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书吧 - 高辣小说 - 在河之浒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1

分卷阅读41

    星眸微阖,身体泛着一种如胭脂染成的粉色,双眼止不住露出yin邪的光。架着青娘仰躺在枕头上面,要她高高翘起两腿,自己手里托着,然后他才覆身上去。“这叫纵蝶寻芳把式,你好好托着自己别掉下来,咱俩就能从这里头品出百般滋味来了。”

青娘靠着枕头还好,只是要她抻开两条腿给他入,怪害臊的,不是好人家妇人干的,就道:“着了你的邪道,没事闲着钻研到这上头来,以前倒没有这么多花招,想着便是从你王姓兄弟那儿学来的,他不是个好人。”

章笙道:“好好的提他干嘛,我在上面出力,又用不着你,你好好躺好就行。”说着扶着roubang挺入青娘的小屄里,这一下入得极深,章笙整个人直挺挺得挤在青娘的腿弯里,与她耻骨相接,严丝合缝撞击开来。青娘两腿朝天抬得高高,还拖出被屁股来两瓣屁股去迎合roubang,章笙气势汹汹,气力颇大,将guitou撞进青娘深处,那床帷摇荡剧烈,青娘整个人撑不住往后仰倒。

青娘就道:“你也别太过了,我那里面现在有些疼辣辣的,背上也磨得难受。”

男人干得爽快处,哪里听得了其他。roubang插进去引起嫩xue里媚rou的翻出,他瞧着青娘光光肥肥的阴户,瞧她下面那里有如新蒸熟的白馒头,心头涌起荡漾,越发将青娘腿儿压得更低,几乎平成一条线,来来往往,致首至根抽了百来下,疼得妇人呜呜咽咽的求饶,

章笙口里不住的说:“忍着点吧!这样弄法我快活死了。”

说着,青娘直接躺倒,只要将放腿下来,章笙好哄歹哄,要做那一个。只见章笙两手撑在床上,身体亦全压着青娘,脚尖点地,行那一来一往的荡秋千。荡起来之时身体腾空,只用一根roubang连接,就像蜂蝶停在花儿上采蜜一般。只是快活虽是快活,却极耗体力,章笙插了没十来下,就倒在青娘身上不动了,阳精顺腿留下,rou儿霎时偃旗息鼓,软趴趴地垂下。青娘早被他弄过了头,瘫在邹巴巴的锦被上,再也睁不开眼睛。

两人直睡到午间,用香精沐了浴,用些汤饭才觉得恢复。青娘给他端来一碗药,喝了一半,问青娘说:“你也要补补身子,瞧你瘦的,就像一根竹竿,我如今在床上也体会不到以前的肥美娇嫩了,你这般竟是害苦了我。”

青娘道:“喝你的吧,我才已经喝过了一碗,况且我睡在底下,又没有用力,受甚麽累,这是专门你用中草药熬得补汤。”

用汤匙喂了几口,章笙不喝,青娘便自己把汤含在口中,然后把香唇紧贴在章笙嘴上慢慢渡入,一直将一碗药汤哺完,那青娘还坐在章笙身上不下来。章笙也紧紧抱住她,与她亲嘴咂舌,又把手从上到下在青娘身上一顿乱揉,捏到下面一只小脚,细细把玩,然后渐玩渐上,一手伸入裤脚里,在那妙处,摸弄挑拨,手指摸到火辣辣的一片,章笙道:"小meimei这里是不是疼了,摸着那里干巴巴的没水儿,你把裤儿脱了,我给抹些药膏。”

青娘便不好意思地趴床上去,撅着屁股让章笙帮她。

时光匆匆如白驹过隙,到第七日,章笙便要回县衙复职。有相熟的官员一早就来道贺,章笙此一次护银有功劳,又道他遇事勤能,克己勉励,为百姓谋福,为社稷分忧,有那一个刺史官来过,便要把他提到京府通判,仍兼任父母官,正六品官阶。众位干事的都知道,短短二年就能从知县七品小职升到正六品,不是凤毛麟角便是寥若星辰。那谢章笙何德何能,又不知撞了甚麽狗屎运。

章笙乍一听这消息,心里只是惊喜,就如一个深处泥淖之人,终有被人拉起的一天。只是天降其祸,又过了两天,还没等来刺史官宣讲此事,又闻一个噩耗传来,只说他的升官调令不下来了。

来人只说:“我也是道听途说,听说是御史大人劫住的,怪哉了,这老丈人还看不得女婿高升呢。”

PO18在河之浒第四十五章贤良婿明人要做暗事

第四十五章贤良婿明人要做暗事

“你可听说了没,赵御史可能往上面升调了,那刺史专门带着诏书来的,咱们县除了他还有谁,京城里来的大人物,想必在这呆不长久。”

"你便是听岔了,我昨儿个同李大人那儿出来的,他口风说,怕是降任,那御史大人京中名望甚笃,门生无数,却为何被贬谪此地,想是上面早已对他有戒心。刺史来这一趟便是想探探口风,这不,今儿个厅会也没见他人。”

“咦,探甚么口风?”

“御史大人功高至伟,强行要压,必要惹来一些反抗的声音的。”

章笙今日轮到一月一次的朝会,进来角门边,只听到有两位与他相熟的官员在议论着,他抬头看了一眼便径直抬脚走进厅堂,面上却是阴沉。

原来章笙从那一日听到那些风言风语,心里吃了一大惊,反复思量无果,见那刺史到如今也不来见他,便将心沉到了底。

过了一会儿,那御史大人也来了,章笙也不敢看他,便是觉得有些臊得慌,只得略略应付一下身边的人,大致发表自己的看法,再不迎合,在坐的各官员也察觉他反常,知道是为了哪般。晚间不免又要觥筹奉承一番,章笙眼瞧着周围的人堆笑说得热闹,不知怎么也不能投入其中。

青娘见他这阵子心烦,识趣地没有去扰他,男人事业心极重,又要上进,怎麽能不说是家庭的福祉。只那一天晚上,章笙心事重重,睡得也不安稳,左思右想不得其法,于是来到书台上,铺案磨墨,提笔便一挥而就,放下笔望一望外面悬挂的一轮皎月,只沉舒了一口气。他心里是不后悔干这个事,只是看着床上睡得宁静的妻子,总是愧疚难当。

倏而已至四月,谷雨气候磨煞人多,一连下了十数天雨水,暴风暴雨似乎也在这样春寒料峭的天气里酝酿一场灾祸。只说四月初七这一日,空气里湿漉漉的,只湿热的得令人心慌气短,却是听到一则消息,御史大人要去岭北内蒙调任,不日便启程出发,府里也直接给封了,便是要你尽早上任不好延迟。听到人也都知道,这哪里是让你调任地方,分明就是贬谪发放,还是那一毛不拔的荒凉蛮地,难不成是想让你去养羊喂牛,人要是去了,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

那青娘只伤心得不得了,养儿防老养女成患,老人家到了身边也没有一个人来服侍着颐养天年,真是寒心。这一下子气急攻心,又在床上躺了两日。直到御史大人要去的那一天,青娘由着章笙搀着去了,父女见面一时只抱着哭了一场,离别之语,簌簌话来,说来只嫌时光较短。只是送君千里终有一别,老御史将一双鹤发沧霜的眼睛遥望,然后踏上了马车,人际不见。

阴雨绵绵如清水幕布撩过,悠悠将这一段哀愁揭去。有道是人生起起伏伏,壮阔百澜,那边忧来这边就晴,只说章笙的升调终究还是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