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人纪事（36）

    第三十六章·又被发现啦2020年3月21日事实上，昨晚我和郉芸做到了近两点。

    “叮叮咚咚”，是高瑜的电话，自从我搬来教职工宿舍后，她一直用手机喊我起床，而我则是对这个铃声早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毕竟是用了一年多嘛，所以堪称起床利器，我直接坐了起来，虽然还是闭着双眼的。

    郉芸的手一直握着我的奶子，小腿也压着因晨勃而半硬的jiba，被我一带，她也醒了过来，“怎么了？”

    我睁开了眼睛，没有回答她，而是迅速摸到手机，“喂喂，哈！宝贝儿！我洗漱呢！嗯嗯，你先吃吧，我马上就过去，木哇木哇，一会儿见！”

    放下手机，我浑身无力地跌回了床上，郉芸似笑非笑地凑了过来，“喊我一声宝贝儿。”

    “宝贝儿。”

    我愣愣地从了。

    “嗯……”

    不是吧，她呻吟干嘛？不会是想要吧？“你刚才的样子挺好玩儿的。”

    果然，她又摸上了我的奶子。

    我微微转过了头，“有多好玩？”

    “那得玩玩才知道。”

    说着，她便吻了上来，身子像条蛇一般缠住了我，sao屄上的阴毛剐蹭着我的jiba，使得它本就半硬的状态迅速地熊起了。

    “唔——！”

    没想到她的小洞洞直接就吞掉了我的jiba。

    “不要了，乖，我得赶快去食堂，不然高瑜会生气的。”

    郉芸身子一顿，语气有些急切，“你对她太好了，生个气怕什么？十分钟，就十分钟，足够我高潮了。”

    说完便继续cao起了我的jiba。

    可是，十分钟也足够我简单地洗漱上药打扮了，如果再给我十分钟，那绝对足够我跑到食堂去见高瑜，运气好的话，她还没吃完早餐，就算吃完了她肯定还会在那里等着我。

    “嗯……嗯……宝贝儿，昨晚你都，高潮五五次了，还不满足么？”

    我望着她颠来颠去的奶子，其实也有些心猿意马。

    “不满足，我又不是高瑜，想要的时候……嗯，就能跟你，cao屄，等我们毕业了，恐怕，恐怕想，再见……都难，唔……好舒服……”

    她见我一直盯着奶子，便慢慢地俯下了身子将rutou送进了我的嘴里，下体的动作也缓了下来。

    其实，她说的倒也是实话，毕业之后基本上就不可能再见了，“不会的，我们还是可以抽空见面的嘛，不如……你也去ａ市？”

    我赶紧吐出她的奶子，先不说将来怎么样，现在是必须要哄一哄的。

    “我当然会去，但是你跟高瑜天天缠在一起，我怎么可能有机会？”

    这也没错，因为我们肯定会在校外租房子……但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

    “宝贝儿，不管怎么说，你得先让我去见高瑜啊，不然她会怀疑的。”

    郉芸愣了愣，这句话似乎是打动了她，毕竟，就算她希望我跟高瑜分手，那也不能是毁在了自己的手上，否则我肯定会恨她，而她，其实也早已经布好了棋子——小阿秀。

    “好吧，你先去，我打个电话请假，等上课的时候我再去，这样她就不会怀疑了吧？”

    “嗯嗯，啵！谢谢你哦，宝贝儿！”

    跑到食堂的时候，已经快六点了，我真是高估了自己射了三次之后的体力——有点儿腿软啊，最近射的太多了……高瑜果然在等着我，她从单词本儿上抬起了小脑袋，一脸的纳闷儿，“你怎么啦？怎么喘得这么厉害？”

    “哈？呼……呼……我就，我，不小心……”

    “好了好了，你先歇会儿吧，”

    她拉着我坐下，又伸出漂亮的手指试了试小米粥和包子，“有点儿凉了，我再去给你打一份。”

    我刚坐稳便眼睁睁地望着她端着早餐走去对面的取餐口还给了打饭阿姨，心中却一阵惋惜，唉，你还给她干嘛呢？她又不会给你换，最重要的是，凉一点儿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好饿的，可惜刚才我忙着急喘，错过了拉住她的机会——高瑜的家教太好了，她不愿意浪费粮食。

    我无奈地低下了脑袋喘着粗气，又抬起一只手捋着额头上乱糟糟的刘海，同时努力地想平复快要跳出胸膛的小心脏，忽然，我瞥见了什么——咦？还有两个鸡蛋？对了，鸡蛋不怕凉，更何况我平时也是要泡在粥里一起吃的——等等！这不是正好么，我可以先把它们吃掉啊！“唔唔唔！”

    我噎住了……高瑜打好早餐，一转身就看到我的周围已经聚集了好几个率先发现情况的学生，她迅速跑了过来顺着我的后背，又赶紧端起粥来喂我喝——“唔额！”

    粥太烫了啊……高瑜也着急了起来，她用了些力气锤打着我的后背，同时呼喊着刚才的打饭阿姨，让她赶紧把之前凉掉了的粥端回来……我迅速喝掉碗里仅剩一半的粥，唔……舒服多了。

    “你干嘛呀，吓死我了！”

    吓死你？那你这微笑的小脸蛋儿是什么意思？我看是笑死你吧！我摆了摆手，“阿姨啊，为什么只剩了半碗？我不会是喝了你的剩嘴根儿吧！”

    阿姨一愣，“哈？你这孩子，没这半碗粥还不得噎死你？而且我原本是要倒到一边的嘛，你得谢谢我年纪大了，倒得太慢，不然可有你受的！”

    啧，这老太婆还挺能掰扯，“嘿嘿，谢谢阿姨！”

    好吧，你赢了。

    “所以，你是因为要收拾桌子才跑了过来？”

    “嗯嗯，不然我怎么会迟到呢，我就知道你这个小傻瓜肯定会在这里等着我，所以，只好赶紧跑过来啦。”

    我一边嚼着东西一边撒谎，小菜一碟。

    不过我也不能算是说谎啊，桌子上的芒果汁瓶子是玻璃的，碎了可不是得收拾么，只不过并不是我早上起床后一不留神撞翻的，而是昨晚跟郉芸cao屄时……“你看你，我不在你就照顾不好自己了，有没有伤到哪里？”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伤到呢，我都十八了啊，再说了，你马上不就能照顾我了么？周六咱们去找房子吧！”

    最新找回“谁要照顾你了，你还好意思说自己十八岁了呢！竟然还要人照顾！”

    “不要别人，就要你，我只要你照顾我……”

    说着，我便摸上了她的小手，高瑜红着小脸儿赶紧甩开，“干嘛呀，这是食堂！”

    郉芸果然是在快上课的时候，才趁着教室里乱糟糟的默读声蹿了进来，而且是从后门，同学们都低着头专心地做着自己的事情，没人发现她路过我的座位时还扔了一袋牛奶给我，我捡起了一起落下的纸条，“晚上我还想要！”

    啧，撕吧撕吧扔垃圾袋。

    午饭后，我和高瑜准备在教室里休息一下，毕竟教职工宿舍太远了，而我也进不了女生宿舍。

    此时班里只有几个人，他们有的看书有的做试题还有的则是趴着睡觉觉，睡觉的同学是认为走路太浪费时间，所以小憩后会立即进入战斗状态的。

    高瑜也睡着了，她歪着小脑袋对着我，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细碎的刘海遮住了诱人的粉唇，模样文静又可爱——我悄悄地坐了起来，转头看了看周围没人注意这边，便轻轻地拨开了她的秀发，同时小嘴儿迅速靠近，准备偷偷亲一口……“唐……棠……”

    吓！我赶紧坐好，心脏砰砰直跳。

    “阿秀？干嘛呀你，吓我一跳！”

    “你要干嘛？”

    “啊？我，我就……”

    “你来一下……”

    说着她便要拉我的胳膊。

    “慢点儿慢点儿，别吵醒高瑜！”

    此时教室里落针可闻，虽然我们全程压着声音，但还是有同学咳嗽了几声以示不满。

    阿秀拉着我来到了楼梯正对的拐角，这里被建造成了一个向外凸出的弧形，这种设计除了美观之外，还可以在放学时起到疏导人流的作用。

    此时走廊上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有略显热烈的阳光和微微吹拂的清风，我们并肩站立着，她望着远处的风景似乎是在组织语言。

    “唐棠，你现在是男孩子了么？”

    “嗯，是啊。”

    “嗯……那你跟高瑜，你们……”

    我见她吞吞吐吐，似乎有话说不出来，便转身倚着栏杆问道，“你怎么啦？

    想说什么？”

    阿秀明显有些慌乱，清风吹散了她的刘海，她赶紧伸出手去整理着，“我，我是想说，嗯……你喜欢高瑜么？”

    哈？“我不喜欢她。”

    阿秀一愣，似乎又有些惊喜，“你不喜欢她么！那……！”

    “我只是很爱她嘛！”

    她的笑容定格了，没想到我竟然是欲扬先抑。

    “唐棠。”

    咦？这声音好熟悉，我赶紧转身一看，果然是高瑜，她正红着小脸儿站在不远的地方。

    阿秀也转头看到了高瑜，紧接着又做贼心虚一般转了回去，但高瑜并没有在意她，而是走了过来拉起我的手，“这里不晒人么？就算你现在是男孩子了，也得注意保养皮肤呀，小心我不要你了哦！”

    我一愣，这啥意思？旁边的阿秀站不住了，她转过身来向着高瑜解释道，“我只是想跟唐棠聊聊天哈，我都好久没跟他说话了。”

    “也没几天吧，不就两三天吗。”

    阿秀噎住了。

    而我望着面色有些冷澹的高瑜，心里却渐渐乐开了花，哦，这是在宣示主权吧？“走吧，中午不好好休息，下午还怎么上课？”

    高瑜拉起我就走，只是客气地向阿秀笑了笑。

    回到座位，高瑜看着我没说话，我也笑岑岑地望着她，心想着，刚才的变向表白肯定比平时的甜言蜜语效果更好吧，不然她怎么一直红着小脸儿呢？“啵！”

    她亲了我！而且是嘴巴！只是那柔软的触感稍纵即逝，我赶紧张开嘴巴想要反亲回去，她却立即缩回身子趴下了，这次是真的趴下，整个小脸儿都埋在了桌面上。

    周五晚上，高瑜打来了电话，“爸妈不同意我跟你出去租房子，他们还骂了我……”

    哈？“怎么回事？”

    “你改性别的事情他们已经知道了啊，这几天家长群里都在聊这件事……”

    糟了……我竟然忘了还有家长群这种“反人类”

    的东西，这可真是得意忘形找不着东南西北了，怎么办？“唐棠，你在外面绝对不可以跟郉芸……那个，快高考了，你一定要好好复习，每天都得坚持完成作业，千万不要偷懒啊……”

    最新找回我回了回神儿，干嘛呢，干嘛呢，嘱托后事么？又不是生离死别！我特么就不信了，谁要是敢阻止我跟宝贝儿高瑜双宿双栖，我就，我就，我就再想想办法吧……那可是高瑜的父母啊，我未来的岳父岳母……“别着急，我想想办法……”

    “啪！”，我爹拍桉而起，“干脆，我趁这个机会去他们家提亲吧！直接给你们订婚！”

    “闭嘴吧你！老实儿坐着！”

    “哦。”

    我爹坐回了原位。

    “儿子啊，要不你去他们家道个歉吧？至于同居的事情就不要抱什么期望了，不过确实可以先趁这个机会过去表个态，毕竟他们家已经发现了高瑜是要瞒着爸妈跟你同居的，如果你不主动站出来的话，那以后可能就没什么机会了。”

    嗯……我老娘说的很有道理，如果我现在当了缩头乌龟，那高瑜就得替我承担一切，这让她父母怎么看待她？又会怎么看待我？但是……我也没去过高瑜家啊……更何况我现在的情况……我有些害怕……我老娘看出了我的怯意，她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儿砸！你已经长大了！要学会把握机会啊！”

    我眨了眨眼睛，委屈地回她，“可是我，我不敢啊……”

    “有什么不敢的！他们还能吃了你不成？就说你爸吧，他当年追我的时候，可是被你舅舅拿着拖把追打了三条街呢！”

    “别胡说，就半条！他根本撵不上我！”

    噗……我和我妈都笑了，尤其是我妈满眼爱意地伸出手去锤了锤他，我爹脸皮厚，直接凑了过去搂住了她的肩膀。

    “舅舅为什么会打爸爸啊？”

    我有些好奇。

    “嗨，你爸高中的时候就是个小混混，成绩倒数还天天拉帮结派跟同学打架，毕业了之后有事没事儿的就买花跑来我家表白，你舅舅烦了，就叫来了你表大爷一人拿着拖把一人拿着笤帚蹲在小区门口守着，他一出现就立马上去一顿乱揍，噗呵呵呵，你爸他抱头鼠窜的样子可好玩儿了！”

    “谁抱头鼠窜了啊！这要不是看他们将来都是亲戚，我早还手了！老子打架就没输过！”

    我妈又开始锤他了，“说什么呢你，你还敢还手？”

    “嘿嘿嘿，我哪敢，讨好都来不及呢！”

    “所以啊，儿子你一定要抓住机会，现在高瑜在家里肯定是抬不起头了，你要是不站出来帮她分担一下责任，那她多可怜啊，而且她的爸妈肯定也会把你当成坏孩子了！”

    原来老娘是拿着我爹做正面教材开导我，啧啧。

    “道理我明白了，可是我没去过他们家，而且，这件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说白了，我就是害怕，虽然生理上我已经是个男孩子了，但十八年来我一直是作为女孩子生活的啊，而胆小是大部分女生的通病……当然了，就算是个男孩子，恐怕也不会比我好多少吧……“我们会告诉你怎么做啊，而且你爸会陪你一起去的！”

    “哎？我也要去么？”

    “别打岔，好孩子，万事开头难，但是也不能因为惧怕而不敢迈出第一步，否则你就永远只能原地踏步了！”

    “你妈说得对，鲁迅曾经曰过的嘛，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儿子啊，你得勇敢点，不然就得跟高瑜说拜拜了！”

    鲁迅有没有曰过我不知道，但是我爹的话却是更加令我害怕——我不能失去高瑜！“呼……那，那我明天去试试吧……”

    哦，鲁迅曰过那句话，是我脑袋混乱了没想起来。

    “嗯嗯，乖儿子，加油！来来来，咱们得赶紧商量一下明天该怎么做……”

    第二天，爸妈带我去买了些礼品，我爹又换上了那件整齐的西装，他会领着我一起过去。

    我爹之所以会跟过来，一是为了表示我家的诚意，二是为我壮壮胆子，而第三则是万一我应对得不好，甚至出了丑，他可以及时补救，不过他还是严格遵守着我老娘的吩咐——完全交给我自己处理，只有我凉凉了的时候才会站出来，这是我老娘的安排，她想让高瑜的爸妈看到我个有担当的男孩子，可以独自处理问题，而且能够照顾好高瑜，加个印象分嘛。

    在车上，我爹对我嘱咐道，“儿子啊，你可不能再像个娘们儿似的说话做事了，一定要表现得像个爷们儿！”

    我妈也附和着，“你爸他话糙理不糙，乖儿子，尤其是你到了高瑜家后必须要规矩礼貌啊，还得表现的很成熟才行！”

    我爹很少能受到她的夸奖，闻言更起劲儿了，“就是啊，如果你还像个小女孩儿似的撒娇卖萌，搞不好会像当年你舅舅揍我一样，被赶了出来啊！”

    “去你的，说什么呢！还不是你那时候不学无术！咱们家的宝贝儿唐棠成绩可好着呢！”

    我妈特别喜欢捶我爹，她又转过头来对我说着，“儿子加油哦！可别像当年你爸那样被赶出门去哦！”

    “嗨！这说来说去还是我被赶出去了呗！”

    “哈哈哈……”

    “呵呵，妈，你的初恋就是爸爸吗？真是有＇眼光＇哈！”

    我爹挺好玩的。

    笑声戛然而止，我爹还轻哼了一声。

    咦？我只是随便调侃一下而已，气氛怎么就突然僵硬了起来？“爸，怎么回事儿？”

    “当年你妈的初恋是个小白脸儿，可惜那个小白脸脚踏两条船！还差点儿把你妈给上了！我……”

    “闭嘴！那种事情也能当着孩子的面说么！”

    我爹赶紧闭嘴了，但这与我老娘当年发现我恋爱时讲的似乎不太一样啊？我笑嘻嘻地转头看向她，“说嘛说嘛，当个故事听听咯？”

    她那时候可是把自己当成正面教材教育我的。

    “听你个大头鬼啊！”

    我妈敲了敲我的脑袋，又转而说着，“老娘当年也有很多人追的！你爸只是其中之一嘛！不过他的成绩实在是太差了，于是就去复读，却没想到竟然考进了淮阴师范，啧啧，可惜就是过不了司法考试啊……”

    “咳咳，什么司法考试，我根本不想考的嘛！要不是你喜欢成绩好的，我会去拼命地复读么！”

    “要不是看你那么用功，我会同意跟你谈恋爱么！”

    “嘿嘿，也是哈，要不是为了追你考进了淮阴师范，搞不好现在的我都还没个稳定的生活呢！嘿嘿，是我赚到了。”

    “知道就好！儿子啊，你爸他把我追到手之后就原形毕露了，还差点儿毕不了业呢！”

    “我满脑子都是你嘛，谁还想上课……”

    啧啧……你们转移话题也就算了，怎么还秀起恩爱来了呢！可惜故事是听不着了。

    高瑜的家在别墅区，倒不是什么高档的别墅，只是临街划了一块区域盖了十几幢类似我老家两层小洋楼一样的房子，当然，那可比我老家的要漂亮很多。

    我和我爹下了车，我老娘又嘱咐了我几句，然后就开车去上班了。

    走到高瑜家附近，我爹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也深吸一口气打通了她的电话，不一会儿她便走出了别墅。

    今天的高瑜依旧穿着白色的连衣长裙，平时在学校里扎着的长马尾也松散开了，就好像是我三年前初遇她时一样，此时的阳光尚不热烈，但微风有些喧嚣，它在高瑜行走间撩开了她的长发，将她美好的容颜暴露了出来，唔……她是真的好看——我特么竟然可耻地有了反应……高瑜一脸忐忑地走近了，我赶紧迎上去，估计她被识破后，应该很不好过吧，因为她都不接我的电话，只是用微信同意了今天的拜访，果然，我今天是来对了。

    “宝贝儿，你怎么样？”

    我一脸担心地摸上了她的小脸儿。

    她赶紧拉下我的手，回头望了望，“没，没什么，不过，我爷爷奶奶来了，外公外婆也叫我哥去接他们……你可要小心说话啊……”

    我手一抖，差点就把两瓶飞天茅台和一盒极品西湖龙井给扔了出去……高瑜紧了紧握住我的手，她也一脸担忧，“要不就算了，马上就高考了啊……考完试你再来……”

    我沉默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不行，我不能让你被看轻了，我必须承担责任，更何况还麻烦了四位爷爷奶奶特意前来，我不能走！”

    高瑜愣愣地盯着我，她瞥了瞥我死死握着她的手，“你这么说我是很开心啦，但是你抖这么厉害……”

    咳咳，我确实没那么勇敢……其实我是真的想逃跑的，当然，我爹肯定不会允许，更何况我还瞥见了左前不远的轿车车门打开了，紧接着高阳迅速下车去开后座的车门——我已经被发现了啊！那如果现在跑掉的话，将来就绝对没戏了，我妈说过的，要把握机会……我爹一直没说话，此时却笑呵呵地轻声接口道，“那边的是你外公外婆么？”

    高瑜一听，赶紧转身去看，“嗯，是的。”

    可惜那两个老人家根本不看这边，高阳也是，他正一脸谦卑地虚扶着老两口走去别墅。

    我爹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要墨迹了，走吧。”

    我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高瑜看了看我们，只好转身走在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