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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天眼都无法开启。弹幕里惊了——隔壁老王:闻人安这是没有上早朝??从此君王不早朝?@jian臣爱好者你不是说他是个明君吗?怎么一有个女人就荒废朝政呢!宅斗萌:我不禁有点怀疑陆楚音是不是给闻人安下了蛊,这么夸张,这是饥渴了多久?遇到陆楚音解放了天性?jian臣爱好者:……历史上没有这个记载,我也不知道。今天裴迎真来了吗:可以理解吧,闻人安从前遇到的女人,皇后太高冷,陆楚楚太娇怯,宫里其他女人又怕他,难得遇到这么一个又爱撒娇又主动的小野猫类型,一时就……难以抗拒。但他也是个厉害的,这一点我服气。阮流君便做着自己的事情,一边留意着陆楚音那边,是在快要晌午那会儿,陆楚音那边突然亮了起来。这让阮流君也跟着惊喜了一下,便看到光幕里殿中窗帘还没拉开,光线暗暗不明,闻人安从那榻上起身坐了起来,刚要下地,背后的陆楚音忽然伸手勾住了他的腰,问道:“姐夫要去哪里?”将头探了出来枕在了他的大腿上。闻人安神容有些憔悴,眼睛里却满是宠溺,伸手摸了摸陆楚音的头发道:“时候也不早了,朕今日未上朝,也是该去看一看有没有什么紧急的事。”陆楚音便皱了皱眉抱紧他道:“姐夫不想陪我了吗?要留下我一人?”闻人安低下头亲了亲她道:“朕怎么舍得留下楚音一人,只是朕是一国之君哪里能凭自己的喜好误了朝中事。”陆楚音脸色一暗,闷声道:“我明白姐夫是一国之君,天下都等着姐夫处理,哪里只能陪我?可我……却只有姐夫一人,我的全部都是围绕着姐夫,这可真不公平。”她松开了手,歪回了榻上,“我若是个男子就好了,我从商或者考官,我也要处理许多许多的事情,让姐夫只成为我生活里的一小部分,每日里像如今的我一样,等着候着盼着我过来赏个脸。”闻人安被她的歪理邪说逗的发笑,伸手将她抱起来揉在怀里道:“你这小脑袋瓜里整日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是在怪朕陪你的时间不够多吗?”“我哪里敢怪姐夫。”陆楚音拨弄着他肩膀上的散发道:“姐夫日理万机,能陪我这些时日已是天大的恩赐。”她细细的理了理他的衣襟,对他笑了笑,“姐夫快去吧,别误了朝中大事。”一缩身子,又躺回了榻中,侧过身去要补觉。闻人安坐在那榻边,瞧着她纤细的背,又想笑又无奈,歪身又半躺回去,手指慢慢的揉捏着她的手臂道:“不开心了?”她说:“没有。”闻人安便将她扭过来道:“朕陪你吃午膳,等吃过了饭宣许娇进宫来陪陪你,你这些日子也闷坏了,让她陪你出宫去玩玩可好?”陆楚音立刻便笑逐颜开,伸手一把搂住他的腰道:“不用那么麻烦宣许jiejie进来,我出宫去找她玩。”她仰头亲了一口闻人安的下巴,“姐夫真好。”闻人安被她小孩子一般的变脸逗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道:“让福禄陪着你出宫,不然朕不放心。”陆楚音便不高兴道:“我带上侍书,去许jiejie那里姐夫有什么不放心的?可是要福禄监视着我?那我不出去便是了。”闻人安拿她无奈,在她腰上拍了一巴掌道:“就你心思多,朕还不是怕你出什么岔子,你不喜欢便不带福禄,带侍书去。”陆楚音这才又高兴了起来。陆楚音却是没有来找阮流君。她在用过午膳送走闻人安之后带着侍书做马车出了宫,却是一路去了京都中一家十分有名气的酒楼中,说是要给阮流君打包几道好吃的,但她一路上楼进了第一个包间。那包间门打开,裴迎真坐在里面。陆楚音将侍书留在了外面,让她守着,进去包间对裴迎真道:“我时间不多,一会儿要去许府,免得闻人安起疑心,裴迎真大哥就长话短说。”裴迎真倒了一杯茶给她,“不急,今日圣上未上早朝,朝中那些人正群情激昂的在殿外候着,等着进言,他一时半刻想不起你。”陆楚音将茶接在手里却是没有喝,只是道:“这么说已经够了吗?朝中已经有人参我了吗?”裴迎真点头道:“你与圣上那些事情我已命人传了出去,今日又误了早朝,朝中那些‘忠良之臣’怎会放过你。”他抬眼看陆楚音,“圣上如今可是大孝在身。”太后刚死,闻人安是一国之君虽不用像寻常人守孝三年,却是要守满三个月的,可他如今才几日就与陆楚音不干不净的,可想而知朝中那些忠臣言官会怎样口诛笔伐,将陆楚音生吞活剥了。陆楚音心安的点了点头,她只怕做的还不够,问道:“那我如今该怎么做?要不要再多缠着他几日?”裴迎真摇了摇头道:“不必,闻人安并非是不明事理的昏君,你不可真让他感觉到你耽误朝政。况且浅尝即止他才会愈发觉得不够,太多了反而厌烦。”他抿了一口茶放下又道:“要趁着这股新鲜劲头达到目的。”“那我该怎么做?”陆楚音又问他。他便道:“你现在该走了。”“今天就走吗?”陆楚音惊讶道。裴迎真却摇头道:“你今日先回宫去,继续缠着闻人安,能缠几时是几时,其余的事情交给我,我会怂恿那些‘忠良之臣’火上浇油,你等到这把火彻底点大了再走。”又道:“只是怕要委屈你一下,受些不好听的话。”陆楚音苦笑一声道:“还有什么能比闻人安更令我恶心的?他我都受了还怕几句话?”裴迎真便没有再讲话,陆楚音等那边菜好了也就起身告辞了。她刚刚出了包间,那房门关上,裴迎真便淡声道:“出来吧。”那屏风之后有人影晃了晃,李云飞从那屏风后走出来,垂头坐到桌子边一声不吭的拿起酒壶猛灌了两口酒。裴迎真也不拦他,只是叹气道:“何苦呢?既已如此,何苦再求着见一面?”李云飞又灌了一口酒闷声道:“我便看她一眼就好。”“见了也只是徒增苦恼。”裴迎真淡声道。李云飞擦了一把嘴上的酒看向裴迎真问道:“如果有一日,将你换做我,许姑娘换做楚音,你会怎么做?”裴迎真手指顿了顿,他想了想才慢慢道:“我不会让她走到这一步。”他只是单单想想若是流君为了报仇以身服侍仇人,他便会无法忍受,“我会替她报仇。”“可她的仇人是当今圣上,是君王。”李云飞道,他为臣子,她的仇人偏偏是他的君王。“那又如何?”裴迎真没有看他,只是慢慢的又喝了一口茶,“只要是她的仇人,无论是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