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8
未必会落入密探耳中,眼下分明是试探。 刘镇邪微微笑道:“芸娣跟了主公,是生是死都是主公的人,要死心塌地,也只能对主公一人,属下不算什么玩意儿,只不过占了几年兄长的名义,让主公笑话了。” “有一句说对了,”桓猊开始笑着,说到后半截话,语气骤冷,“你算什么玩意,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刘镇邪惶恐地伏在地上,垂头道:“属下对主公忠心无二,不敢有一丝隐瞒。” 上方传来冷冷的声音,“有没有,你心里清楚,这次你还有事办,我就不追究了,”桓猊肩背往后一靠,往桌上交叠一双长腿,“下去领赏吧。” 他什么都不问,心思什么也就不透露,出乎刘镇邪意料之外,一时间猜不透他心里头的琢磨,怕自己乱了分寸,垂头领了赏,门外两名亲兵将他按在春凳上,一人按住他,一人往他臀部打板子。 二十下,每一下如重锤贯身,极重的力道,不躺上半个月哪起得来,但他身上还有差事,还要剿了五虎山上的土匪窝,这就是桓猊的赏了。 剿灭土匪窝这事办成了,给他赏。 要办不成,也赏。 赏他下黄泉。 二十下打完皮开rou绽,凳上全是斑斑的血迹,触目惊心,刘镇邪脸色惨白,拖着身子匍匐在地上,磕头高声道:“谢主公赏赐!” 卫典丹独自来到牢房,见人躺床上一动不动,脸烧得通红,拧着两名守卫的耳朵,骂道:“干什么吃的,刚才我怎么吩咐你俩,别怠慢了,这就是你们别怠慢的法子,嗯?想害我呢!” 一名守卫连忙去唤大夫,另一个就是牢房刘头儿,就惨了,耳朵还被卫典丹揪着,一脸委屈道:“属下怎敢不听卫大人的话,只是现在谁都知道了,这女郎冲撞了主公,怕是没好命享,主公也发下话来,谁都不准理他,属下怕啊。”? “有我在前头顶着,出了事,也轮不到你头上。” 刘头儿凑过来探口风,“属下也是慌了神,大人勿怪,眼下没人,您给我们透透气,主公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卫典丹横一眼过去,“主公的心思,也能叫你猜着?” 嘴上这么说,心里约莫有了点主意,当下还不能确定,等大夫来了,他定下心神回去,正逢桓猊进完晚膳,连忙接过婢女手中的清茶,含笑递上去。 桓猊抬眼冷不丁扫见他,接过茶,掀了下茶盖含了口,嘴里滚了滚又吐出来,“滚哪去了?” “属下叫牢房的人都盯仔细,此人既是刺客,必能引出同党,也守卫叫人好好伺候着她。”? 桓猊掀眼皮看他,眉峰轻轻挑着,“我是这么吩咐你的?” 卫典丹一怔,旋又道:“主公责罚的是,此人胆敢惊扰了主公,区区小刑又怎能抵罪,当该剜心刮皮,好让她长长记性……” “成了,”桓猊打断道,“整天喊打喊杀的,别人当我们是强盗呢。”? “请示主公,该要如何处置此人。”卫典丹试探问道。 这话就不中听了,桓猊看他一眼,眼风如利刃,“你说呢。” 卫典丹忙道:“属下多嘴,这点小事哪里还敢劳烦主公。” 暮春转夏,天儿是越发热,桓猊眼稍一抬,瞥见卫典丹还杵着,今日是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当下往他脚下扔了茶盅,“没事儿干,想当个闲人?” 卫典丹忙含腰正出去,又被叫回来,桓猊碰了下虎口上的伤,额角青筋隐跳,倒不是疼的,战场上挨的明枪暗箭可比这惨烈许多,却是被气的,桓猊嘴角微微下沉,“问程大夫,拿最好的金创药。” 卫典丹心下觉得不对头,面上应是,一待出门,心下便已了然,招来人,低声道:“你速去牢房,将什么茅草木床通通扯了,地上铺层毯子,最近天热了,蚊虫叮咬得多,床上也设锦帐,还有什么漏的,你自己瞧着办,总之把人照看好。” 见手下面露诧异,扫扫四下无人,卫典丹朝他招招手,压着声道:“岂止有用,用处大着呢。” 芸娣被关在牢中,不但没有受刑,反而比待在外面更好。 期间卫典丹不曾露面,似乎忙得很,但派人送来了金创药,还有一些外敷的膏药,芸娣看着药瓶,脸红得滴血。 素来听闻卫典丹对女人温柔体贴,万花丛中过,可谓风流,怎么偏偏在这事上不开窍,她身上那伤,哪里用得着外敷。 她却不知道,卫典丹明明知道这点,但架不住有人借虎口的伤,要来一堆药膏,用了几次嫌麻烦,全叫他扔了,卫典丹哪敢扔,照上面那位别扭的心思,全部送到牢里。 开始几日,芸娣过得滋润,但初次承欢,受了凉意,加上心绪剧烈起伏,之后昏睡了两日。 就在她病中,刘镇邪绘制好五虎山上的地形,里应外合,趁夜一锅端剿了土匪窝,只剩一小撮逃窜在外,如今全城戒备,官府缉拿,要想逃出去难如登天。 芸娣病得迷糊时,守卫聚在一起谈论此事,嘀嘀咕咕的,有人说有个妓女就被送上五虎山,给刀疤做压寨夫人,可惜啊,只当了半天,就被官府一股脑儿揭了锅,做不成了。 妓女被救出来时,都不成样子。 她下体被一根粗木棍塞得满满的,身上遍是精斑,脸上两道浓重的泪痕,一瞅见官差的刀,迎头直撞上去,没死成,流了好多血,晕死了,听说是兰香坊的人,又给关进牢里。 所以说人的命还真是古怪,你是什么身份,就该有什么样的结局,妓女生来就是妓女,死了也是,岔开两腿叫男人干着,要改命下辈子吧。 牢房里的人闲来聚在一起,都是一帮汉子,口里没轻重,却让昏睡中的芸娣无意听了去。 听多了,连梦里都是桓猊掰开臀rou,用一根粗长紫红的阳具干她,从前面干,从后面深深捣进去,让她趴在地上狗似的爬,翘着屁股被他caoxue。 身上射满了男人腥浓的精斑,她哭都哭喊不出声儿来了,做梦都想着阿兄快来救她。 但阿兄已经死了,早投胎去了,怎么还会将她记在心里,她成了桓猊的禁脔,只要他一日没厌,她就张开两腿被他肆意caoxue。 芸娣身子骨壮实,大约昏睡了两日,没叫风寒打垮下去,病去好转,脸色白里透粉,犹如禁受雨水滋润,海棠花般娇艳无比。 就算待在臭气熏天的牢房,这美貌如仙的小娘子仍叫人挪不开眼。 好几道目光若有似无停留在她身上,肆意打量,已比不得头几天的敬畏。 牢房守卫算不得都督的亲兵,是原来驿馆的人手,近不了都督的身,就被打发到这儿,其实要犯关押在官府专门的牢狱,这儿形同虚设。 前几日难得来了个美人儿,还是卫大人亲自交代要好好照看的,守卫们不敢怠慢,一连过去两日,土匪窝都被剿完了,眼看都督启程进京,也没见派人来接这小女郎出去。 显然已成弃子,守卫们越发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