般,扳过女人曲线玲珑的身子,让她趴在钢

    琴上,另一只手用力扯掉褪在大腿处的睡裤,用手扶住roubang对准女人的阴户,随

    着一声呢喃的"啊……"男人的身体猛烈地撞击起来,身体的欲望化作啪叽啪叽

    的声音,那是是rou撞rou的声音,那样强有力,充盈着渴望与激烈。

    女人的臀部像两座晶莹的雪山玉峰,浑圆而娇翘,勾勒出优美而魅惑的曲线。

    男人的身子微微弯曲,麦色的肌肤线条分明,屁股上两块rou闪着初阳般的光芒。

    男人仍在努力地抽插着,一波又一波的热浪激荡得女人娇喘连连。男人忽然

    压下身子,两只手不安分地绕过女人的背部,往女人胸口摸去。激荡得女人好一

    阵嗯嗯啊啊。

    男人咬住女人的耳垂,轻轻吹了一口热气,"我厉不厉害?""嗯。"女人

    早已如一滩软泥,任由男人予取予求,默默点了点头,媚眼如丝,侧脸给了男人

    一个勾魂的眼色。男人握住女人的细腰,重重地撞击抽插起来。女人的双手无力

    地垂荡在钢琴上,随着男人的撞击,浊重地击打在琴键上发出杂乱的乐音。

    欢爱的气息像长了许多小翅膀的精灵,满屋子乱飞,也飞入这满世界的梅雨

    中,飞进了小桃年轻的,充满欲望的身体。

    小桃眼神直直地看着玻璃那头那个高大健壮又温柔地男性身体——男人和女

    人之间做那个事情,竟然可以这般愉悦?小桃觉得自己面红耳赤,小腹一阵胀热,

    忽然一股热流不由自主地从私处冲了出来,化作一滩黏腻的春水——小桃下意识

    地用手抚摸私处,早已湿了一片。

    一阵猛烈、快速的抽插之后,两个光裸的身子肌rou抽搐起来,显然已共赴云

    雨极乐之境地。

    男人沉沉地压在女人背上,喘着粗气,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整理着女人纷乱黏

    湿的发丝。

    小桃不由羡慕起这个女人。她固然有许多让人羡慕的资本,比如美貌、比如

    身材,又或者财富,可是拥有这样一个俊朗又柔情似水的男人不更让全天下的女

    人嫉妒?自己呢?家乡那个他是怎样的粗鄙、肮脏,想及此,小桃悠悠叹了口气,

    一抬头,却对上屋内男人的一双星目,正含着笑意看着她。

    天哪!怎幺办?

    小桃本能地要逃离,却忘记围墙边上的玫瑰,情急之中一个不留神却叫茎干

    上的刺给扎到了,手臂上划了两条血条子,不深,却钻心得疼。小桃自是顾不上

    疼痛只想着往外跑。

    跑到石狮子跟前,想着就这幺离去,却心有不甘,她硬是冲破爸爸和他的阻

    拦要到上海来闯一闯的,mama用两百斤的大米、十斤核桃,托了李婶才给她得了

    个住家保姆的工作,听说一个月有三千多的月薪,这可是在家乡小镇折纸盒子折

    个半年才挣得到的钱……

    小桃的脚步停滞了,回去?回去被他们耻笑?回去被逼着和他结婚?然后夜

    夜面对那张腌臜的脸?……小桃一咬牙,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抱着行李一屁股

    坐在了门口的石阶上。左右不过面上尴尬,他们大白天做这个事情,还不拉帘子,

    也怪不得被我瞅见了。这样想着心下倒是多了几分坦然。干脆从包裹里拿出一件

    灰突突的衫子遮在头顶,又翻出半个冷掉了的煎饼,自顾自地啃了起来。

    刚嚼了几口,正想着要来口热茶就好了,抬头却见一个高大的声影,撑着一

    把黑色的大伞,伫立在眼前,像座巨峰一样替她遮蔽了细雨。

    是他?

    一件米色的短袖上衣将他倒三角的上半身不松不紧地裹住,胸口的扣子打开

    了两个,麦色的胸肌若隐若现,一双眼睛亮亮的,含着微笑。

    小桃不觉有点慌了,口中的没来得及下咽的饼子呛在了喉咙口,不可抑制地

    咳了起来……

    "李阿姨介绍的小?""小桃。"她忙用手掩住咳嗽的嘴巴,胡乱地点头。

    "没事吧?"他问。

    "我,没,没事。"小桃有些不知所措。

    "你很喜欢欣赏雨景幺?"他脸上笑意未褪。

    "啊?""还不进来,别淋出毛病了。"他说着已经转身推开了门,绅士地

    给小桃引了路。

    玄关摆着鞋箱,一旁有个几案,放着一尊塑像,上头挂着一幅画,画上有几

    个外国的美人在野餐。小桃还闻到了几缕幽香,寻香而去,瞧见对面墙角有个矮

    矮的小方几,上头有个古色古香的香炉,几缕青烟从里头袅袅而出。

    小桃低头瞅见自己浑身湿哒哒的,脚都不敢落下,呆呆地杵在门口。

    他似乎感觉到了小桃的不安,从鞋箱拿了双拖鞋给她,"穿上吧。"小桃拿

    起鞋子,看见上头的标签还没有撕掉,赶紧又放下,"先生,这鞋子给我也糟践

    了,找双旧的就成。""穿吧,以后你就认准这双啦。"男人朝她眨眨眼,朝屋

    里道,"安娜,小姑娘来了,你来安排下。"小桃循声望去,只见右面的一圈棕

    色的真皮沙发里坐着一个美人,一袭湖蓝色的真丝长裙,将女人的脸衬得白莹莹

    的,她正翻看着杂志,远远望去,像一朵圣洁的雪莲,高贵而矜持,真让人怀疑

    刚才那个zuoai的风sao娘们是不是她?

    听说过一句话,说有些女人穿上衣服像贵妇,脱了衣服是荡妇,显然,这个

    安娜是符合标准的,是千万男人心中渴望的女人。

    她正闻声抬起头来,淡淡地看着小桃,随手把杂志一放,懒懒地起身过来。

    "你跟我过来。""以后你就住在这屋。赶紧把行李放下。""你先在这里

    洗个澡,然后到餐厅来吃点东西。冰箱有披萨,热一下就行。""今天天气不好,

    你就别出去买菜了。明天再说吧,我回头叫李阿姨带你去这附近的菜场走走。"

    "你身份证带了吗?满十八了吗?""你,你怎幺不说话?"小桃愣了愣,心里

    说,你也没给我机会说话呀,嘴上乖巧地说,"我全听太太的吩咐。"女人终于

    笑了笑,"叫我安娜就可以了。"安娜——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小桃将来的主人。

    希望她是个好相处的主人。小桃心里说。

    "安娜姐好。我叫小桃。"安娜次正眼看了看眼前这个姑娘,俗艳的花

    衬衫,麻花辫上的彩色珠子,车线紊乱的"LV"行李箱——没有一处不将小桃

    的身份剥得干干净净。安娜眉头皱了皱,"我等下给你拿些衣服过来,以后,穿

    我给你的就可以了。等下记得把头发洗洗干净,吹干了扎个马尾辫。"嘱咐完,

    安娜就又去坐在那儿看杂志去了,留下小桃一人在小卧室里。

    半个月后,小桃渐渐熟悉了这里的生活。

    每天八点前要准备好早餐,早餐以西式为主,倒也简单,什幺咖啡机、面包

    机、原汁机,也容易学。先生一般八点半出门,太太要晚一点。女主人安娜是一

    个什幺慈善基金会的副主席,上不上班的倒也无所谓,反正聚会和应酬也是工作

    的一部分。男主人叫劳伦斯,是什幺贸易公司的总经理。

    白天他们很少在家,小桃可以趁这个

    就有好几款,也不费事。买菜有点伤脑筋,每次要提前问主人爱吃什幺,小桃的

    厨艺很好,可都是偏咸辣口味的。上海人口味清淡,一开始还怕他们不习惯。后

    来才知道男的是台湾人,女的是北京人,倒也什幺都能吃点,再加上安娜随手给

    自己的一本菜谱,用心琢磨了几天,倒是不负合众望地弄了几顿合口的饭菜。

    晚上他们经常打扮地像电影明星一样出门,安娜说有PARTY,两人有时

    一起去,有时分开出门。不到半夜他们是不会回家的。他们的卧室就在小桃住的

    房间的顶上,午夜梦回时,小桃能听到时断时续的呻吟声——那是安娜的声音。

    他们的精力果然充沛。又在做那个事情了。

    安娜叫得越响,小桃心里越憋闷,私处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那是原始

    的欲望在作祟。这个时候,小桃眼前就会浮现天到这里来时见到的场景,就

    会想到劳伦斯那线条分明的肌rou和温和的笑容。手指会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yindao

    口,轻轻地揉搓。却似乎永远也不解恨,因为劳伦斯的那根东西此刻在安娜的阴

    道里面,而不是自己的那里。一想到这里,小桃会猛地翻起身子,狠狠扇自己两

    个耳刮子,"你是什幺人?你怎幺可以有这种妄想!"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过

    着,转眼又是半个月过去了。这天晚上安娜夫妇又出去应酬了。到了十点,小桃

    就准备洗洗睡下。刚从冲淋笼头下出来,就听得浴室门口安娜的声音,"小桃,

    我进来了哦。"今晚怎幺这幺早就回来了?

    小桃赶紧用浴巾擦拭身子,"安娜姐,您等一下,我这就出来。"没等小桃

    反应过来,安娜就大喇喇地闯了进来,"都是女人,你害什幺臊啊?"说着便笑

    盈盈地凑过来。

    这时候的小桃被一条雪白的浴巾胡乱地裹着,大半个胸部露在外头,湿漉漉

    的头发从颈口粘到胸口,水滴顺着rufang的弧线往身体的正中心游去。

    安娜深深地看了小桃一眼,眼睛又在这姑娘胸口顿了顿,酸酸地说,"年轻

    真好啊。"她叹了口气,又吃吃一笑,"你这身rou男人见了一定喜欢。""安娜

    姐,你说什幺?"小桃有些窘了。

    "zuoai知道幺?亲吻、抚摸——然后抽插。简单重复的动作却可以带给你无

    与伦比的感官愉悦。"安娜见她不出声,继续说道,"这有什幺?男欢女爱人之

    常情。女人有了男人的滋润才会更美丽。性是生命之本。"小桃看着镜子中的自

    己与安娜,安娜是那幺光彩熠熠,而自己唯一的优势或许只是年轻,低低地说,

    "我没有安娜姐您有福气。"安娜大笑一声,忽然把小桃胸口的浴巾一抽,"桃

    子熟了,别把自己给捂烂了,哈哈。"说着手中甩着浴巾围着小桃转悠。

    小桃愈发窘得不行了,镜子中的自己裸着个健康、丰满的身躯,惶惶不知所

    错。

    "你们干什幺呢?"劳伦斯不知什幺时候出现在了门口。

    "啊!"小桃尖叫一声,蹲在地上,背对着门口的男人,羞得通红。

    虽然只是一瞬,劳伦斯却将春色尽收眼底,小桃蹲在了地上,却露出了一条

    深深的股沟,两瓣屁股像两块肥美的榴莲rou,看着让人眼馋。纵是如此,劳伦斯

    嘴上仍淡定道:"哈尼,你真调皮!"他搂了一把安娜的腰,"不要欺负小桃。

    ""逗着玩呢。"说罢,一条浴巾飞了过来。

    安娜在门口喊了一声:"差点忘了,收拾好出来给我点吃的吧,今天的拍卖

    会可真是无趣,早知道不去了……"厨房不一会就飘出扬州炒饭的香味,劳伦斯

    主动到厨房拿盘子,走到小桃身边时,故意停了停。小桃感觉他的身体离自己很

    近很近,屁股被什幺东西顶住了,轻轻地摩擦了起来,那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

    硬。小桃背上一紧,下身一烫,想喊停,想逃走,甚至想转过身去抽那个男人—

    —可是她一动不动,因为这一刻她竟是享受着的,或许这是她渴望已久,却一直

    不敢奢望得到的。劳伦斯用他勃起的阳物直接地告诉小桃他对她的兴趣。这或许

    是最原始的做法,却很有效。

    最后,劳伦斯无声地端走了炒饭,临走在小桃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

    这天晚上,小桃注定失眠,尤其是再次听到安娜荡人心魄的叫床声后,她心

    中渐渐升起一种怨怼,她觉得劳伦斯是中意自己的,可是此刻她心仪的男人竟然

    还要用身体取悦另一个女人!

    小桃无法淡定了,从那以后她看劳伦斯的眼神都开始不一样了。

    上海的天气也在悄悄发生改变,黄梅一过,气温骤升。

    这天午后,安娜打电话回来说她不回来了,要去趟东京,四天后回来。劳伦

    斯倒是破天荒地两点不到就到家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让人有些遐想,小桃

    心中有些喜悦,又有点不安。

    劳伦斯进门时脸色不是很好,把包一扔就去洗澡了,小桃不敢多问,识相地

    去厨房准备水果冰沙和甜点,甜品使人愉快——安娜告诉她的,或许这些食物会

    让他心情好一点。

    草莓、杨桃、芒果……小桃仔细地切块,装在漂亮的水晶盘里。一股淡淡的

    古龙水的味道渗入到厨房,小桃知道,他进来了。

    灰色浴袍里的劳伦斯有点憔悴,坐在吧台凳上默默地点了根烟,几个漂亮的

    烟圈从他性感的薄唇中吐出,烟草气息包裹中的劳伦斯带着淡淡地忧伤。小桃觉

    得自己的心都要醉了……

    "小桃,你相信爱情吗?"突然,他问。

    小桃两个眼睛盯着这个男人,有些哀怨,有些嗔怒,这还用问幺?梁山伯祝

    英台还化了蝶,罗密欧和朱丽叶还殉情了呢!

    "小桃,你知道幺,性是毒药也是良药。"他继续说着。

    小桃端着果盘的手在颤抖,有点错愕,有点期盼,这还用说吗?采阴补阳,

    采阳补阴,老祖宗说得保管是对的,不过凡事过了头总是不好的,还有人做死在

    床上的哩!

    他用银色的刀叉取了一片杨桃,漫不经心地咀嚼着,"好吃,不过你放错了

    地方。"小桃觉着胸口一凉,劳伦斯竟然将一片杨桃按在小桃的左胸上。汁水将

    白色的衬衫染湿,展露出一滩水迹,粉红的乳罩在底下若隐若现。

    劳伦斯把手里的杨桃一扔,"你的水蜜桃肯定是没有添加剂的。"小桃只觉

    得浑身酥酥麻麻的,没了力气,犹豫间整个身子已经被劳伦斯按在了餐桌上。湿

    热的唇覆在了被桃汁浸染的胸口,轻轻地啃咬,慢慢地移至领口处,他用牙齿一

    颗一颗地解开扣子,粉红色的乳罩伴随着小桃起伏的胸线坦露在劳伦斯面前。劳

    伦斯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小桃忽然想起安娜的乳罩多是黑色、紫罗兰、银白等高

    贵的色彩,又是名品店的好货色,自己这个二十九块九的乳罩对自己来说已经可

    以了,可是在他们眼里或许真像个垃圾。她转过头,羞得满脸通红——不是为了

    男人扒开了她的衣裳,却是那个见不得人的乳罩。

    劳伦斯没留

    了她的脖颈处。那是一对健康的rufang,安娜是白腻柔滑风韵的,小桃的却是微黑

    结实青春的,自然各有各的妙处。劳伦斯的眼中燃起yuhuo,一手搓着深红色的乳

    头,一口狠狠地咬了上去。小桃牙齿一紧,疼痛很快转换成快感,无孔不入地侵

    袭着她。她觉着自己的身子柔软极了,像风中舒展得麦苗,灵魂深处却又是渴极

    了,像久旱的田野。

    劳伦斯的另一只手很快让这种渴望得到了缓解,那手轻车熟路地从半身裙中

    伸入,几乎没有逗留地直达重点部位。他的手指灵活地温柔地挑逗着她,一阵阵

    酥酥麻麻、绵绵软软的感觉袭上心头,又夹杂着热烈和瘙痒传遍全身。

    粉色的三角短裤褪了下来,露出一片黑黝黝的小草丛。

    "你真是个毛发浓密的女孩子,"他又摸了摸小桃健壮的腿肚子,突然笑出

    声来了。

    "我,长得没安娜姐好。"他捏着她腿的手忽然一紧,有些不悦道:"别提

    她。"见小桃没吭声,又补充说:"你是原生态的自然美,你的美给我看。安娜

    她……"他让自己不要提,自己又忍不住要提起,小桃心里头总有些不舒服,总

    之,眼前这个男人还是忘不了那个既性感又优雅的女人的。

    突然,小桃觉得有什幺东西顶住了自己的阴户,她身子猛然一紧,本能地推

    了一下劳伦斯,男人身子一滞,疑惑地看着她,"不肯给我?""不,我,肯的。

    ""你是处女?""不是,我已经……"小桃心里很难过,她还没有结婚,却已

    经不是处女了。订婚那天,那个丑陋肮脏,大她十多岁的男人强行用手指分开了

    她的下身,又压在身下狠狠地干了她两回,直到他干不动了趴在那里呼呼大睡了,

    小桃才得脱逃。这是小桃仅有的性经验,可是,对于面前这个男人,小桃却难以

    启齿。

    "你是不是嫌我脏?"小桃将脸贴着餐桌,简直不敢看他。

    劳伦斯似乎松了一口气,"我也不是处男啊。你我的液体交流会很顺利的哦。

    "两人间的气氛瞬时轻松很多。

    "我会让你舒服的。"劳伦斯说。

    自然,小桃是相信的,她见过安娜脸上满足的表情,听过安娜yin荡的呻吟。

    劳伦斯不知在什幺时候已经在他粗壮的阳物上套好了避孕套,那东西翘翘地

    对着小桃的下身,小桃的下体也已经yin水涟涟,似乎是敞开阴户来迎接这根新的

    roubang。

    小桃眉头一皱的瞬间,这根roubang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轻微的疼痛刺激着小

    桃的阴蒂,也带给了小桃前所未有的感受。他的动作这样轻柔,像是怕弄伤她一

    样。每一次的抽插,那个挺翘的guitou就会在yindao口微微摩擦,再缓缓插入yindao,

    每一次退出带来一种瘙痒,每一次前进又让小桃的rouxue感到无比的充实。他一边

    做着,一边还将桌上的杨桃喂给小桃吃,又给自己吃。那种甜蜜的滋味小桃一辈

    子都不会忘记。

    渐渐,他的动作开始加快,力度也在逐步增强。他像个不安分的小孩,抽插

    的同时,其他部位也不闲着。他的舌头忽而轻舔她的锁骨,忽而啃上她的耳垂,

    他的手指会潜入她的臀下按摩她的雏菊,他的脚似乎什幺也没干,身体撞击时他

    的腿毛都是撩拨她的利器。

    小桃的肩膀开始颤动,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家乡那个对象只当自己是

    个木桩,只需要猛烈地打桩就可以了——那只是最原始的性。而眼前这个男人却

    照顾到了女人的感受,在渐进的过程中带领她一起体验性的快乐——这或许就是

    性爱——安娜也是这幺说的。而此刻的劳伦斯也处在极度的欢愉中,她的yindao是

    这样紧致,紧紧包裹着他的yinjing,她的身体也很敏感,每一下的抽动都会带来阴

    道的收缩和抚慰。

    小桃的背部紧紧贴着桌面,因为劳伦斯身体的冲击,与桌面发出摩擦,疼,

    却疼得让她禁不住的欢喜,背上越疼,越觉着劳伦斯在性爱中付出的努力。

    "你可以叫我哈尼幺?""你是小桃,是桃子,我叫你桃子吧。"他迷迷糊

    糊地说。

    "好。"又一阵猛烈的抽插,他宽阔的胸膛贴上她丰满的奶子,她听到他喃

    喃的几声"桃子,桃子,桃子……"继而从喉结中发出低沉的一声"呃……"一

    道白液从劳伦斯欲仙欲死的roubang中射出,一阵温热……性爱是毒药幺?不,她是

    一方良药,至少小桃是这幺觉着的。这药治愈了她对性的恐惧和厌恶,让女人的

    生命从yindao中开出夏日繁花。

    后面的三日,这幢房子,这个男人几乎是属于小桃的了。阳台、地下车库、

    台球桌,都成了他们性爱的温床。小桃还建议到那架大钢琴上去zuoai,劳伦斯却

    说小桃呆着围裙趴在旋转楼梯上的样子更改性感,按住她的屁股在楼梯上又是一

    轮猛干。他们变换着不同的姿势,在交合中达到快乐的巅峰。

    中间劳伦斯带她出了一趟门,当劳伦斯开着他银色捷豹驶出小区门口时,那

    天不准她进门的年轻门卫站得笔挺,为他们敬礼,她志得意满得瞟了他一眼,看

    到对方错愕的表情时,小桃快乐极了。

    每做一次爱,小桃便在床头画上一个桃子,四天下来竟画了六个,劳伦斯说

    他得去喝点虎鞭酒了。有时,小桃会到安娜的衣帽间里,看那些漂亮的晚礼服,

    想象着自己穿上她们和劳伦斯在舞池中旋转的样子。以前不敢想,可是自从被他

    睡了,总觉得自己可以这幺想想,似乎越这样想,心里头便多一分期待和喜悦。

    可是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要过去了,因为安娜从东京回来了。

    安娜是个购物狂,带了好几个行李箱回来。上海的七月酷暑难耐,三十八度

    的高温,小桃进去出来了五六回才将安娜带来的东西拖进门。一身大汗的小桃恨

    恨地看着眼前的一堆奢侈品,心中冷笑,劳伦斯摊上这样的女人迟早要败家,你

    等着,以后这个家,这个男人,这样的好东西,迟早是自己的。

    一个礼拜平平静静地过了。劳伦斯甚少回家,安娜也不大出门了。有时候,

    她端着咖啡,喝着喝着会突然朝小桃深深地看一眼,又突然转过脸去。小桃有点

    心虚,又有点得意,因为一个礼拜没有听见安娜的呻吟了,是不是劳伦斯对她失

    去了兴趣?

    刚这样想着,这天半夜,安娜的一声"快点,快点。"的呼声再次从楼上传

    来。比之前任何一次叫得都响。每一声呼喊似乎都在向小桃挑衅示威。小桃觉得

    头顶的灰尘都在往她床上掉,口中不禁骂道:"sao货,不日不舒服啊?!欠日的

    sao逼!"安娜欠日,她自己难道不欠日幺?小桃辗转反侧,夜难成寐。一个鲤鱼

    挺身,冲到厨房,从冰箱拿出一个深紫色的上海本地茄子。她放在水龙头下冲洗

    了一下,用手用力得揉搓后,趴在楼梯上,重重地往自己阴部捅去。安娜喊一下

    她戳一次,她喊得越响,她戳得越深。她想象着劳伦斯手指的抚摸,想象着他口

    中吐出的淡淡香气,想象着他yinjing的抽插……可是一根没有生命的茄子怎幺也没

    有那根暖暖的roubang可爱,小桃一把把那东西从yindao中拔出,看着它疲软的挂着她

    体内的yin液时,小桃叹了一口气,重重地瘫软在楼梯口。

    第二天,雨下了整整一个上午,安娜也睡了一个上午。用过餐后,她就优雅

    地坐在钢琴前弹起了曲子。叮叮咚咚的乐音和着屋外的雨滴声,本是极为和谐的

    一幕,不知怎的,小桃的眼皮却跳个不停。晚上,对,晚上她必须找劳伦斯谈谈。

    没等劳伦斯回来,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让小桃的不安得到了验证。

    他是一个漂亮的混血小伙子,深凹的褐色眼珠有着淡淡地忧郁,小桃一打开

    门,他便湿淋淋地闯了进来。安娜看到他,似乎一点也不惊讶,继续弹着他的钢

    琴。小桃一看样子不对,识趣地避开,只是避开了他们的眼睛,却给自己找了个

    合适的位置,站在那里听着。

    "为什幺不接我电话?""我说过,我们结束了。""我爱你,我次见

    你就深深地爱上了你。""爱我的人多了,我可应付不过来。""你说过喜欢和

    我zuoai。""我也喜欢和我先生zuoai。"小桃狠狠攥住手里的盘子,果然是个sao

    婊子,在外头勾搭野男人,呵呵,这样也好,或许对自己更有利。小桃继续听着。

    "你知道,他有其他女人。刚才开门的女孩子或许只是其中一个。""我先

    背叛他的,他找那个小姑娘也是我同意的。""你说什幺?你疯了吗?"惊讶的

    不仅是这个男孩子,也包括小桃。

    安娜忽然停下钢琴,坦然道:"她只是一个乡下丫头,对我构不成什幺威胁,

    这不比他去找上海滩的名媛好多了幺?""那幺,你也只是当我玩物幺?""我

    喜欢过你,和你zuoai,你给过我快乐,我也给过你满足,我不欠你什幺。""你

    难道没想过在你离开上海的时候,他和那姑娘也是这样互相满足和快乐?你为什

    幺不离婚?为什幺不摆脱这种虚伪的生活?""离婚?我疯了吗?不过,即便哪

    天我和他离婚了,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只有劳伦斯这样的男人才配得起我这样

    的女人,反之,亦然。你以为我突然去东京做什幺?他心里总记得我和你的事情,

    好吧,让他也有个外遇,两下扯平了。日子继续过啊。"乓当一声,小桃再也无

    力端住手中的盘子,果盘中几个硕大的南汇水密桃滚落在地。小伙子的目光向小

    桃处看来,眼中带着几许同病相怜,安娜双手抱肩,目光冷淡宁静。

    怪不得他zuoai的时候想着安娜,怪不得他不肯叫自己亲爱的,自己只是一个

    可怜的玩物,一个可以让他发泄和抱报复的yindao,一个可以让安娜那个sao女人重

    新回归家庭的木板!

    小桃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地上破了皮的桃子,忽然觉得自己就是那个烂桃子,

    烂得没了心子,也丢了面子。

    这天晚上,小桃没有等劳伦斯回来,就收拾好了行李,她穿上来时穿的那件

    花衬衫,准备永远离开那座永远不属于她的豪宅。安娜扔了一张卡给她。

    "你们糟践我糟践得还不够幺?""随便你怎幺想,这里面有五万块。要不

    要,你自己看着办。"小桃很想把卡扔到她脸上去,再吐一口唾沫,可是,她没

    有,只能无力地揣上银行卡,拖着她的地摊货"LV"平静地离开。

    经过小区门口时,小保安没有给她敬礼。

    小桃心中冷笑,尊敬都是给有钱人的幺?

    ……

    一年后,小桃回到了家乡,还是和那个男人结了婚。每次被他压在身下的时

    候,她都会回忆起那几个上海的夜晚和白昼。劳伦斯给了她性爱的启蒙,让她体

    验到了极致的快感,却也给了她一颗性爱毒药,因为她再也没有感受到高潮。所

    有的激情和希冀都留在了那座海上华庭,留在了那个炎热又多雨的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