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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1夜怀璧其罪 (06) (作者:rking)

    年轻而美丽的女警察,穿着睡衣被自己的手拷拷在自家的床上。她一脸悲愤,仇恨地瞪着眼前的男人,不时吸着流着鼻涕的鼻子。可是她的身体,她的每一寸肌肤,随着男人的触碰,敏感地搐动着。

    男人拿着明晃晃的水果刀,轻轻挑开女警察睡衣上的扣子。一粒、二粒、三粒,等到所有的钮扣都掉了下来,刀尖才挑着睡衣,向两旁掀开。

    “你真白。”男人说。呈现在眼前的,是扭动着的美丽女体。平滑健美的小腹,高高隆起的胸前,两只已然坚硬立起的小樱桃,在雪白的乳rou上颤动。男人俯下头去,一鼓处女的乳香扑鼻入肺,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男人丢下水果刀,双手摸上了那对他朝思暮想了多年的rufang。

    好软、好滑、好饱满……男人粗大的手掌环绕着柔嫩的乳rou,上下滑行着,从温柔地爱抚,渐渐转为大力地揉搓。

    “你……你放手……不要……喔!不要……”女警察羞耻地躲避着,尽管她根本躲避不了。她心里感到无比的厌恶,可是她的rou体,却暖暖的好不舒服!

    是的,在rufang被玩弄之前,她很难受。现在,的确舒服多了。

    “别说不要,你明明很想要的!”男人握着rufang用力地揉着,好有弹性,好象真的还没被别人玩过……

    “你……你无耻……你给我下药……不要……”女警察粉脸潮红,无力地呻吟着。她笔挺的鼻梁下流下的鼻水,流入她微张着的小嘴里,好不狼狈,可是,她却没有办法阻止。

    男人好象没听到,他只知道,他长久以来想得到的东西,正在他的手里:他最想享用的女人,正在等待他的摆布。这对美丽的rufang,他曾经隔着衣服抚摸过,但当他企图伸进衣服里的时候,被rufang的主人无情地拒绝了。现在,没人能够阻止他,只要他喜欢,他想干任何事都可以!

    “你知道吗,今天早上,我抓着一对四十多岁的成熟奶子的时候,心里一直在想,她年轻貌美的警察女儿,奶子有没有她那幺大?玩起来会不会更过瘾?要是母女俩可以同时一起玩,那就太好了!可惜啊……”男人突然说起别的话题。

    “你王八蛋!你会天打雷劈的……”女警察悲愤地哭叫着。一想到她那慈爱的母亲,昨天刚刚被这对yin爪折磨羞侮,凌辱至死,满腔的悲愤泉喷而出,不由放声大哭。

    “想你妈了吗?”男人笑着,“说真的,你妈那对奶子,是我玩过的女人中最大的。到了那个年龄,还能保养得那幺好,难怪老头子当年对她那幺痴迷……姓孙那贱人那对奶子虽然形状最漂亮,可还没你妈大呢!”一边说着,手掌一边从她的rufang根部一路搓到乳尖,好象在量她rufang大小一样。

    “放开我……呜……你没人性的畜生……”女警察哭着挣扎,可是体内的燥热,却使她的身体在对方的爱抚之下,时不时地颤抖着。

    男人依旧不理她,只管说着令她羞辱万分又悲怆不已的话:“可是你这对东西,虽然也算不错了,但玩过你妈的豪乳,你这两团rou相差得还真不少喔!说实在的,让我有些失望,我还以为女儿就算不如母亲,也不至于相差这幺远吧?谁知道,连你meimei慧慧都不如!”

    女警察气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她的愤怒、羞耻,加上滚热流窜着的血液,已经令她的头脑热气腾腾,无法完整地思索。男人肌肤的接触,更令她开始不间断地发出自己都不愿听到的呻吟声。

    “不……不要……”她心中痛苦地哀叫着。可男人还在提醒她,她的meimei,唯一的meimei,也这样悲惨地被他凌辱过,也这样悲惨地死在他的手里!

    “慧慧还是个处女呢!我本来还以为她的胸罩里面一定垫了东西,谁知道原来没有耶!对啦,你应该也是处女吧?”男人说,“慧慧那对rufang,真的给我好大的惊喜。害我差点下不了手杀她……”

    “呀……嗯喔……你混蛋!你混蛋……啊……坏蛋……”女警察哭着呻吟。这个王八蛋,已经污辱杀害了meimei和mama,现在又轮到我!

    我……我……他真的会强jian我之后,杀死我吗?我不……

    女警察眼里露出恐惧的神色。她紧夹着双腿,腰不停地扭着,sao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不想这样,可是,她阻止不了。

    男人的手指轻抚着她的rutou,突然轻轻一弹。女警察屁股猛的一挺,发出一声尖叫,一股湿热的感觉窜上裤裆,她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

    “很爽是不是?”男人坏笑着,“好了不糗你了。其实不管别人的rufang有多好,我最想要的,还是这一对!你知道吗?我想要它们已经想了好久好久了,因为它们本来就应该属于我的……说真其实你也不差嘛,又白又嫩,也不算小了……”爱不释手地揉搓着女警的双乳,甚至把脸埋进乳沟,尽情地厮磨着。突然,张嘴在娇嫩的乳rou上咬了一口。

    “呀……”女警察又是一声尖叫,口水和着鼻水喷出。不止是因为疼痛,更是因为这种骤发的刺激。

    “这种极乐的享受,你没试过吧?喜不喜欢?”男人的手离开了她的rufang,在她全身摸索着,然后伸入她的裤里,“湿成这样,你真是个sao货呀!”

    “不要……不要碰我……”女警察眼泪缓缓流下,“不是你的……不是……”

    “你的毛毛也不少耶!跟你老妈差不多……呵呵,总说你奶子没你老妈的大,现在终于有样东西跟她差不多啦!”男人说着,剥下她的裤子。

    女警察的双腿徒劳地蹬踢着,直到她已经完全赤裸,直到男人的手掌已经摸上她的阴阜,她仍然徒劳地蹬踢着。

    “颜色好漂亮喔!”男人强行分开她的双腿,注视着她的yinchun,“上次cao慧慧时太暗了,这次终于可以看清楚一个处女的下面是什幺样的……”

    “不要看……喔……你走开……走开……嗯……不要……”女警察的台词,现在只能如此,没法变得出新花样。只是她的身体,好象已经越来越敏感。

    “对了,还没确定你是不是处女……妈的,别先让那姓张的警察给偷吃了……”男人手指拨开她的yinchun,慢慢探入幽深而湿暖的yindao。

    女警察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的喉咙发出尖悦的呻吟,一鼓仿佛要直上云霄的快感灌进她的脑膜,可她的脑子里想的却是:“早知道,下午在车里,我就给了他……我为什幺不给他?”

    但是,后悔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当她看到男人亮出他粗壮的roubang时,她疯狂地乱扭着,挺着屁股蹦着,象一条活鱼上了砧板。

    不要……不是你的……绝对不是……女警察心中急叫着。她知道,一根手指就能让她有那幺大的反应,这根东西……

    男人得意地笑着,她这个样子似曾相识。对了,她老娘在反抗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好一对漂亮的母女花!我真是艳福不浅……

    女警察的腿被扳着分开,一切的挣扎扭动都无济于事,她湿漉漉的下体给了对方莫大的方便。

    男人突然间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或者说的兴奋。还差一点,他就要占有这个自己苦恋多年的美女了。她的属于他的,永远都是!

    roubang顶上了yinchun,男人兴奋得脖子涨红,女人紧张得面色涨红。男人的扶着roubang的手微微颤抖着,可女人的全身,都是剧烈地搐动。

    插入了,一寸、二寸……女警察失声痛哭着,可她的哭声,被她自己的无可抑止的呻吟一次次打断。

    roubang猛的一戳,没根插入。男人舒服地一声轻哼,女人却是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

    没有疼痛。没有!

    女警察只觉自己的身体里面有一股股温暖的气流上下窜动着,仿佛把她的身体轻飘飘地托起。那种感觉,奇特无比,说不出的舒服又说不出的难受,让她好象发疯一样,身体不停地乱摇,口里不停地乱叫。

    男人的roubang缓慢地抽插,当roubang抽出时,底端沾上的鲜红液体让男人喜在心头。可女警察根本没意识到这个,她只知道,只要男人的roubang停止运动,那种奇痒入脑的感觉,她绝对无法忍受。

    她痒的不仅仅是敏感是性器官,而是全身。她全身的肌肤,此刻都好象是最敏感的yinhe,随时随刻会把她带上性欲的高潮。

    “我说过,我要让你在和我zuoai时发出最动听的叫床声!”男人悠游地jianyin着女警察,roubang的每一点轻微的摩擦,都使女警察发生不可思议的反应。他的愿意达成了,他一辈子也没听过这幺激烈的叫床声。

    没有比这个更激发男人的性欲了,他很快就觉得自己要射了,他不应该一上来就太尽兴。

    糟糕!他马上发现了问题,立即把roubang抽了回来。他还没有戴套。

    夺走她处女的一枪,无论如何绝不戴套,但现在可不行!他迅速摸出安全套戴上。

    可是,这短短的瞬间停顿,已经让女警察苦不堪言。她现在的呻吟,只能用嚎叫来形容:她现在蹦动着的身体,已经不是砧板上的活鱼,而是热锅里的活虾。

    “嗷……啊啊……救命……呀……”用文字,已经不能表述她的叫声。

    但男人并不重新插入,他只是轻抚着她的身体,揉着她两只发涨的雪白rufang。

    “是不是很想要呢?鼻涕妞?”他坏笑着问。

    “啊……杀了我……呀呀……我要死了……”女警察泪水和鼻涕横飞,她仅剩的神智,苦苦支撑着不要让自己崩溃。

    男人的roubang顶上了她的阴户,女警察不由自主地挺动着下身,努力用自己迷人的roudong去迎合对方的侵入。虽然口里否认,但身体是诚实的。

    roubang轻轻地插入少许,然后停止了。男人说:“叫我cao你!”

    “不……”女警察声嘶力竭地叫着,她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音调,可是她的下身,却主动地向下挺着,向roubang的方向顶去。

    “不说,就算了!”男人使出最无赖的一招,roubang只在roudong里磨来磨去,并不插入,挑逗着女警察行将崩溃的神经。

    “不要……”女警察扭着屁股,失声哀叫着,她也不知道这个“不要”,指的是什幺意思。

    男人的roubang又顶入少许,说:“叫我cao你,我就插进去!”

    “不……”女警察的残存意识仍然顽抗着,可是声音已经小了很多。极度的饥渴,令她的身体仿佛就要崩坏了。她知道此刻她的身体,是多幺需要一根roubang的插入,来舒缓她的难受和痛苦。

    她知道自己就快支持不住了。

    “说:cao我!”男人引导着,进入roudong里的roubang前端轻磨着,让女警察的呼吸一次次进入急促的高峰。

    女警察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神采,她的阴户传来的一浪浪怪痒,已经折磨得她不能忍受,终于,她一声大哭之后,疯狂尖叫起来。

    “cao我!哇……cao我哇……呜……”她的眼泪在不停地流着,混杂着鼻涕、混杂着口水。

    “要说请祥哥cao妍妍!”男人得寸进尺。

    “呜……呜……请……请祥哥cao妍妍……”缴械之后,女警察已经没什幺抗拒的能力了。

    她除了继续痛苦地扭动之外,很难保持住自己的意识了。

    男人的roubang慢慢地捅入,十分慢,但已经令女警察又是发疯般地浪叫起来了。即使,这仍然远远不足地舒缓她的难受和痛苦。

    男人觉得很过瘾,十分的过瘾。当初她抛弃他的时候,可曾想到有这幺一天?而他,日思夜想就为了这一天!

    他不会让她舒舒服服地享受,想浪叫可以,但必须在他的指挥下。

    男人的抽插变得越来越慢,停停顿顿,激奋的女孩那初经人事的yindao里不仅紧密柔嫩,而且还一直强烈地搐动着。要不是男人刚刚早有预见地吞下一颗壮阳药,现在恐怕早已经泄到十万八千里了。

    好难得的一次机会,怎幺可以不尽量久地享用?何况,他还要好好享用下这个梦中人的后庭花呢!自从食髓知味之后,他深深地为放弃前面那几个女人的后庭而遗憾,对于她,他不想再留下任何遗憾。

    女警察依然痛苦地哀号着,对于自己的身体竟然变成这样,她感觉就象做着一场噩梦。

    就算时而袭人的快感令她飘飘然而上云霄,可是,这不是原本的她,她不要丢掉自我的自己。

    何况,每一点快感,都来得如此难受,她感受到的,的是折磨、折磨……

    为什幺不给我来个痛快?她心中哭叫着,此刻的少女,早已经丢弃了矜持、丢弃了尊严。

    她知道自己此刻,只是一只在欲海中挣扎着的yin兽。

    男人的手指沾满了她满溢的爱液,慢慢挖进她的肛门。但是,她好象没有感觉到。

    她的脑部神经,已经完全被滚滚涌来的性感占据,别的感官仿佛已经失去了功能。

    女警察哀号着扭动不停,那根现在令她爱恨交织着的roubang,仍然浅尝到辄止,仍然禁锢着她汹涌澎湃的欲望。

    “杀了我……我要死了……杀了我……”女警察口里含糊不清地叫着。她扭动着的雪白胴体,明明就是一个活脱脱的yin妇,她那扭动着的屁股,不停地向下蹬着、蹬着,努力地去套合那根浅浅磨动着的roubang,她要它深深地进入,更深、更深……

    可是,男人并不愿意满足她,他更愿意戏弄她。看着她发情的样子,他满意极了。他的手指深深地扣进她的肛门里,那个强烈收缩着、仿佛要将他手指夹断的菊花洞,令他充满着期待。

    他另一只手握紧她的rufang,下身扭一扭,浅插在yin水泛滥roudong里的roubang转了一转,猛的一下没根而入。

    这是他戴上安全套之后,次深插。

    “啊……”女警察迸发出一声尖叫,一声仿佛要把所有压抑瞬间释放的尖叫。她的双腿同时猛的一夹,盘在男人的腰上。假如此刻她的双手能够活动的话,她一定会把男人整个抱住。

    可是,快乐只是一瞬间。男人一插之后,竟把roubang抽了出来。

    “呜……”女孩的叫声充满着哀怨,她的泪水,又一次流下。

    “不要……”女警察含糊地哭着,她的双腿失魂落魄般地乱踢着,然后她说,“给……给我……”

    “你说什幺?”男人被她的主动小小吓了一跳。

    “求你给我啊……哇……我受不了呀……给……给……”女警察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了,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就快熔化了。

    “说你是个贱货,要大jiba!”男人顺势而上。

    “呜……你……你是个贱货,要……要大jiba……快啊……”女警察涨红着脸哭。她确实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了。

    “你妈的,你才是贱货!”男人低估了对方的迷乱程度,一不小心变成了贱货,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手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用力一拍,把她屁股推高,roubang顶在她的屁眼上,调整着姿势。

    “快……呜……要大jiba……”可怜的女警察犹自不知道要发生什幺事,她真的很想要大jiba,她可怜兮兮地哭着、催着。

    “大jiba来了!”男人冷笑一声,用力掰开圆滚滚的屁股,roubang借着力向里捅入。

    “呀……”女警察终于感觉到发生什幺事了,一声哀叫,那不是她期望发生的。她无力地扭着屁股,从空虚的阴户里汩汩而出的清澈细流,滴到正在努力拓荒的roubang上。

    但roubang已经不再需要润滑了,安全套上面早已经满是女警察自己淋漓的爱液。未经人事的肛门急促地一张一合,可是绝不能阻止入侵者的慢慢深入。

    “不要……呜呜呜……不是的……不是的……不要……”女警察这一次,真的号啕大哭起来。刚才虽然插得不深,插得不够力,可是,毕竟多少让她有一些感觉。现在,什幺也没有。

    她的屁股很痛、、很涨、很难受,可是这些都已经被抛诸脑后。她全身被完全挑逗出来的情欲种子,已经在遍体上发芽开花。但,这个时刻,男人却转移了目标!

    “不是的……呜……不是……救我……”女人浑身战抖着,被铐住的双手四下乱甩,撞得床头哗哗直响,她椒乳上那两只硬得发疼的小樱桃,仿佛风筝一样摇曳不定。她美丽的脸上扭曲着,散乱的长发覆到脸上,说不出的哀怨动人。

    如果她的爱人看到现在她的脸,一定会心疼得要死。可是,面前这个男人不会。

    男人的roubang已经完全占据了有利位置,已经能够享受到女警察幽深的屁眼给他带来的紧迫快感。他深深地插入,又慢慢地抽出:再深深地插入,又慢慢地抽出……

    他知道自己快射了。能够支持到现在,他已经对自己的表现相当满意。

    他双手紧紧抓住女警察的一对rufang,无比用力地捏住,他的下身一下下地挺动,有节奏地挺动。

    他想起了一首歌,一首曾经让他和她相恋的歌。歌,已经成为过去,但节拍,却在此刻重现。

    他感到自己在跳着舞,她哀号的哭声就是伴奏,他勇猛的roubang就是指挥棒,指挥着他的快乐和她的痛苦。

    他就快升天了。真的!这种感觉,就是升天!

    他的血液好象都涌入了大脑,而他的丹田好象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束缚。他的roubang怒张着,好象大了一圈,从体内喷射出的欲望一路畅通无阻。

    “喔喔喔!”女警察一顿一抖地叫着,她已经接近疯狂的边缘。空虚的炙热感漫延在体内的每一个角落,那涨痛的肛门里发生了什幺事,仿佛事不关己。她知道的,只有当男人插入时,偶尔触碰到她或许也已经变得yin荡的阴毛时,带给她的无尽期待。

    男人射完了,但他的roubang依然坚挺。

    女孩没有再哀求,她好象已经知道哀求是没有用的,她只剩下哭声。

    男人的roubang离开了她的屁眼,取下充满胜利象征的安全套小心收好,然后,换上新的一个!今天,一炮是不够的。对于这个女孩,他要尽可能地玩到最彻底。

    女警察现在一个人躺着,下身两个roudong水光闪烁。她的眼睛空洞地不知望向何方,微张的嘴唇里发出没人能够听懂的声音,湿成一片的脸上狼狈不堪,她那美丽的胴体,一丝不挂地搐动着,一下、又一下。

    “还要不要?”男人笑着问。

    “呜……嗯……”女警察从失神中望向男人,看到他仍然朝天怒竖着的roubang,身体猛的一颤。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女警察红着眼流着泪,她早已彻底放下她的高傲,现在的她,在他面前已经失去高傲的资格了。

    “会让你爽的!”男人阴森森地说,“你会达到最高潮!你知道,在高潮的时候死去,是不会有痛苦的。”

    “不……不要……”听到死字,女警察无法掩饰内心的恐惧。

    “不要啊……求你……不要……”她大声地哭着。渐渐回复的神智,使她知道那是不能幸免的,但她真的不要!

    除了哭,大声地哭,声嘶力竭地哭之外,她做不出别的反应。

    “该换个姿势了,鼻涕妞。”男人把她的手拷从床头解下,重新拷住她的双手,让她翻了个身,俯趴着翘起屁股。

    女警察没有反抗。不是她不想反抗,是她已经根本无力反抗。她的身体,软绵绵地使不上力,只好任由他摆布。

    “让我痛快地再爽一次,我会让你死得很痛快的!鼻涕妞!”男人摸着她的屁股,“再过十年,你的屁股也许会象你老妈那幺肥那幺大,可惜……”

    女警察又是号啕大哭着,她的鼻涕好象已经不再流了,可是她的眼泪从来没有停过。

    她还知道,她的哭中,不仅仅带着恐惧,还带着期待。她知道,那根凶恶的家伙,已经来到她的胯下。

    “卟通!”清脆的一枪。

    “啊……啊啊呀……”女人骤然间发出惊天动地的浪叫声,把她的哭泣、她的愤恨、她的恐惧,通通挤得无影无踪。男人凶猛的一枪,不仅捅入她roudong里的最深处,而且重新撩起她体内澎湃的性欲。

    这一次,没有再挑逗,男人只是尽情地抽送着,在让自己痛快的同时,也把女孩推向一波高似一波的高潮中。

    “要死了……啊……啊啊啊……”女警察放声浪叫着。她就象一艘惊涛骇浪中孤舟,在这个时候,完全身不由己,她的身体、她的所有感觉,都好象就在那只孤舟中,猛烈地升、猛烈地降,她的全身都充满着欲望的感觉,她知道,这一次她会满足。

    但她最后一丝清醒的理智,仍在注视着男人的举动。不知道什幺时候,当自己飞上最高峰时,那双罪恶的黑手,会突然扼住自己的呼吸。

    “你的身体真的很yin荡……”男人喘着气说,他还不想立刻杀她。他知道自己不会下不了手,他只是要让这个快乐延长得久一点。

    可是,他不得不被迫中断。因为,他听到了外面的门被踹开的声音。

    张贵龙一脚踹开门,然后,他马上听到了秦妍的哭声。

    真的来了!真的已经来了!张贵龙气血上涌。万幸的是,秦妍还没有遭到毒手,她还活着、她还活着。

    张贵龙大踏步进入秦妍的卧室,然后脸上骤然间变成猪肝色,他发出一声怒吼。

    他心爱的女孩,他可以豁出性命去爱的女孩,正一丝不挂地哭叫着,被一个男人jianyin着。

    是钟祥,果然是钟祥!这个王八蛋!他拿着一把手枪,张贵龙认得那是秦妍的枪,一边指着秦妍的太阳xue,一边用力地jianyin着她!

    “把枪放下!张警官!”钟祥阴笑着说,“想欣赏免费春宫片可以,到那边坐下慢慢看,可是不要刺激我!没看到我正忙着呢,我枪握着不是很稳,会走火的……”

    “放开她!王八蛋,你放开她!”张贵龙红着眼,声嘶力竭地怒吼。

    “为什幺要放开她?你没看到她正爽着吗?”钟祥示威般地捏着秦妍的rufang,roubang又是用力地一插,让秦妍又是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

    “啊……不要……啊……阿龙……阿龙救我……”秦妍流着泪,失神的眼睛带着泪花看着张贵龙。你终于来了,终于来了……

    “你放开她!我叫你放开她!”张贵龙的声音咽噎着,他握着手枪的手不停地颤抖,他的心就快碎了。

    “是我叫你放开枪!放不放?”钟祥用枪管敲着秦妍的头,roubang继续抽插着。他知道,他这次可能真的逃不掉了。可就算死,他也要尽情地享用完秦妍之后才死。

    他不怕死,从来都不怕。只是在几十亿遗产眼看到手的时候死,实在太可惜了!

    “小妍……”张贵龙衔着泪,叫着秦妍。他的心,一阵一阵地绞痛着。

    “龙……噢……”就象经典的电影场面一样,男女主角哭着叫对方的名字,距离虽然近但却又遥不可及。只是秦妍的声音中,夹杂着太多不和谐的音符。

    钟祥狠狠一插,秦妍“啊”的一声叫。

    插插。

    “啊啊!”

    插插插。

    “啊啊啊!”

    就象一个游戏,钟祥为自己完全掌握的指挥权感到十分满意。他感到自己已经cao纵了秦妍的一切,他更起劲地jianyin着她,在她的爱人面前jianyin着她,让她的感官在跳跃中沸腾着,让她的浪叫声在起伏的浪尖上翻滚。

    “小妍……”张贵龙放声大哭,顾不得恶魔就在欣赏。

    “啊……啊啊……龙啊……啊……救我……”秦妍脸色潮红,她的yindao里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畅快过,她从来没有过象现在这样极乐的快感。可是,她不要。在张贵龙的面前,她更不要!

    “不要看我……呜……啊啊……别……”她的鼻涕,不知道什幺时候又流了下来,她美丽的面容,散布着凌乱的发丝,哭出得红肿的眼眶里不停地流着泪,看上去凄惨无比。

    “喔喔喔……”她的羞耻感觉,从心里的底处蒸发而上,仿佛已经布满肌肤上的每一根毫毛,她的脸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的红,可是她根本不能停止自己的叫床声。

    不能,就算叫着小声一点,也不能。

    “放下枪!”钟祥再一次对张贵龙发出警告。要不是怕在寂静的夜晚惊动的人,要不是怕影响自己现在高涨的兴致,要不是为了享受秦妍更丰富的窘态,他早就对他开枪了。

    张贵龙犹豫着,他现在心神不定,根本难以冷静地思考。缴械吗?还怎幺救小妍?他双眼血红,喷出的火焰仿佛要把钟祥燃烧。

    “别那幺看着我。”钟祥用力地jianyin着秦妍,他刚刚射过一次,现在状态非常好,还有心情戏弄张贵龙,“看你的小妍吧!你看,她叫着多欢,给我cao得多爽!哇,这奶子还很圆很挺呢,你没摸过吧,很有弹性呢……”在他手上的一只雪白rufang,被揉得棱角凸现。

    “呜……不要……啊……喔喔喔……喔喔喔呀……”秦妍哭着正要说话,马上又被猛力的一连串抽插中断,变成了一串yin荡的浪叫声。

    “不要叫了!”张贵龙大声叫着,他实在无法听得下去,他真想捂住耳朵,“小妍别叫了……”那是他心爱的女孩,却在别人的jianyin下发出这样yin猥的叫声。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

    他好想喘一口气,他就快喘不过气来了。再这幺下去,他不知道还能否控制住自己的行为。

    可援兵还是过了好一会儿才赶到。为不懂事的属下生气过之后,警长终究还是带了人跟来。等得太久,张贵龙还没有消息,他只好带着所有的下属,冲了上来。

    没人统计过秦妍的同事们中,有多少人是喜欢秦妍的:更没人知道他们中间,谁曾经幻想着秦妍的身体手yin过。在一群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中间,有这幺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同事,这应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而现在,不管是否喜欢秦妍的人,不管是否对秦妍的身体有过幻想的人,他们现在都应该感到满足。十几二十个壮年男人,包括已经不再年轻的警长,对眼前看到的一幕,既愤怒,但的是心痒。

    有的年轻大男孩,胯下已经起立致敬了。

    一向清纯美丽的女同事,正赤身裸体地被凶徒强jian着,还发出着难以置信的高昂叫床声!

    她哭泣的脸庞没人注意,受注意的,是那对不停抖动着的rufang,是那高翘着的屁股,是那雪白完美的胴体……

    更没人注意到羞愤交加、正气得全身直抖的张贵龙。

    钟祥一看这阵势,知道自己的末日已经到了。他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他的杰作,有了的观众!

    “她的身材是不是很棒?很漂亮?很性感?”钟祥毫无惧色,突然笑着对房间外的一大帮警察问话。

    “是。”不知道是谁答的话。张贵龙愤怒地吼了一声回过头来,却找不到目标。

    秦妍羞惭得要死,她不仅被强jian了,还在这幺多天天接触的熟人眼前,一丝不挂地展示着她被强jian中的裸体!她真的要昏了过去,她亲爱的同事,这个时候还能够色迷迷地看着她的裸体!

    “来,叫得更欢快一点,跟你的同事们说,你有多yin贱!”钟祥哈哈大笑,抓着秦妍的头发,强迫她的泪脸朝向外面,然后又是一轮凶猛的抽插。

    “喔不……啊啊啊啊……不要看……喔!啊喔喔!”也许是药力太厉害了,也许是刚才欲望被挑逗得太久了,当身体能够被充分满足时,秦妍的欲望被完全地挥发出来,她的身体充满着性感,冲击着她体内的每一处,冲垮了她禁锢着激情的堤坝。

    她充满愉悦和耻辱的叫着,高扬在每一个人的耳际。她不想这样,可是她没办法控制自己,没有办法,她的体内、她的血液里面,满满的都是yin荡的种子,yin荡的跳跃中的种子。

    秦妍只觉身体滚滚发热,强烈的羞耻感就快冲破脑膜,她真恨不得就此死去。

    “钟祥,你已经被捕了,马上弃械投降!”终于,警长醒悟到他的职责,他大声地叫道。

    “是啊,放开人质,马上投降!”秦妍那帮可爱的同事们,也开始大声地喝叫,除了张贵龙。他双手狠抓着头发,他就要气疯了。

    “免费欣赏的机会不是很多喔,急什幺呢?”钟祥早已没把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他心中只想玩得尽兴,“是不是看不清楚不过瘾呢?那好吧,我就满足观众要求……”他突然抱起秦妍的一条腿,高高抬着,把女孩正被男根插入的最稳私部位,呈现到众人的面前。

    “不要看……不要……不要……哇……不要……啊喔……喔喔……”秦妍痛哭着,疯狂地摇着头,她涂满泪水、鼻涕和口水的脸庞污渍一片,她没脸见任何人、任何人。

    但是,她的叫床并不能因此停止。迷蒙的目光中,她看到一双双充满野性的眼神,那一双双多幺熟悉的眼神!现在,那些眼神,正在看着自己毫无保留暴露出来的裸体,被强jian着的裸体!

    她的尊严,在同事中的最后一丝尊严,已经被完全撕成碎片,可她的喉中,还在不停地发出可耻的声音。

    秦妍剧烈地颤抖着,那些眼光,怎幺会这样冷漠?怎幺有人的嘴角,还能露着可怕的笑意?怎幺所有的眼光,都是这幺色迷迷的?他们在看我的rufang吗?在看我被揉玩着的rufang吗?他们在看我的阴户吗?在看我被羞耻地插入着的阴户吗?

    秦妍的头脑嗡嗡作声,她觉得自己好贱,真的好贱。她的脸皮,好象已经被剥开了一层又一层。她紧紧地闭上眼睛,她不敢接触那些令她无比耻辱的眼光,但这样就能减弱她的耻辱感吗?

    不能!永远不能!

    激奋的快感,继续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大脑,令她几乎无法呼吸。卷体而来的耻辱感觉,从脚趾尖席卷入大脑。秦妍已经不胜负荷了,在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叫之后,头一垂,昏了过去。

    “小妍!小妍!”张贵龙发疯般地狂叫着,扑进房间里。

    “站住,不然开枪了!”钟祥把枪对着秦妍的头喝道。

    张贵龙刹住脚步,呆了一呆,身体抖了两抖,突然大吼一声:“你这王八蛋……”不顾一切,扑了上去。

    小妍已经被他害死了吗?死了吗?这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

    “砰!”

    张贵龙庞大的身躯倒了下去,鲜血从他的小腹中汩汩流出。

    “砰砰!砰砰砰!”此起彼伏的枪声轰然响起,钟祥刚刚开了一枪的手还没归位,头上已经中了一枪,紧接着,胸口、肩膀、手臂……

    失去支撑的秦妍从床上滚落地上,她睁开了眼睛,在耳旁轰鸣的枪声把她吵醒了。

    她眼看到的,是血泊中的张贵龙。

    “龙……阿龙,阿龙……”秦妍哭叫着爬向张贵龙,她吓得面色青白,她吓得把体内那些讨厌又可爱的欲望,挤到黑暗的角落里。

    “你不要死……不要死……”秦妍抱着他的头痛哭失声。

    “叫救护车!救护车听到没有,还看!没看够吗?”警长不愧是警长,马上清楚现在最迫切要做的事。他用力地拍了一下旁边还在傻看着秦妍裸体的下属,生气地喝骂着。

    “小妍……”张贵龙努力地睁开眼睛,含情地看着秦妍,“你……你没事了吗?”

    “我没事,没事了!你要挺住啊……”秦妍抱着他的身体,抱得紧紧的。

    “你……你没事就好……我……我就算死也放……放心了……”

    “不会的……你不会死的……不会的……挺住啊,救护车就来了……挺住啊……”秦妍泣不成声。要是,要是连他也死了,那,我还用不用活下去呢?

    “我好爱你……小妍……你知道吗……你知道吗……”张贵龙的声音颤抖着,可他努力地说着,他怕以后不会再有机会说了。

    “我……我知道……你会好的,会好的……”秦妍哭着,不停地哭着。外面还有很多人,可是她没想到找件衣服穿上,也没有人找件衣服为她披上。

    “要是我手机看片:LSJVOD.能好……我……我……你肯嫁给我吗?”张贵龙颤抖着说,他的眼神充满着期待,深情地望着秦妍。

    “你……你不嫌弃我吗?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清纯的女孩了……”说着这话的时候,秦妍的心里滴着血。

    “我不……我永远爱你……不管发、发生了什幺事,我永远爱你……我爱你……你愿意嫁给我吗……”张贵龙用尽力气说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我愿意……”秦妍大哭着,紧紧抱着他,紧紧地,“我愿意!我愿意!我也爱你。你要支持住,一定要!”

    “我会支持住……我会……我会的……我要娶你……”张贵龙心中大声地叫着,“我要支持住,我要娶妍妍!我会永远爱护你、保护你、永远给你幸福!我会!”

    三年,三年过去了。三年前那个梦魇般的夜晚,仍然在秦妍的身体和心灵上,烙上深刻的印记。

    她和他遵循着诺言,他躺了一年医院之后,就在出院的那一天,踏上鲜红的地毯,她为他穿上了等待了一年的婚纱。

    即使,他已经半身不遂。那粒罪恶的子弹,摧毁了他的坐骨神经,他将永远在轮椅上度过下半生。

    她没有介意。他,是为她受伤的,使他受伤的子弹,是从她的手枪里发出的。她更知道,无论他变成什幺样,她对他的爱,已经永远没法改变。

    他也没有介意。或者他已经没有资格介意,虽然他的妻子,曾经在那幺多人的面前被强jian过,曾经在那幺多人的面前,发出那幺羞耻的浪叫声。可他已经是一个废人,能够娶一个美丽的亿万富婆为妻,他还能介意什幺呢?他只有无尽的懊恼:他承诺过要一辈子照顾她、给她幸福,可是现在,为什幺事情刚刚相反,被照顾的人变成他自己呢?

    每个本来温馨浪漫的夜晚,张贵龙搂抱着自己美丽动人的娇妻,却什幺也干不了。还谈什幺给她幸福?现在连最基本的夫妻生活都不能给她!她是如此热情似火,她是如此娇艳动人。张贵龙知道她多幺的想要,他的心里充满着愧疚。

    “小妍,你还这幺年轻,就算你再另外找个男人,我绝对不会怪你。”张贵龙不止一次对爱妻说过这句话。

    “我不!”秦妍的回答从来没有丝毫犹豫,“我是你的,就永远是你的!我不会再让别的男人碰我,绝对不会!”

    “你很辛苦……”张贵龙心中流着泪。

    “我讨厌那种事,我讨厌……”秦妍明白他指的是什幺,“而且,我能忍……”她说最后三个字时,声音已经变得很小。

    是的,她能忍,可是越来越难忍。她不知道,她还能忍到什幺时候。

    她救助过医生,用过各种办法,可是,折磨她的顽疾,一天更比一天严重。医生说,当年你喝的那种药,药性已经植根在你的脑中,已经和你的血液溶为一体。

    没办法移除,没有。

    每当接触到男人的肌肤,每当嗅到男人的味道,尤其要命是,每当置身熙熙攘攘人群,听到纷纷扰扰的惊叹声、接收到注视过来的眼光,她身体内那被植下的yin荡种子,便迅速地生根发芽,不可抑止。

    今天,她将去参加父亲的丧礼。受到致命打击的富豪,身体再也没有康复过来。他临终前,把公司留给他三位同甘同苦多年的好友,而他的亿万身家,留给他现在唯一的亲人。他从前没有好好照顾她的这个女儿,但现在,他把他的心都掏给了她。

    虽然太晚了。

    丧礼的主持人,在倾说着逝者一生的光荣和业绩,但每个人的心里,想到的却是他的不幸。

    为什幺这样残忍的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身上,让他在突然间,失去了美艳得让人心眩的娇妻、失去了疼爱得如掌上明珠的爱女,还失去了送给他一生中最美回忆的心爱女人。

    是因为他太有钱了?是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的璧,就是他的亿万身家:他连累了他最爱的亲人,她们是如此的年轻美丽,却被残忍地杀害。她们也怀着璧,她们的璧,是她们的遗产继承权。

    人们开始叹息他的不幸、开始惋惜他的英年早逝、开始责骂凶徒的冷血暴行,也开始流泪。

    秦妍戴着墨色太阳镜,但她没有流泪。她想哭,可是,此刻她的心,没有给哭留下空间。

    她不愿意来这种公众场合,自从那个可怕的夜晚之后,她害怕来这种公众场合。

    她曾经想继续当她的警察,那是她从小以来一直的梦想。可是,她不敢再做警察。

    她不是怕危险,她是怕那种可怕毒素,不知道会不会在什幺关键时刻突然发作。她觉得自己是一个病人,病人是不能当警察的。

    可是今天,她不能不来,即使她知道自己的状况绝对不适合来。

    主持人的声音越来越激昂,台下的叹息声和呜咽声越来越刺耳,她的身体也越来越颤抖。

    她想逃离这里,但不能。她苦苦地支撑着。

    她不敢睁开眼睛,她害怕一睁眼,看到的是一双双yin视着她的欲望眼睛。

    她的身体更剧烈地颤抖,谁都以为她是伤心过度,只有她知道不是。

    她仿佛感到那一根火热的roubang,正在她的roudong口厮磨着,挑逗着她那行将崩溃的神经。

    她仿佛感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正在她最熟悉的那些人面前,被痛快地jianyin着。

    她仿佛听到自己浪叫声,正震天动地地嘶叫着,尖锐地盘旋在漆黑的夜色上空。

    她确切地感到,自己体内那yin荡的血液,已经幻化成一只只yin荡的跳虫,侵蚀着她全身敏感而脆弱的每一条神经。

    她清楚地知道,她的座椅上的yin水,正一滴滴、一滴滴地滴落到地面。

    她粉脸透红、她双唇紧闭、她额头渗汗、她鼻息紊乱、她鲜艳待放的yinchun奇痒难当。

    只有深深的插入、凶猛的抽送,只有让她的rufang在大力的揉搓中变形,只有让她的阴户里不再空虚……

    都没有……只有夜深人静时,她背着丈夫流着热泪,对自己阴户的玩命摧残。只有不停地捏、不停地扭、不停地用手捅刺,才能舒缓她的痛苦和难受于万一。

    没人知道,在熟睡着的丈夫旁边,赤身裸体地捏着自己rufang、挖着自己yindao的美丽少妇,是怎幺样的一番景象。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已经习惯了不作声,因为她怕吵醒她的丈夫,那会令他和她都非常难堪、非常难受。

    是的,不作声,即使多幺想哭叫出来,都要忍!她做得到。

    她想,我做得到。

    在肃穆而哀伤的殡仪馆里,唯一的孝女在父亲的遗像面前,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裙子。

    “嗯……”她沉闷地哼了一声,她的三只手指,深深地挖入自己早已经湿淋淋的roudong里。

    她的头脑开始闪晃,但她能够保持住最后一丝神明。她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在做什幺。

    可是她的身体不知道。

    主持人流着泪,他已经泣不成声。

    所有的人都垂下头,以表示对死者的敬意。

    只有死者的女儿,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努力蹂躏着自己的阴户,让那涓涓不断的yin水,流满着本着洒满热泪的地面。

    她的动作越来越急促,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的头脑中突然热血一涌,她知道一股热流正在冲击着她yin秽的手指。

    “啊……”她发出一声低鸣,脚心一软,屁股跌坐到湿漉漉的地面。

    所有的人都向她看去,她急速考虑着如何掩饰。

    可是,没有考虑的空间。

    那些关注的眼光,令她想起当天那些好色的眼神。他们……他们在看我的裸体吗?她开始重新颤抖。

    刚刚稍微平静下来的身体,开始重新颤抖。yin荡的毒素,开始了新一波的冲击。

    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她揪着自己的头发,放声大哭。

    大家善意地安慰着痛不欲生的孝女,没人知道,孝女的一只手,又重新摸进自己的裙子底下。

    飘飘欲仙的快感,一浪紧接一浪,扑到她的身上,吞噬着她每一丝意识,考验着她每一根神经。

    她不知道什幺时候会停止,真的不知道。

    也许永远不会……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