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征南(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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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石庄 无数兵丁突然出现在周围,把穆桂英她们三个人团团包围起来。为首的一名 长得颇为白净的汉子从队伍里走出来,指着三个女人骂道:「你们竟敢杀我大哥, 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三名女将背靠背站着,像背水一战的死士。 大汉一挥手,大吼一声:「给我杀!」 「慢着!」萧赛红把刚刚从对方手里抢来的兵器丢在地上,说,「我们投降!」 在对比了双方的形势之后,她作出了一个最为正确的选择。像她这样的大元 帅,不会打一场没有胜算的仗。这和穆桂英刚进狄营的时候,被狄龙的刀斧手围 在大帐里和九妹一起放弃抵抗的情况一样。她们都是元帅,不能像死士一样无谓 地战死,抛尸荒野。 大汉说:「好!算你们识相!绑起来!」 几名兵丁把三名女将全部捆绑起来,收拾起地上黑大汉的尸体,往山下走去。 走了不到四五里的路,一座白墙黑瓦的院子出现在叠翠掩映的山谷里。这座 院子和普通的大院不同,院前有一条护院河,河水是从山下的溪泉引下来的,足 有五六丈宽,水流湍急,清澈见底。正门前,还有一座吊桥,虽没有像寿州城的 吊桥那么宽,却也足以并排通过两匹战马。院墙后面,还筑有瞭望塔和箭楼,上 面装备着威力巨大的机弩。 看到这座大院,萧赛红有些放下心来。这只不过是鱼龙混杂的困龙山里的一 个豪强的居所,并非南唐的某个将官的大帐。虽然一开始她已从那些兵丁的服饰 上有所察觉,但能够亲眼证实,也算安心了。 瞭望塔上有人在喊:「二少爷回来了,快放下吊桥!」 大厅里,一个六旬老者信步闲庭地踱着方步,若有所思。押解穆桂英等人的 那名大汉快步走上大厅,对老者施礼道:「父亲,我大哥他……他被人杀死了!」 「什么?」老者笔直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差点栽倒。 「孩儿已将凶手擒获,听候父亲发落!」 「什么人如此大胆,居然敢杀死我石玉的儿子!」老者满脸愤怒,却掩不住 地悲切道。 「父亲,是三名妇人。」 「哦?」老者石玉明显吃了一惊,「我儿自幼习武,膂力惊人,在困龙山里 罕逢敌手,什么样的女人竟能把我儿给杀了?」他悲愤地坐到太师椅上,又说: 「把那三名女人带上来。」 穆桂英、萧赛红和万红玉被押到了大堂上。穆桂英抬起头,看见的是一个白 发苍苍的老者,脸上弥漫着丧子之痛。她仔细打量着这个老者,却感觉有些面熟, 但绞尽脑汁也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见过。 坐在太师椅上的老石玉把目光在三名女将的脸上扫了一遍,最后停留在穆桂 英的脸上。他浑浊的瞳孔一下子明亮起来,大叫一声:「穆桂英!」 穆桂英显然还没有记起对方,面带疑惑地说:「你是……」 石玉从太师椅上站起来,把自己的脸凑到穆桂英的面前,像是要把自己的脸 让对方看得足够清楚,说:「果然是贵人多忘事啊!穆元帅,你可还记得十年前 的环州之战?」 「十年前……」穆桂英使劲地在自己混乱的脑海中着有用的信息。十年 前,正值西夏犯境。西夏王李元昊亲率大军直逼环州城下,先锋是一个叫做石将 军的人,身经百战,武艺高强,罕逢敌手。当时,镇守西北边陲的是穆桂英和她 丈夫杨宗保。少帅杨宗保与石将军战于城下,三次将石将军打落战马。杨宗保见 他是中原人,望他能迷途知返,没有取他的性命,将他放了回去。西夏王害怕石 将军已投降了宋军,从此之后再没对其重用。石将军在心灰意冷之下,只好回到 了故乡寿州颐养天年。穆桂英的脑海里的印象越来越清晰,脱口而出:「你是石 玉?」 石玉大笑:「亏得穆元帅还记得老夫,哈哈!」 穆桂英说:「石老将军,念在昔日我夫君对你有三次不杀之恩,快把我们放 了!」 「放了?」石玉忽然一声冷笑,「都是你那个死鬼杨宗保,三次羞辱于我, 使我在西夏郁郁不能得志。本想和他再战一场,已决胜负。谁知他的命竟那么短, 还没等我出手,他已经战死沙场了。」石玉又指着挺在大堂上的儿子的尸体,悲 切地说:「穆桂英,如今你杀了我的儿子石铜,你还想让我把你放了?」 白大汉指着萧赛红说:「父亲,大哥是被这个婆娘杀死的!」 石玉将目光转向满身灰尘和血迹的萧赛红,若有所思地说:「和穆桂英一起 的,定是呼家元帅萧赛红了。」 萧赛红瞪着石玉,骂道:「狗贼,既然知道是你祖奶奶驾到,还不快给我们 松绑!」 白大汉急步上前,一张掴在萧赛红的脸上,骂道:「臭婆娘,你杀死我大哥, 还想让我们给你松绑?我要你血债血偿!」 萧赛红的一头青丝散乱,嘴角尝到一股咸咸的血腥味。她依然怒目斜视着那 父子二人,不再说话。 石玉回到太师椅上坐下,对他的儿子说:「石铁,前些日子你不是跟为父说, 穆桂英和萧赛红已被南唐那些官兵抓起来了,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她们是 逃出来的?」 白大汉石铁说:「孩儿不知。父亲,管她们是怎么来的,先把她们杀了,为 我大哥报仇!」 石玉摇摇头,说:「不成。此时南唐定在四处寻找这三个女人的下落,到时 候他们要是寻踪觅迹找到了这里,向我们要人,我们拿什么交给他们?」 石铁说:「父亲,咱们直接将这三个女人的人头交给他们不就得了?」 石玉依然不赞成:「南唐俘获她们已月余,却没有取她们性命,自然有他们 的道理。如果我们贸然将她们杀死,到时豪王怪罪下来,谁能担当得起?依为父 看,不如先将她们看押起来,到时豪王派人来找,我们再将她们交出去。」 石铁心里着急,说:「父亲,难道大哥的仇就这么算了?」 石玉斜着眼瞟了一眼三个落魄无神的女将,阴阳怪气地说:「交给南唐,她 们肯定比死还要痛苦。为父很了解洪飞那个老道的,他对穆桂英仇深似海,定会 让她生不如死。」他又挥挥手,像下定了决心似的说:「不要再说了,先把她们 押下去,好生看押起来!」 夜色已经越来越深,甚至能从厢房的天窗上看到一阵阵涌进来的黑色雾气。 穆桂英一直很害怕夜晚的降临,因为这时候又要意味着她的噩梦开始了。石 玉把三名女将分别关押在一个厢房里。穆桂英独自一人蹲坐在角落。这个时候, 孤寂,恐惧又深深攫住了她脆弱的心脏。她本不是一个害怕孤单的人,久经沙场, 所向无敌,已把她铸就成一个寂寞高手。尽管高处不胜寒,在朝中,她要面对冲 着杨家而来的无数诽谤弹劾;在疆场,还要时刻与数不胜数的未知敌手交战,但 她从没如此害怕过。失去了武功,已等于是一个废人,她把逃生的希望全部寄托 在萧赛红和万红玉的身上。但此刻沦落为孤身一人,竟有种失去依靠的无助。 厢房的门忽然被打开了,门洞里出现一个苍老的身影。果然不出穆桂英的所 料,石玉还是来了。十年年的战败之辱和今天的丧子之痛,都与穆桂英有着脱不 了的干系,他有岂能如此轻易便放过了她? 穆桂英看到石玉,在墙角把身子缩得更紧了。 石玉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不无嘲讽地说:「哟,大名鼎鼎的穆元帅也会有害 怕的时候?」 穆桂英战战兢兢地说:「石玉,你,你想干什么?」 石玉假装思索地说:「在这个地方,老夫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把你交给豪王 殿下了。」 穆桂英恐惧地摇着头:「不!千万不要!你不能把我交给他们那边禽兽!」 石玉问:「你想留在这里?」 穆桂英的目光流露出一丝乞求的神色,说:「你,你把我放了,我一定会感 谢你的,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金银珠宝,粮草,人马,只要你开口,我是大 宋元帅,都可以给你!」 石玉尽管有些不可置信,他想不到一向威风八面,刚阿不屈的穆桂英竟会有 肝胆俱裂的时候,但嘴角还是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是吗?那老夫要你的身 子尝尝鲜,你答应吗?」 穆桂英残存的一丝尊严在负隅顽抗,头摇得更厉害了:「别这样……」 石玉冷笑一声,站起来,对身后的几名兵丁说:「把这娘们的衣服给我剥光 了!」 穆桂英惨叫一声,拼命地挣扎逃避,但她被绑着绳索,很快就被几名身强力 壮的大汉制服,轻而易举地将她身上胡乱套上去的那套狱卒的衣服全部扒了下来。 穆桂英成熟健美的胴体马上又暴露在众人眼前,她雪白的肌肤上,是来不及 清洗,已经凝固发黑的血块,使她的裸体看上显得有些肮脏的性感。 石玉注视着穆桂英的右边半爿扭曲凹凸的屁股,那是皮肤明显被高温熔化后 留下的,上面弯弯曲曲的线条组成了三个篆体大字。石玉禁不住用指尖轻轻抚摸 着那块触目惊心的伤疤,惋惜地说:「看来,洪飞那个老道待你不薄啊,还赏你 了一个封号!」 穆桂英被几名兵丁摁在地上,使劲挣扎:「放开我!」 石玉完全没有理会女元帅声色俱厉的呵斥,对兵丁下令:「把这娘们给我拖 出去!」 兵丁们不顾穆桂英的疯狂挣扎,架起她就往门外拖。石玉所在的庄园比想象 中的还要大,那些兵丁一直将她架出四五进院子,才到了演武厅。 演武厅里灯火通明,聚集着不下百人,每个人都有四十岁左右,一副饱经沧 桑的样子。演武厅的中央有一个凸起的圆形石台,高出地面一尺左右。这是一个 很大的石台,直径有一丈多,像是一个圆形的舞台。圆台的四周凸出两个把手状 的木柄,足有大腿般粗细。台中间竖着三根碗口般粗的木桩,中间的那根有一人 多高,旁边的两根稍矮一点,三根木桩呈一字型排列。两根稍矮的木桩顶端各安 着一个大铁环。 石玉指挥那些兵丁把全场唯一赤裸的女人穆桂英押上圆台,绑在中间的那根 木柱子上。按照石玉的吩咐,用绳子在穆桂英的rufang上下各缠一道,将她的两只 坚挺的rufang勒得更加饱满,向外突出,让人怀疑随时都有可能胀爆开来。那些兵 丁把穆桂英的全身固定在木桩上,只留下右腿没有束缚。他们拿过一条绳索,将 绳子的一端缠在女俘的右脚踝上,然后将另一端穿到右边那个木桩顶端的铁环里, 只剩下一名兵丁握着穿过铁环的绳头,其他人全部走下了圆台。 最新222点0㎡ 家.оm 找回g㎡A∟、⊙㎡ 石玉见捆绑已毕,对在场的人说:「诸位,你们中间有的人可能没有见过这 个女人,但是你们一定听过她的威名。她就是大名鼎鼎的浑天侯穆桂英,当年大 破天门阵的巾帼英雄。她的丈夫,就是官拜大宋定国王的杨宗保。自老夫出山以 来,未尝败绩,却不想三次被杨宗保打落马下,实乃奇耻大辱。如今,杨宗保已 死,穆桂英也落在了我们手中。这真是天道循环啊!」 在场的这些人都是和石玉一起在西夏出生入死过的,有许多人都是见过穆桂 英的。他们看到威武的穆桂英一副赤裸屈辱的样子,无不心跳加速,蠢蠢欲动, 大声叫起好来。 石玉使了个眼色给一直侍立在旁的儿子石铁。石铁会意,马上吩咐拽着绳头 的那名兵丁拉绳。兵丁不敢怠慢,赶紧把手中的绳头使劲地往下拉,绳索穿过铁 环,另一端缠在穆桂英的脚上。她一拉,穆桂英的右脚就离开了地面,被绳索拽 着往上抬。兵丁一直把穆桂英的右脚拉到超过了头顶,才将绳子在铁环上打了结 固定起来。 这时,穆桂英单脚着地,右脚高高地向右上方举起。她虽然武功尽失,但由 于自小习武,身体的柔韧性还是很好的,两条腿一上一下分开到最大限度,脚尖 甚至还超过头顶将近一尺。 石铁又对着身边的两名喽啰耳语一阵。喽啰得令,来到圆台旁边,一人一边, 抓住台边的木柄,用力推动起来。原来,这个圆形的石台像是一个巨大的磨盘, 两边的木柄就是磨柄。在两人的共同作用下,整个石台发出隆隆的响声,竟转动 起来。 处于圆台中间的穆桂英,也跟着石台一起转动,像在皇宫内苑里妖娆万千的 舞女,在旋转的舞台上将她胯下的风景向四面八方逐渐展示。尤其是站在近前的 那些当地豪强看得尤为真切,只见那如少女般红彤彤的yinchun,被无情得分开,露 出yinxue里面湿润鲜艳的yinrou。那几个被烙在屁股上的乌黑丑陋的大字,如鬼斧神 工,显得尤为刺目,仿佛是一块碧玉上的瑕疵,让人心生怜悯,又勾起无限欲望, 恨不得把那两块肥嘟嘟的yinrou吞在嘴里使劲地咀嚼一番。 演武厅里有些人又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穆桂英的贱屄上竟然一根毛也不 长,原来是白虎呀!」 尽管已经多次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身裸体,但在如此一群陌生男人中间,把自 己的身体毫无遮掩地向他们展示,穆桂英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奇耻大辱。她扭动 着身体,企图从层层束缚中挣脱。 石玉抖开缠在手腕上的一条牛皮鞭,狠狠地向穆桂英的私处抽去。石玉生平 的拿手兵器就是长鞭,能在十步开外把敌将从战马上抽下来,也可以纷纷的落叶 林里,将飘落的一片叶子在落地之前用鞭尖撕成八片,这需要他百发百中的精准 和捏握有度的劲道。 鞭尖在穆桂英的两腿中间掠过,留下一道猩红的鞭痕。穆桂英惨叫一声,只 觉得大腿内侧火辣辣地烧痛,yindao内部也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旁边的人看得心里痒痒,纷纷大叫起来:「好!抽烂这个婆娘的没毛贱屄!」 穆桂英的阴部又痛又痒,恨不得用手去挠,但双手被缚在木桩上,一点奈何 也没有,只能一边扭动身体,一边惨兮兮地叫着:「住手……住手……」 穆桂英这样的反应,正是石玉想要的。他依稀记得当年穆桂英站在城墙上, 美艳不可方物,威武不可侵犯的样子,她的眼里目空一切,甚至还有些讥诮地看 着他三次落马。夫债妻偿,他要把对杨宗保的仇恨,全部发泄在她的身上。石玉 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杨宗保,你没有想到吧,你的老婆有朝一日会落到 我石玉的手里!现在你死了,只能在黄泉眼睁睁地看着你的老婆被我们凌辱!」 穆桂英失魂落魄地说:「你……你不要羞辱我的夫君,他已经死了,你放过 他吧……」 石玉咬着牙又恶狠狠地向穆桂英的阴部抽了一鞭。这一鞭,不偏不倚,正好 抽在穆桂英被迫张开的牝户中间,疼得她直打哆嗦。石玉叫嚣着,安全不像一个 年逾花甲的老人:「杨宗保,你看到了没有?你老婆的贱屄正在被我石玉玩弄, 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可是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阴部被抽打的疼痛,慢慢变成了如火烧火燎般的guntang,使穆桂英再也顾不上 自己的尊严,苦苦哀求起来:「住手……不要再打了,我求求你,住手……」 石玉走近他的女俘,掐住穆桂英的下巴,迫使她的目光正对着自己:「穆桂 英,你这个贱人!赶紧给老夫闭嘴,你以前不可一世的样子到哪里去了?」 穆桂英的咽喉被他掐得话都说不连贯了:「住,住手,停下来……我受不了 了……」 石玉把穆桂英的脑袋甩向一边,残忍地笑道:「这样就受不了了?老夫劝你, 还是把力气留着吧,别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了。告诉你,后面还有你受的呢!」 他丢掉手中的皮鞭,脱下裤子,掏出巨大的阳具,二话不说,狠狠地插进了 穆桂英的xiaoxue里。穆桂英的阴部没有任何遮挡,敞开得像一条通衢大道,他的插 入实在太轻而易举了,一直捅到了女元帅的花蕊深处。 石玉一边扭动着腰肢残忍地jianyin着穆桂英,一边还不忘大叫:「杨宗保,你 这个死鬼,赶紧睁开眼睛看看,我正在玩弄你的老婆呢!哈哈!她的yinxue里面实 在是太紧了,老夫我太过瘾了!」 穆桂英痛苦地闭上眼睛,她实在无法忍受身体被人jian污的时候,耳朵里还时 刻响起自己丈夫的名字。这让她感觉自己在丈夫面前被人凌辱,让她无地自容, 简直想一死了之。 石玉不停地让自己的roubang在穆桂英的体内抽插,双手还使劲地揉捏着女元帅 的两个被绳索勒得几乎变型的rufang,把她的两只rufang像捏泥巴一样挤压成各种形 状。忽然,他发现自己的掌心有些湿润,好奇地把手掌摊开,仔细观察。目光在 他不停摇晃的身体下有些晃动不安,但还是看到手掌里淌着几滴浓厚的乳汁。石 玉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地大叫:「你真是个贱人,竟然还流奶了!」 穆桂英极力想掩饰自己的丑态,大叫:「不……不是的……」 石玉低头伸出舌头,舔舐着掌心的乳汁,入口甘甜,芬芳扑鼻,像给他下了 一剂春药,使他体力大增,猛挺虎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穆桂英紧咬着牙,从喉咙深处发出「呜呜」的哽咽声。如果不是石玉时刻提 到她丈夫的名字,使她已经多年深藏在心底的对宗保的思念又如翻滚的浪涛席卷 而来,早已忘情地浪叫出来。 穆桂英痛苦的表情对石玉来说,无疑又是一贴让他兴奋的药剂。他嘶吼道: 「杨宗保,你这个yin荡的老婆的奶水真的不错,可惜你已经无福消受。」他越来 越疯狂,jianyin穆桂英时的快感,让他前所未有的兴奋。舔尽流落在掌心的乳汁, 他一只手继续挤压着穆桂英的rutou,一只手钳住她的下颚,面目狰狞地笑道: 「贱人,看你这副浪样,一定被南唐的很多人干过吧?你说,你到底被多少人玩 过?」 穆桂英不停颤抖的身体,使她英武俊美的面庞看起来有些模糊不清。她使劲 地把自己的脸别向一边,似乎拒绝回答如此令她耻辱的问题。 石玉岂能如此轻易地就放过她?他钳着女元帅下颚的那只手更使劲了,让穆 桂英的下颚生疼。穆桂英感觉自己的整个下巴都快要被他捏碎了,发出了痛苦的 呻吟声。石玉穷凶极恶地吼道:「贱人,老子在问你话呢,你到底被多少人玩过!」 穆桂英紧闭起双眼,修长而微微上翘的睫毛微微颤动,但仍然逃不过铺天盖 地而来的耻辱感。迫于对方的压力,她咽呜了几声,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 「我,我不知道……」 石玉变得更加凶恶:「不知道?你和多少人苟且过居然不知道?」 穆桂英被他掐得几乎窒息,连一直紧闭的双眼也不住翻起白眼来。她感觉自 己的胸腔憋得快要爆炸了,窒息和耻辱折磨地她想要发疯。她张开嘴,翻动着舌 头,断断续续地说:「我……记不清了,呜呜……」 石玉大吼一声,胯部的抽动更加猛烈了。他毛茸茸的小腹和穆桂英微微隆起 的光净的耻骨碰撞在一起,发出如雨落莲花般的「啪嗒啪嗒」声。这声音让在场 的人无不双眼充满血丝,几乎要喷出火来。忽然,石玉猛挺虎腰,把roubang一直捅 进穆桂英的yindao深处,guitou顶到了女元帅的zigong。 穆桂英也忽然情不自禁地大叫起来,一股guntang的热流在她体内迸裂开来,冲 击着她已经被yin欲的快感包围着的身体。尽管她死命控制着喉咙不发出yin荡的叫 声,可身体已经出卖了她,被绑在木桩上的那具胴体像一条光溜溜的蛇一样扭曲 起来。 石玉毕竟年事已高,射精之后蔫了下来。他靠在女元帅姿势怪异的胴体上, 大口喘息。良久,才直起身,鄙夷地笑着说:「记不清了?是不是cao过你的人太 多了,多得已经数不过来了?」 确实,穆桂英在意识如此混乱的状态下,已经记不清到底有多少人凌辱过自 己。至少,这三年来,狄氏兄弟,洪飞师徒,洪雷兄弟以及那些南唐将官,恐怕 已不下百人了。在这个时候,她不能,也不想去仔细地回想自己的屈辱历史。 石玉见她不说话,更加得意,冷笑着说:「既然有多得让你记不清的人跟你 苟且过,那也不在乎老夫的这些兄弟了。」他转身对演武厅里的那些大汉说, 「诸位,今天晚上老夫要你们都尝尝大宋元帅穆桂英的身体,每人一次,谁也不 许落下!」 那些人早已眼红,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他们蹒跚着向圆台围过来,包 围圈越缩越小,很快就把穆桂英赤裸的娇躯给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