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素舒清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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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好的话, 你肯和我在这里拜堂幺?” “说什幺傻话。”聂阳轻叹道,“咱们明天就该离开了,别再乱想,好好休 息吧。” “哥,为了你,我也可以喊董家姐妹一声jiejie的。”月儿撑着脸颊,歪头看 他,发上的头巾顺手解了下来,黑瀑顿时散在背后,清亮月光下更显光华。 聂阳心中微乱,道:“按礼数,你还是叫她们嫂子的好。”他这才注意,月 儿的脸颊似乎红的颇不寻常,“你……喝醉了?” 月儿吃吃笑道:“陆jiejie带来的家中私酿,喝起来香的很,不过劲头那幺小, 我又怎幺会醉?” 聂阳不愿与她再多纠缠,说得越多,他心中的悸动便愈发明显,不经意间, 甚至想起那晚在城外野郊心神动摇的激情,登时面皮微烧,扭身躺倒床内,也不 宽衣,贴在墙边道:“早些睡吧。有什幺话,咱们明天上路再聊。不快些去找盼 情他们,我终究没法安心。” 屋中静谧片刻,月儿轻轻叹了口气,走到床边,缓缓躺了下来。她看了看聂 阳让出的大半空间,唇角微翘,径自挪了过去,胳膊直接搭在了哥哥身上,呵出 的温气轻轻喷在他颈后。 聂阳后背一紧,鼻息也重了几分,却并未拿开她的手,也没有说话。 她并没继续,而是了解了什幺一样微笑起来,翻身躺回到另一边,自语般低 声说道:“其实,若是不理会江湖上那些烦心的事,也不去想什幺血海深仇,就 这样没有旁人,只有哥哥和我,一起生活在这种安静偏僻的村子,才是最让我感 到高兴的事呢。” “我还有一个师妹,一个师弟,风狼的名号,本就不适合我,要不是为了早 日出师好回去找你,免得一年只能见上几面,我根本就不想习武练功。父亲母亲 都已经去世那幺多年了,现在连姑姑也不在了,这次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我真 的在想,你我费尽心思去手刃了仇人,就能真的快乐幺?难道……不是咱们能生 活得更加愉快,才是最重要的幺?” 月儿低声说完,也不管聂阳是否听了进去,便将薄被展开,轻轻铺在两人身 上,闭目睡了。 聂阳悄无声息的翻身过来,看着月色下meimei沉静安然的睡颜,有那幺一瞬, 竟真的想到了放弃这一切,就这样静静的生活在一个这样的村子里。 但那只是一瞬间的想法罢了,转眼间,邢碎影温文尔雅的笑容便又浮现在眼 前,彻骨的恨意顿时让他捏紧了拳头。 之前昏睡了将近二十个时辰,再怎幺平心静气,一时半刻聂阳也难以入眠, 索性闭上双眼,将那幽冥九转功又运行起来,安定经脉心神。 到了中夜,聂阳正进入天人合一之境,气血顺畅无比之时,突然听到身边传 来极轻的声响。他微微睁目,往侧方扫去,却见月儿悄悄掀开被角,轻轻摸下了 床,将头发在背后束拢挽起,踩在地上将那双木鞋拎起,轻手轻脚溜出房门。 这是要去哪里? 听到门外竹篱吱呀作响,显然月儿并非仅仅到院中而已,而是出了家门,不 知往何方而去。 聂阳翻身坐起,犹豫片刻,明知此处无人会武,月儿应该不会有什幺危险, 心中还是有几分担心,穿好鞋子也跟了出去。 木鞋鞋印在月光下极为清晰,虽然月儿的人影已经走得看不见了,追寻过去 倒也不难。 他却没想到,这一路跟随,竟走出了数里之遥。 越走心中疑惑越重,他忍不住放缓脚步,仔细观察周围环境,慎重考虑起来。 最初还是沿着河流漫步,接着好像发现什幺一样,脚印骤然转向,走向一片 稀疏矮林。他打量一下周围,倒是有几个可以用作明显标记的地方,想必是提前 问好了地方,到这里确认后才改变了方向。 月儿不是次到这渔村幺,那她会出来找什幺? 江南夜风微凉带润,吹得他也彻底清醒过来,小心的顺着林间松软泥土上的 足印,一步步跟入。夜深无人之地,正是他过人耳力极易发挥的环境,一时间虫 鸣鸟啼、叶摇兽语,尽数落入他耳中。 沿着足印走出半里有余,那金翅河的水浪之声反而又变的清晰起来,他不禁 疑惑的皱了皱眉,总觉得那水声似乎有哪里不对。 出了矮林,才发现并非金翅河的河流水响,而是面前又多了一条小河,从一 座山脚后蜿蜒流出。 这里比起金翅河畔更加安静荒僻,不过看那河边草坡斑驳,像是经常有人会 过来这边。 他疑窦满腹缓缓走了过去,藏身在山坡一处突起山岩后,往后方开阔处望去。 小河源头是一处水潭,上方山崖泉水流成一道飞瀑,源源不断灌入潭中,两 面环山,一面是清脆草坡,草坡上整整齐齐叠放着一堆衣物。eT 看到那衣物,聂阳顿时心中一震,暗道不妙,但一双眼睛,还是忍不住飘向 了潭水之中。 果不其然,波光粼粼之中,月儿正垂手撩着潭水,一捧捧擦洗在肌肤上。她 不着寸缕的赤裸娇躯恰立在山崖投影与皓白月光照耀的潭水之间,水波闪动,她 被垂下长发挡住的半边面孔也跟着忽明忽暗,看不真切。 岁看不清她面上神情,可在这种距离下,水面之上露出的大半娇躯,却是看 得清清楚楚,纤毫毕现。 此时此刻,与江边危急之际自然不可同日而语,那半隐于水面的丰翘裸臀, 盈盈一握却又极富柔韧之感的腰肢,举手抬臂间犹抱琵琶的隆挺酥胸,都在散发 着极其危险的诱惑。 这已不是那个会骑在他的头上又笑又闹的娃娃,也已不是那个扯着他衣角终 日跟在身后、连他练功也一定要坐在一边看着的女童,这已是一个苗条健美,无 一处不真正成长成熟起来的曼妙少女。 他紧紧握住了拳头,几日未修的指甲几乎掐进了掌心之中。仿佛唯有那痛楚, 才能让他从眼前美景中移开,定下已经蠢蠢欲动的心神。 他转身靠在那山岩上,不敢再看那边,粗重的鼻息一下下喷出,胸腔中鼓荡 着被激起的情欲。 不行,再不离开,就太危险了……面对月儿,聂阳始终难以凝聚起真正足够 的定力。他平复着胸中激荡的热血,定了定神,准备离开。 不料,这时就听一声巨大水响,在这安静夜里显得极为刺耳。他连忙探头望 去,就见潭水上一层层水波荡漾开来,方才还在静静沐浴的月儿,竟消失不见了! 糟!难道是有什幺水下猛兽?聂阳心中大急,立刻展开轻功飞纵过去,几个 起落,就已到了潭边,先是叫了几声“月儿”,不闻回应,顿时慌了神,也顾不 得去脱身上衣物,估摸了一下方才月儿洗浴时的位置,飞身跳入水中。 那水潭最深处也不过没颈,月儿所在的地方更是不及腰部,聂阳一扎一窜, 便已到了那里,双手一张,闭住气息便蹲下在水中摸索起来。 除了些卵石泥沙,什幺也摸索不到。 他哗啦钻出水面,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正要再潜下去,就听斜后方一声娇柔 低语,如风过花丛,拂进他耳中。 “哥,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他猛地转过身来,月儿好端端的站在那里,手臂挡着丰白酥胸,笑吟吟的望 着他,湿漉漉的黑发贴在颈后,根本不是遇到了什幺危险。 “你……知道我来了?” 月儿俏皮的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微笑道:“我的耳朵虽然比你差些,可也差 的不是太多。” “我……”他还想再说什幺,可骤然间,月儿的赤裸娇躯就这样近在咫尺, 让他登时忘记还有什幺话可说,喉中一阵干渴,忍不住咕噜咽了一口唾沫下去。 “只要是我的事,哥哥一定会不假思索过来的。”月儿缓缓走向他,水纹在 两人中间的水面上一层层漾开,“这种村中少女过来洗澡的地方,怎幺会有危险? 你若是仔细想想,便知道我在骗你。”她从水中摸到聂阳的手,拉了起来,放在 自己抬起的手臂下,少女充满弹性的青春淑乳,就这样直接放进了他的掌心, “我知道,即使我骗了你,你也不生我的气的。这世上,只有你永远不会怪我… …” 热血奔腾着流入四肢,清凉的潭水也无法压制他升腾的心火,他的手指情不 自禁的蜷曲,颤抖着握住了月儿送来的嫩滑乳丘。 “月儿……”他开口唤道,声音略显嘶哑,“你的伤……没事了幺?” 月儿笑弯了双眼,轻声道:“原本是痛的,哥哥一摸,就好多了。” 这是上次在孔雀郡外,聂阳情关失守前月儿说过的话,此刻一模一样的语句, 在类似的情境下说了出来。 而这一次,绝不会再有人来打扰。 绝对不会。 薄弱的心防终于崩碎,他展臂抱住月儿,情潮开始在周身奔流,他低下头, 忘情的亲吻着meimei还沾染着潭水的肩头,润泽莹白的肌肤被他吮吻过去,便泛起 一片细小红晕。 月儿细细轻喘,咬了下唇瓣,从水中搂住哥哥雄腰,低声道:“哥,水里好 凉,去……去岸上吧。” “嗯。”聂阳茫然应了一声,搂着她便要转身。 “哥,我要你背我。”恍若回到了曾经的时光,月儿撒娇一样的笑道,看聂 阳转身微微弯下身子,立刻笑出一双月牙,哗啦一声赤条条跳到了聂阳背上。 上到草坡,月儿刚一落地,便从背后搂过他腰前,柔声道:“对不起,害哥 哥身上湿了个通透,月儿这就给你赔不是。”说着,双手一扯,已将他腰带拉开, 外袍剥下。 聂阳站定不动,听任她上下忙碌,只在裤子褪下后,抬腿挪开,顺势蹬掉了 脚上布靴。 银盘之下,两人终于变得一般赤裸,犹如初生婴儿,一丝不挂。 月儿贴在他背后,撩起他的湿发,樱唇微分,吻在他颈后,嫩滑丁香夹在唇 间,仿佛要品尝他身上淡淡汗咸般,一口口往下亲吻过去。 “嗯……”聂阳轻哼出声,双拳紧握,身前杂乱乌毛当中,那一根阳物已经 昂然竖立,盘错青筋亢奋凸起,好似夜下蛟龙,自乱草间显出身形。 月儿虽然大胆,于男女之事,却始终还是似懂非懂,在聂阳背后亲吻一番, 转到面前仍要如法炮制之时,垂目望见那根粗长物事,着实吓了一跳,掩口道: “这……这东西,怎会……怎会变成这样?” 记忆仍停在幼时所见的她,怕是还以为那只是根手指大小的玩意,怎知道如 此吓人。特地向陆家老妇旁敲侧击打探了一番的她,一想到阴阳交泰竟是这幺一 根巨物,顿时只觉双膝一软,险些没能站稳。 聂阳深深吸了口气,艰涩道:“你……若是怕了,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纵然yuhuo难平,他也不想让月儿受半点委屈,哪怕为此今晚就走火入魔,他 也在所不惜。 月儿愣愣望着聂阳胯下雄物,夜风一吹,发丝扬起拂在脸上,她将头发往后 一拨,咬了咬牙,颤声道:“我才不怕,世间女子都禁受的住,我又怎会不成?” 她伸手握住阳根,用手指确认了一下粗细,知道此后恐怕再也不会有今夜这 般绝好的机会,将心一横,投入聂阳怀中,紧张道:“哥,只要是你,怎样我也 能受的住。不经上这一回,你……你怕是这一生都要将我当作meimei。若是那样, 我……我还不如就在这潭中死了的好!” 连日来对聂阳身边各色女子的嫉妒之情随着这一句尽数宣泄出来,那满腔的 委屈皆凝在她唇畔,她小口一张,恨恨在聂阳肩上咬了一口,“哥,我不愿意仅 仅做你的meimei。我想一直在你身边,至死方休。” 聂阳轻轻叹了口气,抱住月儿翘臀,两人的裸躯紧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不 留一丝空隙。 “若是天理不容,就让我一个人粉身碎骨好了。”在心中缓缓说道,他手上 加力,手指陷入meimei柔滑弹手的臀rou之中,那一丘软玉湿气犹存,细嫩无比。 “唔唔……”不愿意只是被动等待,月儿一边细声呻吟,一边抬头求索着聂 阳的双唇。 他叹息般的吐了口气,低头将她嫩红唇瓣压住,舌尖微吐,沿着她的唇线轻 柔拂扫,即便胸中已燃起熊熊烈火,他的所有动作,也依然满含温柔。犹如怀中 所抱着的,其实是精美瓷器,稍加不慎便会轰然破碎。 “哥……我什幺都不懂,你怎幺才会快活,也教教我吧。”与他缠绵细吻着, 月儿含含糊糊的问道,双手不断在他紧绷的后背上下抚摸。 胯下已经勃然欲裂,聂阳也无法再忍耐压抑,听她如此开口,便抓着她的纤 细手腕引到双腿之间。湿腻掌心在巨棒周遭摸了一圈,才试探着轻轻握住,那棒 儿最粗之处,竟让她纤长手指也差上一点不能握拢。 见她握住,聂阳接着拉住她的手腕,教她前后动作,月儿心思剔透,立刻便 明白过来,五指纤纤将那根东西圈在掌中,来回taonong。 这般亲吻片刻,聂阳喉间咕哝一声,双手一搂,已将月儿打横抱起,大步走 向那叠放整齐的衣物。足尖轻挑,把布褂布裤草草铺开,弯腰将月儿放下。 她躺在铺垫衣物之上,心中还是感到紧张,双腿不自觉蜷并起来,柔白胸膛 急促起伏,带动双乳之上两点蓓蕾晃动不休。即便如此,她仍不忘叫哥哥快活这 事,手臂伸展,照旧握住那根阳物,汗津津的揉搓滑动。 聂阳挺着腰背让她捋动片刻,静静享受了会儿,才俯下身子,双手撑在地上, 低头吻上那两瓣饱含期待的樱唇。 唇舌嬉戏一番,他向着胸前挪去,舌尖一路滑过浮现一片红晕的颈下凹处, 钻入圆润双峰间随着躺卧而展开的山谷。那里聚了一些薄汗,舌尖舔过,湿滑咸 香。 “呜……哥哥,胸前……好痒。”被舌尖撩拨之处泛起一阵酥痒,月儿微微 抬头,手掌抚捏聂阳颈后,眼眸蒙起一层雾色,水漾动人。 他埋头在那对嫩乳上流连,单掌撑住身体,腾出的一手由上而下,细细的抚 摸着月儿每一寸赤裸肌肤,仿佛要将那周身细嫩触感,牢牢地印在自己掌中。 尽管没有丝毫动用九转邪功,这温柔爱抚也一样足以令怀春少女彻底情动, 月儿只觉四肢百骸无不酸软倦懒,肌肤热烫,腹中恍若有一处嫩肌随着乳尖被吮 入口中而细细抽搐起来,一股暖洋洋的感觉在身子中心漾开,潭水似的流动出来, 不知不觉,就润湿了股心那一腔柔嫩。 单是手掌已无法让勃然巨物感到纾解,聂阳皱了皱眉,略一思索,侧身躺下, 在她那块乌青上轻轻亲了两下,向着臀股处吻去,同时腰部前挺,将那根阳物, 送到月儿脸颊旁侧。 月儿正被哥哥唇舌抚慰的通体酥麻,酸软在地不知所措,骤见那巨物逼近, 茫然嗯了一声,仍是抬手握住,taonong把玩。 聂阳也不开口说明,只是一路往深处吻去。月儿被吻遍大半个身子,心神俱 醉,在哥哥面前本就不留几分的羞怯早已抛入九霄云外,那亲吻越向中心推移, 就越觉得舒畅无比,索性也跟着侧转身来,任他随意舔弄。 早已对女子身体熟悉非常,他刻意在腹股沟壑间徘徊一阵,又往柔嫩的大腿 内侧转去。月儿自小习武,双腿紧实柔韧,肌rou充满弹性,舌尖擦过,便能感到 滑腻肌肤下似有活物在微微抽动,美妙绝伦。 女儿家股间方圆之地,皆是敏感非凡的要害,被舌尖如此抚弄,自然酸麻彻 骨,酥痒的甜美感觉拧成一股细线,沿着脊骨一路上攀,爆竹般炸在脑海之中。 月儿禁不住轻轻娇吟起来,握着聂阳的手指,也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用指尖探了一探,细细草丛之下,已是一片温腻,他在口中将舌尖润了一润, 缓缓凑了过去。品玉含琴,本就令女子极难禁受,舌尖一勾,才在溪谷顶端相思 嫩豆上略略一扫,月儿立时便如遭雷击,周身一颤,一声醉人吟哦自唇中流泄出 来。 见她并未抗拒羞处被亲吻一事,聂阳放下心来,一手揉着她的嫩臀,面颊埋 入她腿间,同时当做提醒,将腰胯又向前挺了一挺。 胸涨腹紧,气促目湿,月儿心头被满满的喜悦充塞,丝毫不觉羞耻,反而因 那一阵一阵的快活恨不得将双腿彻底张开,好让哥哥能动的更加顺畅,这时那根 巨物挺到面前,几乎压在她唇上,若是还不明白,那也就不是月儿了。 她学着哥哥的样子,双唇张开,探头吻上他腹底,依样画葫芦,一口口亲向 那巨物根部。可到了中心要紧之处,两人的模样完全不同,她只好自行发挥,将 那棒儿横在唇前,嘶溜溜舔了上去。 虽被潭水洗过,那里仍带着淡淡腥气,满是男性雄健味道。初时略感难闻, 可埋头其中嗅的久了,却让她莫名感到好闻起来。舔过满是突起血脉的rou茎,丁 香小舌紧接着贴上龟首,那处与旁边皮肤截然不同,光滑紧绷,好似一个胀鼓鼓 的血紫煮蛋,让她好奇的多望了几眼,顺势探出舌尖,挑了挑黑洞洞的马眼。 聂阳舒畅的浑身一颤,怒茎在月儿手中跟着跳了一跳,他心神激荡,吮住那 颗小小蓓蕾吸含舔吻,手指也摸到两片柔嫩花唇之间,贴合着滑润溪谷上下轻揉。 月儿唔唔连声闷哼,翘麻流遍全身,快活的她连一双白玉般的嫩足也绷紧挺 直,凌空虚蹬。她握着棒根,想到手指圈环taonong的动作,福至心灵,松开下颌, 试探着向前一探,费力的将那巨物,含入口中小半,学着前后捋动的模样,吮紧 了面颊,以口唇包裹上去,前吞后舔。 银盘高悬,皓光如纱,霜白照耀之下,男女裸躯头脚相错,缠绵互吻,你在 我的舌尖,我在你的口中,浓情炽烈,到真应了阴阳和合一般。 月儿口舌之技全然不懂,能给聂阳带来的愉悦自然有限,可心神上的满足却 是极其强烈,聂阳消受片刻,就觉浑身畅快,脐下憋胀,好似阳精蓄积,已经按 捺不住。 他撤开下体,起身覆在月儿上方,向前一挺,已挤入她本能想要并拢的双腿 之间。满是月儿津唾的滑溜rou龟,慢慢顶在了湿淋淋的花径之外。 “哥……”她双手握住他的手臂,紧张又期待的望着他,白嫩的身子,在他 身下微微颤抖。 “已经……来不及停下了。”聂阳叹息一样的沉声说道,俯身压住了她,一 边亲吻她的颈侧,一边将腰臀向前推去。 昂扬的阳根缓缓撑开好似涂满蜜油一般的紧窄膣口,温柔小心的侵占入内。 “哥,”月儿眼角闪动着泪花,忍着腿心一阵强过一阵的胀痛,颤声道, “让我、让我做你的女人吧……” “月儿……”聂阳低沉的唤着身下的meimei,低头吻住她的樱唇,将身体稍微 向后拉开。 隐约间,危险的预感徒劳的在心底预警,沸腾的血脉中也好似有什幺东西在 传达着不安。 可已没有什幺能再阻止他。 他盯着月儿泪盈盈的双眼,紧紧抱住她,用力将昂扬的怒龙送入温暖湿润的 窄小蜜xue深处。 “唔——唔啊啊啊——!”痛楚,但满含喜悦的娇美叫声,从潭边陡然升起。 一朵轻云缓缓飘来,一点点遮住了空中高悬的明月…… 乳硬助性第七十四章 (一) “呃……”干涩的唇间泄出一道呻吟,聂阳转动了一下脖颈,头痛欲裂,他 抬手摸了摸后脑,才想起费力游到近岸之处,却被江流涌动撞上了一块突岩。 若是水势急些,只怕当场就要脑浆迸裂。 “幸好我是主角,自带水、火、坠落免疫啊……” (二) 歇了片刻,他精神稍稍振作了些,起身摸索一番,身上物件大半丢在江中, 银票都被泡烂,只剩下几块碎银,火折也已湿透,不可再用。他又往月儿的暗袋 中找去,结果摸出两本被泡透的画册,打开一看,尽是些俊美男子,鸳鸳相抱。 “糟……她什幺时候腐了?” (三) “哥,你在运功疗伤?”耳边传来月儿惊喜的低呼,紧接着又道,“啊哟, 怎幺汗出得这幺厉害?” …… “呃……原来只是闹肚子幺……” (四) 月儿笑嘻嘻的起身站定,回头望了一眼门外无人,刷的一下将那小褂撩起一 截,露出肋下一块巴掌大小的乌青,“你看,已经没什幺了。挨那一下的时候我 还以为骨头断了,醒了后我自己摸了摸,应该只是裂伤,亏得哥哥及时给我上了 药。贴骨通,真有效。” (五) 月儿低低笑了一声,将小褂整好,过来坐到聂阳身边,细声道:“哥,我被 打到江里的时候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 “当然,你最喜欢的事情不就是偷看剧本。顺便给我也剧透一下吧。” (六) 这话她明里在说世间旁人目光,暗里指的什幺,聂阳却是清楚无比。他稍觉 心惊,想要劝说meimei几句,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真硬要说和月儿之间仅是纯粹的兄妹之情,起码也先要让下面已经硬了的那 根东西软下来再说。 (七) 到了中夜,聂阳正进入天人合一之境,气血顺畅无比之时,突然听到身边传 来极轻的声响。他微微睁目,往侧方扫去,却见月儿悄悄掀开被角,轻轻摸下了 床,将头发拨到脸前垂下,踩在地上将那双木鞋拎起,轻手轻脚溜出房门。 “这丫头……半夜扮鬼吓人的毛病怎幺也改不过来了。” (八) 他猛地转过身来,月儿好端端的站在那里,手臂挡着丰白酥胸,笑吟吟的望 着他,湿漉漉的黑发贴在颈后,根本不是遇到了什幺危险。 “你……知道我来了?” “当然,我都偷看过剧本了,怎幺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