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书吧 - 言情小说 - 穿成炮灰后我喜结良缘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6

分卷阅读96

    和国公夫人有几分相似。

他只知道,徐娘子的“前夫”后娶的妻子要害徐娘子,但这也足够让他暴跳如雷。

他沉沉地看着桓东永,片刻之后,淡淡道:“既然来了,就把休书写了再走吧。”

桓东永下意识地一抬头,看向宋岑商。

宋岑商没有丝毫退拒,定神回视着他。

仿佛有雷霆万钧,在这二人的对视里穿梭而过。

过了许久,桓东永低下了头:“大将军这是何意?”

宋岑商哂笑:“没什么,就是看不惯你这般混账的行径,尤其是,我还想娶她回家。”边说,他边看向站在他身侧的徐娘子,笑容霎时便变了,像只大狗一样摇着尾巴,要徐娘子夸奖一般。

被他这个样子一逗,徐娘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和悦儿,都觉得自己可能对桓东永还有几分情意,可是谁会还挂念一个抛妻弃女这么多年的人渣?就算他不说,自己也会找他要一份和离书的。

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谁爱要谁要去吧!这些年她们徐家出的钱尽的心,都当是喂了狗,至于前些年对这个上门女婿赞不绝口的爹,呵,人老了,果然眼光就不好了。

徐娘子就站在屋檐下,淡淡地看着桓东永,语气客气而疏离,丝毫看不出这也曾是一对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的夫妻来着:“桓将军,我们之间的事情也没什么好说的,当年是我们徐家没有慧眼,识不出来您是有大造化的人,如今您走了您的阳关道,不如早点也送我,走我的那条独木桥,可好?”

桓东永的眼神闪过一丝晦暗,半天,他看着不大的院子里站得密密麻麻的宋将军府里的兵士,苦笑了两声,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就当是偿还当年徐……爹的恩德吧。

好在这话他没有说出来,不然怕也是要被徐娘子啐一脸,什么玩意儿的东西,要是真记得这恩德,不说把她这个发妻接回来当将军夫人,就是早些年回去给她一纸和离书,徐娘子都没有二话说,这些年他在京城当他的大将军,吃香的喝辣的,过得不亦乐乎,结果留着她们母女在徐家村辛苦度日,要不是徐家还是有些家底的,只怕这个时候她们孤儿寡母坟头的草都有半人高了。

宋岑商倒是不知道这对塑料夫妻心里的想法,忙不迭地招手,让人拿来了纸笔,盯着桓东永写完了和离书,才松了一口气。

桓东永亲手把和离书拿起来,递给了徐娘子。

徐娘子也没想到,这件事会这么轻易就完成了,一时也松了口气,接过他递来的和离书,脸上露出了些笑来。

这么多年,总算和这个人断了关系了。

至于桓家人,她看向桓东永:“你的那群家人贪婪到了极点,你都遮掩到了现在,就更不必回去找他们了。”

桓东永抬头看她,半晌点了点头:“改日我送些东西来,算是这些年你替我照顾他们的谢礼了,至于之后的,我是不想搭理那群人的。”

“也好。”徐娘子笑了笑,不再看他。

桓东永也往后退了几步,站在钱夫人身侧,看着宋岑商道:“大将军,能放我们回去了吗?”

宋岑商现在心情正好呢,挥挥手示意这群电灯泡早滚早好,还不忘插一句:“对了,你家那几个私卫,我扣下了啊,不该来的地方,他们既然敢闯,便该承担这罪责。”

桓东永的脸色变了变。

他的私卫,每一个养出来都不容易,就这么折了三四个进去,一时之间,他不知道是该恨宋岑商,还是该骂自己的夫人。

到了最后,他只能够铁青着面色,朝着宋岑商拱手道:“大将军说得是,是我御下无方。”

宋岑商看也懒得看他一眼。

桓东永只能瞪着自己的妻子一眼,满腔的怒火恨不得直接朝她发出来。

可惜了,钱夫人也是世家出身的贵女,和徐娘子完全不同的性格,她虽然惧怕丈夫生气,但是有足够的倚仗,倒也还算站得住,只是都到了这一步,她视为最大威胁的徐娘子,在几句话之间便彻底和桓东永没了关系,她趋利避害的心思又转了起来。

最后,她看了看转身欲走的桓东永,又看了看站在屋檐下,宛若一家三口的宋岑商,徐娘子,还有徐桓悦,一跺脚,还是准备把自己最大的发现说出来。

“夫君,且慢,我还有事要说。”钱夫人听见自己镇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桓东永面色难看,却还是转身看向了她。

站在屋檐下的三人,也不约而同地抬头,看着站在院子中间的钱夫人。

像啊,是真的像啊。

钱夫人看着徐桓悦抬眼扫过来的样子,不由得感慨道。

她想起来了。

当年谢夫人差不多这个年纪的时候,也和这个丫头一样,眼波流转间,仿佛天地都失了颜色。

她凝视着徐桓悦好一会儿,才开口,把这件事的原委细细道来,她的弟媳是怎么发现的,她又是怎么偷偷去查的,最后的结果是什么,都一一说了出来。

徐桓悦的面色瞬时一变。

她怎么也没想到,剧情最后还是会走到这一步,明明自己已经很努力地避开所有剧情线了,就连到了京城,她也只是两点一线的生活,生怕在这个紧要关口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却没想到,这达克摩利斯之剑,最终还是该落下的。

她的手不禁摩挲起了虎口处那枚胎记来。

钱夫人的话说完,院子里的人面色都变了。

徐娘子脸色本就苍白,现在更像是失了血一样,嘴唇蠕动了几下,什么话都没说出来,只一把拉过徐桓悦的手,像是要亲自查验一下那个胎记一样。

——其实从小看到大的痕迹,她都牢牢记住了,哪里还有再去查验的必要?

只是当她再次看到徐桓悦手上的花瓣时,泪水像是控制不住一样,哗得流下来了。

她可以接受自己的丈夫这么多年只是假死,把她仍在家中那么多年,因为她们其实不过只是泛泛夫妻。

可是,有人和她说,她从小养到大的女儿,也不是她的!这和挖了她的心有什么区别!

比起徐娘子的失魂落魄,桓东永脸上却满是喜色。

他竟然不知道,定国公府找了那么久的真千金,其实一直是自己的“女儿”。

这真是一笔划算买卖,和定国公府攀上亲戚,这,这简直是一件大喜事!

宋岑商的脸色,不像桓东永那般喜形于色,也不像徐娘子一样失魂落魄,他倒还算是淡定,看着徐桓悦,叹了口气,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好好一个小姑娘,心思纯孝,还有几分机敏,有时候还有点奇思妙想,就比如那蒸馏之术,酿出来的酒浓烈得很,据说还可以用来清洗创口,也难为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