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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顺着rutou一直游弋到腹部,最后落在大腿根,停了停,大手分开她已经湿润的花xue,在阴蒂上厮磨吮吸,唇舌总能找到那里的敏感处,反复时重时轻的玩弄。顺延到两瓣yinchun内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像是被电流通过般。呻吟娇喘声愈发不可收拾。“真sao,还没开始做,就高潮。让你塞着不准取的东西,谁让你取掉的?”像是惩罚般,本就肿胀不堪的乳尖又被重重捏住,拉扯。男人清冷低哑的声音具有某种蛊惑性和危险度。“不舒服就取了,下次不敢了……”说下次不敢的人,通常都有极高概率再犯。他只想要面前这小东西一次性记住。他拿出盒子内的假阳具,打开开关,从两瓣水涔涔的花xue中心送了进去。阳具送到最深处,被内里软rou紧紧吸附着。电动阳具在花xue里自动抽插。她带着几分祈求仰头,呻吟又软又媚,“老公,我想要你的roubang插进来,这东西…太硬了,没你插的舒服。”第三十七话不跟你做了(h)她嘴上说着,身下的反应却不一致。男人清浅勾唇,淡然的面容多了几分邪性,看阳具在她身下插着,不断有yin水沾染溢出,地面没多久就湿了一片。“拿出去啊,这东西cao的太快,我要死了…唔…我要跟你做,不要被这个硬邦邦的东西插。老公求你了……”xue内自动阳具插得又快又猛,她完全承受不住。可无论她怎么撒娇卖惨,男人都没有分毫动容,反而把那东西推得更深,“夹紧。掉出来今天cao烂你的小sao逼。”“不要夹这个,要夹你的大roubang。”“不是更爱你的玩具吗。”眼前的光线被眼罩遮蔽,她大致能判断出他没有照做的意味,扭动臀瓣终于将硬邦邦的东西从xue内挤出去,掉落在地面。Abbe终于,她感受到男人身体贴了上来,roubang在她腿间翻开花瓣,直接插入先前被阳具快速抽插到麻木肿胀的花心。舒服到她垫着的脚趾缩了缩,腿软到站不住,手腕也被手铐束缚,勒的难受。可现在的她顾不上管这个。真zuoai要比同硬邦邦的物品舒服的多。没给她舒服太久的机会。乳尖被某种冰凉的金属物体夹住,肆意拉扯揉捏。挺翘的臀也被鞭子之类的东西抽了下,不消多时就浮起红痕。不明缘由的她开始委屈,“你好凶,我不要跟你做了。我现在手腕疼,屁股也疼。”“刚才还叫老公,现在就不要跟我做?”教育都教育过了,他取了她身上眼罩和手铐,“还敢把这些东西寄来公司?”看着满满一盒成人用品的付小糖,完全不记得她买过,还是很老实的回答,“不敢了。”因为平时优雅斯文的付凛,每每到同她单独相处到zuoai的时候,动作总是粗鲁又蛮横。神经感受到疼,可身子却还是想要迎合他。不受控制。“真不跟我做了?”言语温和到俨然是征求意见型,仿佛刚才动作凶且粗鲁的是别人。趴在男人结实阔绰的胸膛前,鼻息闻到和自己相同牌子沐浴露的淡淡味道。她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突然惹毛他的,身子经过刚才的玩弄早就敏感的不行,她小声说,“要……”她的身体就被摆弄成跪趴的样子,一双乳都压在沙发上,挤压得柔软乳rou都瘫软在靠背上。男人虎口握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拍了下她的屁股,“抬高。”第三十八话被cao到失禁(h)这下正好拍在先前被抽到有红痕的地方,从他的视线能清晰看到,花xue也跟着颤了颤,张张合合像在发出无声邀请。透明的水像汪小清泉,又开始汩汩渗水。白皙的腿根沾染到,亮晶晶的全是液体。两瓣粉rou似乎被先前的阳具搅麻了,肿胀充血,带着某种病态的美感。“怎么这么多水。”没有回头,却能感受到落在身后隐私部位的视线,不再是平时的清冷自持,变得炙热。“水多方便被老公cao,插进来的时候就不会干涩了……老公我要,要你的大roubang,不要别的。”“小sao货,真是越来越会叫床。”整根没入后,忍耐良久的花xue内壁终于等到了心仪的东西,水又多又紧,包围吞吐着遍布经络的青紫色巨物进进出出。——比他刚才看到时能想到的感觉还要舒服,他的眼里也沾染欲色。yinnang不断拍打在女人柔软嬌挺的臀上,发出啪叽啪叽的拍打声,雪白的臀没多久就红了片,和先前的鞭痕融为一体。参杂清脆悦耳的铃铛声。难以辩驳哪种更响。女人温软的娇喘吟哦不绝于耳,“老公你插的好深,唔…我要被cao坏了……”“受着。”没太久,她微微仰头,黏腻的津液顺着嘴角溢出,原本紧贴上来的臀开始不安分的试图挪开。cao过她这些次后,他也能发现每每有这个征兆的时候,通常都是濒临高潮。她又爱勾引人,耐力又短,高潮之后花xue就变得很敏感,哼哼唧唧的喊疼,不大愿意让碰了。做一次的时间她总是高潮两三次,甚至更多。阴蒂突然被按住,碾磨挤压,几次濒临高潮又被捻了下去,她逐渐承受不住这样的反复,“不要了,别一直这样玩。老公,xiaoxue要被cao坏了。”“能cao坏还能夹这么紧?”桃桃抽插在花xue间的roubang拔出,听到“噗嗤”声。她被握着腰拎起来,跨坐在男人身上换了姿势。——这姿势就像小孩子时期,被爸爸抱着撒尿的样子。不同的是,能清晰看见自己的xue内搅动。换好姿势,大roubang又从双腿间找到位置,贯穿到底。每次拔出都会连带花瓣的粉rou扒在roubang周围,似是不舍,进来的时候都会让xue内聚拢的更紧。roubang上全是晶莹水渍,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流。他在她的耳畔呼吸渐重,带着她的身子跟着颤栗了下,才说,“看着。哪里会被cao坏。”“哪有人爱看自己被cao……”可这个姿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