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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连带着后山的密林也被烧的七七八八,寒山寺位于高山之上,就算女皇派出所有的禁卫军抬水上山扑灭也为时晚矣,与她一同埋葬在那场大火中的还有寺里的僧人。等找到她时,她早已被烧成了一具焦尸无法识别,她的侍女只得凭借她身上的残破的珠翠辨认出她的尸首。知道她的死讯时,痛苦犹如一把利箭从前胸穿进胸口,又狠狠扎破心脏,利箭旋转不停捅开了后背,划破长空扬长而去。喉间的鲜血喷涌而出,身侧的木头吓得惊慌失措,胡乱喊着“大夫”,而他只是挥挥手,疯了似的跑出家门,翻身上马。等他马不停蹄赶到陵阳时,她早已被葬入皇陵,他一介平民无法进入皇陵,只得在皇陵外的山下徘徊不去,他抚摸着自己的胸口,里面传来心脏微弱的跳动,他暗暗发誓除非他死去,否则这一生都不会再踏进西凉这片土地了。那日皇陵外的除了他还有一个黑衣人,他站的很远,腰间的长剑寒光闪烁,身上冷冽的气息汇聚缠绕,仿佛刀鞘也冻上了冰,寒意连绵袭来,让他骨头缝里都结上了厚厚的冰花。他觉得自己似乎在哪见过他,可怎么也回想不起来。一个月后,他偶然得知西凉皇陵被盗的消息,里面的珠宝没有丢失分毫,唯独丢失了她的尸首,燕王震怒,却极力压下这桩丑事,不停派暗探找寻她的尸首。他不禁回想起当初皇陵外的那个黑衣人,是他带走了她吗?若是她被他带走了也好,燕王虽贵为亲王,没能在火海中救下她,如今却连她所剩的骨骸都留不住,咎由自取罢了,这样无能的男人根本不配拥有她。——————————————————————分割线————————————卿绾将她的计划添油加醋的跟她爹说了一番,唯独省略了端王想纳她为侧妃的意思,然后一脸期待笑吟吟的等着他的回复。独孤萧何皱眉,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胡闹!”卿绾有些怒极反笑,冷道:“你想扶端王篡位,我帮爹一把有何不妥!”独孤萧何因为卿绾从小体弱多病对她多加怜惜,如今又遭受太多不幸,如今更舍不得对她说重一个字,只得忍着怒气,劝诫道:“伪造当今圣上当年通敌叛国的证据岂是儿戏,你想好怎样的证据了吗?单凭这一纸书信?我的儿,西凉女皇不是你玩弄鼓掌上的傻子!”卿绾自知理亏,可她如今没有别的法子扳倒华家,只得拼命抓住这最后一根稻草:“我知道这里面还欠缺许多,以后我会想办法把漏洞补上,爹,我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我根本忍受不了等到你了结完东赫的事情再去西凉,恐怕那时候我早就成了一堆黄土。如今我们一矢双雕不正好吗?你达成了你的目的,我又能完成我的心愿。”独孤萧何背着手,紧皱的眉眼沟壑间变幻莫测,缓缓开口:“阿绾,华丞相当年的确与东赫的皇子有过书信来往。”卿绾心下一喜,喉间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她爹打断:“只是跟华丞相书信来往的就是端王。”她特么一刀……砍死自己算了!这下轮到卿绾卿绾郁气难解、忿忿不平了,她痛心疾首道:“你说端王当年这么一个英明神武的人!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混的还不如我姐后院养的那条小京巴!”独孤萧何眉梢一挑,道:“端王表面温文尔雅,不过一个人皮囊之下我们又能看清几分,他自小便随叔父从军,没人知道苦寒残忍的边塞改变了他什么,当年攻破洛都更是一战成名,还有了一个‘战神王爷’的美称,他这一年来总是来找你,为父觉得怪异的很,又有些担心。阿绾以后你还是尽量离他远一些。”卿绾缩缩脖子,暗自庆幸她还好没有提及她想答应做端王的侧妃这件事,卿绾此时燃起了久违的八卦之火,她低声问道:“可他怎么就甘愿被东赫皇帝欺负成这样?”这事儿连独孤萧何也颇为不解,本来推翻皇帝的路已经铺好,可封淮璟不知道为了什么却迟迟不肯动手,每天待在王府养花逗鸟,吟诗作画,过的真跟一个闲散王爷一样,殊不知高堂之上的那个人都快要被他手底下的小动作快要逼疯了,却找不到任何证据治他的罪。独孤萧何也猜测,是不是封淮璟特别喜欢逗弄他这个皇帝弟弟,像猫逗弄掌中的老鼠,每次抓着他的尾巴左右摇晃,用尖锐的爪子戳他柔软的腹部,吓得老鼠屁滚尿流,慢悠悠的品茶欣赏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就是不肯一口吃掉他。若是封淮璟能等,那他和阿绾却不能再等下去了,东赫皇帝不死,那阿绾便一天生不如死,这无非是要了他的老命,若是阿绾出事,他如何还有脸面去面对九泉之下的妻子。独孤萧何叹道:“你老父亲不过一介凡人,如何得知原因,我跟端王合作不过各有所需罢了。”他需要端王的支持在东赫宫廷内布置他所需要的一切,至于端王想干什么,他其实并不关心。唔,她果然跟中老年人有代沟,真怀念和原星逸八卦的日子啊,她不放弃的继续问道:“我听说,端王与灵玥公主……是不是传言中的那样啊?”如果他真的与灵玥公主情投意合,那他为什么还要假装像自己表露心意,他到底想从自己这得到什么呢?独孤萧何道:“灵玥公主自小便对端王一往情深,不过端王的心意向来深不可测,当初求娶灵玥公主不过为了她身后残余的洛都势力,但是后来不知为何竟然为了她甘愿喝下使自己不举的药物。”“你说端王不举?”卿绾惊道。独孤萧何点头:“要不然你以为他堂堂一个王爷房间里为何连个暖床的都没有?”卿绾不禁咋舌,道:“我以为他为灵玥公主守身呐,不过爹,你老实告诉我!你干嘛无缘无故对他这样好,他不会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吧?”独孤萧何差点被她气的一口气缓不上来,他握拳干咳几下,一巴掌拍在卿绾毛茸茸的脑袋上,生气道:“一派胡言!你爹还没有饥不择食到不远千里去找东赫皇帝的女人!他不过是我能在宫廷行动自如的保障,端王需要我这个眼线,而我需要他的势力,我潜伏在这这么多年都是为了救你,你这傻孩子!”卿绾揉着自己的脑袋,委屈的嘟囔道:“那你早说不就行了吗?装什么深沉啊,你还打我!jiejie都舍不得打我!不过你为什么不告诉jiejie,多一个帮忙不好吗?”独孤萧何被她气的语塞,瞧着她故作可怜的委屈样,他气就不打一处来,又有点懊悔,他刚刚怎么就打她脑袋了,真是越打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