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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见到她身体的一刹那,四肢酥麻,心口亢奋地跳动,急促有力。想做什么?自然是日夜遐想之事。缓缓走过去,单膝跪在她身旁,声音低哑道:“我出征前每每以声色诱惑jiejie,jiejie为何不问我缘由?”原来不是她多心。秦窈不曾经历过男女间的情情爱爱,却也疑心他那时的言行举止古怪。两人靠的近时,他的薄唇会忽地有意无意擦过面颊。夜里自前厅回后院,他说担心她冷,伸手圈着她的腰身。这些举止过于亲密,秦窈想起外祖母的话,心焦不已,多次以圣贤之话与史上luanlun之事谨训,期望警醒他。他不明说,此事尚有挽回的余地,她与他之间还能以亲情相待。一旦挑破,秦窈再也无法制止。“阿纵,你喝多了,我唤嬷嬷进来送你回房歇息好不好?”秦窈欲离他远一点,刚动,他抬手按住肩膀。温热细腻的肌感自手掌下传来,秦纵呼吸一滞,手不由自主地沿着曲线摩挲。“我是多喝了几杯酒,却不至到醉的地步。我知道自己心悦jiejie,想同jiejie欢爱。我也知道jiejie不敢嫁予我。可我忍了三年,不能再忍了,今日我一定要同jiejie做尽男女之事。”秦窈挣扎着躲避他的触碰,听到最后一句话,心神欲裂。来不及劝阻,被他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秦窈心慌意乱,厉声道:“阿纵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想千辛万苦拼来的功名毁于一旦么!”“假若功名能换来jiejie的回应,我双手奉上。”秦纵将她放在床上,解衣裳之时,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放肆狂热。秦窈背对他缩进床角,将被褥卷在身上,牢牢地抓着。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敲击耳膜,她周身冰冷。“秦纵,我是你亲生jiejie!”“只有jiejie才能令我情不能已,时时刻刻想撕开jiejie的衣裳。”秦纵跨上床,运劲拉开被褥,她白皙的后背一寸一寸露出来。火热的唇贴在背上,秦窈似被烫伤,剧烈挣扎,“违luanlun常人皆不耻,阿纵你不要再错下去了,jiejie求你。”此刻什么道理、何方神圣都无法阻止他要她,违luanlun常又如何,他若有罪,神人尽管来共罚。秦纵一手穿过她腋下,横按住前胸,一手掐着她的腰,不准她挪动一分一毫,沉迷地吮吻雪背上的肌肤。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自小照顾到大的亲生弟弟要强迫与她欢爱。秦窈疼得直不起腰,luanlun之罪一刀一刀刮在心上,鲜血淋漓。不要他自毁前程,泪水朦胧地捶打他的手臂,“你松开,松开……”秦纵听出她言语中的哭腔,克制着滔滔的情欲,将她翻过来,俯悬在她身上,“jiejie不哭,有罪也是我一人有罪。jiejie不愿给我,我今夜不择手段也要进入jiejie的身体里。”秦窈看着他情色润红的薄唇,欲念毫不遮掩地在眼底涌动,悲戚哽咽,“你不念爹娘同赐的血rou,连秦家的名声都不顾了是不是?”秦纵抹去她的眼泪,“我向jiejie起誓,此事不会损害秦家的声誉。我对jiejie有情,爹娘泉下有知也不会怪罪。”其实他心里真正想的是,他对她有情,即便爹娘在世,他也敢要她。jiejie的身体,秦纵想象过千百遍。真正见到时,依然移不开眼。肤如玉河,莹润生辉。两圆奶儿娇艳玲珑,腰肢纤细柔美,小腹上一点肚脐灵巧可爱。无处不吸引他。秦纵以手缓缓抚摸过,陶醉其中,“jiejie生得真漂亮……”意乱情迷地低头吻她,但她牙关咬得很紧,秦纵进不到口中,急不可耐,暴力地捏着她的颚骨闯入。好疼,秦窈红着眼睛拍他的肩膀。秦纵放开,捧着她的脸专注热烈地辗转深吻。男子阳刚火热的气息如牢笼,将她锁入其中,躲避不得,逃离不得。秦窈被迫承受着他唇舌的侵略,抗拒的双手被他反压在头顶。下巴,细颈,肩膀,锁骨,没有一处躲过他的舔舐,水迹成片,湿润靡艳。两人赤裸的肌肤紧密磨擦,秦窈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里的力量与疯狂,惶恐畏惧,曲起膝盖推他。秦纵趁势挤进她双腿间,含住乳蕊大力吮吸。好甜。秦窈猛地一轻颤,肩膀抵着床榻使劲力气挣扎,腰肢高低扭动,撞击着他结实的腹部。阳物胀大至极限,嚣张猖狂,顶端兴奋地渗出一两点粘液。乳蕊几次欲滑出去,秦纵急燥地咬住,掐着她的腰狠狠按在身下,挺着阳物抵在xue口处。那是……秦窈僵住,脸色一点点发白,“阿纵,你再不停下,我会恨你。”秦纵吞咽的动作慢下来,抬起身摩挲她的脸,眼睛猩红,“我停不来下了,不做我会死。jiejie乖乖给我好不好?”他会死。秦窈呆住,痛得不敢大力呼吸。看着他青筋凸起的额角,慢慢闭上眼。她妥协了。秦纵亲亲jiejie的唇角,手掌摸下去,揉揉湿软的xue口,两指试探地推进去。原来这里不是空荡的一条甬道,四周生长着密集的软rou。它们会动,紧紧吸蠕着闯入的异物,滑腻柔软。秦纵粗喘,小心翼翼抽动手指,“jiejie再出多点水,我忍不住了,要插进去。”还不够,她还不够湿。听闻女子第一次很疼,秦纵不舍,想尽可能令她舒服。咕叽,渐渐有水声响起。秦纵抽出手指,扶着阳物在嫣红的xue缝上滑动,沾染上水液,腰部运力,将伞端插进去。xue径温热紧致,舒畅销魂,秦纵眼尾直跳,刺破了那层阻碍,不停挺腰深入。越入越紧,他被夹得寸步难行。秦纵如困兽般呻吟一声,拭去jiejie面上的冷汗,“我要全部插进去,jiejie忍一忍。”迟早她都要给他贯穿的,长痛不如短痛。“啊——”秦窈仰起头,凄厉一喊。他的阳物是一把利刃,割开她的身体撕出一条血路,痛,刻骨铭心。“没事了,不疼了,jiejie不要哭。”秦纵抱着她的肩膀,哑声安抚。一轻再轻,用尽克制,压着肆意狂野插她的念头慢慢退出来。血丝沿着rou刃滑落。秦纵想起每次出征前的祭旗仪式,他亲手以鲜血涂在军旗上,将战事宣告天地,求得神灵的庇佑。他不信鬼神,只想借此激励将士。鲜血,是最好的刺激。秦纵贴着秦窈的额头,音色疯狂又庄重:“jiejie将处子血给我了,天地见证,jiejie往后是我的,我也是jiejie一人的。”“你有辱天地,怎敢得到见证……”秦窈泣不成声。蜡烛燃尽,悄无声息地熄灭。房屋沉进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