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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比不得本朝火炮枪弹,若是让他们得了火药,如虎添翼,对于南境而言却无异于噩梦。天色没落黑,梁衍就召集一群副将在议事厅,渐暗的夜色下,独这处灯火通明,亮人得很,直到深夜事儿才结束,一群副将肚子空空,叫后厨送吃的来,就在议事厅里围坐着,大快朵颐。梁衍没再逗留,很快离开了。段坤利挨了一下林副将的膀子,“瞧瞧,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王爷又讨婆娘了。”林副将骂道:“你少说这话,大晚上,成心要勾得我心痒痒的。”段坤利作势摸他的脸,“要不介意,咱们凑合呗。”还没摸到,就被林副将一巴掌打下去,梁衍不在,他们也没这么多顾忌,嬉皮笑脸的,肆无忌惮说起了荤话儿。扯到谁的物儿大,谁都要挣个第一,段坤利年纪最轻,rou也最大,他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平日大伙儿结伴去妓院,就属他房里的动静最大,容易软的,听见他房里妓女的叫声,很快又持枪上阵。林副将忽然说道:“我还见过咱们王爷的。”这话引起众人的好奇。他们都是军营里的汉子,平日赤胳膊撒尿,领略过对方的真本事,唯独梁衍是主子,吃穿住行都不与他们一块儿,就算露宿在外,也没人见过,也不敢嬉皮笑脸去比,其实都暗中观察过。段坤利就有过一回,晚上去他的营帐回禀公事,王爷就穿着一身单薄的睡衣,下体突出来鼓鼓的一大团,像顶着个小山包,看起来惊人。都是男人,段坤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时他刚进军营,想找几个妓女给王爷泄泄火,却被王爷身边的穆侍卫拦下来。后来跟的时间久了,他也就明白,王爷不好女人这口。尤其这阵子,细皮嫩rou的小药童成天在军营里转悠,比女人还嫩还软,勾得兄弟们心痒痒,段坤利大概知道王爷的口味,男人的身体,女人的脸蛋儿。他还记得,当时撞见王爷起反应的那一回,无意瞥见他桌上搁着一支凤头钗。林副将从未说起过这事,这回不小心说漏嘴了,众人可不轻饶他,都撺掇他快招来,林副将没法子,又怕王爷听见似的,压低声道,“我不说这事儿吧,也是时间怪久了,大概十几年前吧,那时候王爷可嫩着呢,在明觉寺后院那块桃林子里搂了个美人脸对脸亲嘴儿。”大伙儿一听美人,眼都亮起来,都给兴奋的,老余最先嚷起来,“咋说,王爷还喜欢过女人?”段坤利笑道:“王爷以前还娶过妻呢。”他口气戏谑,旁人却都诡异般沉默下来。这是个禁忌。谁都知道这位过世多年的夫人不是很讨得王爷欢喜,甚至死后多年都没在金陵立她的坟冢。说来怪唏嘘的,这位夫人放在当年,是闻名金陵的大美人,娇比牡丹,艳压怜妃的一个人物,兴许性子骄纵,才如此不得王爷喜欢。当然这套说辞只能骗骗女人,男人更多关注朝堂变故,这位王妃出自金陵宋家,桓帝在世,可是一等一的世家大族,谁不想攀附。宋家势大,姑娘们嫁的都是王公子弟,只有宋家九小姐嫁了个兵马司苦职的穷酸小子,对待王爷,宋家一贯是高高在上,颐指气使,消磨一个男人该有的尊严和骨气。直到怜妃病逝,桓帝退位,朝堂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幻,宋家才被王爷收拾了,举家被迫连夜离开金陵,搬回族地,又多年不立王妃坟。王爷这是下定决心要洗刷过去的耻辱,绝不再人提起。段坤利却道,“你跟王爷时间最长,听说王妃在世时,你就在了,可有见过她的真容?”私下讨论主子的亡妻,也忒不地道,但酒意催人迷醉,林副将微眯起眼,“远远见过一面,王妃被王爷搂着,脸遮了大半,瞧不清楚,不过这么远,也都能看出是位美人,不说了,酒喝就多了,脑袋犯晕,我先睡去了。”林副将摇晃起身,慢悠悠走向自己的营帐。夜深了,人也都散了。第三十五章yin器<花里逢君别(小尾巴儿)|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第三十五章yin器引章正睡得迷糊,眼前有一道朦胧的亮光,她醒了,床前是一道高大的屏风,屏风外是办公的地方,此时灯火微亮,有窃窃私语之声。“这几日李胜春必有大动,趁这时候,你去寻个人。”梁衍的声音。“王爷要寻什么样的人?”梁衍说明了她的身份,又道,“我这里有她以前的画像,你仔细看,别漏过了。”“王爷亲自吩咐的,属下哪敢耽误。夜深了,属下不打扰王爷休息。”那人脚步像猫子,悄不溜声就出去了。梁衍含笑将目光投向屏风,“出来吧。”屏风后轻轻呀了一声,女子柔柔如水的声音,人就出来了。引章身上披着宽大的外袍,是他的,衣摆垂落到地面,拂过一层层的灰尘,几步走到跟前来,梁衍伸手将她捞在膝上,大手抚进松垮的外袍,爱抚一对挺翘的乳儿,指尖湿答答的,奶汁唾液白精分不清。“胡副将屁股挨了那么的伤,怎么还能好端端来你面前,接你的差事?”引章认出刚才出去那人是胡副将,明明在李府被打得奄奄一息,差点救不回来,才几天过去,跟没事一样下床走路,还能继续办差事,说其中没猫腻,她是不信的。那天胡副将拉着李容蓉在隔壁苟且,她就察觉蹊跷。“想知道?”梁衍凑到她耳边,声音低低的问,缠绵炙热的声息洒落在她耳边。“说正经事,你别跟我闹。”嘴上这么说,却禁不住痒,引章扭身子躲开,却被梁衍掐住腰,不给她动。又不能让外面守夜的士兵听见,引章轻轻笑着,一声儿一声儿,猫挠人似的,梁衍隔着衣袍掐她的屁股,声音里透喘,“小妖精,你不给我,我怎么甘心告诉你?”“你不说,我也知道。”以前锦衣卫没废时,引章在宫门前看过他们办差事,要是长官说打着问,那犯罪这人最后只落得一身轻伤,并无大碍,要是说好生打着问,便是打重一点,留下个活口,最厉害的一种打法是好生着实打着问,长官一口气说完,底下能把人往死里打。依胡副将的伤势,瞧着皮开rou绽,看得人害怕,实则内里没一点伤,好着呢。引章问,“你故意叫人手下留情,这几日却派重兵看守他,是不想第三人瞧出你们之间的猫腻,让他悄默默去干什么坏事吧?”“你这话说的,我只与你有扯不清的猫腻。”想起刚才他交给胡副将的画像,画里分明是一个姿容贤淑的女人,引章红唇微撅,“瞎说,你心里还藏着哪个相好?”梁衍知道她这是来来秋后算账。女人的心眼,比针尖还要细,容不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