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春梦(梦中被指jian/挂在树上被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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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的白瓷花盆在筱蕾手中摔了个粉碎,泥土和草叶散了一地,白昙的残香丝丝缕缕荡漾开来,像一个温柔又熟悉的怀抱,缓慢又轻柔地拥住了被迫袒袒露身体的少女。 若有似无的白昙香气仿佛带着某种安定情绪的力量,思玟的意识逐渐变得朦胧,赵筱蕾得意洋洋的扭曲面容在她眼中越来越模糊,声音也渐渐变得很遥远,被折磨了整整一夜的身体和精神都不受控制地软和下来,眼皮无比沉重,仿佛终于不堪承受再多的恶意与屈辱,思玟阖上了眼,昏了过去。 “无趣,这就昏了?”赵筱玫冷哼一声,狠狠拍了拍赵思玟苍白的脸,“不中用的东西。” 筱玫掩着嘴笑了笑:“jiejie何必生气,左右这贱奴从今以后都翻不了身了,有的是机会摆弄她。” “说起这个……”筱蕾眯了眯眼,不满道:“你昨天太大意了,怎么让她冲撞了城主?我都说了,药效一上来就给我传信,我好把客人们引来,你倒好,非要找人cao弄她。” “jiejie也太心慈手软了些,在宾客面前当众发情根本罪不至死,家主最多夺了她嫡女的身份把她发配去家庙,可若让她当众失身,后果就不一样了,家主必定会杀了她以正家风。” 筱蕾的目光在她脸上缓缓游移,过了很久才一点一点蹙起眉:“让她失了身份从现在的位置跌下来还不够吗?还想要她的命?玫儿,从前是我小看了你,你的手段比我了得啊……” 二人的声音渐渐远去,恍惚中,思玟犹如陷入梦境,一个衣着素淡,眉目俊逸的雪衣男子模模糊糊出现在脑海深处的意识中。 云哥哥,是你吗? …… “玟儿,我此去京城,半年后才能回来,怕是赶不上你的生辰了……” 梦境之中犹有萦而不散的白昙香气,悄无声息地幻做她心心念念的爱人。 云系舟站在繁茂的花树之下,半垂着疏朗的长眸,落在思玟脸上的眸光全是歉意和怜惜:“对不起,我虽身为云氏长子,但还未掌握家中大权,不得不服从族里的安排。此次入京,事关重大,若事情办得顺利,待我回到南城,威望足堪继任家主之位……到时候我定倾尽所有前来迎你入门,做我珍重的爱妻。” “来不及回来吗……”赵思玟低着头,竭力掩去眸底的落寞,小指绕着胸前长长的发丝,轻声道:“这样的生辰宴本就无趣,现在你又不来了,就更没人与我说话了……” 云系舟很轻地笑了一下,摸了摸她的侧脸道:“我虽赶不及回来,却不会忘记为你准备生辰贺礼,到时让你看到它们就像看到我一样,必定不会让你寂寞的。” 思玟被他提起了兴致,目光灼灼望向面前温润俊秀的男子,急声问道:“是什么?快让我看看!” “傻姑娘,既然是生辰贺礼,肯定只能在你生辰那天给你啊……” “那岂不是要等很久?”思玟小声嘟囔一句,紧接着又蓦地闭上眼,轻叹道:“真想时间过得快一些,早点看到你为我准备的礼物啊……” …… 可是谁能知道,她等来了自己十八岁的生辰宴,等来了云系舟不远千里送来的八百夜白昙,却也等来了姐妹们残忍的陷阱和云系舟决定另娶她人的消息…… …… “其实也不必送什么贺礼的。”梦境中的思玟蓦地一笑,话语中带着几分被娇宠长大的少女特有的娇蛮天真,恍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将要迎来怎样的命运。 “你早些回来,多陪陪我我就会很开心的。” “我很快就会回来。”云系舟把她揽入怀中,继而在她的发顶落下一个十分干净温和的笑容:“待我从京中回来,必定以云氏家主的身份,给你一场南城最盛大华美的大婚之礼。” 少女欢喜娇怯地低头,一颗“砰砰”作响的心被填得满满当当。 能嫁所慕之人为妻,她再没有不满足的事了…… …… “呵,原来你笑起来是这副模样啊。”熟悉又突兀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仿佛一股可怕的力量瞬间将平和宁静的梦境捣得一片稀碎。 这道声音冷冽严厉,带着一点点的沙哑,其实是很好听的,可在思玟耳中却犹如催命魔音。 这不是云系舟的声音。 这是……是凌渊…… 沉溺在梦境中的少女被迫从梦境中苏醒,不堪的现实犹如一团黑雾兜头罩下,上一刻还满心欢喜的心脏骤然开始痉挛,身体本能地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放在她腰际的手悄无声息地收紧,思玟陡然僵硬的身体被往里按了按,下体冷不防蹭到一根坚硬guntang的巨物。 身体本能的记忆竟比脑识更快复苏, 思玟浑身僵直,眼睫微颤,战战兢兢的眼眸抬起,落到怀抱着自己的男人的脸上。 年轻的世家公子姿容俊秀,相貌不凡,一袭白衣清贵出尘,玉雕似的俊雅五官与她记忆中的云系舟一般无二。 可他脸上似嘲非嘲的笑意和冷厉的眸光又绝非云系舟所有。 思玟猛地一颤,喉头滞涩得可怕。 “你不是云哥哥,你是……”她惊恐道,下意识想从对方的怀抱中脱身,可是身体却被对方一只大手紧紧箍在怀中,分毫都动弹不得。 “我是你的夫主啊。”那人勾着唇角微微笑了,分明用着云系舟的脸,笑起来的样子却和云系舟大相径庭,带着满脸毫不掩饰的恶意:“cao了你三个月,还认不出我来吗?” 思玟一对凤眸因惊恐而大睁,眸底清晰地映照出“云系舟”清俊的容颜慢慢扭曲,眼神变得森冷,眼中悄然露出与凌渊极其相似的酷烈光芒,面容随之悄无声息地变做凌渊的模样。 “……连做梦都在念着他的名字。你还是想嫁云系舟?嗯?”动弹不得的身体被人打横抱起,凌渊抱起她慢慢向前走出两步。 四周的景致像被洇开的墨渍,悄然扭曲变形,落花缤纷的花树转瞬幻做一片花海。 藕臂玉腿被向两边拉开,分别捆绑束缚在左右两棵粗壮的树干上,思玟身体悬空,雪白纤细的身段被吊挂在两棵花树之间,略微散乱的墨雪青丝顺着肩胛垂落,发稍在腰际处轻轻拂荡,一身云锦华服尚未被扒下,看上去就像一只妍美的蝴蝶,误触蛛网,被牢牢粘住了身躯,等待着被拆吃入腹。 凌渊冷冷地看着被悬挂在树中间的小奴妻,森然道:“可惜啊,你既嫁我为奴,便是在梦中也无缘与他聚首。” 话音落地,他掌心疾风扫过,思玟胸口蓦地一凉,包裹胸腹的衣料片片裂碎,伴着鬓边几缕被掌风削落的发丝飘然落地,雪白的酥乳彻底露出,尖挺的奶头在天光下闪动着嫩粉色的光泽,两枚金色的yin环贯穿乳尖,下方着的小小铃铛随着身体的颤抖摇摆微微抖动,发出细碎的清响。 “莫不是这些束具还不足以提醒你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凌渊调情似的在她挺立的乳尖上打着转轻抚,却在思玟忍不住发出压抑呻吟的同时拽住乳上金环狠狠往外一拉,满意地听见小奴妻的呻吟瞬间化作高亢的急喘。 “如此yin贱敏感的身体,一碰就发浪,一摸就流水,生来就该成为我的胯下之奴。”凌渊一双粗厚大掌掀开繁复的裙摆,熟门熟路地探至思玟身下秘处,双指并拢在洞口大张的花xue入口处探寻似地轻轻一抚,染上一手炽热黏腻的蜜液往思玟苦欲交加的绯红侧脸上一抹,沉目笑道:“湿成这样,怕是早就痒得不行了吧?别担心,为夫这便来弄你。” 沾了yin液的大掌掀开下摆,掏出早已坚挺火烫的roubang,凌渊一手握着自己粗长狰狞的茎身,一手化作掌刃,“噌噌”两下就划破思玟身下碍事的层层裙摆,少女溜光无毛的私处完整暴露在外。 破碎凌乱不能蔽体的衣裙只剩下几片可怜的布条堪堪挂在雪嫩的娇躯上,袒露在外的胸乳和阴户满是虐玩的印记。思玟被悬空挂在两树间的身体无助地发颤,直到凌渊并拢的双指凶狠捅入身下麻痒潮湿的花xue。 “啊——”脸上红霞漫起,本还在挣扎颤抖的思玟被带着薄茧的双指一番插弄,浑身的气力都化作了在四肢百骸乱窜的激流,身体瞬间失力瘫软,唯有xue中满是褶皱的软rou,如饥似渴地绞紧捅入其中的异物,炽热的花汁蜜液汹涌蜜出,随着双指的进出插合,滴滴砸落在脚下的泥地里。 “啊……别、别在这……”在野外被夫主用手指抽插捣弄的强烈羞耻感让小奴妻忍不住哭着哀求,可话还来不及出口,xue里就又承受了一记来自夫主的大力捅弄,深藏蜜xue尽头的花心猝不及防被捅弄开来,磅礴汹涌的刺激像电流一样迅速席卷全身。思玟全身上下每一寸皮rou都仿佛被濒死的快感狠狠碾过,口中发出短促的厉叫,头颅高高仰起,墨发青丝垂坠在地,柔颈向后仰起形成一道利落美丽的弧线。 “被夫主插得爽不爽?”凌渊扳起思玟的头,凑近耳边一字一句道:“没让云系舟看到你被我插干到高潮的模样当真可惜啊。” 思玟早被暴烈的快感模糊了神志,哪有余力回应凌渊的污言谑语,还没来得及喘息几口,光溜溜的下体就被一条炽热的巨根狠狠一扇。 夫主嘶哑严厉的声音伴随着下体被rou刃一分为二的可怕痛楚同时出现: “现在,为夫要roubangcao穿你的身体了。你,还不给我醒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