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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微微一笑,“还请公主指点一二。”“看来你的心思也并不是全部用在画画上,否则怎么知道我进来了?”我随口问着,站到书桌前面端详着。“公主一进来,微臣就嗅到了一阵清香。”“哎哟,是么……”我不好意思地抬手闻了闻自己的袖子,没想到我也跟那些穿越女主一样,身上有一股迷人的体香了?真是越混越好了呢,感动ing。舒实瑾点了一下头,沉吟许久,“微臣有句话,不知公主是否愿意听。”“你说。”难道那天午饭时我跟夏奏眉来眼去被你发现了?“公主回宫已有五日,每晚独寝怕是不妥。几位公子遣人来问了几次,我只推说公主身子不适。”我想起头两日他总拿牌子出来给我选,但我总拒绝,他就不再端出来了。没想到今天他又提起,我顿时觉得百般不情愿,感觉自己非得被轮一样。“侍寝么?可以啊。”我想了想,“我要夏奏侍寝。”☆、没病走两步舒实瑾清澈的眸子里闪现少许波澜,半天没有说话,似乎在考虑措辞。我把目光移向他的画,也不知他画了多久,画中的我怎么这么明媚忧伤?我什么时候站在院子里仰望天空,让悲伤逆流成河了?我脑中忽然“咚”地一声,这小子该不会暗恋公主吧?我疑惑地看向舒实瑾,他很少失态,对谁都是温和有礼的,即使心里喜欢什么人,也不会暴露出来才是。再说,哪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还拼命劝这个女人去跟别的男人睡觉?太虐心了,我都要替这个男人掉眼泪了。“外臣不能为公主侍寝。”舒实瑾想了很久,最后很简单地回答。“内官才可以么?”强居然还分内外!“按照我朝律制,只有皇上才可不分内外臣,按照喜好召臣子侍寝。公主可在内官中挑选侍寝人选,召其为丈夫,再授予品级。”当皇帝就是好,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她的。怪不得这么多人不顾一切不择手段想当皇帝呢。(人家想当皇帝不是为了这个)我在心里腹诽,这个舒实瑾也是蛮厉害的一个人物,说话竟然也是拐着弯儿的,他这话的意思其实是告诉我“你丫的还不够资格,美的你了,滚一边凉快去吧。”╮(╯_╰)╭“你也是内官吧?”我狞笑了一下,双手叉腰,“今晚你侍寝。”舒实瑾,这个十六岁就以医术名扬凤栖的皇宫特招生,被我短短五个字给镇在原地,深棕色双瞳抖动着,一抹红潮从耳根渐渐蔓延至鼻尖,好像一下子灌了一瓶伏特加一样,连指尖都泛着红色。我心里暗爽着,瞥见他泛红的指尖和身后纹丝不乱的床单,忽然想知道——他这样一个温和有礼的人,晚上打不打飞机?是左手党还是右手党,或者干脆就是左右互搏党?(拜托你正常点!!)“公……主……”舒实瑾说话都吞吞吐吐的,“我……不!微臣……”“开玩笑的啦,你别往心里去。”我达到了报复的目的,就开始过河拆桥,翻脸不认账。舒实瑾脸上的红潮渐渐退去,抬眼飞快地看了我一下,又垂下目光,眼底似乎有五分庆幸,五分失望。失望?我似乎找到了自己究竟是不是长公主的决定性证据突破口,“我从几岁开始有人侍寝?”这个问题同样把舒实瑾给问住了,他眉头忽然皱紧,好像想起了什么往事一样,最终好似下定什么决心似的,“……十四岁。”擦!强未成年啊!我倒吸一口气,更加向往帝王骄奢yin逸的生活了。好吧,我果然是身穿过来的,因为我的初*夜在稀里糊涂晕了吧唧间给了项澄音那个混小子,我就不相信那个长公主跟一堆如狼似虎的美男睡了五六年还是个处。想到这里,我八卦心起,拽住舒实瑾的袖子,厚着脸皮问:“当时谁侍寝的?”舒实瑾躲闪着我八卦的目光,别开头,“微臣……忘记了,公主恕罪。”我失望地叹口气。“公主上次与微臣提起想要去探望驸马,微臣斗胆替公主做了安排。”舒实瑾不动声色转移了话题,“暂定于明日,若天气晴好,微臣随公主去驸马所居的景程殿探望。”是哦,我差点忘了正事。我忙不迭点头,“就这么定了吧!”舒实瑾欠身,一时气氛还挺沉闷的,我看他的画还没画完,毛笔也没收,就识趣地说:“要不我先走了吧。那个……以后你别问我侍寝的事了,我不需要他们,谁再迫不及待想往我床上跳,就把谁赶出宫去。”“是……”舒实瑾答应着,如释重负似的,看我的目光忽然多了几分柔情,但又很快掩去了。我提着裙子正要走,舒实瑾几步跟上来,送我回房。走在石子小路上,微风吹起他衣衫下摆,他身上一阵纸墨清香随风而来。“过几日,帝师便会入宫授课,公主有空还是看看从前的笔记吧。”舒实瑾此时像个邻家哥哥一样与我闲话家常,知道我又会好奇什么是帝师,为什么要上课,他又解释道:“为将来继承大统,二位公主各有一个帝师入宫辅佐学习政务。公主离宫后,原先辅佐公主的帝师因病去世,由新帝师接任。”“帝师能侍寝不能?”“……帝师是外臣。”我猥琐地直笑,就喜欢看他一脸窘迫的模样。在我寝殿书房中,舒实瑾帮我整理着原来的笔记,还有上课用的书。我瞄了几眼,发现自己一个字都不认识,心想这下真是完蛋了,难道要跟一个小学生一样,从一二三四开始学起?舒实瑾服侍到我睡下,才独自回去。我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心里忽然闪过“其实让他整晚陪着我也没什么不好”的念头。唉,可怜啊,瞧,我宁愿独守空房,孤枕难眠,也不去染指真公主的美男丈夫们,可见我的品质是多么高洁。快鼓掌一下,啪啪啪!第二天,舒实瑾早早就来了,陪我用完早膳,为我简单绾了个“”字型的髻子在脑后,用四根玉簪固定,留下两缕头发垂在我胸口。他亲自帮我画眉的时候,目光专注而认真,周到服侍间却没有一丝奴相,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公主请。”他撩开轿子的纱帘,引我坐了进去,自己在前面带路。我前后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