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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孙权】切肤之责(二三人称切换,兄弟盖饭,惩戒,侍奉)

    穿廊进院,你选了宅院最深的书房,远离前堂嚷着要办庆功宴的将士,想着给“江东小霸王”留些面子。夏日蝉鸣深长,伴着身侧刚从战场下来连马靴都未换的男性的脚步声,将你的烦躁添上一笔——算不上愤怒或生气,仅仅是烦躁。

    偏生始作俑者没读懂你的神情,他心情愉悦,甚是高昂地讲述他如何带兵深入敌营打散穷寇,直到你在书桌前的椅上坐下,他才完成了讲述,将故事收尾于他斩下敌将头颅回奉于你,站在桌案前眼睛明亮地看着你,俨然一副等待夸奖的意味。

    将军孙伯符不向君王邀功,但钟情广陵王的孙策会向你邀功,不为论功不为金银,你的一句赞扬便是对他最好的赏赐。

    你看着他被汗水沾粘在额头的发,看着他脸颊上在征战中留下的擦伤,看着他破损的战甲,浊重地吐出一口气,收回视线慢慢落向桌面。

    桌上是一盏温热的茶水,虎形的砚台压着墨迹未干的文卷,似乎是在作如何应对近日战事的推演。你浊重地吐了口气,终是凝了神情,端起茶盏扬手掷落。

    啪!

    细瓷茶盏砸在地面四分五裂,茶水泼溅到孙策脚边,向来在你面前灿烂飞扬的年轻将领笑容凝固,变成了茫然和错愕。

    “孙策,你完全不觉得你做错了?”

    ※※※   ※※※

    这间书房算是广陵王府的最深处,桌案宽大书籍繁多,房间另一端还用屏风隔出一块安静的空间可以小睡。据说广陵王闲暇时偶会到这里来看书小憩,躲避扰人的应酬和工作狂副官。

    水战为江东所长,近来孙策为广陵王剿水匪,孙权是随孙策入住广陵王府的。按理他应居在绣衣楼,奈何绣衣楼有他避之唯恐不及的meimei,孙策虽没看出他对meimei的退避,却看得出他不想久住绣衣楼,大手一挥将他一同带了过来。

    对孙权而言,随兄入府不是什么多好听的说法,只是比起尚香的闹腾,能有一隅安宁也是不错。广陵王允他自由进出,他会去演兵场看兄长与广陵王练兵,让自己离战场近一点,闲暇则在书房中阅兵书写,用笔下的字句拆解他身为“小孩子”的禁锢。自那日与广陵王酒后发生了些不清不楚的事情,他更是喜欢上缩在这处角落躲个清净。

    他确是没有料到,会撞见这副光景。

    孙权刚刚读完陆逊予他的兵书残卷,兴起挑了感兴趣的段落誊抄解读,突然听见兄长声音渐近,还有一双轻重不同的脚步声。兄长在讲述他今日收官一战。

    早在听到外堂的动静时孙权就知道他的兄长获胜归来了。他确信孙家的太阳不会败给区区贼寇,因此对这个结局毫无意外,此刻最适宜的行为是体面地走出去向兄长与广陵王道贺,他却鬼使神差地选择了藏身于屏风内。

    广陵王……在生气。

    茶盏砸碎在地面上的生硬清脆响亮,书房里的气氛在此刻凝固。孙权皱眉用匕首割破屏风上的隔纸,方向正好能看见广陵王脸上的冷凛。

    “我……什么?”

    孙权鲜少听见兄长这般迟疑的语气,他看不见兄长的神情,但不难想象此刻的表情。孙权有那么一瞬间的幸灾乐祸,有种天之骄子的兄长倏忽落入与自己齐平境遇的平衡感,下一瞬又是微妙的不快,有些不满于兄长对广陵王的迁就与顺从。

    他的兄长,理应是杀伐果决神挡杀神的人,何时见过这样对人低声下气的样子?

    “我说,你做错了,孙策,你知道错在哪里吗?”

    孙策僵立原地,先前的愉悦灿烂尤未失色,便已染上满脸的茫然。他抬起手抓了抓自己的脸,此刻的困惑不亚于第一次在府中看见扬州小红莲,“我打胜仗,哪里有错?莫非是嫌我战时太长?我和广陵军初次磨合,再有下次作战,一定能更快拿下敌军。”

    广陵王的眉头蹙起,谅他答不出来,手握成拳在桌案上捶了一记,震得墨砚声响,索性扬声喊道,“孙权,你来告诉他。”

    “仲谋?”

    孙策的眼眸微微瞪大,却听屏风后一阵佩剑磕碰声响,又过了两息,身着蓝衣的少年从屏风内侧走出,缓步走到孙策身边,脸上还有些许被揭穿偷看的慌乱,以及突然面对广陵王的不自在。

    “兄长,殿下……晚辈正巧在书房小憩……”

    广陵王抬手轻拂示意不必纠结于此,手撑在脸侧带着一点审视的目光看着这个企图抢她王印又给过她一刀的少年,“孙权,你来说说看,我为什么生气。”

    孙权小作沉思,对着兄长和广陵王行了一礼,“方才听兄长在走廊里讲述的战事,晚辈以为,穷寇莫追。此地并非江东,兄长擅水战,广陵的兵士却不长于此道,比起将他们追进穷途末路强硬剿杀抹净,不如以计策假意招降诱而杀之,既可将我军损失降至最低,又有机会从匪徒中挑选良人酌情招安。殿下是认为兄长冒进。”

    这话说得中肯,广陵王看向孙策,希望孙策将这话听进去,却见孙策一脸“弟弟长大了,弟弟说得好”的欣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孙策少时为将,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能以力破巧自不会走迂回的路子,可这是胜者光荣,若是时运不济,往日的勇猛就成明日的无备,凭空落了后人口实。

    她忧虑,不想失去能为她守夜杀尽所有暗杀者的孙策,更不想失去强大的同盟孙伯符。此刻广陵王为暂时的“君”,孙策为将,这无疑是提醒他的难得时机。

    思及此,广陵王的手再度重重拍在桌案上,将兄弟二人浅浅一惊,她抬手示意了下自己身侧,“既然你认孙权说的,就过来领罚。”

    ※※※   ※※※

    孙策走到你的身侧。

    他的神情有些许委屈,像是狗狗耷拉了耳朵,看上去并没有完全认可孙权的说法,但因为是你,他选择将这套说辞纳入考虑,并接受你所谓的惩罚。

    甲胄已去,站在你面前的不是孙将军,而是孙策,他微弯了腰,方便坐着的你同他讲话。你伸手拨了拨他的发辫,下一刻手揪着他的领子将他往下猛然一拽,让他整个人伏到你腿上。

    人高马大的男性趴在你膝上,因为身量过长,不得不伸手扶住桌腿来稳定重心,他有短暂的僵硬,大抵在一瞬间觉得这场面与“小葱花”的羞耻不相上下,但那羞耻转瞬即逝。你不作理会,解了亵裤让他紧实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

    “按照广陵军规,未听号令贸然行事,应罚军杖十,以儆效尤。”

    啪,啪,啪。

    接连三掌毫不留情地扇落,你常年握刀的手力量甚重,孙策的臀上瞬时泛起一层薄红。他身体绷了一下,偏回头看你,眼睛里的委屈更加明显,哪里还有先前意气风发的样子。

    你尤嫌力度不够,左右无什趁手的工具,抬头对孙权招了招手,“孙权,过来。”

    孙权神色微妙正在恍神,突然被叫名字整个人都是一惊,有些迟疑地开口:“殿下……叫我?”

    你点头,腿上的成年人有点困惑地抬起头,被你手压后颈按了下去。

    孙权表情为难,这场面绝非他藏入屏风时所期待看见的,一时竟说不上是尴尬还是恼怒,还有一丝极其微弱的歆羡。

    “孙权。”

    孙权忽然又有些出神,在他被你凿船沉江之后,你称呼他便不再是“仲谋”。这与他兄长对等的称呼,理应代表你将他当做值得戒备的成年人看待,他的心中却偶尔会泛起怪异的遗憾。

    孙策,孙权。明明是同样的称呼方式,其间的韵味却像天差地别。

    他好像总是差这么一点,难以补足的一点。

    孙权还是走了过来,站在桌案的侧面。你恰能伸手去拿他的佩剑,这个动作过于突兀,孙权出于习武者的本能扶住佩剑,还是没能阻止你将他腰上那柄白剑抽走。

    “四、五。”

    你口中计数,手握住剑鞘的一半对着孙策臀部抽打下去。

    孙权佩剑大约用了什么特殊材质,着手泛热,仅握剑鞘也不见剑体滑出,此刻便成了趁手的戒尺。金属抽在皮rou之上,皮rou霎时浮起一条两指宽的红痕,并有红肿扩散的趋势,其间还有隐约的剑柄纹饰印记。

    “唔!”

    剑柄带来的痛感比手掌清晰许多,孙策低低闷哼出声,快速地抽了口气,手抓住你的袖摆,以此来缓解突然加剧的疼痛。

    桌案内空间有限,虽是宽敞,要坐在太师椅上以剑柄作戒尺,还是捉襟见肘了。你皱眉轻轻拍了拍孙策的背,“把外衫脱了,杖责后背。”

    孙策并未犹豫,他也不觉在弟弟面前除去衣衫有何羞耻,迅速除去衣物,连半垮的亵裤也脱掉了,将匀称的后背呈现在我眼前。你坐在椅上,手指轻点桌面,稍作思索将佩剑递还到孙权手里。

    “孙权,你来。”

    “……?”

    ※※※   ※※※

    少年绿色的眸子瞪大了,他的神情精彩纷呈,第一次觉得手头的剑有些烫手,眼前的场面也颇为灼眼。

    “殿下,兄长,这,并不合适,我还是先离开……”孙权后退了半步,他的视线落向一旁,很是不自在。

    倒是孙策先开口宽慰他,回过头来冲弟弟爽朗一笑,“仲谋,就和小时候闯祸阿母责罚我差不多,不要有压力。”

    不是这回事,你可是孙家的未来家主。少年手捏紧了佩剑,张了嘴不知如何解释,只得闷声,“……这是私刑,不是军罚。”

    “广陵与东吴今为同盟,我为广陵战,便受广陵的军规。仲谋,动手吧。”孙权半蹲下身,因为不想给弟弟太大的心理负担,他没有直接跪于地面,而是单膝屈着降低重心,方便个头还没长开的弟弟打在自己背后。

    孙权拗不过兄长,也无力应付广陵王眼中的玩味。他在原地怔愣了两息,深深吸了口气,抓住佩剑剑柄挥下,抽打在孙策的背部。

    啪。

    佩剑回到长年执剑的人手中,力度不自觉重上许多。孙策痛哼出声,孙权惊觉自己力气过大,连忙收了些力。

    “六,七,八,继续。九,十。”

    略带冷淡的报数如同催促,孙权抿紧了唇,手握佩剑接连挥下,竭力将力度控制在不会过度疼痛的程度,不多时额上已见汗水。他的手臂都有些痉挛,待五下杖击结束,佩剑便脱手滑出掉落在地上,他站在原地大口喘气,觉得比练了整日的剑都来得疲倦。

    金属器物再怎般收力,落在身上都是实打实的痛楚。孙策呼吸粗重,背部结实的肌rou随着呼吸起伏,其上纵横着数道淤痕,落在战场留下的道道旧伤邻近,这些伤口的含义距离孙权很远。淡薄的红自这些伤痕散出,将孙策整个背部染上绯色,顺着颈项攀爬,一直蔓延到他面颊。

    “孙策,记住了吗?”

    广陵王倾身前靠,手指落在那些伤痕上,沿着新的、旧的,最终抚上他下颚。江东小霸王偏回头将脸颊贴在对方掌心轻蹭,额角汗湿,短暂地收敛了往日的锋芒,显得有些温顺。

    “你这是关心我,我以后小心些便是。”

    难说孙策究竟记住了几分,广陵王在心头暗叹也算是尽力。暧昧的气息逐渐升腾,站在桌侧的孙权愈发坐立难安,目光既不敢往浑身赤裸的兄长那边看,也不想看向广陵王,蹲下身拾起掉落的佩剑匆匆告辞,“晚辈先离开了。”

    “还有你,孙权。”广陵王收回手靠回太师椅上,伸手拽住了少年的手腕,“无端窃听同盟者与将领交谈,若你不是孙策的弟弟,拖出去斩首都是轻的,这一掌,是我替你兄长教训你。”

    啪。

    远比那日船上重得多的一掌落在孙权脸上,红发的少年抬手捂着脸颊,微微瞪大了眼。

    ※※※   ※※※

    你曾经把孙权当做弟弟看待——在他把匕首刺进你身上之前,在他从你亲切关怀的“仲谋”转变成“孙权”之前。虽今非昔比,但他的确只是弟弟的年纪,再心思深沉有所图谋,他仍是酒后之乱被你折磨得狠了都会哭着求你停下的“小孩子”。

    你有短暂的一瞬犹豫今天接二连三的压迫是否对这小孩太过过分,却更加希望他能在理亏之时吃这个教训。驯马驯犬皆是如此,不趁着低头狠狠压服,永远也记不住应该怎么听话。

    掌掴之后你将孙权拉过来,让他解去佩剑趴到桌案上脱去裤子,从腰上取下皮质束腰对折,便成了趁手的训诫工具,你手持束腰抽打上孙权的臀部。

    “孙权,在江东孙家庇护你,陆逊先生赞扬你,似乎你做什么都是对的。但你想上战场带兵打仗,你想在官场尔虞我诈,就得按规矩来,明白吗?”

    皮料抽出破空声落在少年稚嫩的臀部,臀尖嫩rou迅速红了一圈,孙权到底是没受过这么重的责打,扒在桌案上的手倏忽收紧抓皱了身下的笔墨。少年紧咬着唇,不愿意泄出痛哼,认为哼出声是件有辱尊严的事。那晚也是如此,孙权起初全然不愿意发出声音,若非磨得狠了,他能咬着唇压抑到结束。

    孙策跪在你面前。江东本是治军严明,这次的确是孙权的过失,身为兄长的孙策没有对你的处理提出异议,也不觉得在弟弟面前伺候你值得羞耻。哦,按他的说法,他属于你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束腰解去之后下衫松散,孙策将衣摆与亵裤拨开,埋首于你胯间,舌贴上你阴部。他足够了解你的身体,知道怎样让你愉悦,舌尖是与他平日大大咧咧全然不同的灵巧,拨开yinchun顺着yindao口轻轻蹭过,裹上你的阴蒂。

    你的呼吸漏了一拍,又要挥下的束腰抽了个偏,打在孙权身侧的手上。少年纤长的手指缩起,指节浮起断续的红印。手上皮肤比臀部敏感许多,他喉咙里滚出了些声响,又迅速咬紧唇死死扼住。

    “仲谋还小,虽然该教训,你对他温柔些。”

    孙策到底是心疼弟弟,从你胯间抬头低声劝说,他的唇上覆着暧昧的水光,你呼吸略微粗重,多少觉得被这模样引诱,便覆手过去在他脸颊捏捏,“好,听你的。”

    但有人并不领情。

    “……不,我受得起。”

    孙权忍着疼痛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指甲用力得掐进了掌心。这是他最不愿意听见的话,好像他永远都是个小孩,永远都该在兄长、父亲的庇护之下。

    你轻笑出声。

    这是一匹未熟的狼崽,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只缺憾于尚在幼年,自以为什么都清楚,实际许多事没能想得明白。

    你伸手把孙策头按下去让他老实继续,乱飞的毛茬手感毛茸茸的,你心下觉得可爱,他也没再多说什么,权当尊重弟弟的选择,低头继续伺候你。

    原本豆大的阴蒂在情欲中逐渐苏醒,膨胀,变得如同男性的yinjing一般勃发粗壮,孙策张口将它含入,湿热的口腔让你在转瞬喟叹出声,却也激发你骨子里的侵略欲望。你有些兴奋,重重地呼出口气,抓着束腰手起鞭落狠狠抽打在孙权臀上。

    一下,两下,你在兴头手上没轻没重,一手扶在孙策脑后让他将自己吞含更深,另一手中束腰折成的“戒尺”先是落在孙权臀部,两下后便没了分寸,手臂、背部,孙权背后的衣物破开,连桌上着墨的宣纸都被你抽成两段,尚带稚气的少年先是强忍着不出声,没一会儿克制不住喉咙里的痛哼,到最后转变成微弱压抑的低泣。

    痛,太痛了,他连落在李儒手上都没受过这样的欺负,锐利的痛苦几乎将他撕裂,不知何时泪水滴落在宣纸上洇湿字迹。他觉得愤怒,觉得屈辱,一如他被广陵王几次三番破坏“计划”时,一如多日前他被醉了酒的广陵王压在身下肆意玩弄时,一如他被迫参与对兄长的惩戒,好像他是一柄工具,或是两人交流的一个环节。激烈的情绪惊涛骇浪般冲刷而过,潮退后剩下一层委屈的底色。

    抽打早已停下,你停手喘气,低头将注意力分给孙策一些,稍微俯身手指在他后背的伤痕抚摸,让那孩子自己趴着好好想想,忽然听见孙权带着抽泣的声音。

    “我,呜、只是想知道……兄长是,如何与你相处……”

    ※※※   ※※※

    任上位者久了,被坑得多了,你的心肠硬了许多,却不得不承认,你在听见孙权如此放低姿态的啜泣时有了一丝的心软。

    但也仅止于此,更多的心绪,你还是认可自己的调教初见成效。

    孙策关心弟弟,口里含着你阴蒂勃发而成的性器,视线却不时往孙权的方向瞟。你索性手扶着孙权的腰往自己方向一搂,让这位好兄长能更清楚地看见弟弟的状态。

    少年毫无防备被你拽进怀中,红肿的臀部靠在你腿上痛得他下意识抱住你的脖子往上借力闪躲,又觉得这个动作羞耻松开手生生坐了下去。

    “唔……”

    孙权的眼角还残留泪痕,眼尾微微发红,你自然而然地想起十数日前孙策刚带着部将和弟弟到你府中,你备了接风宴,酒过三巡吕蒙勾着孙策嚷着“小红莲要和小葱花一决高下”,傅融在旁皱着眉计算这群酒蒙子喝了多少,你嫌吵闹兀自去了花园,却不想冷风一激醉意上头,待清醒过来时已和孙权滚在了客厢床上,那时的孙权便是这副模样,在你怀中红着眼眶微微颤抖着,肩头还被你用王印按了个章。

    这小子对你的王印没死心,趁你醉酒来索,阴差阳错成了那副局面。你没想好如何告诉孙策,料想孙权更说不出口,此刻算个机会。

    念及此,你伸手解开孙权衣襟,他挣了两下,牵扯到肩上的伤痛得龇牙,推拒也没多少力气。王印用的是特制的朱砂,印下的痕迹水洗不去能在皮肤上残留月余,你用手指抚上,熟悉的纹路在黑色手套衬托下殷红入骨。

    下方的孙策瞪大了眼,是他难得的惊讶神情。孙权感受到了兄长的目光,这目光化作万钧重量,和着积攒了到极限的屈辱与疼痛,将别扭至极的小孩彻底压垮。他扯起衣服挡住肩头的红印,另一只手扶着你的肩,头埋在你肩头啜泣。你抬手捏起他下巴同他接吻,他也不再有反抗的动作,只是微微抽泣着任你轻薄。

    你用眼角余光瞥了孙策,小霸王在顷刻之间理清状况接受了现实,没有愤怒没有吃醋,反倒有些欣慰的神色,像是对弟弟的眼光感到认可。你猜想,若是他嘴上得闲,他定要说些“让仲谋当广陵王侧妃”之类的胡言乱语。

    你有些想笑,这就是孙策,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孙策。

    你搂着孙权狎玩一阵,见他止了哭泣缓过劲来,逐渐面颊通红有了欲态,便搂在他腰侧将他托起,腿往旁移让开些空间,让孙权一并伏在你腿间。

    孙策照顾弟弟,主动地往旁边挪了挪,伸手去勾孙权的肩膀,手掌在弟弟头顶揉了两把算是安抚,末了往孙权颈后一按,让他凑近你勃起的器官。

    “仲谋,让喜欢的人愉悦,是孙家的人该有的本事。”你听见孙策在指导孙权,燥热的呼吸拂在你胯间,同时还张开口,用舌尖托着性器下缘,以非常细致轻柔的力道从根部舔舐到顶端。

    你敏感得倒抽凉气,已然感觉到下体体液泛出,手抚在孙策头顶奖励地摸摸,对孙权那面则不作催促。

    孙权思绪混沌,本能想要辩驳前半句话,又中了后半句的激将,短暂的迟疑后张开口学着孙策的模样,笨拙地探舌贴到性器的上缘,迟钝缓慢地磨蹭舔舐。

    毫无技巧的青涩抚慰并不能带来多么强烈的快感,但足以满足你心理上的征服欲。孙权肩头的衣物再次滑下,将他肩上的王印暴露出来,更是加剧这种体验。你轻轻摆腰让性器在兄弟二人的舌间磨蹭。兄弟俩的舌偶尔触碰到一起,孙权极不自在地后缩,被你用腿推回去,只得无奈地继续动作。

    逼仄的空间里暴烈的情欲在游走,整个书房都充斥着yin乱的气息,你甚至忘了刚刚才对这两人施予了严厉的惩罚,全身心地投入性事里。

    孙策见孙权已会意,便让了位将这处全权交给弟弟,自己矮身伏得更低了些,舌尖顺着你的性器一路前探,亲吻舔舐你的腿根,将你体内泌出的yin液全数舔尽。

    若有若无的痒与前方性器被孙权完全含入的直接刺激形成鲜明对比,你的呼吸越发沉重,舒展了腰身将下体完全交给两人伺候。孙权不愧是江东被盛赞的年轻后生,学习能力极佳,不多时已自发学会咂吸阴蒂性器顶端的小孔,用舌尖点上去打转,绵延的快感让你头皮酥麻,越来越多的清液分泌出来,在磨合与探索中兄弟俩似产生了某种默契,孙权含住性器顶端收缩口腔挤压,孙策唇贴着你蜜xue口吮吸。

    过于强烈的快感袭来,你手扶在额上惬意地喘息出声,情欲的水流自你体内涌出,喷溅到兄弟俩脸上。

    孙策自是有应对经验,他抬手擦干了脸上的液体,将你腿间的残留一并舔舐干净,你瞧他做得利索,带着笑意予他奖励,拍拍腿示意他坐上来,搂着他同他接吻。孙权满脸挂着你的yin液,讷讷跪在原地,你觉着今天对他的指导已得法门,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先去屏风内的软榻脱尽衣物等待自己,他恍惚了一阵,动作别扭地起身去了。

    你这才注意到少年虽是一身伤痕灼痛,略显稚气的下体却早在刚才的折腾中悄然硬起。

    孙权让位,孙策便短暂地独拥你。高大的男性分开腿膝盖跪在太师椅上,避免压到你,他腰身微弓,手扶着椅背,低下头与你缠绵地亲吻。

    你用一只手顺着他光裸的后背抚摸,指尖滑过淤肿的伤痕,另一只手握住他挺拔的性器,皮质手套的质感顺着茎体从上而下地抚慰,“你不生气?”

    孙策喘息粗重,开口带有浓重的鼻音。他知道你不是问他责罚的事,“仲谋从小心中有计较,能拿下他是你的本事。就是想让尚香陪你,只要你情我愿心悦诚服……”他突兀一顿,几难自制地笑出声,“我看你是拿不下来。”

    ……别讲这种恐怖故事。

    你想起被“枭姬”折磨的惨痛回忆,带着报复性地重重一捏手头的器物,孙策整个人一软,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身姿挺拔的一人硬是在我怀中蜷出两分乖巧。

    “但广陵王妃只能是你,对吗?”你带着调笑的语气哂他。

    孙策微微跪直,无比坦然地一点头,“不二人选。”

    ※※※   ※※※

    不单是孙策对你熟悉,你对孙策的身体也足够熟悉,你以手抚慰他的性器,很快让他射在你手上,你用手上的jingye给他做了初步的扩张,才假装迟钝地想起还有一人被你唤到屏风后等着。

    孙策将你抱到屏风后的软榻之上,彼时孙权抱着膝盖坐在角落微微出神,连带先前勃起的yinjing都在冷待中有所委顿,整个人显得有些可怜。

    你凑过去吻他,亲他脸颊与嘴唇,一脸吻到肩头王印处变成咬,他有些躲闪,最后还是没做多少反抗。吻毕你又像刚才对待孙策那般用手磨他,少年人生理耐性弱些,他靠在床头手挡着脸,发出难捱的哼声。孙策饶有兴趣地观赏了一会儿弟弟少见的窘态,你叫他跪趴,从后方将阴蒂形成的性器插入他xue中,孙权从挡脸的手指缝间睁开眼浅窥,又因羞耻闭紧了眼睛,只会张着口沉闷地喘息。

    不多时黑色的手套上已覆上少年透明的前液,你让他与孙策并排趴着,成年人的脊背与少年形成鲜明的对比,你烙下的印痕,在历经战事的长兄肩背上不过是万千故事中最新的一笔,却成为年轻人身上唯一且鲜明的印记。少年的腰身下塌凹出引人入胜的线条,你用润湿的手指在xue口按了几下,将手指顶进去,也不等他过多适应,便强硬地挤入下一根。

    你对性事向来大开大合,不然上次醉酒也不至于把孙权这样的性子蹂躏到哭泣求饶。胯部撞到孙策的臀部发出响声,性器被紧窒的肠道包裹挤压,你舒爽地眯起眼,手指以同样的节奏抽送抠挖,试着以清醒的状态掌控孙权的欲望。

    孙权年纪小,性事经验也浅,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节奏,性器很快被狎玩得恢复挺立,鼻腔里溢出带着潮意的哼声。他又睁眼偷看身旁的兄长,他见惯了兄长执掌家事纵横战场,几时见过兄长这样阖眼喘息情欲深重的模样。他从未考虑过把兄长与“妩媚”这样的词汇联系到一起,但在这一刻,他想到了另一个更恰当的词语——色情。

    孙权脸上发烫,身体也发烫,有无数的火焰从身体里燃烧起来,将他融化在这混乱而yin靡的气息里。他重新闭上眼,将身体交给了本能,随着你手指的动作发出从未属于他的浪声。

    ※※※   ※※※

    你把孙策cao弄到射精,你也随着他后xue的痉挛挤压高潮后,孙权已会自发地凑近过来用舌尖帮你清理掉胯部的yin液。你按着他后脑将他脸按在你胯间,用委顿的性器在他脸上摩擦,直到重新硬起,再将他搂进怀中,以正面位侵入他后xue。

    如此你来我往几回,直到子时情事才将歇止,孙策体力尚好,虽因你手重的责罚和粗暴的cao弄行走时姿态别扭,却很是坚持为你和弟弟打水洗浴,这会儿已然起身去作安排。

    孙权到底年纪小得多,体力不比成人。你侧卧软榻,疲倦的少年昏昏欲睡靠在你怀中,火红的发因汗水黏在脸颊上,似是将熄未熄的火焰。你搂着他,哄孩子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他的背部,有时会拍在他伤口。

    “殿下……今日训诫,你究竟是在提醒兄长不要冒进,还是借机通过兄长在向我立威?”

    疑问的句式,笃定的语气,孙权睁开眼,绿色的眸子里复杂的情绪破开困意,他望向你。

    「他今天喜欢你,命都能给你。明天你挡了他的路,他就能从你身上踏过去」。你的脑子里忽然响起少年故作阴狠的声音,彼时今日,此刻的孙权虚弱了许多。

    你忍不住勾起嘴角,俯下身轻轻在他耳侧一吻,手抚上他微微红肿的脸颊,语气带着上扬的愉悦,“就不能兼而有之吗,仲谋?”

    一石二鸟,打蛇七寸,你总是知道如何拿捏人。