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欢-郎独】小石潭
书迷正在阅读:我竟是家暴女?(百合ABO)、强制性爱APP(双性)、假如墨燃种花被及时发现(又名诛邪)、【刀药ABO】不要在名剑大会找情缘、【狂飙/ABO/高启强all】Top A、不可不说的二三事、【all高启强】京海荡妇搅动风云、厉鬼自救计画(NP)、【博君一肖】分身与他、all民短篇存放
夜深,山林间,剑影血光。 疾雨渐歇,山林间充满泥土的潮湿气味,雨打秋叶之声盖过sao乱,红枫片片飞旋,掩去一地肃杀。 下弦之月,残月。 两名刺客剑锋染血,浑身湿透,漆黑的衣袍间带出一路暗红,遇水而化,无声无息消融于褐色的岩泥之间。 “他们不会再追来了,放开我。”武独开口,说话时气息略有不稳,只因抽身时遭逢暗箭,小腿受伤,径自解毒后由郎俊侠搀扶着,一路亡命奔袭。 郎俊侠不答,只分出一臂揽着武独的腰,协助他跟上自己的步伐。他的双目明亮,犹如黑暗中的鹰隼,警惕着来自四面八方的一切动向。 “喂!”武独神色一变,嗓音低沉,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了,“乌洛侯穆!” 郎俊侠仍不看他,自鼻端轻哼一声,权当应答。 武独冷冷道:“再说一遍,放开我。” 耳旁风声呼啸,郎俊侠的声音淡淡的,几乎揉碎在飘零的秋夜中:“毋要节外生枝。” 武独一手后撤,悄无声息地按上自己的腰带。郎俊侠当即便有所察觉,余光一瞥,道:“若非即刻毙命,我便能一剑杀你。” 武独内心怒火翻涌,对郎俊侠的不满简直升至极点——四大刺客向来谁也不服谁,好巧不巧居然被命令与他共享刺杀任务,这是不满其一;在他面前受伤,而郎俊侠无恙,此乃其二;毒已解,但症状难除,脚步虚浮、气息难继不可避免,而追兵已去,返城复命只是时间问题,郎俊侠做法实属自作多情,多此一举,故此为三。 更何况在武独的眼里,郎俊侠只是个高壮暴力的娘娘腔,也就比其他两个笨蛋稍强上那么一些。但,娘娘腔就是娘娘腔,被娘娘腔威胁,武独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他必须要找回场子。 二人行过一片崎岖山路,周遭树木丛生,树叶纷乱,遮蔽大片视野。忽而听闻“咻”的一声轻响,郎俊侠顷刻转头,只来得及将手掌按住武独后颈,紧接着脚步一顿,整个身体霎时失去力气,带着武独一同倒在地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武独被郎俊侠整个压在身下,顾不得满身泥水,仰天长笑,“跟老子斗,你还嫩点!武爷这就走了,你自己在这趴着罢!” 说毕便要挣脱郎俊侠,打算起来后好好欣赏一下这厮的丑态,说不得还要挖苦嘲讽一番。 武独一手撑地,提气运劲,正预备以一个潇洒之姿飞身而起。郎俊侠则面无表情,暗暗调动全身之力于膝盖,灌以内劲,牵一发而动全身,恰好顶住武独伤处。只听“噗”地一声,武独刹那破功,痛得呲牙咧嘴,郎俊侠手掌仿佛有千斤重量,仅搭在武独脑后,便将他压得直坠下去,正脸朝下,顷刻间泥水四溅。 武独:“……” 武独破口大骂,郎俊侠受药性所限,无法还嘴。 武独不死心地再次尝试。他艰难地背过一手,企图摆脱被郎俊侠拿捏后颈的命运,然而就在他施展柔术之时,狡猾的郎俊侠又使阴招,再次顶中武独伤处,手指轻弹,武独应声而倒。 再败再战。 此次为双手撑地,特意将伤腿挪开,以防暗算,然郎俊侠这次改为将内力散入全身,浑身犹如铜铸,武独背着他爬了两步,最终体力不支,再度倒下。 武独:“…………” 郎俊侠始终不发一言。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他终于以内力冲去药性,随即提着武独的领子将他拽起来,狠狠给了一巴掌,继而押着他继续上路。 武独内心:妈的,贱人。 郎俊侠步伐极快,武独腿伤不便,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恼火不已,衣服被扯得几乎变形。 远方传来淙淙流水之声,郎俊侠与武独耳朵同时一动,无需言语,倒是想到一块去了。 郎俊侠抽剑破开丛生的怪状枝条,复又行进一里路途,脚下黄泥渐渐化为坚硬的山石,层层积叠,依傍山壁,磊出一片小石潭。细水潺潺,自石缝间流淌,灌入潭内,水面清澈透亮,波光浮动,几尾游鱼浮潜其中,悠然自得。 武独道:“我得下去洗洗,满身泥,伤口痒得不行了。” 郎俊侠“唔”了一声,漫不经心地打量武独。只见其面上、身上甚至剑上俱沾着干涸的泥块,偷鸡不着蚀把米,便是最生动的例子了。 二人走到小石潭前,溪水将岸边石块冲刷得圆润光滑,稍有不慎便恐有滑倒风险。郎俊侠漠然转身,一手搭上武独肩膀,竟要将他直接按进水里。 “发什么神经!”武独莫名其妙地抽开他的手。武独两手按在腰间,不知拨动何处,精钢腰带随即脱落,被他一把捞住。其中剩余不少药粉,若贸然入水,恐会溶解其中。 郎俊侠默不作声地看着他,面上不现喜怒,不知在想什么。 “看什么看?”武独满脸戾气,看见他就觉得烦,“别惦记老子,不脱衣服。” 说着一抖外袍,便要下水。 郎俊侠解下腰畔青锋,剑身端平搭在武独肩上,阻住他的脚步。武独脸上显出怒意,张口要骂,郎俊侠速度更快,手腕一震,继而持剑斜掠,剑尖轻柔撕破布帛,发出细微裂响。 那一袭脏兮兮的刺客服应声而破,衣衫浸透雨水,于武独身前徐徐滑落,拖出数道曲折的水痕,淌过他结实灼烫的躯体,不可抗拒地滚落下去,恍惚折射出点点晶莹月色。 武独:“?” 武独大怒:“你有病?!” 郎俊侠说:“你身上还有毒。” 武独冷哼一声,无所谓地脱掉那层破布,旋即二指平抹,拇指扣着一物,借翻转之势疾射而出,一枚金丸于半空舒展身体,赫然变为一只百足蜈蚣,奇光乍现,腭牙大张,朝着郎俊侠直扑而来! 与此同时,武独抽剑,烈光铮然作响,紧追金乌其后,直逼郎俊侠空门。 郎俊侠一步后撤,让出距离,青锋侧拍金乌,将其击得直飞出去。随即剑锋陡转,格住武独烈光,剑尖受阻,略微偏转一个角度,堪堪擦过郎俊侠的脖颈,锋利冰凉的剑身转瞬抽回,剑影摇颤,仿佛是渴血的不甘。 武独冷冷道:“让你两手就开始蹬鼻子上脸了是罢?” 郎俊侠不语,二人遥相对望,紧盯对方的一举一动。 片刻后,武独率先出剑,烈光如电,疾刺而去。郎俊侠蓦然错身,抬腿扫向武独下盘。武独早有准备,一脚点地,腾空避过。 郎俊侠等的便是这刻,脚尖霎时翻转,化扫为挑,一脚迎上武独腹部,将他直踹进水潭之中,溅起惊天浪花。 武独:“找死!!!” 郎俊侠至此终于有了点不耐烦的神色,微微蹙眉,他说:“别闹。” 武独又要骂他,郎俊侠却痛快地脱掉衣服,随手扔在岸上,抬脚走进石潭。 武独下意识后退一步,警惕地打量他,郎俊侠晃了晃手中青锋,指向武独浸在水中的伤腿,意思是暂且放下恩怨,赶紧洗完上岸。 武独迟疑不定地打量他,身上的伤口泡在水里,传来细密的痛感。确实再打下去对谁都没好处,彼此全身赤裸,连毒粉也使不出来,不如待伤好后,养足精神,再找他麻烦…… 武独缓缓与他拉开距离,一步一步靠向岸边,郎俊侠行至相反的方向,二人同时伸出持剑那手,将武器缓缓推至岩石之上。 郎俊侠摊开双手,示意没有其他武器,随后便转过身,解开发绳,抖开满头如墨长发,在溪流中漂洗起来。 武独怀疑地瞥他一眼,侧过身,确保郎俊侠位于自己视线范围之内,随后掬了一捧清水淋在脸上,按着两颊打圈揉搓,双目不住瞥他。 郎俊侠始终背对武独,十指插入发间,认真地梳理着,从头至尾,一下一下,不厌其烦。 果然是娘娘腔。武独内心鄙夷,径自清理着身上的污渍,这里挠挠,那里搓搓,手指圈着胯间那物,左右拨动查看,更是来来回回仔仔细细地清洗了一番。 武独感到后背有些痒,撤离时兵荒马乱,不知是否蹭到了什么,路上衣物湿透紧裹着身体,倒不觉得如何,现下脱得干干净净,泡在水中只觉得痒得厉害。 “喂,乌洛侯穆。”武独思虑再三,恨得牙关颤颤,终于狠下心来,“过来给我搓背。” 郎俊侠动作一顿,回头看了一眼武独。他仍旧是幅面瘫相,只是那表情在武独看来怎么就那么疑惑那么诧异那么冷漠那么得意那么轻蔑那么让人看不顺眼呢?? 郎俊侠什么也没说,将湿发拨到背后,他的脸上、身体上蔓延出道道蜿蜒的水流,他的面容俊美,犹如美玉,表情平静若水,眼中光芒隐现,一闪而逝。 郎俊侠抬脚,一步一步向武独走来。石潭之水没过腰腹,郎俊侠每走一步,潭中便泛起道道涟漪,在武独赤裸的胸口间不断拍击,竟似浪潮一般。 郎俊侠走到武独身后,修长的手指轻点他的后背,像是抓痒般搔了搔,随后便放下手臂,令其自然垂下。 武独:? 这就好了? 武独不自在地左右转头,虽有些难以置信,但痒感确实逐渐消退,早知道便在后背随便抹抹,不必叫这讨人嫌的过来了。 “不痒了。”武独不想他一直呆在自己身后,于是开口道,“你可以走了。” 郎俊侠巍然不动,他的身影在水面上拉出一道长影,四周十分安静,唯有轻微的风声与郎俊侠的呼吸之声,他仿佛凑得极近,鼻息在武独耳畔缓慢喷洒,骇得他差点跳起来跑走。 “离这么近做什么?!” 郎俊侠仍不言语。武独拔腿要走,郎俊侠却突然动了,他抬起手掌覆在武独颈侧,泡过水的肌肤带着凉意,他低垂着双目,手指微动,在那墨色的刺青上轻轻摩挲。 “你自己没有吗?!!”武独简直毛骨悚然、寒毛倒竖,他这次是真的蹦起来了,像赶什么脏东西一般用力拍掉郎俊侠的手,声音陡然拔高,“你鬼上身了吧?犯什么病啊?!!” “脏。”郎俊侠说。 “不可能,老子才洗过的!” 郎俊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长手蓦然一探,按住武独的脑袋,竟直接将他脸朝下压进水中! 武独:!!!!???? 武独本能地在入水的刹那闭了气,郎俊侠很快便抬起手臂,拎着武独的头发出水。武独还没来得及吐掉口中溪水,便又被他再次按下,如此反复两次,郎俊侠这才松手,转而上前一步,按着他的后脑吻了上来。 武独:??????????? 双唇一触即分,郎俊侠的唇上也带着股冷意,那一刻二人贴得极近,武独甚至感觉自己蹭到了他的那玩意,震惊得将溪水直接吞了下去…… “你头上有血。”郎俊侠说。 “去你妈的。”武独有气无力道。他有点想呕,以手背在唇上猛擦半天,酝酿许久,却又呕不出来。这一晚上的造孽事太多,武独已完全没有力气终究……若假设郎俊侠待会要侵犯自己,他能做的,大概只有一头撞死,守住贞cao。 武独跟在郎俊侠身后慢吞吞地上了岸,二人取剑,郎俊侠见山壁间有处异样,斩去聚集的藤蔓与杂草,其后现出一处山洞,内里略微潮湿,勉强对付半晚应当不成问题。 郎俊侠提着青锋砍了些木枝,削去外皮,露出其中干燥的木芯,堆在一起,以火石点燃。橙红的火光照亮山洞,武独背靠山壁而坐,疲惫地闭上双眼。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轻响,武独皱眉,不耐烦地睁开一只眼,却见郎俊侠又向自己走来。 “别招老子,滚远点。” “血。” 武独伤口仍在淌血,野地里没有药物,没有工具,甚至连块干净的布也没有,只在水里勉强清洗了伤口。 郎俊侠站在武独身前,他的皮肤白皙,胴体结实健壮,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火光投射在他的肌肤上,犹如抹了层湿滑的油,那话儿粗长漂亮,于胯间静静沉睡,令人浮想联翩。 二人都未穿衣,就像两个xue居山洞的野人。武独见状不自然地动了动,下意识并拢长腿,并警惕地看着他。 “伤口。”郎俊侠说。 “关你屁事?”武独烦躁地看了他一眼,想了想,劈手夺下郎俊侠的青锋,继而将剑尖架在火上,来回翻烤。 郎俊侠:“……” 青锋遇火而不变色,剑身翻转间折射出绚丽的流光。片刻后,武独举起剑,没有任何犹豫,面无表情地将其按在自己腿间的伤口上。 武独咬紧牙关,宁死也不肯在郎俊侠面前叫出一声,他的手腕微微颤抖,额间青筋毕现,皮rou被炙烤得发出“滋滋”轻响,空气中弥漫开一股奇异的香气。 “咕咕噜~” 不知道是谁的肚子响了。 武独:“……” 武独随手扔掉青锋,脱力般地靠在山壁上,已是满头冷汗。郎俊侠躬身拾剑,抵在手心中上上下下打量一番,随后作了一个令武独防范不及的动作—— 他一脚踢开武独身侧的烈光,调转青锋,将其贴在武独脸侧。 武独深吸一口气,嘴唇无言地张了张,已是骂不动了。 青锋仍有余热,剑身凝固着烧焦的血液,郎俊侠神色漠然,漆黑的双目犹如无底深渊,定定注视着武独。 “我真是服了你了。”武独说。 郎俊侠不语。 豫让刺赵襄子,青锋破雪。 郎俊侠之剑,担得起它的名字。 武独持烈光与青锋交过手,自恃武功甚高,即便生死一瞬,也从未令它贴近自己如此之亲密。 沉默许久,青锋终于动了。它自武独脸侧缓缓滑下,留下一道褐色的痕迹。剑尖指着他凸出的喉结,一寸一寸滑下,有如凌迟般折磨,随着武独吞咽的动作而微微一顿。 郎俊侠的手极稳,剑身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恰到好处地抵着武独颈间的皮肤,有点刺、有点痒、有点凉、有点痛,却没有将其划破。 青锋沿着修长的脖颈一路滑至胸膛,薄薄的皮rou下,武独的心脏正有力地跳动着。 “刺下去老子就死了。”武独冷冷道。 “唔。”郎俊侠答。 但郎俊侠的目的并非此处。剑尖继续向下,滑过他性感而分明的腹肌中线,武独下意识地收缩小腹,青锋便亦步亦趋地紧逼过来,剑身一半映出熊熊燃烧的火焰,一半映出他因紧张而瑟瑟抖动的肌肤。 “你害怕了。”郎俊侠淡淡道。 “……滚。”武独艰难地吐出一口气。 郎俊侠嘴角勾起,竟像是在笑。青锋移到武独胯间,调转角度,竟以平滑的剑身轻轻拍了两下。 “嘶!”武独虎躯一震,满脸不可置信,“你他妈的失心疯了??!!!” “闭嘴。”郎俊侠做了个“刺”的动作,武独立马噤声,连动也不敢动了。 郎俊侠单膝跪在武独身前,仍保持着持剑的动作,另一手则攥住武独下巴,伸出二指,强硬地挤进武独口中。 “……你……唔!” 郎俊侠的动作十分粗暴,二指死命按着武独的舌头,在他口中肆意搅动,沿着内壁刮蹭一圈,继而毫不留情地撤出,探向武独身下。 郎俊侠以膝盖顶开武独双腿,一手稳稳当当地握着青锋,另一手则逼近他的后庭,以沾染唾液的二指按上那紧闭之处,毫无犹豫地顶了进去。 “你……你……”武独腿根不住颤抖,表情几乎已呆滞了。青锋剑身寒凉,紧贴他的男人玩意,是以让他硬生生地住了嘴。 武独不说话,郎俊侠更不会开口。他那深邃的眉眼低垂着,安静地注视武独被撑开的后庭——xue口沾了水,被手指拉扯得略有些发红,两瓣结实性感的臀肌不住弹动,连带甬道内部也不受控制地收缩着,一下一下吸着郎俊侠的手指。 郎俊侠本人却相当不解风情,只以手指在其中胡乱拧动,模仿行事的动作插了几下,内里极其干涩,进出困难,那滋味简直无法形容。 武独皱眉苦忍,低头竟看到郎俊侠胯间那玩意半勃着,并仍在不断涨大。 “你他妈的……”武独额角突突直跳,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不如一剑杀了老子……” 郎俊侠说:“等着。” 武独愤怒得不住气喘,双目紧盯着郎俊侠手中的青锋,预备随时出手来夺。 郎俊侠抽出手指,转而按在武独的腰间,将他拉近自己。 武独再也忍不了了,怒吼一声,便要与他搏命。 说时迟那时快,郎俊侠迅速撤剑,长臂一挥,掷出青锋。山洞中霎时回荡起阵阵金鸣之声,青锋与烈光交击,剑身震颤,回音不绝于耳。 “啊!!!!!” 武独浑身剧震,发出一声痛苦的狂吼,郎俊侠竟在刹那间挺腰,顶开武独后庭,整根捅了进去。 武独痛得不住发抖,胸膛剧烈起伏,疯狂喘息,乌黑的长发披散着,湿淋淋地贴在脖颈、胸口,看上去活像个真疯子。 “乌洛侯穆……”武独激得两眼发红,口中充满血味,翻来覆去不断念叨,“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郎俊侠:“可以。” 说毕冷漠地按住武独腿根,开始缓慢抽动起来。 “啊……啊……” 体内像是楔进了一根巨大的刺锥,既硬,又长,甚至还在不断朝内推挤,直顶得武独胃部翻涌,升起阵阵强烈的作呕感。 郎俊侠勃起后份量十分惊人,及至现在仍有大半根露在外面,动动停停,就是无法入内,反而还被武独夹得生痛。 “太紧。”郎俊侠说。 “滚……开……”武独双唇颤抖,眼角无法抑制地溢出泪水,双目大睁,满眼仇恨。 郎俊侠想了想,腰胯后撤,将那阳根完全抽出,硕大饱满的guitou抵着微张的xue口缓缓打圈,并试探性地轻戳,马眼处淌出不少透明的体液,将武独股间染得湿润。 “看我,”郎俊侠说,“我在干你。” 武独死死咬住下唇,脑袋渐低下去,没有说话。 郎俊侠强硬地扳过他的下巴,令他直视自己坚决的双目。武独厌恶地偏头,随即又被他强行扭转过来,对准二人身下的交合之处,另一手扶起自己的阳具,再度顶入。 武独看不到后庭的光景,却能看到郎俊侠硬挺的rou根一点一点消失。随着他的身体与自己越挨越近,体内被撑开的感觉则越来越明显,xuerou蠕动着、纠集着想要阻挡外来的入侵,却被坚硬的guitou轻松破开,进得比最初还要更深几分。 武独攥紧拳头,指甲刺进皮rou,艰难地抑制住四肢的震颤。郎俊侠呼出一口气,抬手抚摸武独紧绷的手臂,对方却突然发难,一拳直逼郎俊侠面门。 郎俊侠出掌接下那拳,另一手则绕到背后,摸到武独伤腿,狠狠按下去。 “……狗日的……畜生!!!” 郎俊侠毫不在乎,倾身下来,低头吻住了武独的嘴唇。 武独瞬间瞪大双目,不住挣扎,拳打脚踢。郎俊侠身躯巍然不动,只心无旁骛地吻着,以舌尖抵进武独牙关,霸道地与他勾缠,放肆掠夺他的领地,强迫他记住自己的味道,并一滴不漏地吞入腹内。 武独表情扭曲,梗着脖子,不住偏头闪躲。比起被郎俊侠亲,他更宁愿被狗亲,甚至被狗日,实在恶心得无以复加,恨不得把他舌头咬下来嚼烂喂给郑彦。 然而念头刚起,还未有所动作,郎俊侠已握住武独软垂的阳具,开始上下taonong。 郎俊侠常年握剑,手掌粗糙而长茧,握着柱身不住摩挲,来回拨动凸起的青筋,并伸出拇指在敏感的guitou处划圈、戳刺,挟着它轻轻摇晃。 强烈的刺激感袭上心头,武独简直要疯了,身体各处被郎俊侠玩弄于股掌,仿佛已不属于自己。 郎俊侠愈顶愈深,好似没有尽头,武独双手按在他的肩头,想要推开他,却忍不住越攥越紧。先前不察,郎俊侠的肩后竟也受了轻伤,此刻受力,伤口撕裂,鲜血漫开,化作滚滚红珠,滴落在武独心口。 郎俊侠终于放开武独双唇,白皙健壮的胸膛起起伏伏,仍有余力。武独却靠着山壁缓缓滑落,整个人仰躺在地,双手自然落下,平摊开来。 先前被郎俊侠击飞的金乌悄无声息地出现,百足蜈蚣外壳泛金,在火焰的照耀下折射出斑斓的色彩。它沿着武独的手指攀上,一路踩着青色的血管,翻过起伏有致的上臂肌rou,来到武独心口那片血海。腭牙弹动,百足齐发,追逐着那抹翻腾的红色,吞噬入腹。 金乌吸了血,外壳幻化为异样的暗红之色,仿佛燃烧至深的火,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力。 金乌再次遁入黑暗,武独喘息着,略微失神的双目中映出那抹摇曳跃动的烈火,久久不能移开目光。 郎俊侠跪坐着,rou根楔在武独体内,甬道内紧窒息潮热,xuerou柔软,直至全部进入的那刻,那紧密连结之处,内里被完完全全撑成了郎俊侠的形状。 “嗯……”武独喉结滚动,难受得不住吞咽。 郎俊侠将两手撑在武独脸侧,宽厚的背脊阻挡了光亮,阴影完全笼罩了武独。郎俊侠呼吸粗重,嘴唇在武独颈间的刺青上不住摩挲,时而轻蹭,时而以舌尖来回舔舐。武独指尖微微发抖,犹如被巨蟒层层缠绕的猎物,不受控制地滑入无底深渊。 郎俊侠仔细感受着唇下阵阵搏动的血管,忽而张口,狠咬下去。 武独腿根霎时一弹,郎俊侠同时后撤,复又毫不留情地顶了进来。 “……啊!” 武独要挣扎,郎俊侠整个人却压了下来,肌肤相贴,灼烫得几近融化,饱满的胸肌相互顶着,汗水细密,不住打滑。 那粗大的rou根退出些许,又狠狠顶进,郎俊侠的guitou大而饱满,在甬道内进进出出,碾压过每一寸肠rou。 郎俊侠转而按住武独双手,分别置于脸侧。武独只觉得自己像只案板上的青蛙,被郎俊侠随意玩弄,毫无还手之力。 武独:“唔……嗯……&%︿*¥……” 郎俊侠挺动腰胯,不急不缓地抽动着,每顶一下,武独便无意识地随之一颤。颈间传来细密的刺痛,无情地撕扯着他的意识,每当神志动摇,便令他清醒过来,直面被男人强迫的现实。 这一次,郎俊侠整根退出,继而彻底顶进,胯间肌肤紧贴武独会阴,实在是近得不能再近了。 武独蓦然大叫出声,身体内部的某处被猛地蹭过,刹那间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刺激感,犹如洪水决堤,轰然淹没了他的全部理性。 那是,那是……他仿佛曾在医书上看到过…… “cao你爹的!乌洛侯穆!”武独抓狂得大叫起来,“……啊!啊!!他妈的!!” 郎俊侠默然不语,牙齿收紧,咬住武独颈间的白虎刺青不放。他性感的健腰挺动着,更深更用力地干了进去,两颗卵蛋不断拍向xue口,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如耳光狠狠抽在武独脸上,充满无尽的羞耻感。 武独的身体随之摇晃,如抽搐般不住震颤,他下意识想要并紧双腿,却被郎俊侠以膝盖顶得更开。他的脑袋顶着山壁,被郎俊侠干得不断撞击上去,反复数次,痛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武独双腿不住蹬踹,剧烈挣扎,郎俊侠疯狗般的行径这才一顿,见状握着他的腰部向下一拉,拖得离山壁稍远,继而以roubang再次贯穿。 “是我在干你。”郎俊侠突然说。 武独的叫声逐渐变调,化为奇怪的呻吟。郎俊侠则面色如常,也出了许多汗,白皙的胸膛漫开大片潮红,比起武独深的皮肤看起来更为明显。 郎俊侠一把抓住武独左乳,那柔软的奶子在他手中不住弹跳,滑溜得几乎握不住。郎俊侠挥手抽了几下,左奶登时肿起,一颤一颤,复又被他攥在手心,左右两手同时用力,推着乳rou来回划圈。 “……啊啊啊!!!”武独抬手要揍,却被郎俊侠轻松挡下,甩在一边。 武独不知不觉间竟完全硬了,阳具昂翘硬挺,每插一下便挤出点水来,漏在武独整齐的腹肌间,积了湿淋淋的一滩,并随着肌rou的颤抖向外蔓延开来,那场面无比yin靡放浪,令郎俊侠也有点把持不住。 “别碰!!” 郎俊侠难得温柔一次,知他快要缴械,出手抚慰他的阳根。郎俊侠手劲有点大,握着柱身时,令武独感觉如陷桎梏,灼热湿滑的触感紧紧包裹皮肤,简直要喘不过气来。 郎俊侠二指悄然向下,来回拨弄他垂下的蛋蛋,以手指绞着其中一只,轻轻拉扯。 “狗日的……”武独破口大骂,“把老子毛揪下来了!” 郎俊侠这才放开,随手扇了下武独立起的roubang,将其打得歪倒下去,继而又一把抓回来,握在手心。 “嗯……啊……” 武独艰难地仰起头,腰胯几乎无法控制,不住上挺,既像闪躲,又像在迎合郎俊侠的征服。肠rou被干得阵阵痉挛,身前、身后遭到同时夹击,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一波一波,就要将他完全吞噬…… “……啊!!” 足足片刻,武独像是失去了意识,他的脑海变得一片空白,巨大的刺激感无可抗拒地倾泻而出,天翻地覆。 待到他回神,心底竟生出一阵巨大的空虚之感。郎俊侠仍在干他,rou根如捣药般顶进,却丧失了方才的无上快感,只觉得索然无味。 武独嘴唇微动,一滴浊液漏进唇齿间,落在舌苔上,有种奇怪的味道。 这是男人的阳精,自己竟被郎俊侠干射了…… 郎俊侠却仍坚守着,男根坚如硬棍,此时顶入,只有难受的份。 “放开我……”武独有气无力道,“从老子身上下来……” 郎俊侠不答,随手覆在武独小腹,缓慢抚过他的腹部、胸膛,甚至是腿根,将那乳白的汁液涂抹开来,火光一照,肌肤油润发亮,无比yin荡,真是活该被男人干死。 渐渐地,腹中那阵难受开始消退,转而变换为一种失控的快感,比先前的感觉更为激烈,更为凶猛……实在是太舒服了,怎会?! 武独浑身不住打颤,皮rou间漫出红潮,高潮反复迭起,爽得无以复加,不能自已。 郎俊侠探手来按他的唇,武独两眼发红,扭头躲开。 “下去,下去!”武独按着他的肩膀让其躺倒,自己则翻身跨上,其间拉扯到腿间的伤处,竟也不觉疼痛,反而更增添些许疯狂的快意。 武独简直也被郎俊侠折磨得精神失常。他握着那根淋满yin水的roubang,自虐般地直坐到底,性感的蜜色臀rou沉甸甸地压在郎俊侠的腰间,因体位的关系而进得更深,令他忍不住想要大叫。 武独翘起臀部,继而狠狠地坐下,皮rou相击,带着水泽黏腻的声响,十分色情。 武独恶狠狠地瞪着郎俊侠,看他长发披散,在自己身下低声喘息的模样,不由得有种暴烈的冲动。武独不住急喘,伸出双手爱抚般地摸了摸郎俊侠的胸膛,继而缓缓上移,掐住了他的脖子。 “妈的,就是老子在cao你。”武独死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道。 郎俊侠:“……” 武独骂骂咧咧地抬臀,在郎俊侠身上来回起伏。内里肠rou吸得极紧,像是执意要榨出郎俊侠的阳汁。rou根抽离,xue口带出些许鲜红的嫩rou,茎头随即顶进,狠狠擦过武独的敏感之处,反复顶弄,竟升起失禁般的感觉。 所幸武独并未用力,郎俊侠只感觉有些许呼吸不畅,并未到窒息的地步。 二人目光对视,郎俊侠脸色涨得发红,安静地看着武独。他的眼瞳漆黑,深不见底,仿佛也暗藏着燃烧的火焰,如波纹般扭曲着,氤氲至深,映入武独眼底。 郎俊侠的嘴唇无声地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木柴被火焰烧灼得“噼啪”作响,半空中炸开一蓬火星,惊醒了武独。 郎俊侠一手覆上武独大腿,轻轻摩挲,自己则挺动腰胯,自下而上,再度动了起来。 “……啊!啊!!” 武独大声呻吟,犹如骑马一般,身体控制不住地颠簸着。他的眼角溢出泪水,皱眉瞪着郎俊侠,竟鬼使神差般地松开双手,俯身吻了下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