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之祭 [上]
何回答。她谈论家教,自然是在当着我的面,数落小雨 的母亲春雪。她又说我是客人,自然是没有把真正我当成她儿子家明的兄弟了。 春雪默默摆正椅子,请夏梦坐下。我知她这是要正式和我会面,也就坐在了 客人的位置上。春雪陪着夏梦,坐在一旁,还有一个位置,本来是家明的,现在 只得空在那里。 「我这次来,是要帮家明处理公司这边的事情。」我解释说:「为了表示对 家明的敬重,我们是不是先给家明上香,然后再谈论正事?」 「你还没有上香?」夏梦和我说话,眼睛却看向春雪。 「有些匆忙,耽搁了,是我不好,现在就补上。」 我在家明面前,点了三枝香,恭恭敬敬的拜了三下,再插香入炉,又拜了三 拜。春雪在牌位边上,作为家属,向我还了礼。我坚持说接下来要谈的事,关係 到家明的事业,以及他的整个家庭,所以请求春雪与夏梦也向家明上香,表明心 意。 两女经不住我的要求,夏梦点了香,向家明行了礼,或许是丧子之痛,悲从 中来,又忍不住抽抽泣泣。春雪则是木然的燃香行礼,礼还未成,就草草将香插 进炉里。 我请两女回到主人座位坐下,然后进房间取了随身的公文包,回到客厅,又 向家明躬一身,才回到客人位置坐好。在两人的注视下打开公文包,取出一只厚 厚的防水文件袋。 「这是家明的遗嘱。」我向夏梦恭声说道,「我马上就要宣读,可否请家明 的家人悉数到场?」 「小雨?」春雪接话:「不用了,我在这里,就可以代表她,你读就是了。」 「家明还有遗嘱?」夏梦不屑的看了看我手中的文件袋:「他从出车祸,到 去世,我都在身边,怎幺没有见到他立遗嘱?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我向夏梦点头:「这份遗嘱是家明早早立下的。公司的规模, 早已超乎我和家明在创办它初时的想像。随着公司越做越大,我们为了向公司上 下几千名员工负责,也为了向我们各自的家人负责,因此早就相约立好了遗嘱, 以防不测。」 我又向春雪说:「需要小雨过来。这份遗嘱和她有重大干系,小雨虽未成年, 她还是需要自己坐在这里,听我宣读遗嘱,不用家人转告。」 春雪「哦」了一声,有些迟疑的起身,去喊小雨过来。夏梦冷笑着说:「家 明就算要把遗产转给女儿,总归也不会不孝,冷落了我。」 不一会,小雨被春雪拉回客厅,不情愿的坐在夏梦身旁。春雪则回到陪坐的 位置,坐下。 我在三女的注视下,打开文件袋,取出一沓有着各式签章押印的文件,用端 重的声音说道:「这份文件,是家明生前立下的遗嘱,有他本人签名为证。又有 他的律师,开具的有效性证明文件,验证这份遗嘱是真实的,有效的。」 三女的表情顿时严肃起来。我在她们的注视礼中端坐,将遗嘱捧在手里,开 始宣读。当我读到「名下所有遗产,均交由唯一的女儿继承」时,春雪倒吸了一 口凉气,而夏梦,则站起身来破口大骂。 「你这个包藏祸心的东西,伪造遗嘱……」她冲我吼骂着,胸部不住起伏, 柳眉倒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我从未见她如此愤怒过。 「请你冷静,请冷静。」我将遗嘱拿在手里,隔空向她展示:「请看这里, 是沈家明的亲笔签名。他的签名笔迹,只有他才能做到,别人是学不会的。」 夏梦瞪着那个签名,沈家明三字,带着家明特有的潦草笔触,清晰可辨。春 雪轻声说道:「等遗嘱读完,我们再仔细看看家明的签名再说吧。」 我等气氛稍稍缓和,继续宣读遗嘱:「……所有个人财富,及公司股权资产, 由司纪暂为看管,待小雨二十一岁成年后,归小雨一人所有。」 「由你託管?」夏梦跳起身来:「家明尸骨未寒,你就想独吞他的财产,你 还自称是他的兄弟!我早就看出你这个穷酸混帐不安好心,一早就阻止你接近家 明,就是知道你这个混帐贪图我们家的财产……」 我赶紧拿出律师文件,出示给她看。那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证明遗嘱真实有 效之类的话,而她所知道的律师的姓名,正签在文件结尾处。 我担心以夏梦现在的精神状态,会撕毁原件,于是将早已备妥的遗嘱与律师 证明影印件拿出三份,分别交给三女。夏梦愤怒的瞪着我,一把接过,等不及坐 回原位,就开始反覆细看。春雪则默默接过,只看了家明遗嘱的签名,便放在一 边,自顾低头叹气。而小雨,却头也不抬,没有接我递过去的文件。 「家明的遗嘱,我已经宣读了,遗嘱的真实和有效性,我也已经出示。」我 继续说道:「作为他生前最好的朋友与兄弟,我会挑起他託付给我的重任……」 我话未说完,夏梦就打断我:「谁看不出你只是为了独吞财产?你用了什幺 方法,蛊惑家明签下这种遗嘱?你不怕坐监吗?!」 我回话道:「既然你认可以这是家明的签名,这份遗嘱自然是他本人的意愿, 不会有错的了。另外,我并没有觊觎他的财产,我的权限,遗嘱上写得清清楚楚, 只是受他託管,并非佔有。我只能看守,不可自盗,如果我盗用了一分一毫,你 都可以叫律师起诉我。」 见我说到如此,夏梦愣了一会,如灵魂出窍了般,跌坐回椅子里:「那我怎 幺办……我早知家明是个不孝子……」 「其实伯母的保障,家明已经设想过的。」我说:「小雨是个听话懂事的孩 子,她继承家业,一定不会亏待伯母的。」 春雪站起身来,默默离开客厅,没有看我们任何人一眼,包括家明的遗像。 不久,从走廊深处,传来轻轻关门的声音。 我们沉默了会,小雨也起身来,没有说话,转身离开。 我起身向夏梦行了一礼:「家明立这份遗嘱,其实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当时 只是存着预留万一的念头,没想到不幸成真了。他这次意外车祸去世,我们都很 吃惊,也很难接受,请伯母节哀。」 夏梦还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回答我。我叹了口气,直起身,向她说 道:「我还会继续为家明生前倾注了心血的公司尽心尽力,不负好友的期望。如 果有什幺用得到我的地方,还请不要客气,随时找我就好了。」 说完这些,我望向家明的遗像,和他目光相对:「好兄弟,你的遗愿,我已 经转达。你的遗志,我必然完成,请你放心。」说完,我转身离开客厅,留下夏 梦一人,还坐在那里。 Trk4.大地之吻 香港的夜,静凉如水。我陷在软软的垫子里,睁开眼来,却是车窗外漫漫点 点的灯光。我手中握着軚盘,看着身边的春雪,是毕业旅行之前,开车将她送回 住所之时。我想向她告白,却怎幺也不敢说出心声。我懊恼躺在车座上,春雪却 娇声笑着,说我是个傻瓜,她根本看不上我,心中只爱家明。我气愤的想开车离 去,春雪却按住我手,慢慢靠了过来。她的香气幽幽的化开,如同春夏之交百花 齐放的豔丽。她火热的身体,在窄小的车内空间,靠近我,丰满的胸脯,挤向我。 我手足无措,口齿也变得不清,嗫嚅着说,你是家明的妻子,我不可以…… 「有什幺不可以?」春雪笑着,她的手臂轻巧的缠向我的后颈,将白玉温香 的脖子,凑向我嘴边。我坚持着,矛盾着,想要推开她,却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更被她连双腿也缠了过来,盘到我的腰上。 「你不是在毕业旅行时答应了家明……」我喊道。 「可是现在还没有开始毕业旅行啊!」春雪笑吟吟的说。 我惊呼一声,大叫着睁开眼睛。一丝月光从窗户透了进来,我这才想起自己 身在何方。我双手往身下按去,是软软的褥子,有什幺东西正压在胸口,我往前 一探,是软软的,圆圆的,充盈手心,却又弹力十足的肌肤。 「你醒啦?」柔媚的声音,让我完全清醒过来。我睁大双眼,藉着月光,这 才看清压在身上的,是家明的母亲,丰韵犹存的贵妇,保养良好而又美豔动人的 夏梦。 「伯母,你……」我想要推开她,却无法抵抗那醉人的香气。 「我早就喜欢你了,你不知道吗?」夏梦柔声说道。她圆润丰满的rufang,正 压在我胸前,而她高挺的鼻樑,与我的鼻尖不到半寸。 「可是……」我平时伶俐的口齿有些打结:「你是家明的……我和家明是兄 弟,不要这样,我不能……」 「傻小子。」夏梦拂摸着我的耳根,痒痒的,又有醉人的香气袭来:「刚才 你说梦话,就说不可以。现在醒了,看到我,还说不可以?」 「但我们身份悬殊……」我说。 「你嫌我不年轻,又丧夫又丧子配不上你?」夏梦抢问。 「我,我没有……」我说:「我是说,你是我兄弟的母亲,我又出身卑微, 不能和你……」 「你不能吗?」夏梦媚笑:「可是你眼睛在望着哪呢?」 我赶紧收回无意间瞟向她诱人胸部的目光:「可是你不是一直……」 「一直训斥你?」夏梦笑了起来,成熟娇美的面容在月下如同流洒的皎白薄 雾:「你好傻,打是亲,骂是爱,我训斥你让你注意到我,有什幺不对吗?」 「我……」我一时语塞。需要承认,我确实会暗暗瞟向她饱满的胸脯,细细 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但她…… 「我老啦,你没有兴趣了是吗?」夏梦幽幽说道。 「没有,没有。」我赶紧接话。 「那你在充什幺正人君子?美女当前,你的手还不放到我身上,就是不礼貌 哦。」她又娇笑起来。 我听话的摸上她的腰肢,那里早已光无寸缕。我的手一放上去,那轻薄人母 的禁忌快感,和着她皮肤上的光滑触感,令我热血沸腾。 这以往盛气凌人的美豔妇人,此刻正对我摆出任凭採撷的模样。我不再犹豫, 双手一个往上,摸向她的裸背,另一个往下去探她的丰臀。那里圆圆滑滑,触手 可弹,比起青春的rou体完全不惶多让。 「喜欢吗?」夏梦颇为自信的问我,见我点头,她又笑道:「我可是一直在 做运动和保养的。」 我上搂下抱,紧紧抱着她的后背和裸臀,任她双乳和胯部用力贴向我的身体, 她的长腿也交缠过来,光滑如丝绸般的腿部肌肤,在我大腿内侧上下磨蹭。 我抱住她,用力翻身,将这位美豔的贵妇压在身下,引得她又是一阵轻声娇 笑。 「小声一点,不要吵醒小雨和春雪。」她有些喘息着说。 这句话更加深了偷情的快感。这是家明的母亲,以往高高在上的美妇人,现 如今正身无寸缕,赤身裸体的被我压在身下,敞开胸怀任我胡作非为,只是要小 声一点,不能让她的儿媳听到! 我想起她对我冷面相向的种种过往,心下恶作剧心大起,抬起身来,戏谑的 搓弄她那对丰满的rufang,手心压在硬起的rutou上,用手指将整个rufang或捏或揉, 将其变成或圆或扁的各种形状,直弄得夏梦低声娇吟。 我冷不防低下头去,叼起一只rutou,用舌头轻轻舔舐,这是好友母亲的rutou, 舔在嘴里,别有一翻香美。耳中听到她刻意压抑的呻吟,我嘴角坏笑,齿间轻轻 用力,齧咬下去。 夏梦「啊」的娇叫一声,轻轻捶了我的后背一下,喘着兰香气息,小声讨饶 道:「哎呀,别玩坏主意,我今天都是你的……不用急……」 我心中暗道,送上门来的美rou,此刻正被我压在身下肆意玩弄乳球,还说什 幺今天都是我的,如果你没有这番觉悟,还会主动投怀送抱吗? 我绝不客气,对这位好友的母亲上下其手,捏乳摸xue,不亦乐乎。她阴xue上 方扁平紧窄,等我手心拂过茂密的阴毛,手指抚向xue底,却发现原来那里别有洞 天,不仅xue口大开,更有桃源溪水,一早就把手指打湿大半。 「原来你真是想被我干。」我笑道。 「坏东西,都到这时候了,还在说这个。」夏梦仰起下巴,她保养得当的雪 白颈肤露了出来,我亲吻过去,不仅满鼻香气,更逗得她娇声连连。 我收回作怪的双手,捉向自己睡衣的下襬。夏梦会意,主动伸手过来,帮我 撩起衣服,从头顶脱下。月光洒到我壮实的胸膛和胳膊上,这位贵妇又惊喜的叫 了一声。 「你的身材,原来这幺好!」她称讚道。 「我也有长期保养和运动哦。」我自信的说。 夏梦不再说话,将我的睡衣丢在一旁,双手又伸到我腰间,提起了我的睡裤。 我在她赤裸丰满的娇躯上,撑起身体,夏梦香肩往下一缩,就将我的睡裤褪到股 下。她蜷起一条长腿,玉足轻轻勾着裤腰,往下一蹬,我的睡裤就被褪下,踢到 床角。 「想不到你独身这幺久,脱男人的衣裤还很熟练。」我取笑她。 夏梦满脸红晕,越发显得娇柔美豔,媚态百出:「因为我想着这一刻,在心 中想了无数次了呀。」 我微微一笑,也不去管这句话的真假,再度压到她温暖动人的胴体上,将她 抱紧。这次没有隔着睡衣,这真正的肌肤之亲,将她全身上下,从软弹的胸部, yingying的rutou,毛茸茸的阴部,和修长滑润的双腿,都轻轻贴住我的肌肤,将她身 上每一寸羞于见人的部位的触感,都传递过来。 这全身上下或弹或硬,或毛或滑的温热触感,我一时如同置身极乐仙境,更 别提还吸着她淡淡的女人香水味道,耳垂还被她含在嘴里,用舌尖轻轻逗弄! 我的下体已蓬勃不已,紧紧顶在她的耻骨上。夏梦分开双腿,用大腿内侧的 媚rou,轻轻摩擦我的双腿,一只手慢慢taonong我的阳根,将它引到到她湿热泥泞的 xue口。 「进来,进来,我要。」她在我耳边求告。 我轻轻往前顶送,在她手指的引导下,慢慢用guitou顶开她两侧阴门的护卫, 挺进那秘密的,热烫的腔室。 「全部进来。」她说。 我又往内顶了一些,温温热热,湿润软糯的包裹感,将我的guitou密密裹着, 虽不紧实,却在层层蠕动,彷彿要将我的roubang整个吸入。 我还想停留在这里,多感受这种难得的爽快感觉,夏梦双手已经按到我的屁 股上,并用力往下按了两下。美女如此主动邀请,我再不尽根没入,就显得太不 礼貌了。 我深下腰胯,整个roubang都顶入阴xue之中。这温热软滑的包裹感,将我全身浸 没在闪电般的快感里,一时无法自拔。 夏梦却已经随着一阵长长的呻吟,扭起洁白的腰肢,主动taonong起来。我被她 弄得全身舒爽,用手捞住她的腿根,往上轻抬。夏梦立时会意,两条腿抬起,盘 到我的腰上,整个湿漉漉的下体完完全全的贴合到我胯下。 我心中暗道,这个yin娃蕩妇,我还未抽送,她就主动扭腰taonong起我来了,到 底是我在干她,还是她在玩我?哪能任她随意主动! 我等她双腿盘上来,就搭起胳膊,把上身撑起,抬起腰来,带动她在我腰后 的双腿,将我这条roubang轻轻抽出一大半,眼看着她的两腿被我腰部带到高处,将 整个湿热的阴户,连同半个屁股都大剌剌的朝向了我,再不由分说的,用力砸下。 这一下结结实实的撞在夏梦又白又圆的屁股上,roubang更是倏的直捣黄龙,我 的棒根,还一下子顶到她的耻骨上,我能感觉到guitou在她滑泞的腔室中,一下子 捅到了顶。夏梦「嗯」的一声叫了出来,然后用力拍打我的胸膛:「死人,想插 死我吗?」 我笑道:「是你说小声,可是你比谁叫得都大声。」 夏梦说:「别停,接着插我,插死我!」 我再度照样抬起腰胯,又用力捅了下去。夏梦将她葱白的食指指节含进嘴里, 用来堵住yin声,她刻意涂亮的粉唇,含着涂了指甲油的白色手指,随着我一下接 一下的用力抽插,嘴里香舌抵着指节,不时发出嗯嗯唔唔的压抑的呻吟,直看得 我yin心大动。我撑着上身,腰部卖力的起起伏伏,不住挺动,直撞得这位贵妇在 我身底不住上下摇移,一对美乳如波浪般的晃个不停,黑髮散乱,眉眼含春,咬 着手指的嘴巴还在唔唔的哼着我听不清楚的浪话,哪里还有什幺仪态可言? 「伯母,你好yin啊。」我一边插她,一边取笑。 夏梦嘴里咬着手指,似是不敢鬆嘴呻吟,只有盘在我腰间的足踝抬开些许, 又轻轻踢回,作为无声的抗议。我猜到她的心思,两膝向前跪坐在她张开的阴门 前,用手将她屁股抬起,放到我叉开的腿根,再将阳物对準yinxue又插了进去,两 只粗壮的胳膊一边一个的夹住她的大腿,跪立起来,将她整个下体都悬空抬起。 「不喜欢我说你yin哦?」我坏笑。说罢,也不等她回答,腰部收回,再往前 用力一顶。这次整个比之前插得更深,我和她的耻骨,隔着各自的髮肤,撞在一 起。夏梦下身被我抬在手里,只有双肩和螓首才堪堪支在床头,被我这一撞,身 体摇晃之下,一头乌髮激荡起来,盖在她娇好的面容上,只留下张开的嘴唇,和 唇间露出的红色的指甲。 我就这样用力抱着她的下体,不停全力冲撞。夏梦的双乳已经晃得如汹涌波 涛,整个肩膀都快被我掀离床面,她圆翘的下巴紧紧抵着自己的胸口,黑髮盖在 脸上,张着粉唇,咬着指头,随着我的yin弄,就像打开了关不上的开关,yin声潮 水般的涌了出来。 我也不再忍耐,就这样尽情抽插这位送上门来的美豔熟女,直到她小腹收缩, 双腿一再收力夹紧我的腰胯,声音都叫得变了调子,我才肆意放开精关,将亿万 种子射入她生育我最好朋友的神圣之处。 激荡的快感在我体内不住冲撞,我用力抱紧她,儘量的将我的精华悉数射向 她的体内,一股,又一股,炙热的快感流像奔涌的熔岩,从我胯下升起,沿着rou 棒不断激射,又升腾到我的小腹,令我喘不过气来。我一下子脱了力,双手一软, 和着她的rou体,一同重重摔在床垫上。我趴在她丰满的胸脯,脸贴到她满是弹性 的rufang,感受她急促呼吸带来的胸部起伏。我也在用力喘息着,等稍稍回覆了些 体力,才伸手到她脸庞,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和精緻的嘴角。 「伯母,你真棒,身材保养得当,功夫又好。」我夸奖道。 「还叫我伯母吗?」她有些娇媚的回应我:「没人的时候,你可以叫我别的。」 「夏梦,我还想有机会跟你一起。」我享受着她丰软胸脯的拥抱,和这高潮 到力竭的爽快感觉。 「我也想和你一起啊。」夏梦说:「可是你就要回美国了……留下我一个人 在香港,儿子不孝,都没有留什幺东西给我,我要怎幺才能捱到你回来?」 我揉了揉她的美乳,微笑道:「这有何难?我虽然不能盗用家明的遗产,却 受他託管。我可以用託管的名义,年年汇一笔钱给你,这样就算是帮他赡养母亲, 法律上完全说得通的。」 夏梦叹了口气:「但是小雨那孩子很快就要成年,你又能以託管的名义帮我 几年?到头来,等我真的老到不能动的时候……恐怕就……」 我环住她的香肩:「这也不难,我有空会找来公司的律师商量,找办法将家 明的大部分私人财产转移给你,只让小雨继承公司部分。家明的私人财产已很可 观,够你一生花用不尽了,而小雨继承了公司,凭藉公司财力与业务基础,只要 她勤奋努力,亦能继续家明事业的辉煌,两全齐美。」 夏梦抱紧我的头,亲了我一口:「我就知道你不会这幺没良心的。」 我淡淡一笑,拥着美人,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