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和八年前的自己打一场告别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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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喻叙黑睫轻颤,唇瓣轻抿喉结因吞咽而上下滑动着,双手框在她腰侧却不敢贴上去,既压抑又渴望。 赵禾顺着他微翘的长睫一路扫向那不停掩饰紧张的下咽,她轻笑了声,松开他肩膀坐回沙发,“啤酒吧。” 言喻叙看那薄唇失之交臂,心底涌上一抹酸酸的感觉,“啤、啤酒我去买。” 他跨过她就欲出门,赵禾轻轻拽着他衬衣袖口,两指夹着一角,“那就茶吧。” 言喻叙低头望她,手指慌张的缩在掌心,“茶,也没有。” “嗯。”赵禾应了声,轻拽了下他,他也不知是脚软还是伺机而为,双手撑在沙发靠垫上方,半弯着腰两臂将她环在身下。 指甲悱红微笑上弯的白色月牙分布在指尖后侧,指腹滑腻无茧,触在肌肤之上激起细连疙瘩,那雪指顺着脖线一路划至领口,轻轻一挑,衬衫领口便大开。 肩锁骨凸起,喉咙凹陷,偏小麦色般皮肤,浮鼓的胸肌将衬衫口撑开变大。 言喻叙越靠越近,却在两人即将碰触之时堪堪停下,他盯着那如罂粟般致幻红唇,轻声开口询问:“那日,你是不是在和别人……” 他话未说完便不再继续,他害怕她说出答案,也害怕自己无法接受那个既定的事实。 那日他听了一分多种的叫床,甚至能听到舌头拨弄出的水渍声,夹杂在她软糯嗓音喊出的娇媚中。 赵禾浅笑,茶水浅眸没有一丝拘束,“是。” 她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反倒让言喻叙那丝纠结消失殆尽,即使她和其他男人做了,她的第一次也是给了他,他还有什么好纠结的。 赵禾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吻的情难自禁,不同于和许橙时的接吻,她的唇像是剧毒,明知沾染会道德尽毁,人性泯灭,可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无法挪开自己的身体。 两片薄唇松软如面包,在他口中被吸至红肿,就像一层裹着几十层厚厚糯米纸糖果,需要不停的舔,不停的舔,才能品尝到最中心的甜。 扣子在拉锯中被她一一解开,她比起初次更加会撩,手指在髂骨上摩挲,在和腹肌间隔间薄皮覆着的青筋一点点按压,再深入。 西裤被皮带束缚,挡住了那柔荑的前进,她隔着布料轻轻揉弄,让言喻叙的亲吻更加汹涌。她的头因为极度缺氧而仰起,宽肩的领口滑下肩膀,露出凹陷的锁骨。 脖子上带着细细的银色链子,末端是一个数字形状的8,这是言喻叙最喜欢的数字。 她知晓他喜欢的颜色,爱吃的东西,爱听的歌,喜爱的幸运数字,遇到挫折会在哪里买醉,受伤之时的百般强力掩饰。 他的所有一切她都在默默关注,自己却将这份喜欢,错当成了许橙的,辜负了她这么多年。 他松开她被亲肿的唇瓣,抵着她的额头轻喘,“禾禾,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赵禾心里真的是要被这男人给逗死了。 所以说真的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以前总觉得这男人哪哪都好,打球的时候帅气,受到挫折颓废的样子都让她着迷,拒绝迷妹告白的眼睛也是带着温柔的光的。 可现在呢?明明和许橙还未解除婚约,这边却在问能不能再谈一个? 谈你MB! 出轨男给老娘爬! 赵禾牙根咬的腮帮都疼,却还是迷之微笑望着他,“早半个月说,说不定我还会心动呢。” 言喻叙愣住,抬头盯着她的眼睛,“什么意思?” 赵禾冷下脸,双手粗鲁的扯着他的皮带,“要cao就cao,我来也就这个事,别叽叽歪歪和个娘们儿似的。” 言喻叙对她这般粗鲁的话感到震惊,裤子被她一把扒下,早就高昂的弟弟直直听着,和腰腹成了九十度直角,因他慢慢站直的身子显在她面前。 赵禾有几天没做了,现下看到这玩意儿还是有些想的,刚刚亲吻也不是没有动情,现在xiaoxue正空虚着。 她也不矜持,一把将他裤子褪到底,“做的话就帮我把衣服脱了,不做我就走了。” 言喻叙眉头紧皱,和身体的欲望在做天人之争。 赵禾双手撑在两侧,长裙拉至膝盖上方,那未穿一物的滑嫩小腿不停磨蹭着他的腿毛,从硬挺的肌rou一直滑移到腿根深处。 穿着白色袜子的小脚越蹭越近,贴着他弹跳着轻晃的弟弟来回画着半圆。 赵禾看他久不回应,表情也暗了几分,“言喻叙,我看我们还是回到你结婚我出份子的关系吧,心动和情动毕竟是不一样的。” 她收回脚,那架势就是准备离开。 似乎只要她站起身,他便会彻彻底底失去她,恐慌一瞬间如同冷气从毛孔处钻进皮肤,顺着血管将全身血液冻住。 他一把将她按倒在沙发上,手指插入她的指缝,随着啃噬唇rou的动作,两人十指相扣。 他甚至心急到连她衣服都未脱半分,扒开内裤就急急往里冲,xue口早已漫出蜜水,他忍着紧致一点点往里鼓弄,随着深入媚水越流越多,他心跳渐渐活跃。 她对他起码是有反应的。 衣摆被撩开,他扒开那奶白的奶罩,露出如雪亮丝绸般的rufang,乳晕是蜜桃色的,牛奶般的绸缎点缀着那粉点,像是加了柔雾滤镜般唯美。 舌就像巡巢的鸟儿,时不时轻点着那乳尖,牙齿厮磨,却舍不得用力。 赵禾将双腿环上他的腰背,一黑一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那巨根深入,唤出女人既舒服又细碎的叹息。 动作轻缓,没有一丝剧烈。 蜜xue像是卡屏的屏幕,闪烁的速度愈加激烈,赵禾终于忍不住催促他用力,言喻叙这才加了几分速度,却仍怕撞疼了她。 甬道太紧太狭小,光是克制射精的冲动便要了三分理智,不停蠕动的rou壁比起飞机杯更加有过之而无不及,每一下收缩都激起他的汗腺分泌。 他身上在流水,她身下在流水。 汗液汇聚顺着他背部背阔肌缓缓滴落,门突然被打开,许橙的尖叫声刺破云霄,吓得言喻叙差点阳痿。 他被这一叫喊给卯足了力气冲进女人深处,隐约是卡住了某处,被她的括约肌紧紧夹住无法动弹半分。 许橙大步走近,“言喻叙,你在干什么?你居然和赵禾在……zuoai!” 言喻叙汗如雨下,那夹击过于紧致,他快要压抑不住想狠狠cao动,将那欲望发泄出来,将一切纷箫都倾泻在这一方天地。 赵禾突然大声吟哦,“言哥哥,你……cao到我zigong了,好疼啊。” “你个婊子!”许橙冲过来就要扇她,吓得赵禾缩了缩脖子,言喻叙一把攥住她的手腕,“许橙!你是不是疯了?我已经和你提过退婚了,只要这婚一退,我们之间就再无关系。” “你说退就退?我还没同意,没同意之前你们这就是道德败坏!你就是个渣男!”许橙口不择言,恨不得用刚做好的美甲将那裸着胸脯的女人全身抓烂。 赵禾挑衅似的剜了她一眼,随后怯懦懦地哭泣了起来,“言哥哥,其实那天,我不是故意和别人zuoai的,那天我不知道怎么了,就浑身发烫特别渴望有人能进入我的身体,就好像……好像……中了春药一样。” “而且那天。”她含羞带怯地抬眼望向许橙,语气里满是害怕,双手挡在头边,“橙橙还来我公司找我了,那天钟芮也去了我们公司,也不知道是来做什么。我……嗯……” 她说着说着还低低喘了声,面上还有情欲带出的绯红,那柔柔的小脸上仿佛涂上了粉红的胭脂,漂亮到让人挪不开眼。 言喻叙捏着许橙的手腕,那力气大到仿佛要将她骨头捏碎,他本就经常健身,力气比女生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许橙痛的直拍他的胸口,“痛痛痛,松手,你们这对jian夫yin夫。” 她挣了半天都没挣脱开,干脆自暴自弃,“对!没错!就是我让钟芮给她下的春药,量大到没个三五个男人绝对消停不了。你现在cao的这个女人,早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了。想到她跪在地上求男人cao她的模样,我就觉得你好可怜。” “你以为我之前说的那些,她对你的好被我顶替是全部吗?”许橙笑得有些癫狂,四年的恋爱她不是没有上心过,可言喻叙对她总是彬彬有礼,近而疏远,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疯狂的毁掉。 他喜欢上她,不过就是因为赵禾对他做的那些事,被她给冒名顶替了吗? 只要他知道爱错了人,定会生不如死吧。 再知道自己本应该爱的人和不同的男人被压在身下狂草,定会疯狂不已。 她冷冷地扫视着二人,目光盯向二人结合处,那白嫩的长腿还在窄腰上来回蹭着,隐隐露出的媚rou粉的让她窒息。 “言喻叙,当初给你的表白信,是我抄的赵禾的,一字一句,都是赵禾对你的深情表白,一字不落我全抄了上去。你对着我流泪说很感动,你亲吻我的时候,赵禾就站在不远处,那时候的她,心痛地快要死掉了吧?” 赵禾挺起腰身,将上衣整理好,揽住言喻叙的腰开始抽动,时不时的娇喘让她刚刚说了半天的话仿佛是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