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务局的崛起】(7)情寄桃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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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务局的崛起】第七章·情寄桃酥 2021年1月5日 作者:sonic11111 字数:7961 (7)情寄桃酥 2037年1月12日,16:00黄龙山南麓梅头坳 冬日的黄龙山梅头坳,冰封霜冻,银装素裹,寒风凛冽,哀鸿遍野。 两名绝丽美神亭亭袅袅地飞舞在绵绵白雪装饰的山谷中央,她们自由地舒展 着凝脂般的玉臂,恰如盛开在皑皑白雪中的两朵血莲花,分外夺目妖娆,即美丽 又诡谲。 因刚刚经历过激烈的身体运动,以及与男人的翻云覆雨,她们的脸上还挂着 一些残留的激情印迹,邪异的黑色蕾丝眼罩之后,一对灰色无神的眼睛中闪动着 无法掩饰的兴奋。 蜷缩在她们脚下的战俘们,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这两个肌肤胜雪的妖艳美女, 但她们带给人们的并不是遐想和欲望,而是只有收割活人生命的死神带来的无尽 恐惧。他们的眼神中露出绝望和迷离,害怕得浑身抖抖瑟瑟,就算这点抖动发出 的微渺声音都让他们恐惧不已,生怕招来屠戮者的注意。 万籁俱寂,人们在静静地等待着属于自己的最后时刻,等待着死亡降临。 脸颊上,已凝成胶状的血浆拌着女人满头的香汗,从黑色的发际向粉颊缓缓 流下,远远看去,就像是垂在耳下血红色的丝状耳坠。 女人面无表情地看着手上握着的刀,刀刃从男人的头顶没入,在他的嘴里吐 出整整半截,鲜血从口中顺着刀身的血槽,就像经过一个水管,汩汩而出,然后 宣泄到雪地上四处溅开,发出可怕的液体撞击到地面的声音。 男人临死前,激烈抽搐了一下,这就是他人生的最后努力。但握在女人手中 的长刀却如铸在岩石中一般纹丝不动,随着生命飞速逝去,他射出鲜血的力度不 断减弱,眼珠子逐渐变成纯粹的眼白。 仿佛看到了男人残余的灵魂像一阵青烟在空中飘荡消散,女人那双毫无生气 的眼睛更加透出死亡的气息,夺走一个人命对她来说就如踩死一只蝼蚁,那是太 寻常的事情,她的情绪没有半点波动。她把一只黑漆皮高跟长靴抬起,踩在尸体 的肩膀上,长刀往上用力一抽,脚下一用力,血红的刀刃就从男人的脑袋中拔了 出来。 已经变成一具尸体的男人就像一张轻飘飘的纸,无力地软在了地上。碎裂的 天灵盖上留下了一个大窟窿,被他红黑色的茂密头发遮住,不断溢出鲜红色的血 和白色的脑浆。 黑发女人把刀往前随手一甩,一串血滴从刀刃上飞出。血色如樱,血光在空 中闪动。刀身又复寒光,连一点血迹都没有留下,就好似那具尚有余温的尸体的 产生与它绝不相干一样。 看着这两个超出正常人想象边际的可怕的魔女,我不禁想,她们到底是人? 还是鬼?她们如野兽一样嗜血,匪夷所思的身体能力,都已经很难用我的惯常逻 辑去理解了,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可怕的恶魔一样的女人存在。 女人,难道真这么神秘吗?一直在我眼中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真的是如 此吗?这些难道都是表象?我是一个传统的男人,认为这个社会正常的秩序就应 该以男性为主导,娇柔的女人应该被男性支配和宠爱,这个天经地义的真理现在 于我心中被动摇。明年我就三十岁了,只到今天,我才知道,自己对女人的了解 实在太少了。 我们处的贾晓芬弱不禁风的外表下蕴含的能力几乎统治了半个秘书处,还有 宣传处的曾岚、文化处的路羡怡,她们又有什么神秘的魔力让市政府的这些男人 们天天在背后评头论足?她们的一举一动,都能成为单位的重大新闻,甚至还有 好事者专门为她们建立了排名榜。 雪地里正割草一样杀着大男人们的两个女恶魔,她们真是我所知道的女性吗? 面对山谷里的这两个令人窒息的女人,男人们是多么绝望和无力,在精神和rou体 两方面都呈现天大悬殊,他们只能单方面地默默祈求着女人对他们的仁慈,然后 无一例外地被无情地像屠宰牲畜般宰杀掉。我现在若在山谷里,又会如何呢?我 会逃过这个劫难吗?显然,也不会有任何意外,只有绝望的死亡是注定的。 女人们都这样神秘莫测,神秘得让人心悸目眩。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今天, 我居然在心底里对女人产生了畏惧。 「又硬起来了呢!好硬!」一个娇俏的女声突然在石洞内响起,这个露骨的 娇柔带来的yin靡与此刻我正投注其中的山下血腥场面意境完全不搭,让我感到很 突兀。陶苏吐出含在嘴里的roubang,她的言语依然很轻佻,毫无忌讳地评论起男人 的性器官。 「哦,我……」这时我才想起自己从没有被异性碰触过的生殖器,此刻已被 一个女人含在嘴里啜尝。 「别想这么多。无论山下发生什么,你不是还有我么?」她一边安慰,一边 用舌头轻轻点动guitou上的敏感点。 柔软湿滑的舌头或勾或舔,一招一式总能准确命中要害,让我喘息连连,就 如一个毫无抵抗之力的孩童,深深陷入到她构筑的这个桃色的梦中。 此刻,蹲在我胯间的这个可口的桃酥,难道不也是带着nongnong的神秘感么?她 是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看不到模样的神秘女人。她和周围的黑暗融于一体,从头 到尾,我没有看到她的样子。她生于这片虚空中,她是一个幻象,这时她却牢牢 地控制着我的男性标志物,制造出只有女人才能给予男人的快感,让我切切实实 感到她的存在。 相对于我的青涩,她熟练地取悦男人的技法和放荡的语调,显示了她对整个 男欢女爱过程的控制。她对自己的魅力显得胸有成竹,隐隐地透出一种对我精神 上的优势感。她在把玩我的性具,她在给予我快乐,而这些都是她对我的施舍, 是她的奖励。 她嘴里的动作越来越大,发出含糊不清的娇喘声,加上舌头舔吸的声音,在 空旷的山洞里回响。声音如此yin靡,压住了我羞涩的喃喃自语,「这是我的第一 次,所以……」 「是么?这么说我是中奖了吗?」她笑了起来。 「我不觉得这是令人羞愧的事。」我认为她在嘲笑我,我年纪确实不小了, 我有点不客气地说。 「说哪的话呢!怎么是羞耻呢?对我来说是福利哦!」她用冰冷的小手轻轻 撸动我的yinjing,配合着舌头的舔舐。灵巧的舌尖挑动我的guitou,钻入包皮中,就 像一个不速之客闯入了半掩着的小门。舌尖缓缓褪下一圈包皮,徘徊在光滑的龟 头面上,轻柔地点动,她知道处男一般会泄得太快,所以要缓缓地施加刺激来控 制烈度。 虽然我没有和女人亲昵过,但也并非没有自己打过飞机,所以,并没有感到 多少不适。我用心仔细体验,这对我来说是期待已久的冒险。女人,和一个女人 的第一次,会和自慰有多少不一样的感受呢? 如果是平时自慰,每个行为都是预期内的,包括敏感点和预期得到的感觉。 而她给了我一种从没体验过的刺激,我不知道她的下一个动作细节,也不知道她 会以什么方式爱抚我的宝贝儿,也不知道哪个地方是她的行动目标,总之,一切 都并非自己能cao控,这是一种未知感带来的刺激。我提醒着自己,现在撩动阳具 的不是我自己的手,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女人,她在对我koujiao,这是AV片上才 有的东西,平日我连做梦都没有想过会体验到这种迷幻般的服务。 「我会温柔的。」她的这句话,就像是一个体贴的大汉面把一个含苞欲放的 娇柔小女人放倒在地上,马上要夺走她的第一次时,给予的温雅承诺。 这让我感到很丢脸,幸亏山洞里一片漆黑,她看不见我此刻的窘迫。其实, 我只是想问她,我们这算一种什么关系呢?是恋人关系吗?是我给予她安全感的 一次交易?我宝贵的第一次就这样毫无准备地要被黑暗中的神秘女人取走。 「但,我……我……以前没有过……我们这是……?」我想问,又有点支支 吾吾不好意思。 陶苏温暖的舌头包住我的guitou使劲磨了一下,让我舒服地哼了出来,然后离 开了我的下体,说道:「好好享受吧!不算我破你的处吧,就是用嘴巴吃一下而 已。就把我当做平时对着手yin的那些AV女优就好了。你肯定对着她们破了好多 次啦,是吗?」说着,她用大拇指和食指圈成一个环,从roubang顶端轻轻地套进, 在冠状沟处缓缓收紧,保持着力度在guitou之下的棒身慢慢撸动。与刚才强烈的快 感不同,缓慢增长的刺激一丝丝沁入我的下体,手环上下套动就像是在模拟rouxue 的紧箍,一点点挤出roubang里的液体,沾满在她的指间,我不禁畅快地发出轻声。 「桑国的那些女优还是认识几个的。」我表示同意她的看法,我的意思是自 己并非一个食古不化的老处男,就算没见过女优,嘴上也不能承认。但对于这样 羞人的话题我实在无法继续下去,我只好沉默不语。 「哈哈,总算承认了,邪恶的人。不过我还真认识不少呢,有机会我介绍她 们给你认识一下,看看我的技术到底和她们比如何。」她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 轻轻地按压着roubang下部的输精管道,指尖轻轻滑动,就像是在临摹jingye喷射的路 径,感知着即将到来的男性喷发脉动。 听到我发出沉迷的呻吟声,陶苏轻笑起来:「这就对了,好好享受,别想太 多。就把我当作一块桃酥,又甜又美又好吃的桃酥,我要让你一辈子记住我,你 的第一个女人是一块桃酥。」 她的玩笑让我不禁有了一点异样的情感,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吗?未来她会 变成我的妻子吗?她的笑声很动人,甜美又不失浪荡。我也笑了,紧绷的神经一 下子变得舒缓,「我喜欢吃桃酥,我家门口有一家,我经常买的,酥酥甜甜,很 好吃是真的。」 「哈,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你在笑。乖乖地把处男的jingzi都交出来给我吧。我 给你免费服务,就把好吃的jingye当作给我的酬劳。」她嘴里开着玩笑,手上却一 刻也没停歇,手指从yinjing的根部一直摸上包皮系带,轻柔地给我施加连绵不断的 快感。 「呃……」我不禁像一个含春的女人似地呻吟着,不得不说,她是个很懂得 取悦男人的女人。 |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 见我进入了忘我的状态,陶苏也似乎越来越有感觉,她的舌头又重新回到rou 茎顶端,稍作挑弄后就张口把roubang吞了进去,口腔rou壁的湿润柔滑感立刻包住了 我的那物,然后快乐就传导到我的神经中枢。 她用双唇紧紧含住我的guitou,双颊深陷,使劲嘬了起来,滑腻的舌尖在口中 帮助舔弄,撸动的小手也更加卖力。口中形成的真空传来一阵强烈的吸力,我感 觉自己的一些珍贵的东西就会被她这样硬生生地吸出来了。 陶苏好像感觉到了我已濒临倾泻的边缘,她似乎并不想这么快结束,嘴巴停 住了吞吐和吮吸,只用舌头在口中温柔地抚弄着guitou。她的一只手从我打开的裤 子拉链处伸入,绕过我的臀部反过来抓住因为寒冷缩成一团的yinnang,轻轻地捏动 rou丸子。她的手有点冰凉,一接触到我滚热的下体就开始抽取着我两腿之间的热 量,让我打了个寒颤,yinnang的褶皱一下子变厚,两个卵蛋似乎害怕被她抓住,不 断收缩上提,但终归逃不过她的手掌,被她牢牢一把擒住。受了她纤细指头揉弄 的刺激,透明的黏液从我的尿道口不断流出,涌入她的口中,都被她的舌头悉数 卷了去。 「好咸,不过我喜欢吃。」她吐出roubang,用两个手指夹住又慢慢撸动起来, 指间小心而轻柔,大概是怕我经受不起稍多一点的撩拨就一触即溃。她竭力控制 着我的快感,设计着我和女人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我有点害羞,不敢回应她赤裸裸的调戏,只是在那里发出「嗯,嗯……啊… …啊」的无力低吟。rou茎从她的嘴里抽出后,我从悬崖边上被拉了回来,马上就 要到来的射精就这样被生生阻断,但从下体传来的微弱快感却并未停滞,只是变 得温和与舒驰。 我缓缓回过神来,双手隔着大衣抚摸着黑暗中正蹲在我身下的女人的后脑勺, 脑海里不断想象着她的样子。我主动的爱抚让陶苏变得很高兴,她配合着我的摩 挲,螓首轻摇,玉指柔拨,呢喃着:「再给我点,好吗?那味道……你的味道, 我好喜欢。」 在这个美好的时光里,神秘的女人,好吃的桃酥,成为我这颗摇曳不定的心 短暂停泊的港湾。我深深地沉迷在身下这个女人的口中,好像浑然忘记了山谷里 正在进行的屠杀。某种意义上说,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那么她到底是谁?长什 么样?有什么秘密?她为什么要和我做这些?我仰起头,细细品尝着男欢女爱的 快乐,脑中跑马灯似地跑过一连串的疑问。 一瞬间,我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这个在黑暗中带给我快乐的女人和山谷中 那两个残暴的女魔头是一样的吗?她一直就在这个山洞里等着我,然后给我一次 快乐作为补偿后就随意地撕碎我的rou体和灵魂,男人只是她享乐的工具,在失去 价值的时候就会被无情地丢弃,作为一具尸体堆积在尸山血河上,而不是作为一 个活人? 「我一射精,就会被杀掉吗?」恍惚间,我战战兢兢地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嗯……?」陶苏楞了一下,然后微笑起来,低声说道:「说不定会的,那 东西软绵绵的男人还有价值吗?所以,最好你要多坚持一会儿哦!」说罢,她用 手抬起rou茎,先在我敏感的包皮系带处舔弄了一番,然后顺着背筋慢慢舔下去, 小手捧起rou袋,舌尖点在yinnang两个小球之间,把两颗睾丸轮流含入口中吸吮,甚 至轻咬。 她慢慢地侧过脸,从yinjing根部一点点舔向guitou,最后微张火唇轻轻含上roubang 顶端,舌尖灵活地缠卷撩舔一番后,往前一迎,整个roubang就都被纳入了她的口中。 听了她的话,我更加迷惑了。我会和山谷里的那些可怜的战俘同一个命运吗? 这是一块有毒的桃酥,甜美和致命吗?但留给我思考的时间并不多,下身传来的 一浪接着一浪的快感中掺杂一丝痛楚,出乎意料的过瘾,让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我马上陷溺在迷途中,就算这真的是要命的陷阱,我也心甘情愿地踩进去, 毫无怨言。 她用舌头在guitou上刷上浓厚的唾液,舌尖在guitou冠边缘游走,舔弄着包皮和 系带,并轻轻顶开尿道口,开始舒缓而有节律地吞吐起来,把一波波快感从roubang 施加到我全身。这无上的快乐让我激动难平,yinjing随着剧烈的心跳一起脉动,拍 打她的口腔。 第一次koujiao的经历就遇上这样的个中老手,给我带来如此猛烈的感受,远比 平日自慰强烈得多的快乐让阳具高度紧张。我被陶苏娴熟的技巧撩拨得欲仙欲死, roubang变得更加坚硬,在她的喉咙里跳跃着,激烈的高潮一触即发。 陶苏用牙齿用力咬在roubang上,抓住睾丸的手往下一拉,我蓦地吃痛,发出 「呃……」的惨呼,又从射精边缘被她生生拽了回去,早已子弹上膛的jingye失去 了射出的动力又回到弹仓。陶苏是一个有着强烈控制欲望的女人,每吞吐几十下 后,她都会稍微控制一下套动的速度,防止我不受她的控制射出,但快感依然在 不断积蓄。 陶苏的脸深埋在我的下体中,整个roubang连根被她吞入,而且还在不断地深入 着,一直冲进了口腔最深处。周围湿滑的软rou将guitou温柔地包裹住,仿佛是她的 喉咙整个吞下了我的guitou,强烈的刺激瞬间弥漫在我的脑袋中,我不觉口里吐出 一阵长长的呻吟。 roubang胀满陶苏的喉咙,把那里塞得满满的,让她不停干呕,想吐又吐不出, 想吃却吃不进,喉咙里的软rou不停颤动,对我的roubang展开了高速而细致的按摩。 我突然觉得我的一切包括生命都全部在她的嘴里,此刻,我是属于她的。 陶苏的口水和反刍出来的胃液从嘴巴和鼻子里不断喷出,洒在我的整个阳具 上,带着她的体温顺着我的阴毛从大腿内留下,一直贯入到整个裤管里。幽静的 山洞里只留下陶苏发出的喉咙干呕和鼻腔被呛着的声音,她显得很痛苦。 我有点担心她,下身往后一缩,想把roubang抽回来,减缓她的难受。但陶苏对 我的好意并没有领情,她环绕着我的臀捏着yinnang的手用力一收,更加抱紧了,阻 止了我的逃离。含着roubang直到根部的嘴巴丝毫没有退却,稍作停留,她停止了呕 吐和咳嗽,口中肥厚温热的整个舌面对我的roubang开始包拢抚摩,疯狂撩弄着嘴里 的roubang。顶住她的喉咙的guitou能明显地感到她的喉咙内壁因为呕吐不住抽搐,湿 润柔滑的嫩rou从四周包住整个guitou按摩着,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嘴角涌出。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极度刺激弄得舒爽至极,我感到完全和前面是两个境界, 美妙的快感不断叠加在roubang上,直袭大脑,roubang开始激烈颤抖,却被陶苏的喉管 死死卡在那不得动弹。那种感觉真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yinjing被她的整个嘴巴紧 紧裹住,guitou又被喉咙牢牢顶死。 就这样被她一动不动地含了十来秒钟,才放开了对我的管制,又开始了一进 一出的吞吐。她加快了含吐的速度,每一次吞入都用力往前压,直到roubang没入口 腔的最深处,深深地捅进柔滑的喉管中。她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猛烈,吞吮变得更 有力,吞吐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剧烈的快感瞬间充斥了我的大脑,我的精神防线一下子被突破了,积蓄已久 的guntangjingye从roubang中激射而出,尽数射进了陶苏的喉咙之中,顺着喉管直接灌进 了她的胃里,不断哆嗦的guitou撞击着她的软喉,好一会儿才停止下来。大量滚热 的阳精被陶苏吞食,她的双唇温柔的含住roubang,用喉咙尽情地感受着我喷发的欲 望,在射精过程中,她的舌头一直不停歇地舔弄着,然后舔走roubang上的每一滴残 精。 我闭目轻喘,回味着射精后的余潮。她恋恋不舍地吐出我已经软掉的roubang, 大口大口地喘息,就连我的阴毛都感觉到她急促的呼吸。 她用衣服袖子擦拭着我泥泞不堪的下身,简易地打扫着战场,然后帮我拉上 了裤子拉链,在我的大以内缓缓站了起来。把刚刚吃掉我的欲望的黏糊糊热唇贴 在了我的腮帮上,给了我一个轻轻的吻,我的脸颊上就留下了一个带着特殊液体 的唇印,在寒风中迅速变干。 陶苏嘻嘻笑着说:「吃了你的jingye,你的初吻就暂时先留着吧,免得说我太 贪心。」 听她这么说,我有点醒过来,这是我宝贵的第一 次,却不知道是她的第几次, 我似乎有点吃亏。「你也没拿走我的处子之身,不是吗?」 「我只是无偿给你服务,不是书上说的采阳补阴之类。只是觉得一直看着山 下,怕你太紧张会受不了,所以帮你放掉轻松一下。不是还没有插入我的下面吗? 也不算什么了,不会生小孩的。」 「那就好,我还没结婚,我想把第一次留给未来妻子的。」我的观念有点传 统,但我并不迂腐,关于这个第一次的讨论其实我也知道并没有实际意义,我疑 惑的是我和陶苏发生了这样的事后,未来以什么关系相处。以我的人生观来看, 两性之间发生了这样的亲密事件,她就是我实际上的恋人,但,我知道,她未必 这么看。 「好了,好了。你还是处男,行了吧?到时候我和你未来的妻子说,我没有 拿走你的处男,只是吃了口jingye暖暖身子,哈哈!」她钻出了我的大衣,突然抓 住我的手,把它按在她的裙子里面。 「你瞧,我也是有感觉的,所以我们谁也不欠谁。」这时,我才注意到在这 寒冷的季节里她居然穿的是一条小短裙,被她抓住的手轻易就伸进了裙下,裙内 估计是穿着丝袜之类的衣物。透过薄薄的丝织物,她的那个地方早已湿透,摸上 去粘稠而冰冷。 黑暗中,我想象着那是什么样的一种景象,那一定是女人在兴奋时分泌渗出 裤袜的yin液,好不yin靡。这同样是我第一次接触到女人的爱液,想到这一层不同 寻常的意义,我的下面又有了些感觉,微微翘起。 我怕被她发现自己的欲望,又被她嘲笑,忙岔开话题,「你不冷了吗?」 「我现在很热,哪会冷呢?怕抢走你的处男之身,我是忍着的哦。要不然早 就想把你按在地上开荤了。」她半开玩笑着说。 「你穿得也太少了,会冻着的。」虽然我没看见陶苏的样子,但通过我们刚 才的接触,我可以大致猜到她穿着毛线连衣裙,裙子有点短,加厚的裤袜和高跟 靴。虽说女人爱美,但这样的衣着在大雪天里实在有点不合适。 「我想问,你的大衣几天没洗了?」陶苏终于说出了让我难堪的话。 我有点尴尬,这是她在怀疑我的卫生习惯,不过平时我还是很注意这些的, 每周都会去干洗,毕竟在首都市政府上班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体面人,「一周干洗 一次,我很注意的。」 「怪不得,一周才洗,有点味道。忍了会了,我只好和你分道扬镳了。」在 黑暗中,我甚至感觉她在捏着鼻子和我说话。 「这……」我愕然。在一个大雪天穿着这么少的衣服跑到山里玩摄影,还嫌 一个市府公务员不卫生,异常开放的性观念,加上出色的性爱技巧,她到底是什 么身份。 她是特务局专门布置在这里等候我的吗?她就是王妮薇?这块神秘的桃酥, 在甜蜜之余是否含有剧毒?我不禁有点胡思乱想,此时我赖以自豪的逻辑判断力 似乎失去了作用,隐藏在这个女人背后的信息令我感到迷惑和忐忑,笼罩在她身 上的神秘感让我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