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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轻易盖过了疼痛,他往往要结束了清洗的时候才会发现又弄伤了她。这是他的私人领地,以后可得好好开发开发,否则每回zuoai了都受伤可不行。岑子义心里想着,在未经对方同意的情况下,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将人圈进心里。然后他关了灯,也钻进被窝里,将女孩抱进怀中。空间中沉默片刻,两人的身子紧紧的贴着,彼此的体温交换,温度仿佛又在升高。感觉他的欲望又有抬头的趋势,容裳推了推岑子义:“要不,你换个房间睡吧……”“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哪有鸠占鹊巢的道理?”岑子义咬了咬容裳的鼻子,轻声道,“答应了今晚随我怎么样的,现在连抱着你也不让了么?”“可是……”容裳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父母家族教她凡事先讲理,对无恶者不可轻易动怒。自幼身边的人无不讲究礼节,如今遇上岑子义这个不要脸的,她真是毫无办法。求你进来(H)“放心吧,我啊,虽然是个混蛋,可对你,说话还是算数的。”他拥着她,轻声道。“你和别的女人上床的时候,也是这样骗人的吗?”容裳语气里带着些不信任的酸意。“裳儿,这要我如何回答呢?我说真话你不会信,我说假话你会生气。”岑子义柔声道,“不如你自己去查吧,查到什么便是什么,可好?”“我才懒得查你和别的女人在床上的那些烂事儿呢!”容裳道,“再说又关我什么事,我最多两日便离开,以后也不会再见了!”听见她要离开,岑子义的手倏然收紧了一下,然后他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力的吻上她的唇,手上蜻蜓点水般抚过她的肌肤,带起她一阵阵的酥痒颤栗。容裳挣扎起来,不甚用力的咬了他的舌,于是他结束了这个才进行了一半的吻,目光深沉的看着她。“岑子义,你个混蛋,你说好......”容裳未说完的话结束在岑子义再次压下的吻中,待他满意的结束这一吻之后,她已然娇喘吁吁,神色迷离,他将她的脸捧在手心里,认真的看着她,笑容里带着莫名的笑意:“我不进去......除非,裳儿求我。”“我才不会求你呢!”容裳下意识的反驳,然而语气里分明带着点点的委屈和小可怜。事实证明,容裳提前准备的委屈一点也没浪费。他不主动进去,可是他的唇他的舌他的手,每一样都轻易将她带入欲海中沉浮。容裳喘息着,倏的夹紧了双腿,感觉到他的手指探进了她的身体里,她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又似乎在索欢,他的手却在她的身体中肆意妄为,让她的身体从里到外都酥了。“裳儿,想不想要......”他的声音在她耳边魔鬼似的诱惑。“想......”她的声音似哀怜又似呻吟。他贴上去,将他的欲望放在她的双腿之间蹭着,在花唇间滑动,一回又一回的顶在她的阴蒂尚能,偏就始终不进去分毫。酥麻空虚感几乎叫容裳发了疯,她抓住他的肩头,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岑子义......”“可是,我答应过裳儿不进去的......”他低下头去,含着她的耳垂,舌尖灵动的扫过,然后贴着她的耳朵道,“除非......裳儿求我。”“岑子义,求你了......你进来吧......”容裳抬了腰去靠近他想要将那粗大的物件儿吞下去,只是绵软无力的她如何能跟得上想要刻意调戏她的坏胚子?她越想索求,他越是不给满足,却又处处引火:“叫老公,说你想要我,想要我进去狠狠的要你......”他引诱着她,手指却再度探入她的体内,加重力道反复按压搔弄在她的敏感点上,尚有半分执拗的容裳顿时崩了弦,半哭半叫的哀求出来。“老公......老公......我想要.......想要你......你进来好不好......狠狠的要我......”ps:大家要记得收藏和投珍珠呀共同到达高潮的彼端(高H)岑子义终于听到了想听的话,他不再折磨她,扳开她夹紧了的双腿,等待已久的欲望沉重的撞入她的身体里,灼热而有力的冲击。他低垂着眼睛注视着容裳,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撞击着她的身体,神色间氤氲着情欲的火光。他拼命的忍耐,想要给她温柔,可是她那句‘以后再也不见了’却让他发了疯。他愿意承认,他就是不希望她离开......容裳控制不住的颤抖着,菟丝花一般无力的攀附在他身上,任由他鞭挞享用,最后在他有力的撞击中共同到达高潮的彼端。“岑子义,你这个混蛋......”容裳带着沙哑的哭音骂道,整个人瘫软在他身下连一丝力气也提不起。她满心的愤怒,但良好的教养让她连骂人也只有几个可怜的词汇。明明已经高潮释放过,但岑子义的欲望一点疲软的意思也没有,仍坚实的抵在她的体内,听见她的控诉,他温柔了眼神看着她,心疼的将她眼角溢出的泪珠抹去,低声道:“裳儿,不要走好不好......”——阿/茶/整/理——“岑子义,你怎么了?”是错觉吗,她竟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哀求。“容裳,我们交往吧!”岑子义认真的道,“我知道,我在你眼里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什么好男人,但我发誓,我会一心一意对你好。”他说得真诚,容裳却没有因此动容,神色反而渐渐发冷。“就因为我是第一次?”她问道,声音很轻却很冷,“如果是这样的话,大可不必了,我容裳还不需要这样的怜悯!”“不是!我承认,发现你是第一次,我惊喜又意外,但是就算你不是第一次,我还是会说同样的话。”岑子义道,“容裳,你连泠泠都查出来了,就没有查查我又找了你一年多吗?”他用了“又”,如果算上之前的一年多,他其实等了她三年了。“你找我,不是为了报复?”容裳抬眉。她的任务就是盯着陈彦澈和岑子义的行踪,确保这两人发展事业的时候别把自己给玩儿坏了,当然知道这几年岑子义动不动就去她家里的事情。“我有什么好报复的......对姑娘动手动脚被反杀了还要报复回去,我在你心里已经人渣到这个地步了么......”岑子义嘟囔道,一向厚脸皮的人也竟也有郝然的时候,“我知道你不信,可是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你,就想要你。”说白了就是见色起意呗!容裳心道。但比起那可笑的因为第一次而负责,她心里竟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