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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欲的红色。圆润的髌骨抵着他有力的大腿,硌得他有些不舒服。“撕拉”旗袍的开叉瞬间拉高,她的大腿像弓一样被拉开,一包guntang贴近她的腿心,她不由地一哆嗦,下意识,撑着身体,想要躲开。却被一只大手生生拖了回来。贴得更近了。“你想要我么”染着情欲的暗哑,像不知疲倦的风,不再只是凑巧路过她荒芜的平原,这一次,终于为她停留了。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生发出来,不可抑制。“我……”陈醉低下头,含住她的嘴唇,细细啃噬着,将她的话悉数吞下。她想不想要他,他根本不在乎。只要他想要就行。舌头在她贝齿前抵了抵,像打招呼一样,却不管主人欢迎与否,就着捏住她下颌制造出的空间,登堂入室。与那条青涩的软嫩纠缠在一起。“乖,夹住我。”没有动。不乖。抓住她的大腿,摁到他的腰上,“不夹,我就cao死你。”感受到腰间传来的压迫感,陈醉不由心底喟叹了一声,按住池藻藻的头,吻得更加用力。别想逃。而另一只因为常年打篮球而略显粗粝的大手,则攀沿着她光滑的小腿,顺着旗袍高开的那条缝,一路向上,一路点火。池藻藻觉得好烫。这股热度不只是来自对面隔着两层单薄布料的rou体,还有,她自己体内的。隐秘,羞耻,而又兴奋。一声细细的呻吟,从他与她胶着在一起的唇舌中泄露出来。体内喷薄而出热量让她有些无措。可是她的舌头、头皮、大腿,他含弄她时那黏黏腻腻的水声,还有他愈来愈重的呼吸,都让她浑身酥麻,战栗不已。那些被他引起来的火焰,汇聚到一起,像岩浆,滚滚而下,汇聚于她羞于启齿的娇嫩之处,滑落出来。恨不得此生就从此停住。大腿!池藻藻瞬间清明,急急地握住那只作乱的手,不让他继续往上。可惜,晚了。陈醉退出她温热的口腔,眼底跳跃着明明暗暗的火苗,为着食指勾住的那条弹性十足、停在她腰间的带子,兴奋不已。“丁字裤,嗯?”池藻藻瞬间满脸通红。避开他的眼睛,堪堪停在他清晰的喉结上,造物主对他好像格外偏爱,那么一个小小的物件都要日日夜夜精心打磨。真好看啊。“旗袍有些紧,穿普通的,有印子。”他会怎么看她?会不会觉得她轻浮?会不会就此把她彻底从自己的领地驱逐出去?那些关于他偏好清纯挂女生的传言踩着拍子,在她脑子里环绕不去。紧张。她看见那好看的喉结上下滑动着了一下,却又像被什么滞住了。他没开口。患得患失。不对,她从来没有得到过。终于,有什么酸酸的东西不受控制的从心底泛溢出来,泛滥到鼻头,泛滥到眼底。水汽迅速氤氲,蓄积到眼下,浅浅的一湾,不堪重负,重重地砸下。砸到他心里。在他那看似光怪陆离,实则早已燃烧殆尽,焦土一般的世界,像雨一般,下了起来。刚才的旖旎一下消失。陈醉紧皱着眉头看着她。他以为她是想要他的。松开她,退后一步。小小的一步,像是在宣判什么,在她心头撕开了一条好大的口子,她有些不能呼吸了。好疼。泪水更加汹涌地流出来。碎碎的呜咽声,让心里的那场雨更大了。艹。像瓷器,明明还没碰到,就从底下生出裂缝,仿佛要讹住他一样。烦躁。他一向没什么耐心,他喜欢女人哭,但仅限于床上。这种需要哄的小娇娇,他敬谢不敏。他果然还是喜欢耐cao的,好打发,省事得很。只不过,她到底不一样些。虽然他此刻也没弄懂到底是哪里不一样。或许是漂亮的不一样。他弯下身子,捧着她的脸,纹路明显的指腹轻轻试过水痕,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别,我害怕。”像小猫。不知道是不要,还是不要停。呵,他精虫上脑了。“乖,别怕。”“我……”突如其来的铃声打断了池藻藻的话。“喂,老师……什么?……我?……好,我现在过来。”她跳下桌子,转过身,准备离开,却又有些不甘心,回过身,问,“我有节目,你来吗?”陈醉眯着眼打量着她,刚才她转身就走,干净利落,想想自己刚才良心发现班的温柔连个感谢都没捞着,无名的火气腾地冒了出来,她要是敢这么走了,他不保证会不会把她抓回来,强行要了她。可是偏偏她又突然转身,用小心翼翼而又虔诚的希冀的目光,讨好地看着他。毫无章法的情绪波动让他想笑。他承认,他被取悦了。“来。”长手一伸,系上她胸前的盘扣。果然很滑。得到肯定的回复,池藻藻不再犹豫,迈开步子,小跑而去。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小狐狸精,他本来想就此打住的。可是看着那因着他而过分拉高的开叉,一开一合的吞吐着那片雪白时,他的下身更紧了,算了,对于美人,他就耐心些。放开裤中的guntang,哬,更大了。忆着刚才她滑腻大腿的触感,借着前端分泌出来的液体不慌不忙的上下撸动着。“喂,校庆上那个穿旗袍的节目什么时候开始……”艹,刚才居然忘记把手伸进去抓一抓那两团柔软。欲求不满啊。池藻藻一路向下跑到一楼,余光瞥到一楼的花坛,不禁顿住脚步。脑海里浮现当时树下的陈醉,明明灭灭,亏了那阵风,她真切地听到他说他一会儿要回教室。关于甘心与否的疑问终于在那一刻有了答案。她不甘心啊。她喜欢他,不言不语,像海藻,明明努力向阳而生,却还是不被问津。这场旷日持久的暗恋,漫长到她忘记了时间的长度。若是后来者居上了,那份低到尘埃的喜欢还要怎么盛开?她不能甘心,不能像路人甲一样在他的世界雁过无痕。所以,她把自己做成了一个饵,站到他桌旁,想试试能不能钓上那条叫陈醉的鱼。还好,鱼咬钩了。出乎意料,咬的还挺深。抚了抚仍旧有些湿润的眼角,轻笑,她再也不会为了那些不清不楚的传闻在他面前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