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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吻着她的唇角鼻尖。潜藏的卑怯自此烟消云散。他年十九名震朝野,功勋卓著,而她不过一个籍籍无名的女子,无颜无才,不懂凭借什么来维持他的喜欢。她很贪心,肯定自己的情意时,明明祈望他也心悦她便好,现下又想他长长久久心里只有她。阿纵不嫌她心胸狭隘,妇德有亏,更以纵容回应,秦窈眼眶有些湿润。“阿纵,我想起来。”她的声音湿濡,秦纵便依言松开禁锢她后背的手。秦窈坐起来,不让他扣住腰,自己撑着他宽阔的胸膛起伏,rou刃在腿根间隐隐现现。“阿纵,我也很想亲近你,可我看不见我现在的模样。”她喘息的字句行间带着甜腻的吟哦。“你撑得我胀疼,我皱眉发颤的模样是不是很丑?我承受不住你给的欢愉,张嘴喘息的模样是不是亦很丑?我不想给你看见这些。”“不是,jiejie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美。”秦纵看着她,移不开眼。她眼角眉梢寸寸生出风情,一蹙一扬,妩媚流光。朱唇轻启吟哦时,皓齿微露,神韵惑人。两边圆挺的奶儿如玉山,腰肢纤细,扭动若无骨,婀娜多姿。他的jiejie一心一意动情时是这样的。端庄稳重是她呈现给外人的模样,现下的她仅仅供奉给心悦之人。她缓慢的吞吐疏解不了秦纵身体里急迫的燥热,可是他不想打扰jiejie寻找自己的欢愉。秦窈眼睛蒙上了一层漂亮的水光。她不再起起落落,反含着整根rou刃坐在他腰上慢慢地扭动。这样她的身体里一直很满,不会虚空,不会sao痒,rou刃根部搅磨着酥麻的xue口已经让十分她舒服了。“阿纵,你抱着我,抱着我……”她口齿缠绵的叫唤。她这副娇软的模样,秦纵连命都想给她。撑着床坐起来,将她搂在怀里。rou刃因他腹部的直起胀得更大,xue口迫不得已张得更开容纳他。秦窈轻喘,攀着他的肩膀扭腰,扭送至前面时,敏感凸出的rou珠蹭过他坚硬的腹块,她腿一软,哆嗦着依靠在他怀里xiele,放松地失去神智。秦纵还不想那么快泄给她,提起她的腰身,等水液喷溅完才又插进去。xue径仍在缩紧,秦纵尾骨酥麻,腰腹运的力气很大,野蛮地撑开腔壁供他肆意抽插。两人泄过的水液残留一部分在里面,rou刃冲击进入时水液溅向内壁,须臾又反弹回来,喷在伞端上。秦纵做得兴起,放她躺在床上,托高她的后腰迎合撞击。床榻吱嘎吱嘎晃动,声声急剧。帐幔外,倾斜的日光已经慢慢退出屋外,剩一室旖旎风光。李嬷嬷同花盎吃完了一壶酒,先去门外听听动静,见还未停歇,悠悠地又去热了一壶酒回来。“这日头愈发暖和了。”她感叹。“暖和才好呢。”花盎应道。两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笑起来。也不知笑个什么,但谁管得着呢。番外二人间欢<破俗(绿蜡)|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番外二人间欢骠骑将军近来满面春风,朝中文武百官无不看得出来。暗中打听,原来是同其亲姐私成好事。文官不耻,敢怒不敢言;武将贺喜,大大咧咧谈笑。一日退朝,众官见左丞相叫住骠骑将军,遮遮掩掩地说些什么。这事就奇了,自古文官与武将不对头,语不投机,往日也不见他二人有交情,朝上更无公务需共议。仔细一想,左丞相贪财好地,骠骑将军品德不正,二人在一起还能有何好事,左右不过狼狈为jian。秦纵亦觉周蔚行的举止匪夷所思:“……丞相为何觉得我需要此物?”其实众官忘了一件事,左丞相同骠骑将军还是有些交情的,譬如骠骑将军上次无召私自入城,左丞相在天子面前为之说过情。秦纵有些想不透周蔚行的用意,在此事之前他们并无深交。过后他致了谢意,两人才开始见面寒暄几句,但如今绝无熟到周蔚行给他私送补精壮阳之药的地步。周蔚行不知自己的举止受到众人猜疑,他真只是敬佩秦纵的为人。想想普天之下有多少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娶亲姐,秦纵天赋异禀,若忠君,国家甚幸,若存二心,社稷不安。至于那点背德之事,在大义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当然了,他今日不是来赞扬秦将军的。周蔚行看了看对方挺拔精壮的腰背,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未雨绸缪,秦将军新得了夫人,不知房事最损身体。此丹药乃是从西域名医手中买来,听闻不只有滋补之效,更可使男子雄风不减,每次半个时辰不在话下。”左丞相三个月前已成了亲,秦纵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腰,听到末尾一句,意味深长问:“丞相以为半个时辰很长?”周蔚行心中咆哮,大受打击,面上沉稳得体:“此话是送丹药之人说的,大抵怕损害男子的颜面,我因此不改其言。将军若用不上,转送他人罢。我亦无需此药。”不等秦纵回话,从容离去。及至上了马车,暗自磨牙挠窗。秦窈昨日来了月事,阿纵又说等他回来画眉,故而仍躺在床上看些史籍。听到脚步声,刚拥被坐起,他便大步走进来,摸摸她的面颊:“jiejie怎么不多歇息一会,小腹疼么?”秦窈笑吟吟地望着他:“我睡足了,身体没有不适,阿纵不要担心。”起来替他更换官服,摸到一个瓷瓶,仰面问道:“阿纵,这是何物?”原来是周蔚行送的丹药,秦纵解释一番,搂着她含笑道:“jiejie说我需要此药么?”秦窈面红:“是药三分毒,阿纵你不要乱服药。”依他如今在床榻上要她的时辰,哪里需要这些药物。怕他轻狂不爱惜身体,又再三叮嘱他不可服用此类丹药。秦纵一一答应,挑逗道:“jiejie还未回答我方才的问题呢。”秦窈拿常服给他穿上,低头系衣带:“阿纵你整日寻我开心。”秦纵伸手摩挲她颈上露出的肌肤,爱不释手:“jiejie此言差矣,这是夫妻间的情趣,jiejie早些适应才是。”他教的夫妻情趣总是教秦窈招架不住,每每脸红心跳,“阿纵,你自己学坏不算,我也要叫你带坏了。”秦纵笑得愉悦:“那不好么,jiejie是我妻子,正该夫唱妇随。”“我辩不过秦将军,”秦窈拉他来梳妆台,自己坐下,“阿纵,你不是说替我画眉么?你画完我们去用早膳罢。”秦纵前些日子见她画眉,觉得有趣,心中痒痒的,想替她画一次。谁知这细细的眉毛如此难画,描来画去也勾勒不出她往日画的模样。端详片刻,低低笑道:“原来画眉也不易,jiejie擦了重画罢,等改日我练熟了再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