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书吧 - 高辣小说 - 小城故事多(限)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0

分卷阅读140

    两人之间似乎恢复了以往的相处方式,并没有什么改变。只是蓝小米一对上薄幸的眼神,总会不自觉露出小女儿的娇态。

顾三问看着无不感慨:“我看着世上也就只能阿幸娶你了。”在其他人面前,这丫头哪像个丫头。

蓝小米觉得这话不中听,柳眉一竖道:“什么叫只能!那魏襄本来也有苗头的!”蓝小米刚说完,瞥见不远处的薄幸,顿时抖了三抖,赶忙打呵呵,“咳,师父您喝茶!”

顾三问嫌弃地瞅了一眼茶杯,径自举起了自己的酒葫芦。

蓝小米小声地叨叨了一句“老酒鬼”,忽听他道:“小米啊,你也知道阿幸有些偏执,认定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不过终身大事,不可马虎,师父还是要问问你的意思,你心中……可愿意?”

蓝小米沉默了一下,扭转目光望向前方。蓝衫的少年在药柜前忙碌着,身躯笔直,每一个动作都自然有序,敛着的眼眸时不时露着微光,满含深情。

这种悄无声息的情愫,只有两个人能意会。蓝小米不禁脸颊发烫,在顾三问认真严肃的眼神下,低垂着头,一下一下戳着面前的桌沿,“就……顺其自然就行了。”

顾三问看了她半晌,才松了口气,“那就好,阿幸做事向来执拗,我总担心他逼你太过。”

“他不会逼我的。”蓝小米脱口而出,连自己都愣了一下。可仔细想想,除了那一夜始末,薄幸确实没逼她。她自己也是个倔性子,若不是有意识让步,薄幸哪能越城池一步,硬碰个两败俱伤也是可能的。蓝小米头一次有了自己是个女人的觉悟——口是心非可不就是女人的专权。

“女人真是麻烦!”

顾三问听到她的牢sao,挑着眉毛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

“得嘞,为师先走一步!”

蓝小米随他起身,鼓鼓脸颊道:“凳子还没坐热就走,师父您还记得自己有两个徒弟吗!”

顾三问眼神悠悠地路过薄幸,心道那臭小子早就不耐烦他呆着了,他何苦杵在这里当烛台招人嫌。

“老夫掐指一算,有雨将至,所以得提前走。”

顾三问说罢,大步溜出了药庐,就跟有狼追似的。

蓝小米嘀咕了几句,继续帮着薄幸晾晒草药。刚将竹匾全部放好,天际的乌云一边往来飘,一边就砸下了雨点子。

蓝小米直说顾三问是乌鸦嘴,手忙脚乱地往屋里搬。

两人忙活了一通,被淋成了落汤鸡,蓝小米还在那儿心疼草药,“都淋湿了,还能不能用啊?

薄幸翻着看了看,道:“将底下的烘一烘还可以,不过都是些寻常草药,不值得费神。”

“寻常那也能治病呢。”蓝小米倒十分节俭,找了个新竹匾将没泡湿的药草挑拣出来。

薄幸笑了笑,转身拿了干布巾,去擦她淋湿的头发。

“先把自己顾好,小心着凉。”

蓝小米乖乖把头转过去,手上还攥着两把草药。

薄幸见她闭眼抬脸任揉搓的样子,眼底的温柔积聚不散,轻柔地擦过她水墨般的眉,指腹下的的肌肤,白皙柔嫩,仿佛一用力就能出水一般。薄幸忍不住滑到她的下巴,看着樱粉的唇瓣,眼神闪了闪。

觉察到鼻端的呼吸,蓝小米睁开眼,看见薄幸已经离得颇近的面庞,心跳便快了一拍,想后退时腰间的手臂一紧,将她箍得又近了几分。

彼此的唇越来越近,呼吸似乎都交织成一股。薄幸贴着粉唇压了压,舌尖自她唇逢间探入,感觉到贝齿轻颤却没有阻挡,便似得了允许,长舌径直深入,在檀口中又吸又吮,到处扫荡,勾到那慌慌不安的小舌更是一番搅弄,低低的喘息呻吟之声不时响起,气氛陡然变得火热。

薄幸一用力将蓝小米提坐到旁边的柜子上,托着她纤细的后颈加重深吻,一只手解开她腰间的绸带,带些急切地探进去,贴着凉滑的肌肤肆意游走,几下便剥出半个白嫩的肩头。薄幸沿着她脸侧吮吻而下,在馨香的颈窝流连许久,继而往下,湿热的唇舌贴着一侧的樱粉,啧啧地舔吮。

蓝小米低吟一声,不由缩起了肩头,搁在他肩后的双手不自觉收紧,反而更将人往胸前拉了一截,灼热的唇舌包裹着粉嫩的蕊端,激起身体一阵酥麻。

蓝小米的头脑一瞬开始发懵,奇怪自己明明是清醒的,被薄幸一碰却又全盘失守。晶亮的眸子里,像盛着泉水,氤氲出一层薄雾。

薄幸的冷静自持也渐渐不见踪影,将她的裤子褪到膝盖,便将手伸到她腿间,摸到隐藏在其间的桃源洞口,浅浅戳刺试探,一面解开了自己腰间的束缚。

蓝小米不期然低头,清晰地瞧见他胯间的昂扬,顿时被吓得清醒了几分。少年明明白皙俊秀的模样,那话却生得与他人有些相悖,乌紫的一根在浓密的毛发间挺立着,与周围的肌肤大不相同,看着着实骇人。蓝小米清明的眼里顿时涌上一层慌恐,坐直了上身想并腿,粉嫩的花瓣跟着紧缩,紧裹住薄幸深入的手指。

薄幸弄了片刻犹不见她湿润,喘息有些急,微蹲下身,毫不犹豫就埋入她腿间,舌尖对准紧闭的xue口,一下一下浅探,以期让她快些动情。

“唔——啊……”蓝小米颤声一叫,双手无处安放,将柜子上摆放的东西翻得直响。

舌尖触到一股黏腻,薄幸立时正起身,握着已经叫嚣不已的昂扬,缓缓往窄小的洞口挤着。

“啊……啊疼……”蓝小米蹙着眉,眼里的水雾越发浓厚,薄汗将仅剩的衣衫都浸湿了。

薄幸试了几次,都没能进去,也是出了一头汗,只能按揉着花瓣中的小核,耐心地开导她的身体为他敞开。可这次不比上次用了药,动情得快,混沌之下蓝小米便是痛也分不清什么了。现下人都清醒着,花谷间些微的入侵都敏感异常。可那药也不是长久之法,薄幸有些发愁,欲望累积到顶点却得不到疏解,眼里都往外迸火星子了。

蓝小米看着他憋得快发狂的样子,更是心里打怵,越怕越紧张,xue口缩得越紧,却仍旧有些干涩。长指在其间抽插抚弄了良久,磨得嫩rou都有些发疼了,依旧不见怎么湿润。

听到蓝小米无意泄出的吸气声,薄幸没法子,只能抽出手来,紧锁着眉头,也有些犯难。正在这时,门外响起笃笃的敲门声,蓝小米一惊,就要往起拉拽自己的衣衫,对上薄幸由红转黑的脸色,手缩在袖子里,眼里露着一丝哀求。

薄幸深吸了口气,将她衣衫一裹,把她抱到柜子底下放好,“乖乖呆着。”说罢将自己的衣襟草草裹了裹,转身去开了门。

门外的师兄看见薄幸的脸色,以为自己突然上门打扰到他了,不由连连抱歉。

薄幸现在哪有耐心与他客套,看了眼他蜡黄的脸色,往桌前一坐,伸手敲了敲脉枕。

师兄连忙跨进来,乖觉地将手伸了过去。

薄幸默默平息着内心的yuhuo,一想到柜子后面让自己垂涎的美色,却尝不上一口,就觉得胸闷,敛眉思考该想个什么法子才好。其间长吁短叹,让对面的师兄心里七上八下,以为自己这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眼看就要哭了,听到薄幸说:“夏末时节,饮食上要多注意,少食些凉的。我给你抓些研好的药,回去兑水冲服就可以了。”

师兄心里一松,话就多起来,本着同门爱问了句:“师弟方才脸色不是很好,可有什么为难的事?有需要之处,尽可跟师兄讲讲,能帮的我绝对不推辞!”

薄幸麻利地将药一捆,塞到他怀里,面无表情道:“没有,不需要,慢走不送。”一径答完,将人请出门外,啪地一声关上了。

师兄摸摸鼻子,暗道天才总归是有点脾气的,他可以理解。

也是rou(H)

顾三问觉得两个徒儿大了,除了大事一般不爱与他们黏在一处,不过每个月总要来同他们吃顿便饭,稍微督促一二。

薄幸还在小厨房忙,这师徒俩就扒着桌子开始偷吃。

蓝小米捏着勺子喝着粥,磁勺搁在碗沿上,抖得直响。

“哎哎哎,手不稳啊,抖什么抖。”顾三问睨着她,看她眼周略有倦色,啧了一声,“年轻人,要节制啊。”

蓝小米将勺子扔下,愤愤的表情里夹杂着一丝羞窘。昨天薄幸不得疏解,硬是拉着她用手帮忙,磨得手心都开始发麻了,才放过她。这一夜过去,她还觉得手酸得厉害,丢人!

好在顾三问也觉得自己不适合说得太细,提醒了一句便揭过了,等薄幸出来,看他的眼神却带着丝揶揄。

薄幸只当没看见,见蓝小米只顾盯着粥碗,体贴地夹了一筷子菜喂给她。

蓝小米顿了顿,一口咬下去,细白的贝齿磕到筷子,依旧带着气鼓鼓的情绪。

薄幸弯着眼,一样一样夹给她。

顾三问看得牙根泛酸,埋头一顿风卷云残,嘴一抹就走。蓝小米抬头,已经看不见他人了。

薄幸刮刮碗里的粥,舀了最后一勺举到她嘴边,“饱了么?”

蓝小米呐呐张嘴,愣愣点头。

对于薄幸切换自如的热情与沉稳,蓝小米根本招架不住。每次两人亲密后,她都要消化许久,才能恢复平时的样子。

好在这几日薄幸又开始忙着炼药,蓝小米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一样,放飞自我了。只是门中师兄们见她都要调侃一句:“小米啊,都快成亲的人了,该让薄幸好好管管了!”

蓝小米忍不住犯嘀咕:“说得好像以往没管一样。”

蓝小米跟众人切磋了一阵,大汗淋漓,一阵舒畅。见天色又开始发暗,才拔步往药庐走去。到了一看外面的竹匾已经收拾进去了,薄幸正好掩了门出来,触了触她汗湿的额头,牵起她的手。

“回去吧,又快下雨了。”

蓝小米哦了声,见他左手拿的盒子,不免好奇问:“你拿的什么?”

“回去告诉你。”

蓝小米暗道,什么东西还神神秘秘的。

等回了屋,蓝小米打算沐浴,见他也跟了进来,这才提起了警惕,防贼似的防着他。

“我要洗澡,你出去!”

薄幸舔舔后槽牙,一脸无害,“一起啊。”

这话说得就跟一起吃饭一样随意,蓝小米瞪了瞪眼,过去推他。

薄幸错开身,弯腰便将她抱了起来,搁在浴桶边缘剥她衣裳。

蓝小米挣扎得满脸通红,缩着手不肯配合,还招来他一记轻拍,“一会给你瞧个好东西。“

蓝小米轻易就被转移了注意,“什么好东西?哎你别进来!浴桶这么小……你离我远些!”蓝小米缩在一边,不住躲着他sao扰,一桶水等两人洗完就剩半桶了。

罢了,蓝小米裹着个被单团在床上冒热气,薄幸擦着头发,将之前拿的盒子递给她。

蓝小米狐疑地掀开,见里面还摆着十来个小圆盒,打开一只看了看,不知是什么东西,瞧着倒是晶莹剔透,闻着也没味道。

“凉粉啊?”蓝小米一指头戳下去,便破坏了平滑的表面,软乎乎的膏状物黏在指头上一大块。蓝小米下意识地舔了一下,沾得舌头上也是,登时耷下脸,“呃……这到底什么东西?”

薄幸抓着她指尖,眼神沉沉的,俯身朝她压过来,伸舌舔去她舌上的晶莹,在她呆愣愣的视线下,径直下滑到她腿间,双手抬了她一个倒仰,敏感的花缝间旋即划过一阵湿软。

蓝小米一怔,待要挣扎,薄幸的舌尖贴着柔软的贝rou,将残余的药膏蹭了上去,转而深入紧窄的洞口。蓝小米只觉一阵酥麻从脚底窜上来,当即软了身子,搁在他肩头的脚丫难耐地蹬了蹬。

蓝小米明白过来这药膏何用,为时已晚。薄幸拉着她的手,将指尖那点抹到了自己肿胀的阳刚上,又强摁着taonong了几下,让其充斥到绝佳的状态,牵引着探向觊觎已久的销魂之地。

圆硕的guitou浅浅没入窄小的洞口,一寸一寸往里挤着。蓝小米禁不住细声直喘,虽然依旧有些撑得难受,但药膏的润滑作用让她轻松不少,等深入到底,倒也未觉得疼。

薄幸看她神色还算好,轻呼了口气,撑着手臂缓缓律动起来。

粗硬的阳刚占据着甬道,贲张的脉搏紧贴着内壁,每一下摩擦都清晰异常,每每进入,蓝小米都提了一口气在胸口,如此反复,呼吸愈渐急促。

薄幸怕她难受,不敢尽根没入,凶悍的粗长留在外面一小节,衬着嫣红的花瓣,一种强势的满足感油然而生。随着渐渐开拓的甬道,薄幸的速度越来越快,响起啪啪的rou体拍打声。

“啊……啊……唔唔……”蓝小米呻吟了两声,又咬住了唇,攀着薄幸的肩膀闷哼。清醒之下做这种事,又叫得这么……这么放浪,总让她觉得好羞耻,一点都不像自己了。

薄幸却似故意一般,有时一深入,就对着一处敏感点,起起伏伏地研磨,不听她叫出来不罢休。

蓝小米羞恼地去啃他肩膀上的肌rou,却迎来他一记猛顶,啊地一声偏离了嘴。一下又一下,蓝小米觉得心都要从嗓子眼飞出去了。

“啊——啊嗯……”

蓝小米仰躺在垒着的被子上,修长纤细的身子像一截美玉,光洁无暇,在水蓝的被面上,颠簸晃动。薄幸一只手放到她腰际,就圈了一半,好像再用点力就能折断。

薄幸的眼里涌起狂肆的风暴,一瞬停止冲锋陷阵,自己仰躺下去,摆弄着蓝小米软软的身子分跨在腰间,挺立的roubang对准xue口,再次缓慢进入。娇小的xue口恢复极佳,他不过出来这一会,此刻便又紧缩起来,进入的时候入口的嫩rou匝得密密实实,裹得铃口不自觉吐出几滴粘液。薄幸又费了一番劲,才让阳刚重新占领秘地,两人都不由自主呻吟出声。

“啊……”

“嗯……”

薄幸伸手握着细软的腰肢往下压着,看着乌紫的roubang被不断吞没,两人胯间只余一团浓密的毛发,黏腻的晶莹沾染着彼此,火热又yin靡。

“啊啊啊……啊……啊轻、轻些……”蓝小米东倒西歪,不得已用手抵着他胸膛,一边哀求,一边忍不住抬臀,想躲一下他不住往上挺的欲望。薄幸总在这时候加重手中的力道,将她一下摁回来,粗长便插得更深,圆硕的顶端直抵着zigong口,虎视眈眈。

蓝小米觉得腰酸腿软,立都立不住了,一下软倒在他身上。水xue中的粗壮roubang犹自进出,不时研磨捣弄。蓝小米趴在他颈窝,闷闷的呻吟,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颈侧,让他浑身的血液更加沸腾,“啪呲啪呲”的交融之声转瞬清晰起来。

“啊……啊……哦啊……幸……”

蓝小米娇喘低吟,连薄幸的名字都喊不全。白皙的胯下,有力的健臀一下一下往上顶着,舞动着男剑征服着身上的柔软。

健硕与纤细的rou体交缠在一起,喘息与呻吟混杂,与外面滚滚风雨隔绝开来。

薄幸扣着蓝小米的臀用力拉了几下,继而坐起身,头一低唇舌贴上眼前晃动的浅粉樱蕊,饥渴地吮着。结实的手臂用力箍着她的腰,粗长进进出出,搅弄出羞人的水声。

蓝小米柔弱无骨地贴着他汗湿的身躯,贲张的肌rou充满着力量,散发着灼人的温度。蓝小米自发摆动了一下酸软的腰肢,想早点结束这场湮没人神志的情欲,奈何只动了几下,就累得塌下了腰。薄幸旋即接过主权,继续深捣深插,每次只抽出一小节,唯恐紧小的xue口将他再次拒之门外。

“啊……啊啊啊……”蓝小米微仰着头,眼眶里涌起一阵潮气,呻吟之中亦发颤。

薄幸感觉到她不自觉的收缩,闷声加快了频率,rou体的击打声在幽静的房内无比清晰,又快又猛,连带身下的床榻都发出砰砰的撞击声。直到蓝小米一声尖叫,细白的身子打着哆嗦,抖得可怜。薄幸将她揽入怀里,凶猛的巨龙顶入深处,一阵搏动,吐出浓稠的白浆。

蓝小米手指头都懒得再动一下,就那么蔫耷耷地趴在薄幸身上,时不时还颤一下。

薄幸发泄完,在温暖的巢xue里待了良久,才依依不舍地导出自己餍足的阳刚。晶亮的粗长上,依旧不满青筋,看着并没有消减多少。

紧致的甬道没了充斥的饱胀感,汩汩的白浊随之溢出,蓝小米闷闷地低吟了一声,在薄幸将她放下来时,就忍不住倒回了床褥上,小腹里还一抽一抽,留着高潮的余韵。

薄幸将她光溜溜的身体揽过来,同她十指相扣,平息着呼吸。

外面已经是黑压压一片,冷风吹着窗棱,轻轻响动。白光闪烁,紧接着便是一记闷雷,轰隆隆的像是从头顶压过来一样。

薄幸的身体不由僵了一下,有些烦躁地皱起了眉,拉过一旁的被子,将两人盖得严严实实。

蓝小米缓过来,看着他紧蹙的眉头,勾唇浅笑,“阿幸还是这么怕打雷啊。”

薄幸垂眸,凝着她清丽的脸庞,凑近了抵着她的鼻尖,道:“是啊,师姐怎么哄我?”

又来……蓝小米没好气地瞟了他一眼,从被子里挣出玉白的手臂,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乖,不怕不怕!”

薄幸笑了一声,微微往她身上压了一半重量,“师姐这哄小孩的方法已经不顶用了。”

蓝小米腹诽,头先还说他稀罕呢,现在又嫌弃,果然是个难搞的小孩!

薄幸没再多言,猛然攫住她的唇,一通火热的缠吮,在她愣神之际,下身一耸已经攻城略地了。

“唔……你、你怎么……”蓝小米红着脸,眼睛睁得老大,不可置信他突然的偷袭。

薄幸舔舔唇,幽黑的眼神满载着欲望,“师姐,这才是哄男人的正确姿势。”

低沉的话音落下,宛转的呻吟便随之升起,即便外面电闪雷鸣,也撼动不了沉浸在欲海中的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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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血气方刚,床笫之间百无禁忌,这却苦了蓝小米,被翻来覆去大半个晚上,腰差点折了。

蓝小米趁着薄幸不在,扶着腰直骂,衣衫擦过前胸,还有些涩涩地疼。低头看了看自己胸脯上一片红印子,直延伸到小腹处,都有些怵得慌,一边吸气一边纳闷:“什么都没有啃什么啃……”

蓝小米不想再因为滚床单而卧床休养,连着几日早出晚归,以请教之名赖在关雎那里不走。

关雎对此有些不解,因为她知道蓝小米是有些怕她的,如此接触还是头一回。

蓝小米苦笑,她也不想的,还不是自家师父太怂不靠谱,她就想有关雎这强大的气场,薄幸不好太随意地抢人。

显然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薄幸作为唯二的双修人士,与关雎亦有半师之谊,对关雎敬佩有加,却不会怕她。

这日午后,薄幸在药庐忙完,照旧来接蓝小米。

蓝小米瞅着天际乌压压一片,沉闷的雷声隐隐响动,双腿就开始打颤。

“师姐,回去了。”薄幸站在台阶下,眉目清俊,笑意融融。

蓝小米抖了两抖,胡乱翻着桌上的秘籍,顾左右而言他:“我……我还有好多事要问师叔,你先回去吧。”

“很晚了,师叔也要休息的,明日再问不迟。”

关雎兀自坐着喝茶,不点头也不拒绝,做足一副局外人的样子。

蓝小米飞快地转着脑子,想掰个别的理由,可巧就有人瞌睡送枕头。

“薄师弟,顾师叔似有要事与你说,如今正在前殿等候。”

蓝小米听传话的师兄说完,就赶紧同薄幸挥手,“师父找你快去吧!”

只是话音刚落,师兄又转过来加了一句:“师妹也在啊,顾师叔说了,你若在的话,就让你二人同去。”

蓝小米脸一僵,转而拔起身火烧屁股似的往前跑。

薄幸笑了笑,同师兄道过谢,才悠哉地迈开了步子。

前殿的平台上,顾三问背着手,神色有些凝重,见二人相携而来,微露出一丝欣慰。

蓝小米三步两步蹦过来,“师父找我们何事?”

顾三问犹豫一阵,从袖子里拿了封信出来递给薄幸,静观着他的脸色。

薄幸略瞄了几眼,声音没什么波动,“我明日启程。”

顾三问定定看了他半晌,也琢磨不出来他到底想什么,轻叹了一声,道:“也罢,她毕竟是你生母,如今性命垂危,你走一趟也全了你们母子之情。”

蓝小米听出个大概,目露不满,潜意识里并不希望薄幸去。当年那个女人将丈夫的过错全赖在薄幸身上,将他丢在山上不管死活,如今自己有了危险,倒找上门来,实在可气!

“阿幸……”

薄幸见她担忧地攒起眉,点了点她眉心,笑意仍旧温暖,“不必担心,我没什么的。”

“小米你这次就陪阿幸一同去锦阳。”

蓝小米极是护短,当下扛起了“保护师弟”的重任,“没问题!”

顾三问纵然知道这两个徒儿有本事,还是不免多唠叨一句:“近日通往锦阳一带的山路不太平,你们能避就避,不要与那些宵小起争端。”顾三问见蓝小米不当回事的样子,干脆面朝薄幸,“正事要紧,别让小米胡来。”

“我怎么就胡来了!”

顾三问给了她一个“你自己知道”的眼神。

因为第二天要起早,在蓝小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下,薄幸总算安分了一夜。

蓝小米嫌出门在外女装不便,问遍全门派,才在关雎那里借到一身合适的男装。关雎拿着衣服给她送来时,还体贴地捎了一叠裹胸布,只是一见蓝小米的一马平川,恍然回过神来,脸色平静道:“我忘了你用不着这个。”

“……”蓝小米低头,默默地瞅了眼自己的胸,不脱衣服还真分辨不出来男女,顿时有了一种愤然的情绪。

胸大有什么好!我小我骄傲!哼!

不过蓝小米也不敢正面朝关雎甩脾气,她怕关雎一个不小心再一剑挑飞她,摔得连现在这俩荷包蛋都没了。

“不就是两团rou,挤挤不就有了……”蓝小米一个人站在穿衣镜前嘀嘀咕咕,微弯着腰,两手用力挤了挤胸,胸口那里显出一条浅浅的沟壑。蓝小米再欲动作,就瞧见镜子里薄幸正站在一旁抱着臂,一脸笑意,除了惊吓更多的就是羞窘了,“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薄幸没回答她的质问,拉开她自虐的手,哄道:“别在意这些,我就喜欢小的。”

不说还好,一说蓝小米反而炸了毛,“你才小!你全家都小!”

薄幸忍俊不禁,拉过她圈在怀里,修长如玉的手旋即从她腰际一滑,摸到她胸前,勾得领口更开了些,声音低哑道:“世间艳色都不及你。”

只见那白璧无瑕的肌肤上,一点粉樱初绽,端的是可爱诱人。

蓝小米的脸上霎时涌上一层霞光,慌忙拽紧了领口,故意挑其他的重点:“说这种话……你见得很多啊?”

薄幸吻了吻她guntang的脸颊道:“见过此间风景,哪还能看进别的。”

蓝小米从来没不知道,这个师弟的情话说得也是这般顺溜,不由羞恼地瞪了他一眼。

怪你太美味(H)

接连下了几天的雨,启程之日总算是个晴朗的好天气,一路花香鸟语,本该是个悠闲漫步的好时机,偏被蓝小米耽搁了。

薄幸曲着长腿蹲坐在溪边,将洗净的衣袍拧干水,回头看着裹着自己外袍坐在芭蕉叶上的蓝小米,无奈道:“装这些捉弄人的东西做什么,还怕我保护不了你啊。”

“谁知道走半路它就漏了……”蓝小米有点蔫蔫的,忍不住又挠了挠不小心撒到药粉的肌肤。

薄幸将衣服搭在向阳的树干上,走过去拉住她的手腕,“别挠了,再挠就破了。”

“可是很痒啊!”蓝小米难受得挤出眼泪花。

薄幸将她抱到怀里,拉开袍子一看,原本白嫩的肤色已经通红一片,泛着点点血丝。蓝小米还有些羞窘地想要合上衣领,薄幸头一低,温软的舌尖贴着泛红的部位,缓缓摩挲。

“阿、阿幸!”蓝小米霎时红了脸,急急忙忙去推他,曲起的右不小心腿滑了一下,冷不丁一坐,下面垫着硬邦邦的一包。蓝小米反应了片刻,羞得整个人都要冒烟了,“你、你怎么又这样……”细软的嗓音里含着一丝无奈,甜丝丝地勾人。

薄幸从她胸前抬起头来,瞳仁已经涌上沉沉的墨色,勾着唇贴近她柔软的耳垂,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她粉颊之上,“都怪师姐太美味。”

又不是吃的,还美味……蓝小米嘟了嘟唇,也不敢乱挣扎,拍着他结实的臂膀,“别胡闹了,还要赶路呢!”

薄幸半眯着眼,一副听不进的样子,手臂收紧,将她箍得更近了些,啄着她小巧的下巴,声音也懒洋洋的,“怕是要耽搁一会了。”

蓝小米心底一颤,还没来得及动一下,就被薄幸一翻身压在了下面。衣袍散开,雪白的身躯整个摊在翠绿的芭蕉叶上,白得惹眼。目之所及就是湛蓝的天空,明媚的阳光铺洒下来,将一切都照得亮堂堂的。虽然知道没人,蓝小米还是又羞又怕,将雪白的身子藏在薄幸身底下,不敢露出来。

“唔……别、别在这里……”蓝小米偏头躲着薄幸的热吻,知道逃不过,转而同他商量着换个地方。

薄幸充耳不闻,径自攫着她水润的粉唇翻江倒海,一手急切地探索着她的花核,另一手胡乱解开腰带,等湿润得差不多了,便挺身而入。

“唔啊!啊……啊……”猝不及防的闯入,让蓝小米惊呼出声,曲张在两侧的小腿忍不住往起抽了一下,夹紧了薄幸的腰,嫩白的脚背紧绷着,随着愈渐深猛的动作浅浅晃动。

如此青天白日,幕天席地地纠缠,对于蓝小米来说简直太过刺激。明晃晃的阳光照得周围连丝阴影也无,可闯入禁地的热铁只管肆意地刺探,蓝小米感觉脑子都烧糊了,攀着薄幸的肩膀,贝齿咬着他还整齐的衣裳,闷声低吟。

薄幸托着她的腰肢,用垫在她臀下的衣袍微微遮挡着相连的私处,健臀一起一伏,研磨着湿热的花xue,间或一个猛顶,将她绵密的喘息撞得支离破碎。

也许是这种毫无遮拦的环境,让情欲燃烧得比平常都快。薄幸抽送了一阵,便收不住力道,一手狂乱地抚着腰侧莹润的大腿,继而掌着圆翘的雪臀往胯间压,修长的指节微陷入嫩白的肌肤,压出与别处不同的浅白之色。

“啊……啊……啊唔唔……”蓝小米忍不住叫了两声,又很快掩下去,唯恐被人听到。薄幸却在这时骤然加快速度,强悍的热铁不断挺进幽深的花谷中,蜜液黏连之处发出啪啪的rou击声,用力之深让蓝小米登时拔高声音,体内的酥麻快感阵阵翻涌,逼得人发疯。

身下的衣袍因为不断的蹭动,乱糟糟地卷成一堆,只余下厚实的芭蕉叶,托着白嫩的玉体在欲海飘摇起伏。

“嗯……嗯唔……”

蓝小米不堪承受,双手脱力般从薄幸的肩头滑落,软软地搭在翠绿的叶子上,一下一下蹭动。

薄幸摆动着有力的腰臀,循着深猛有力的节奏,一记接一记抽插运送,一手抬起蓝小米纤细的腰身,湿热的唇舌在上面到处肆虐,留下一片水光和玫红,长指亦忍不住抚上她胸前,浅浅按压着上面的粉樱,旋即便引来身下的躯体一阵震颤。

“啊……啊……”敏感的顶端被一触,蓝小米感觉身体里的情潮都不由自己了,紧致的花xue不住夹缩着里面的粗长,汩汩的蜜液从缝隙中溢出,使得抽插的动作间掺杂了咕唧咕唧的水泽声。蓝小米再撑不住,小腹深处猛一颤,春水如同决堤,浇注在还继续深入的guitou上。

薄幸也不再刻意守着精关,趁着甬道内的收缩,狠狠抽弄了一阵,随着蓝小米的高潮快要落下,抵着颤巍巍的zigong口射了出来。guntang的jingye冲刷着稚嫩的甬道,激得蓝小米连连哆嗦着,半晌回不了神。

薄幸半撑着自己的重量伏在蓝小米身上,啄吻着她汗湿的面颊,直到花xue中的痉挛停止,才稍微抬起窄臀,将稍软的欲望从里面撤出。

交缠的rou体甫一分离,比身体的热度稍微凉一丝的细风吹过来,蓝小米顾不上身体还发软,慌忙坐起身,揪着底下的衣衫遮挡自己光裸的身体。还未完全的闭合的xue口,旋即有一股热流涌出,蓝小米挪了挪臀部,看见绿油油的芭蕉叶上淌下的一滩白液,还没冷却下去的脸蛋又蒸成了一颗红柿子,忙并拢腿坐在那里没敢动。

薄幸见她面色泛红的模样,忍不住凑过去又是一番纠缠,若不是记着还有正事要办,保不齐又压着她一场酣战。

夏末的气候已经有了凉意,薄幸没敢让蓝小米去水里净身,只将帕子浸湿,团在手心让自己的体温暖了一阵,才将她身下的狼藉清理干净,替她穿好已经干透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