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书吧 - 高辣小说 - 在河之浒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这病房走出便一径去了青娘的厢房。

青娘早在他进来府就听到下人来报了,一颗心也是七上八下的,一上午来魂不守舍,做些针指也没心思。这会子见他敲门进房,只把个身子一转对着床幕上的绣挂儿,不去睬他。

章笙亦是没甚表情,他是拉不下脸来的,迫于无奈,道:“你且甚麽时候同我回去,你一个不顺心便要回娘家,只把我脸放哪里,这邻里闲话不难听?”

青娘道:“哼,我也知道你并不是真心实意来接我回,你用不着摆脸子。所谓夫妻便是要恩爱相持,你如今失了这情分,我也不愿再受你气,你亦好自为之。”

章笙气愤道:“说的这是甚麽话,你是知书识礼之人,难不成要做那让人贻笑大方的事,快随我回家。“

只听青娘道:“不会跟你回去,家中父亲亦在病患无人照料,止把这男女事先放下侍奉亲人为紧。”

那章笙见着实劝不动她,也不敢相逼,只能先放她在这,他亦改日再来。

ps:青娘算是个爱情至上的人,把爱看的很神圣。不跟章笙回去,是因为她认为章笙变心了,不愿过那种像个怨妇一样同女人抢夫君的日子,但心里又放不下他,所以纠结。乃们可以把这种作为当时的新新婚恋观,哈哈T_T

PO18在河之浒第二十七章红粉阵里探案情

第二十七章红粉阵里探案情

只说这人要分三六九等,横死了一个青楼里的姐儿确不是甚么值得探究的大事,这还有她系自杀之嫌,却被这施家三郎死活拉着不放,非要县官把这案子破一破。章笙碍于他如今长官的身份,不得不屈从,只能再跑一趟那天仙阁不可了。

只寻了一日,与那轻薄头儿王少卿碰面同路走一趟。章笙心道他是那里的常客,有他相帮衬也不至于最后出乖弄丑,下不了场。

这王少卿可只是高兴了,要说逛窑子这门道,独乐乐却不如众乐乐,一人单耍有甚么趣,互相助兴才爽的来。一路拉扯着章笙到了那胡同院子。

只刚到,老鸨火眼金睛瞧见了他二位,推开众人就去迎,嘴里便一顿奉承。她原先不知道这货头是个县老爷,还只认为他是个装样的穷酸后生。如今见他又来,便百般谄媚,叫来院里最好的姐儿来服侍。对着章笙笑脸道:“县老爷,还是让月儿来服侍你可好,这丫头可是死心,自你上次来便一直惦念你咧。”

那章笙随波逐流只由着这鸨子给他安排,脚步提到侧厦这厢,只从屏风里瞧见一五大三粗的男人,撇开衣袍下的襟子腿上抱着一个妇人,两个只管嘴里递着舌头,咂作一处,哼哼唧唧却是要到干的情景了。这男人不是别个,正是那厮孙元成,只说他在青娘那里碰了壁,正火气旺,没得要来这里泄泄火罢。

二人也是歪打正着,竟就在这里碰了个面。有道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孙元成喝的微醺,只敞着袍子摇摇摆摆走过来,道:“这不是咱们县太爷,你也来这耍来了,咱哥俩可是有缘的很呐,这女人都爱好同一种。”又叫鸨子道:“来呀,把我的行头搬到这位爷房里,今日权做个兄弟会了。”

都在一个地方上,官官之间谁能不认得,这王少卿与孙元成同为户院子弟,平日间也打得几个照面,且都是那吃喝玩乐的主儿,这霎时碰上了可不得要结交。当下两个互揖客套起来,入得座来,香酒倒上,鱼rou满罗,你一杯我一杯止叙起了兄弟情。

说些斯文中套话,渐渐引入花柳之事,他二人都是过来人,说得入港,只听王少卿道:“元成兄弟,你亦比我这章笙小弟还长两岁,怎得还没娶亲作室,有道是男子后院不立,何以安身来报国。可是挑花了眼,没择出一个好的来。”

孙元成笑道:“少卿兄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家里放着一位如花美眷,日日温存不够。小弟也是钦羡不已,只想也找这样一个老婆,死也值了。”

王少卿道:“可是相中了谁家,说来哥哥听听,说不准还能帮的一帮?”

这孙元成多喝了几杯便无所顾忌起来,只把眼睛往章笙身上一瞧,似笑还讽,摇摇头道:“八字还没一撇的事,给少卿兄说笑罢了。”

这王少卿一听就知道大有文章,他是个不服帖的货,平日里没少干那些弄yin骗jian的门道,此时便说:“说是八字没一撇,你只将人弄上来成了事实,这却一捺都有了,兄弟真也混沌。”说着说着二人炀喝成一块,言颇涉邪,那章笙端的坐一边听,眼瞧着孙元成那厮,目眦狠狠,委实心内窝火,只没把手中的酒壶倒扣在他脑门。

只这会儿,走进来二三个俏人儿,还有两个唱曲儿的,这一边一个打横坐着,递上香茶来吃。且看到章笙这边一个姐儿叫月儿的,浓妆艳抹,穿的妖娆冶丽,她身上披透底的白绫纱裙,里头只斜吊了一条粉红肚兜,松松垮垮动静间将大半个乳波露出,偎近章笙边上给他泡茶,便闻到空中一阵异香袭人。月儿心道:这人前日子不知道犯的甚麽浑,恁是白白将她推开,她只当他嫖不起,如今晓得他是个官爷,心里直乐开了花,她若是伺候好这个主儿,不仅名声好听,也勾她一世受用。

章笙只拿过茶来吃,瞧见王少卿忙的不亦乐乎,只将两手伸进粉头的衣裳里揉抓,喝酒与她搂作一堆,那有闲心管其他。他问道:“听闻你们这最出色的便是那柳香云,怎的她不接客来?”

月儿一听脸色霎时一白,心里忍不住泛酸,只呐呐道:“难不成爷也想着她,只人如今死了,便是要让你们男人灰心了。”

章笙道:“怎的死了,前日里来不还说起她人,可是遭谁毒害了?”

月儿看这位爷着实对她上心,虽则不爽,只能忍着将自己所见闻的道出:“香云姐是咱们天仙阁里的头牌,男人都只是趋之若鹜,却碰上了一个冤家,为着他要死要活不肯接客,我们这样人家前门送旧后门迎新,mama怎肯轻易放她,本来也没大冲突,只前日子你们来这闹了一场,mama便要将气撒到她身上,后来了一个山西贩布行商,看上了她止要讨她作妾,这人死活不愿,mama当众将她打了一场,想她是羞愧不过一时想不开便缢死了,也是造孽呀!“

章笙想不到还有这一实情,又问她:“你们可亲眼瞧见尸首没?”

月儿道:“谁瞧那种东西,具是由鸨子和王八抬走的,咱们就不沾那晦气了。”

只听那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