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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的树影。几缕余光从枝丫中间落下来,刚好落到我的脸上,从这个角度还可以看见静谧的夜空。那道光忽然被人挡住,我惊了一下。男人蹲了下来将我抱了起来,放在石凳上坐好,他则蹲在我的面前。这一看,更是惊得我头皮发麻,是李宪。李宪变瘦了,他的双颊往里凹陷,有些憔悴,但是一双眼睛在黑夜里荧光闪闪。他用两只手抱住我的右手手掌,定定地凝视着我,眼里弥漫的悲伤。我想,他恐怕已经知道了。李宪想掀开我的衣服看看我的伤,我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背部的纱布都已经取下,那里开始结痂,黑色的痕迹纵横交错。李宪张嘴就要诅咒,我阻止道:“你小点声。”他坐到我的旁边,双手撑在膝盖上,同我一起看着远处的玫瑰花园。我道:“你快走吧,被发现了,吃苦的还是我。”我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最后都被他吞了下去。李宪道:“我会带你走的。”我反倒是好奇他怎么知道的,李宪道:“我爸.....跟杜氏 有合作,我见过杜选。”“那你知道我是他meimei吗?”李宪低声咒骂道:“那个畜生!”我摇摇头,道:“这件事情不是单方面的,你懂吗?”他惊疑地侧头看向我。我道:“你走吧,这件是你解决不了的。”过了几分钟,李宪站了起来,隐身在草木之后。第二天,我吃着那个白净的女人端给我的八宝莲子粥。粥熬得很好,入口微甜,软糯好消化。我吃了一碗,二十多岁的女人伸手要来接碗。我撇开她的手,将碗搁到旁边的桌子上,道:“你怎么还没走?”她留着齐刘海,低着头,几乎要遮挡住眼睛。我道:“你抬起头来。”女人慢慢地抬起头,一张羞怯异常的脸,她似乎是鼓起勇气才看了我一眼,随即马上转移了目光。我不欲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张口叫来艾管家,让他把她带走。她竟然跪了下来,她跪着朝我这边挪动,颤抖着嗓音道:“小姐,你留下我吧。我以前做过护士,很专业的,能帮你条理身体。而且...我绝对不会影响你的,我会乖乖的做一个影子....只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出现。”“......是吗?”我淡淡道。女人跪到我的身前,她双手合十的搓者,脸上尽是紧张又害怕的神色。杜选看我的时候,也是这种心情吗?我笑了一下,道:“想留就留下吧。”晚上睡觉的时候,好像有座山压在我的身上,让我喘息不过来,噩梦连连,在梦里被人剥开了皮rou,做成人皮的衣服,而躯体则被丢进垃圾堆,一群流着口水的野狗垂涎欲滴的扑了过来。我从梦中惊醒,又被床边站着的男人吓地一个转身滚到了地上。杜选身上还穿着一套英式的三件套,他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另外一只手上夹着一根偶尔泛着火星的烟。我看了眼床头柜上的电子钟,上面显示着凌晨三点。杜选弹了弹烟灰,将旁边一个庞然大物上的幕布掀开。我从地上坐了起来,那是个单人医疗床。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以为自己能够适应的最低限,又被往下嗖嗖往下掉。层层的寒意涌来,我抱住自己的身体,从未如此渴望自己从来没有来过杜家。杜选将烟头丢在地上,也不管地上的地毯是多么的娇柔昂贵。他用脚尖碾灭了烟头,站起来,将我拖上了医疗床。他让我趴在上面,随即手腕和脚腕都被金属给扣住。脆弱的睡衣被他一把扯开,整个背部暴露在月光下。杜选将医疗床上的灯打开,调整着光线的角度,让白炽灯冰冷的光线聚集到肩膀往下的背部。我用力挣扎了一下,脆弱的腕部卡在那里,动都动不了。杜选的气息喷在我的头上,逐渐往下,我能感觉到他冰凉至极又是烧灼至极的目光。他轻轻在我耳边道:“就在背上纹一句话,让我想想,纹什么呢?”他冷酷又有点阴森地继续道:“嗯....就写,我是个婊子....怎么样,很棒吧?”我咬牙看着架着灯的蓝色金属管,嗤笑一声,道:“并不怎样。我不喜欢。”杜选的嘴唇落在我侧面的脖颈上,他沉迷地从脖子那一块儿往下亲,柔软的舌头带出湿漉漉的液体,一路往下滑,直到往上翘的臀部。他拿出一条丝带绑到我的眼睛上,仪器快速震动的声音传来,我不禁还是颤抖起来。杜选掰着我的下巴,强硬地逼着我吞下一粒药片,接着拍拍我的脸道:“放心,只是消炎药。”针头落在肩部往下几厘米的地方,比起被抽鞭子的痛苦,这种细密的针刺感反而变成了可在忍受的范围内。我紧咬着牙关,这个过程太过漫长,我真希望他直接给一片安眠药我算了。杜选笑道:“安眠药?有这么好的事情?”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杰作终于完成了。杜选将我解开,抱住衣衫半退的女人到洗手间,将我放在洗手台上。他将我的左肩往镜面的方向转移,解开我眼睛上的丝带,道:“来,宝贝儿,我们一起欣赏一下哥哥的杰作。”浴室的灯被打到最亮,我朝镜子看去,浑身狼狈的女人,凌乱如草的头发被拨到另外一边肩侧,而这边,上面一朵泣血的黑玫瑰,枝叶下一个明显的“杜”字。黑色颜料的周边,是发红肿胀的皮肤。他在上面贴了一层隔水薄膜。杜选又将我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我面对着他,双腿盘在他的腰间。他伸手将我腿间的微薄的布料一扯,拉开裤子的拉链就顶了进来。这场性事没有丝毫快感可言,从头疼到尾。杜选狂放的几个动作,便射到了里面。之后他任我委顿地半靠在洗手台边。他打开水龙头,翻来覆去地洗了好几遍,从镜子里面冷漠地看着我,道:“真脏。”做完之后,他便不再碰我,我只得自己用毛巾沾了热水简单的擦拭了一番腿间。他穿过半开的墙壁,重新拧上,将两个房间重新隔开。我呆呆地坐在自己的床板,随后无力的趴到床上,一夜无眠。这两日杜选都在家,不过他已经不允许我上餐桌。他对艾管家道:“以后她的饭就让她端回房间吃。”而那个照顾我的女人,侧身立在看一边,他看也没看一眼。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