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书吧 - 言情小说 - 穿书后我夺走了女主的福气成了团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0

分卷阅读180

    河边看看。”

不少的人都往河边赶,红柳河灌溉着村子里的田地,养活了附近的村落,如今却断流了。

红柳河两岸的村落全都站在岸边,看着已经干枯断流的红柳河,虽然还湿润着,可暴晒几天,它一样会干裂。

“爷,奶……”

苏树也是第一次见红柳河一点水都没有的样子。

“回去吧。”早出晚归的一家子,这一次提前归家了。

“老天爷啊,这是要干什么啊。”

“河水断流,我们怎么活啊……”

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和老头全都噗通跪在地上,老泪纵横的哭喊着。

苏家一阵沉闷,苏铁柱一直抽着旱烟,眉头紧锁可以夹死蚊子的那种。

“爹,现在怎么办?”苏大牛第一次见红柳河断流。

“咱家,打个井吧。”苏棠忽然说到。

家里用水都是到村子里的唯一的井去挑的,若是……真的干旱,那么水资源一定很紧缺。

“你说说看。”苏铁柱把烟熄灭,让苏棠说说理由。

苏棠抿着唇十分的严肃“红柳河断流了,村子里的井能维持大家的吃喝,但是洗衣、浇灌呢?万一真的干旱了,村子里的人不会为了井水而打起来吗?”

在灾难面前,人心是最不值得考验的,在生死面前,前一刻可以谈笑风生,后一刻能相互捅刀。

“糖宝说的对,我赞同。”苏树站苏棠这一边“其实,咱家找就该打井了,咱家人多,用水的地方也多,一天要挑两次。”

“既然这样,明天大牛你去找……”

“爷。”苏棠打断苏铁柱“最……”

“最好我们自己打,不要让外人来。”苏树赶在苏棠开口的时候打断了她要说的话。

苏铁柱皱眉“红薯,你的意思我懂,可家里没有人会打井。也不知道哪儿能打出水来啊。”这得要老师傅才能看的出来,不是随便打一个,就有水的。

“这个我知道。”苏石忽然开口。

“石头,别话说八道。”苏大山呵斥这苏石,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儿瞎捣乱。

“爹,我没胡说八道,我看过一本书就将怎么看能够看出这个地方有没有水的。”苏石十分庆幸,夫子的书房里有不少杂书,他就爱看一些关于石头的书,刚好那本书叫寻石,可看到最后就成了寻水,也是被书名给骗进去的,结果现在居然用上了。

“爷,让石头试试吧。”苏树不认为苏石在撒谎,他显然再为自己能帮上忙而兴奋。

“那就试试。”苏铁柱不是个固执的人,他十分的开明,让苏石试试,并且让苏大山和苏南苏西帮忙挖井。

苏棠十分好奇“七哥,你真的知道哪儿有水?”

“咱家后院就能打井。”苏石低声的跟苏棠说“书中说土地湿润,青苔明显,咱们后院不就是吗?”

苏棠:……

后院那块地,大伯娘她们每天都浇灌,能不湿润吗?能没有青苔吗?

“还有吗?”七哥,你能不能靠谱点。

苏石点点头“咱们抓一把黄豆,用碗扣住,第二天黄豆湿润泡胀,意味着底下有水。”

“那我们试试。”苏棠心想,若是不行,她就到淘宝上买个测水仪,她看了一眼十分小巧,不怕别人发现。

“铁柱叔,我爹让你去一趟。”刘长力他儿子刘华喘着气。

“华子,来喝点水吧。”苏铁柱让刘华进来,先歇会儿。

刘华摇了摇头“不用了叔,我有两三家没去,您现在就去吧,在大坝上。”

“成,我现在就去。”

“那我先走了。”刘华摆了摆手,他赶着去通知下一家。

“估摸着是关于红柳河断流的事情,你也一起去看看。”苏铁柱叫上苏大牛,叮嘱苏大山“打井的事你看着,没准石头还能摸出点门道来。”

“交给我了。”苏大山应道。

苏铁柱去了挺久了,却一直没回来“老三啊,你要不去看看你爹,这都什么时候了。”赵老太十分的不安,有啥事要说这么久么?

回来的苏大牛眉宇间隐约带着喜事“大山,明天跟我们一起去红柳村的上游,村长说南山河一定有水,应该是水位低了,导致没法流入红柳河,才让红柳河断流的。”

苏棠一听,她拉了拉苏树的衣服。

苏树探了探苏棠的脑门“瞎cao心。”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走到苏大牛面前询问道“大伯,去了上游找到了源头,村长打算要怎么做?”

“挖开口子,让南山河的水流入红柳河啊。”苏大牛忽然惆怅的看着苏树“红薯,你这书……”是不是读傻了?

这么聪明的一个好孩子,咋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呢?

苏树:……

他不傻!!

“爷,大伯,这样能缓一时,可到了开春雨水充足的时候,南山河的水位上涨,口子太大,机会决堤,那么红柳河的水就和蔓延到村子里,到时候就是发大水了。”苏树提出这件事的最致命的地方。

若是南山河的水位越来越低,意味着红柳河的口子就必须越挖越大,那到时候怎么填补呢?

“大牛,你去跟村长说这事。”苏铁柱听着苏树说的话,脸色越来越凝重,他们不能只看着眼前,听过这一关,下一关呢?

发大水的时候,怎么办呢?

“大牛,你还是带上红薯吧,他说的比较清楚。”怕苏大牛表述的不清不楚,他还是让苏树去处理。

苏大牛点点头“红薯走吧。”

苏棠给苏树竖起大拇指点了个赞。

“奶,你怎么了?”苏棠注意到赵老太一直很沉闷,好像从红柳河断流开始。

这样闷热的天,赵老太的手十分的凉,苏棠搓了搓她的双手“奶,是不是不舒服啊。”

“奶没事。”赵老太的声音有一些干,她摇了摇头。

“奶,我没做梦。”

赵老太抿着唇“奶也没有。”自从上一次噩梦之后,她就没有做梦了,她以为饥荒、干旱不过是一场噩梦而已,可是红柳河断流了,田里的庄稼枯黄,奄奄一息。

仿佛老天爷开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